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我拿起那张卡片,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只烫金的狮子。
“谢了。”
我顺手把卡片收好。
“别谢我,”喻云驰笑了,手肘撑在台面上,一副闲聊的架势,“我这人,就爱看热闹。
秦家兄弟斗得越欢,我越高兴,坐收渔翁之利嘛。”
他身子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了:“不过我得提个醒,陆景明这人,表面上文质彬彬的,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他最爱看的,不是拳手把人打趴下,而是……”他拖长了音,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女人被羞辱的样子。”
我擦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前面那几个女朋友,个个都被他带去过拳场。
玩了些什么花样我不知道,反正,没一个能笑着从那地方出来的。”
喻云驰说完,站起身,拍了拍我肩膀,“自己多加小心吧。”
周六晚上,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隐藏在废弃工厂里的地下拳场。
震耳欲聋的音乐,混杂着汗水、酒精和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拳台下,围满了歇斯底里、疯狂叫嚣的男男女女。
我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吊带裙,外面罩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西装外套,长发随意地披散着。
脸上化着浓艳的妆,红唇似火。
这副模样,跟我之前那朵不胜凉风的白莲花,判若两人。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喻云驰给我的那个包厢,推门而入。
包厢里,陆景明正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拳台上的血腥厮杀。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儒雅,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听到动静,他回头,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随即,他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就是秦梵砚送来的人?”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的短裙和光洁的肩膀。
我从他面前的酒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冲他举了举杯:“沈微好。
陆少,久仰。”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秦梵砚倒是舍得下血本。”
半晌,他轻笑一声,“把你这么个尤物,送到我这儿来。”
“能为陆少效劳,是我的荣幸。”
我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哦?”
他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