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别说了。”
我打断他,声音干涩。
我像个傻子一样,以为自己终于挣脱了牢笼,跳进了广阔天地。
到头来,我不过是从一个笼子,跳进了另一个他亲手为我打造的、更大更精致的笼子。
我所谓的“投资”,所谓的“新开始”,全都是他安排好的剧本。
我自以为是的“捡漏”,不过是他们这些天之骄子指缝里漏下的一点残羹。
门外的打斗声不知何时停了。
取而代的是秦劭固执而疯狂的砸门声,一声又一声,像砸在我的心上。
“沈微好!
你开门!”
“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
“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秦梵砚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带着一丝雪松的冷香,和巨大的压迫感。
“你小时候说过,要当牛做马报答我。”
他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现在,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我猛地抬头,死死地瞪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是啊。
是我自己撞上来的。
是我贪心,想利用他免费的专业知识。
是我愚蠢,以为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两清。
我和他之间,从来就不是一场平等的交易。
从我被他“捡”回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他手里的一个物件。
一件他高兴时可以施舍一点温暖,不高兴时就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
“你要我做什么?”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声音问。
“一个世交家的叔叔,最近在跟我争一个项目。
他有个儿子,跟你年纪差不多。”
秦梵砚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我要你,去接近他。”
同样的剧本,同样的味道。
只是这一次,我的雇主,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我低下头,看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笑出了声,肩膀因为压抑的笑意而微微颤抖。
“秦总,”我抬起眼,眸中一片冰冷,“我是卖艺,不是卖身。
这次的价钱,恐怕要另算了,得加钱!”
“可以。”
他答应得很快,“你开价。”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我要秦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
我一字一顿地说。
秦梵砚的瞳孔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