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梵砚秦劭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辞职后,三个总裁堵我门2:秦梵砚秦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爱吃文的小葡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丝雀不干了!当了三年替身,我揣着千万支票潇洒离职,以为能开启新人生,没想到三个疯批总裁竟轮流堵我门!暴躁小狼狗秦劭为我拒绝联姻,被赶出家门,红着眼求我:“微微,别不要我!”我反手一个耳光:“丧家之犬,别脏了我的地。”花心大少喻云驰捧着玫瑰求爱:“以前是我有眼无珠,现在我只喜欢你。”我轻蔑一笑:“抱歉,你这种货色,姐看不上。”而那个一手策划一切的幕后黑手,高冷禁欲的秦梵砚,竟将我堵在墙角,声音嘶哑:“微微,我错了,回到我身边。”我笑了,踮脚在他耳边轻语:“我要你秦氏集团,和你这条命,给得起吗?”后来,他们一个买醉消沉,一个浪子回头,一个散尽家财。而我,早已坐拥亿万资产,看着他们在我脚下匍匐的狼狈模样,笑得风情万种。1笼中鸟门“砰”的...
《金丝雀辞职后,三个总裁堵我门2:秦梵砚秦劭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金丝雀不干了!
当了三年替身,我揣着千万支票潇洒离职,以为能开启新人生,没想到三个疯批总裁竟轮流堵我门!
暴躁小狼狗秦劭为我拒绝联姻,被赶出家门,红着眼求我:“微微,别不要我!”
我反手一个耳光:“丧家之犬,别脏了我的地。”
花心大少喻云驰捧着玫瑰求爱:“以前是我有眼无珠,现在我只喜欢你。”
我轻蔑一笑:“抱歉,你这种货色,姐看不上。”
而那个一手策划一切的幕后黑手,高冷禁欲的秦梵砚,竟将我堵在墙角,声音嘶哑:“微微,我错了,回到我身边。”
我笑了,踮脚在他耳边轻语:“我要你秦氏集团,和你这条命,给得起吗?”
后来,他们一个买醉消沉,一个浪子回头,一个散尽家财。
而我,早已坐拥亿万资产,看着他们在我脚下匍匐的狼狈模样,笑得风情万种。
1 笼中鸟门“砰”的一声被我关上,将两个男人扭打的咒骂声和沉重的喘息隔绝在外。
世界清净了。
我长舒一口气,转身,脸上挂着营业性的微笑,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秦梵砚:“秦教授,麻烦您了。”
秦梵砚坐在我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像一尊与这间小屋格格不入的冰冷雕塑。
他没接,黑沉的目光越过我,落在那扇嗡嗡震动的防盗门上,薄唇抿成一条没有温度的直线。
我把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地毯上,仰头看他,姿态放得极低:“我盘了家咖啡店,还有几个小投资,自己拿不准主意,想请您这位业内专家给掌掌眼。”
他终于收回视线,垂眸,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那些打印出来的报表。
“这家咖啡店,”他指尖点了点最上面那份转让协议,声音平淡,“原老板因为儿子在国外欠了赌债,急着出手,所以价格远低于市价。”
我点点头,眼底闪着精明的光:“是啊,我捡了个大便宜。”
“他儿子,”秦梵砚的指节不轻不重地敲着纸面,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我的神经,“在喻云驰的赌场里输的钱。”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个新能源项目,”他又翻开下一份,“发起人是我大学同学,他公司的天使轮,是秦氏投的。”
我感觉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
还有这个……别说了。”
我打断他,声音干涩。
我像个傻子一样,以为自己终于挣脱了牢笼,跳进了广阔天地。
到头来,我不过是从一个笼子,跳进了另一个他亲手为我打造的、更大更精致的笼子。
我所谓的“投资”,所谓的“新开始”,全都是他安排好的剧本。
我自以为是的“捡漏”,不过是他们这些天之骄子指缝里漏下的一点残羹。
门外的打斗声不知何时停了。
取而代的是秦劭固执而疯狂的砸门声,一声又一声,像砸在我的心上。
“沈微好!
