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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踪后他们后悔了,那又怎样?薛连菲薛连臣全文

未完未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了他接下来的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薛连菲的睫毛低垂,看着病床上的被子,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半晌,才响起声音沙哑的话语。“对不起,我又让你们失望了吧。”声音很小,好像带着哭腔,但是她没有流泪。气氛好像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缓和了不少,薛母转身去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水,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先喝点水吧。”薛连菲毫无所觉伸手去接,袖子往上掀了一截,露出了被纱布厚厚包裹着的伤口。薛母停顿了一下,没有递过去。“妈妈喂你,好不好?”薛连菲像有些惊讶,乖顺地含住了倾倒的杯沿,猫崽子一般小口小口喝着。像徒步穿越沙漠的旅人,经历了数天的疲劳,终于找到了罕见的一片水源,珍惜、虔诚地享用。病床上白色的被单渐渐晕开水渍,她流泪的时候很安静,不注意可能都不会发现...

主角:薛连菲薛连臣   更新:2025-02-06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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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连菲薛连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失踪后他们后悔了,那又怎样?薛连菲薛连臣全文》,由网络作家“未完未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他接下来的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薛连菲的睫毛低垂,看着病床上的被子,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半晌,才响起声音沙哑的话语。“对不起,我又让你们失望了吧。”声音很小,好像带着哭腔,但是她没有流泪。气氛好像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缓和了不少,薛母转身去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水,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先喝点水吧。”薛连菲毫无所觉伸手去接,袖子往上掀了一截,露出了被纱布厚厚包裹着的伤口。薛母停顿了一下,没有递过去。“妈妈喂你,好不好?”薛连菲像有些惊讶,乖顺地含住了倾倒的杯沿,猫崽子一般小口小口喝着。像徒步穿越沙漠的旅人,经历了数天的疲劳,终于找到了罕见的一片水源,珍惜、虔诚地享用。病床上白色的被单渐渐晕开水渍,她流泪的时候很安静,不注意可能都不会发现...

《我失踪后他们后悔了,那又怎样?薛连菲薛连臣全文》精彩片段

了他接下来的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薛连菲的睫毛低垂,看着病床上的被子,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半晌,才响起声音沙哑的话语。

“对不起,我又让你们失望了吧。”

声音很小,好像带着哭腔,但是她没有流泪。

气氛好像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缓和了不少,薛母转身去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水,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

“先喝点水吧。”

薛连菲毫无所觉伸手去接,袖子往上掀了一截,露出了被纱布厚厚包裹着的伤口。

薛母停顿了一下,没有递过去。

“妈妈喂你,好不好?”

薛连菲像有些惊讶,乖顺地含住了倾倒的杯沿,猫崽子一般小口小口喝着。

像徒步穿越沙漠的旅人,经历了数天的疲劳,终于找到了罕见的一片水源,珍惜、虔诚地享用。

病床上白色的被单渐渐晕开水渍,她流泪的时候很安静,不注意可能都不会发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滴滴滑落,眼尾发红,黑发披散在身后,像淡雅的白色山茶花。

只想叫人将她拥在怀里,温声细细哄着,拭去她的泪水,为她撑起一片天。

从此这世间的磨难再也与她无关。

薛连菲的嘴唇离开杯沿,在水的滋润下终于有了些血色。她小心翼翼地抬眸,水润的眼睛叫看见的人都不自觉的安静下来,烦躁的内心被神奇的力量安抚。

“谢谢妈妈。”

薛母目光复杂,原本打好的腹稿都没能说出口,没人会忍心对着还躺在病床上的女儿过于苛责,哪怕她再不争气。

薛父眼中带着几分心疼和无奈,走到床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离开病房的时候留下一句。

“菲菲,你已经不小了,应该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薛连菲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薛母叹了口气,“菲菲别难过,爸爸只是太担心你了,你先好好休息,我


床头柜上的水杯是空的,薛连菲把杯子拿起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走廊上传来了交谈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

“好的,后续的治疗我们之后再——”薛父还没说完这句话就被病房内传来的玻璃碎裂声打断了。

薛连臣原本百无聊赖地跟在最后,闻声眉头一皱,几个大跨步一把推开门。

“你又想要干什么?还没闹够吗——”

尾音戛然而止,薛连臣好像是第一次看着这位名义上的姐姐露出这样狼狈的样子。

少女的眼神迷茫,双眸还带着刚醒来的雾气,乌发散落肩头,衬着那张小脸更加白皙。小巧的下巴尖瘦的都没肉了。宽大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令人不禁心生怜惜。

地上散落着大小不一锋利的玻璃碎片,少女维持着伸手去捡的动作。似乎是被进来的人打断了,于是停下疑惑地看过来。

像是想要解释自己的行为,少女有些着急。

“我不是……我只是想喝水,不是故意……咳咳”

细弱的声音被咳嗽声打断,少女的眼角微红,泛起了些许水汽,伸出的手腕细的好像一折就会断。

她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薛连臣看着那白皙的手指就要接触到地上冰凉的玻璃,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几步上前将地上的碎片踢到一旁,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想把她拉起来。

“笨手笨脚的你——”

好细……

薛连臣手指微微用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手臂圈住。

“呃嗯……放开。”

似乎是扯到了刚缝合好的伤口,少女的长睫颤抖,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好像站不稳似的身体歪向一旁。

“喂喂,你——”薛连臣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身后进来几个专业的护士,马上把人扶着安放好。

薛父薛母也紧跟着,薛父冷嗤的一声,“怕疼还敢割,你真的是……”

薛母用手臂戳戳丈夫,阻止
人哦。”

“如果让父母知道的话他们会对你更失望的,你也不想这样对不对?”

