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让你明天就上行业黑名单。”
等那两人灰溜溜地逃走，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覆在程野手上。
“你认识乔轩？”
我终于问出这个疑惑。
程野冷笑：“那孙子追到你的时候，闹得人尽皆知，想不认识都难。”
我这才想起来，三年前的校友会上，乔轩确实拉着我到处敬酒。
逢人就说：“这是我女朋友，施语。”
而程野，一个人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程野，你...”我心跳突然加快。
“对。”
程野直接打断我，眼神凶狠坦荡。
“老子暗恋你十年，看你给那孙子织围巾，比拆哑弹还他妈难受。”
我彻底呆住。
十年前，是那个被我骂混混的人。
十年后，他成了唯一收留我的人。
程野突然站起身，把西装外套甩在肩上。
“去哪？”
“回家，给你看个东西。”
程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灰的纸箱。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我高中时参加各种活动的照片。
演讲比赛、运动会、甚至是我随手扔掉的草稿纸。
最上面，是一张被反复折叠又展开的成绩单。
高二期中考试，我的名字旁边，程野用铅笔写了一行小字。
等我能配得上你。
我的眼泪终于砸了下来。
程野单膝跪在我面前，用拇指擦掉我的眼泪。
“施语，老子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你...”程野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他妈连命都能给。”
9.程野的修车厂在城郊，占地不小，招牌低调地写着深蓝汽修。
我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维修车间。
“老板娘，再来杯咖啡？”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笑嘻嘻地凑过来。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我不是...别理他，再乱叫，今晚你加班。”
小伙子缩了缩脖子，赶紧溜了。
程野在我旁边坐下，随手拿起我喝了一半的茶灌了一口，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
我盯着看了一秒，赶紧移开视线。
“你自己开的修车厂？”
程野挑眉：“不像？”
我摇头：“只是没想到规模这么大。”
他嗤笑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你以为我真靠打架吃饭？”
我躲开他的手，却忍不住笑了。
就在这时，一个年纪稍大的员工走过来，拍了拍程野的肩膀。
“程哥，乔氏集团那边的人刚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