你开门!”
“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
“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秦梵砚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带着一丝雪松的冷香,和巨大的压迫感。
“你小时候说过,要当牛做马报答我。”
他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现在,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我猛地抬头,死死地瞪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是啊。
是我自己撞上来的。
是我贪心,想利用他免费的专业知识。
是我愚蠢,以为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两清。
我和他之间,从来就不是一场平等的交易。
从我被他“捡”回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他手里的一个物件。
一件他高兴时可以施舍一点温暖,不高兴时就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
“你要我做什么?”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声音问。
“一个世交家的叔叔,最近在跟我争一个项目。
他有个儿子,跟你年纪差不多。”
秦梵砚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我要你,去接近他。”
同样的剧本,同样的味道。
只是这一次,我的雇主,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我低下头,看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笑出了声,肩膀因为压抑的笑意而微微颤抖。
“秦总,”我抬起眼,眸中一片冰冷,“我是卖艺,不是卖身。
这次的价钱,恐怕要另算了,得加钱!”
“可以。”
他答应得很快,“你开价。”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我要秦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
我一字一顿地说。
秦梵砚的瞳孔猛
地一缩。
我满意地看到他脸上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我退后一步,冲他灿烂一笑,露出八颗标准洁白的牙齿:“怎么,秦总给不起?”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晦涩不明,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看穿。
良久,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和一个支票本,没有写支票,而是撕下一张空白页,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我。
那是一份手写的合约。
或者说,是一张卖身契。
他说,事成之后,秦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双手奉上。
我看着那张纸,它比当初那张千万支票还要轻,却也重若千斤。
门外,秦劭的砸门声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压抑着痛苦的、野兽般的低吼。
“沈微好……你出来……我求你……”我捏紧那张纸,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我对秦梵砚说:“你从安全通道走。
我怕他发起疯来,把你这未来的金主爸爸给打废了。”
秦梵砚没动,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迎上他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我演戏的时候,不喜欢有观众。”
2 绝望之门秦梵砚走后,我打开了门。
秦劭像一尊望妻石,直挺挺地杵在门口,眼眶血红,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绝望。
走廊的声控灯灭了,他整个人都陷在黑暗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喻云驰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被秦劭打跑了。
“他呢?”
秦劭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走了。”
我靠着门框,懒洋洋地回答。
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
我歪了歪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脸上绽开一个甜美的笑,“谈了笔大生意。
秦总答应给我秦氏百分之一的股份,条件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他眼中的血色又深了几分。
“……是让我去陪另一个男人。”
秦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痛苦。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撒谎的痕迹。
然而,没有。
我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
“沈微好,”他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你非要这么作贱自己吗?”
“作贱?”
我
笑得更开心了,“能换来秦氏百分之一股份的‘作践’,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阿劭,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我高你妈的兴!”
他终于爆发了,一拳狠狠地砸在我身后的墙上。
墙皮簌簌地往下掉。
“你缺钱?
你他妈的缺钱你跟我说啊!
老子给你!
你要多少老子给你多少!”
他冲我咆哮,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脸上。
我嫌弃地皱了皱眉,抬手擦掉。
“你的钱?”
我轻笑一声,眼神轻蔑地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秦二少爷,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被你哥断了经济来源,为了我拒绝联姻,被你爸妈赶出家门,你就是个一无所有的丧家之犬。
你拿什么给我?”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在他最痛的地方。
秦劭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惨白得像一张纸。
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上前一步,逼近他,残忍地重复道,“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走廊的灯,因为我们的动静,又亮了起来。
惨白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
他像一头被彻底击垮的困兽,颓然地靠在墙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他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
我从来没见过秦劭哭。
这个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这个飙车打架勾搭少妇无所不能的秦二少,此刻,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或者说,有一丝。
是报复的快感。
报复他当初高高在上地将我塞进副驾驶,用一个轻飘飘的吻,就决定了我未来一年的命运。
报复他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卑微的爱慕,却在我真的“移情别恋”时,暴跳如雷。
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
他凭什么动真情?