男人的诱哄配合着低沉的嗓音,少女面带羞红地答应了。

薛连菲回到病房,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日记。

今天发生了好多美好的事情,都要一一记录下来才行。

少女面带微笑,书写着自己的小秘密,那一定是非常值得回忆的事情。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

又过了三个月,天气转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少女拢了拢身上浅色的针织衫,她抬头确认了下地址,面色有些苍白。

“王叔,就送到这吧”

憨厚的中年男人有些担忧,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好的小姐,结束了我来接您。”

薛连菲微微颔首,独自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看到是她连忙起身,“薛小姐来了,李医生就在里面。”

少女对她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进了咨询室。

这是国内非常权威的私人心理咨询师,李医生没有打断少女的诉说,安静的听着。

少女的故事很简单,又有些狗血。

她嘴唇轻启,娓娓道来,面色平静,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手腕上的伤疤已经结痂,长出新肉。

她小心地摩挲着曾经的犯下的错,积极的寻求治疗。显然,她还想好好活下去。

夜色微沉,到了告别的时候。

“薛小姐,下一次预约是在两个月后。”

“好,每次到了这里我都会感觉轻松了很多”,少女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谢谢医生。”

送走了薛连菲,李医生回到了咨询室,看着笔记本上自己写下的几个人名,在其中一个上面重点画圈标记起来,沉思片刻。

余光潇吗……

如果薛连菲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名声很好的心理医生
事业也经营的有声有色,越来越好。

孩子刚出生就被确诊了发病率仅为0.000003%罕见遗传疾病,可怜的孩子,他们一定要救这个孩子。

于是到处联系名医,安排治疗,就为了能让这个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多停留几年。

治疗显然是有效的,但是看着孩子苍白的小脸,只能躺在满是消毒水气味的病床,他们心疼极了。

好在孩子特别可爱懂事,病情稳固下来之后他们也有了难得的亲子时光。

听到医生说孩子可能活不过二十岁的时候,他们心都要碎了,那么善良懂事的小天使,老天就那么残忍吗?

他们渐渐的不敢看到这个孩子,像是在为了将来必定的分离早早就开始准备,抽离情感。

如果他们没有那么爱这个孩子的话,将来也不会过于痛苦吧。

这世间有多少父母能接受孩子的离去?

“菲菲,你想不想要有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太好了”,孩子稚嫩的嗓音透着天真,“这样就能多一个人陪爸爸妈妈了。”

瞧,她不说陪她,她说陪爸爸妈妈。

第二个孩子出生后经过检查,是健康的,他们松了一口气。

弟弟有些调皮,但是没关系,这也是普通的为人父母的乐趣所在呀。

渐渐的,他们忘了,或者说刻意不去想起,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孤独地躺在医院。

他们害怕,害怕看到那个孩子的眼睛。

他们害怕那个孩子的质问。

其实也是在害怕那个孩子的离去。

越是害怕就越是不敢见面。

两个孩子的关系不是很好。

他们皱眉看着女儿,“菲菲,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女儿沉默不语。

从那以后,她就愈发沉默寡言了,变成了一个阴沉的孩子。

他们很忙,为了赚钱,为了付医药费,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环境,一个更好的未来。他们忽视了来自女儿的求救

4月8日,天气晴。

爸爸说是个小弟弟,名字叫薛连臣。我们的名字只差一个字诶,太好了。

但是弟弟红红的,还有点丑。妈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妈妈不会是在骗我吧,我不要那么丑啊。

……

5月2日,天气阴。

今天爸爸妈妈没来看我,不开心了。(一个哭脸)但是奶奶来了,开心。(一个笑脸)

奶奶说过几天要做弟弟的满月酒,会有很多人来,我应该是不能回去的。

……

9月1日,天气晴。

今天我身体有点难受,今天也没有人来。

……

时光匆匆,字迹逐渐娟秀起来。

又是去陪他了吧,他们是不是忘记我了,把我忘在医院了。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

为什么只有我是这样的身体?为什么他有的我没有?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

他们很忙,我知道的,难受想哭。

这一页的纸张皱皱的,像是被泪水打湿后又晾干的样子。

薛连臣一页一页翻着,心口堵堵的。

日记内容不多,就是记录每天平淡的日常,也对,呆在医院里也没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可以记录。

渐渐的他翻到了最近一年,日记上的内容让他马上联想到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打骂他也好,推搡他也好,就是利用这种可笑的手段来博取父母的关注吧。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是不是在瞟向她在乎的人?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了吗?

日记中反复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就是他教唆他那个愚蠢的姐姐吧。

薛连臣咬着牙继续往后翻,那割腕这种傻事是不是也是……

果然,看到那段文字他的内心涌上一股无名火。

他带着日记一路冲到了医院,一路问到了余光潇的办公室。

刚刚送走一个病人,就有一个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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