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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燕怜回了乞巧阁，午晌已经过了很久，她拍拍身上的雪大步走进来，桌上落着两块白馒头和一碗不浓不淡的粥。
“燕怜姐姐，怎么才回来呀。”
江锦遥还穿着那件过长的鹿裘，也没到处乱跑，小小的身体啪嗒在长凳上，见到黄燕怜眼神发光，忙不迭地招呼她过来。
“大家在等你们，还没吃饭呢，衔月姐姐还是下不了床。”
阁里另外三个姊妹，李兰生和李未芷是姐妹，还有个池衔月，是在长乐坊里待最久的。
李未芷最是喜欢掉泪的那个，见到黄姐姐一个人回来，抬起手还没张着嘴巴，鼻子一酸，就流下两滴清泪。
“黄阿姐，柳妹妹她……”
黄燕怜想起刚才那些，也没心思吃食，只走过去拍拍未芷的背。
“王正德不在，王二少爷请了柳妹妹过去，不会有事的。”
李兰生递个馒头过来。
“燕怜姐，吃一口吧。”
黄燕怜又笑得涩，拿过那馒头咬了一口。
“她能好的，她向来都要强。”
……
柳云清唱完一曲，王淮砚和几个朋友叫好起来。
“柳姐姐还是和那年一样，眉目如画。”王淮砚起身，把那躺在身上的猫儿打走开，慢慢走到柳云清身侧。
“那年之后，我几次叫着父亲去江南做生意定要带上我，我次次都去柳府坐，姐姐现在看我倒是没当时那么柔了。”
他又就近坐在客席。
柳云清默然站在那里。
从那后，每隔半年多，那小孩子就来广陵城一次，每次都风风火火地带着一堆花花玩意跑到柳府来，嚷嚷着要把全上京最稀奇的玩意送给柳家的小美人，早日迎娶她为妻。柳云清每次都不给他好脸色，只觉得这小疯子既吵闹又没教养，对他说话也不如开始那样客气。
“三年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