他又凭什么要求我动真情?
我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将他的哭声,彻底隔绝。
我那间被秦梵砚重新“装修”过的咖啡店,在一个星期后正式开业了。
店名叫“微光”。
3 玫瑰陷阱我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化着精致的妆,站在店门口,笑容满面地迎接每一位客人。
喻云驰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沈老板,恭喜发财啊。”
他把花塞进我怀里,桃花眼冲我眨了眨。
“谢谢。”
我接过花,随手插在吧台的玻璃瓶里。
“听说,”他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你把秦劭那小子,虐得都快活不成了。
最近天天在酒吧买醉,见人就说他被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骗了。”
我擦拭着咖啡杯,眼皮都没抬一下:“那不是正好吗?
他家里人可以趁机把他打包打包,送去联姻。”
“啧啧,”喻云驰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最毒妇人心啊。
不过……我喜欢......。”
我白了他一眼,手上擦拭咖啡杯的动作没停:“有事说事,别妨碍我做生意。”
“老熟人,就不能过来喝杯咖啡?”
喻云驰自顾自拉了张高脚凳,在吧台前坐下,手肘撑在台面上,一副闲聊的架势。
他身子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我来给你送个情报。
你这次的目标,叫陆景明,陆氏集团的太子爷。”
我没作声,等着他继续。
“这位爷,没什么别的爱好,”他拖长了音,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就喜欢玩点刺激的,比如……地下拳赛。”
4 血腥游戏地下拳赛。
咖啡机“嗡嗡”的运作声好像一下子远了。
这四个字,像把钝刀子,在我心里那块烂疮上慢吞吞地来回割。
我那个酒鬼老爹,一没钱喝酒,就跑去打那种地下黑拳,总觉得自己年轻时练过几天,能发笔横财。
结果呢,十次有九次,都是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地拖回来,浑身一股子血腥味和廉价酒精混杂的馊味。
然后,他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身上。
那些年我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我捏着咖啡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怎么了?
吓着了?”
喻云驰挑了挑眉,“你要是害怕,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秦梵砚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项目,把你往火坑里推。”
我回过神,扯出一个不在乎的笑:“有啥好怕的?
不就是看人打架么,还能比我小时候见过的更刺激?”
喻云驰眼神复杂地打量我几秒,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烫金的名片,推到我面前的吧台上。
“这是拳场的入场券,也是VIP包厢的钥匙。
陆景明每周六都去,能不能搞定他,看你本事,我
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我拿起那张卡片,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只烫金的狮子。
“谢了。”
我顺手把卡片收好。
“别谢我,”喻云驰笑了,手肘撑在台面上,一副闲聊的架势,“我这人,就爱看热闹。
秦家兄弟斗得越欢,我越高兴,坐收渔翁之利嘛。”
他身子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了:“不过我得提个醒,陆景明这人,表面上文质彬彬的,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他最爱看的,不是拳手把人打趴下,而是……”他拖长了音,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女人被羞辱的样子。”
我擦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前面那几个女朋友,个个都被他带去过拳场。
玩了些什么花样我不知道,反正,没一个能笑着从那地方出来的。”
喻云驰说完,站起身,拍了拍我肩膀,“自己多加小心吧。”
周六晚上,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隐藏在废弃工厂里的地下拳场。
震耳欲聋的音乐,混杂着汗水、酒精和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拳台下,围满了歇斯底里、疯狂叫嚣的男男女女。
我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吊带裙,外面罩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西装外套,长发随意地披散着。
脸上化着浓艳的妆,红唇似火。
这副模样,跟我之前那朵不胜凉风的白莲花,判若两人。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喻云驰给我的那个包厢,推门而入。
包厢里,陆景明正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拳台上的血腥厮杀。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儒雅,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听到动静,他回头,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随即,他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就是秦梵砚送来的人?”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的短裙和光洁的肩膀。
我从他面前的酒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冲他举了举杯:“沈微好。
陆少,久仰。”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秦梵砚倒是舍得下血本。”
半晌,他轻笑一声,“把你这么个尤物,送到我这儿来。”
“能为陆少效劳,是我的荣幸。”
我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哦?”
他来了兴致,
“那你准备怎么‘效劳’?”
他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熟悉又暴躁的声音响起:“陆景明!
你他妈的把她藏哪儿了?!”
是秦劭。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双眼通红地闯了进来。
当他看到我,以及我身上这身暴露的打扮时,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陆景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站起身,走到秦劭面前,慢悠悠地说:“秦二少,好久不见。
火气还是这么大。”
“我操你妈!”
秦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能对她做什么?”
陆景明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她自愿来的。
不信,你问她自己。”
秦劭的头猛地转过来,死死盯着我,眼睛里全是血丝。
“他说的是真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脸上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
“对。”
“为什么?”
他声音都发抖了。
“钱,股份,我想要的,总得图一样吧。”
我慢悠悠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伸手把他自己弄皱的领子理了理。
我踮起脚,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阿劭,你碍事了,滚开点。”
秦劭整个人晃了一下,像是没站稳。
他看着我,眼神空洞得可怕,半天,喉咙里才挤出一声干笑,又沙又难听。
“好……行,你真行。”
他一把将我推开,转身就往外冲,脚步乱七八糟的,差点撞在门框上。
我被他推得后退几步,撞在沙发扶手上。
门“砰”的一声关上,屋里彻底安静了。
陆景明慢条斯理地鼓了两下掌,端起酒杯晃了晃。
“啧,秦二少这算是栽了,对你是真心的。”
我没理他,给自己又倒满了一杯酒。
“就不怕他出去想不开,干点傻事?”
陆景明靠在沙发上问。
我端酒杯的手停了半秒,眼角余光不受控制地扫向门口。
也就那么一下,我立刻仰头把酒喝干,空杯子“砰”一声砸在桌上。
我看着陆景明,扯了下嘴角。
“他死不了。
就算真死了,又关我什么事。”
陆景明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看一个玩物,倒像是在看一个同类。
他身子往前倾,压低了声音,像在分享一个秘密:“你这人,有点意思。”
“想不想,玩点更
刺激的?”
5 生死赌局陆景明的“刺激”游戏,是让我下注。
赌注不是钱,是人。
他指着楼下拳台旁边,一个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男人,对我笑道:“看到那个人了吗?
他是今天拳场的‘彩头’。
谁赢了最后一场比赛,谁就能带走他。”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个男人,浑身是伤,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像一滩烂泥。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长相。
“他犯了什么事?”
我问。
“偷了拳场的东西。”
陆景明轻描淡写地说,“被抓住了,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还债。”
我心里一阵反胃。
“现在,游戏开始了。”
陆景明将一台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两个拳手的资料,“你选一个。
如果你选的人赢了,我就答应你,跟秦梵砚合作。
如果你选的人输了……”他拖长了尾音,眼神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你就下去,代替笼子里那个人。”
我看着他,他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上,挂着恶魔般的笑容。
我终于明白,喻云驰为什么说他是个变态。
他享受的,就是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快感。
尤其是,掌控一个像我这样,被秦梵砚亲手送上门的“猎物”。
我接过陆景明推来的平板,屏幕上是两个拳手的照片,血腥气隔着屏幕都能闻到。
一个叫“坦克”,照片里那身横肉都快把背心撑破了。
另一个叫“毒蛇”,精瘦,眼神跟刀子似的。
战绩表拉下来,“坦克”胜率百分之九十,“毒蛇”才三十。
这不是让我选,是让我送死。
正常人都该选那个大块头。
但我手指划了划,停在“毒蛇”的资料上,有一行小字:擅长关节技。
再看“坦克”的弱点分析,下盘不稳,移动慢。
我没再犹豫,指尖在“毒蛇”的名字上按了下去。
陆景明愣了下,跟着就乐了,笑得肩膀直抖:“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还以为你得哭着求我,或者老老实实选那个稳赢的。”
他端起酒杯,冲我点了点:“对自个儿的眼光这么有信心?”
“我信我的命。”
我平静地回他。
陆景明的笑意收了回去,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点了点头:“行,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有多硬。”
铃声一响,比赛开始了。
“坦克”闷着头就往上冲,
每一步都踩得拳台咚咚响。
底下的人跟着嗷嗷叫,都在喊他的名字。
“毒蛇”滑得跟条泥鳅,不硬碰,就绕着他转,找空子。
在别人看来,这比赛没什么悬念了。
我没理会周围的吵嚷,眼睛就没离开过“毒蛇”的脚下。
他在等,等“坦克”自己露出破绽。
打了快十个回合,“坦克”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动作也慢了半拍。
一个出拳的空档,他重心不稳了。
就是这一下。
“毒蛇”身子一矮,整个人贴了上去。
他没打上半身,而是用一个怪异的角度,直接缠上了“坦克”的腿。
十字固。
“坦克”那庞大的身子一下子就倒了,跟座山塌了似的。
他吼着想挣脱,可“毒蛇”那两条腿死死绞着他的膝盖,再用点劲,那条腿就得废了。
没几秒,“坦克”就拍着地认输了。
整个拳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我赢了。
我扭头,看向陆景明。
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有震惊,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挫败的恼怒。
“陆少,”我冲他微微一笑,“看来,我的命,确实挺硬的。”
他没说话,只是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我。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秦梵砚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陆景明,又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我,然后将目光落在了楼下那个刚刚获胜的“毒蛇”身上。
“眼光不错。”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秦总过奖了。”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既然我赢了,那我们的合作……当然。”
陆景明打断我,也站了起来,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斯文的笑容,“我陆景明,一向说话算话。
秦总,合作愉快。”
他说着,朝秦梵砚伸出了手。
秦梵砚却没理他,而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将我暴露在外的肌肤,遮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揽住我的肩膀,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我们走。”
陆景明的脸,瞬间就黑了。
被秦梵砚带出拳场,塞进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里,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刚刚,好像把陆景明得罪得更彻底了。
“你就不怕,他反悔?”
我问身边的秦梵砚。
“他不敢。”
秦
梵砚发动了车子,声音冷得像冰。
我侧过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
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晦暗的阴影。
“你怎么会来?”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猛地一脚踩下刹车。
车子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
他转过头,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我,眸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的情绪。
“沈微好,”他几乎是咬着牙,叫出我的名字,“你就这么喜欢,作贱自己吗?”
又是这句话。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
“秦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迎上他愤怒的目光,笑得前仰后合,“我这不是在作…践自己,我是在‘工作’。
是你,亲手把我推到他身边的。
怎么,现在又开始心疼了?”
我凑近他,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吐气如兰:“还是说,你后悔了?
后悔把我这么个‘尤物’,拱手让人了?”
秦梵砚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跟他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冰冷的、掠夺性的气息。
没有一丝温柔,只有纯粹的、发泄般的占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开始疯狂地挣扎。
我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响亮。
6 真相之痛秦梵砚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又看了看他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居然,打了他。
打了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男人。
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扔到黄浦江里喂鱼?
我咽了口唾沫,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我那百分之一的股份,能不能折现,留给我未来的……继承人?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秦梵砚并没有发怒。
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舌尖顶了顶被打的侧脸,黑沉的眸子里,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
“长本事了。”
他说,声音平静得有些诡异。
我心里更没底了。
“是你先动手的。”
我梗着脖子,小声地辩解。
他没说话,只是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厢里,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我如坐针毡,恨不得当场跳车。
车子最终,停在了我那间小公寓的楼下。
“下车。”
他言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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