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徐鹤川也无数次的说过,我是他此生最爱。
我是被哥哥宠出脾气的娇小姐,徐鹤川则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
我在乘着私人飞机去法国看秀时,徐鹤川的父母正因为想贪掉他的奖学金而在校领导办公室里大闹。
我的追求者无数,当年的徐鹤川除了长相和对我的一腔爱意以外什么都没有。
他整整追了我一年。
春天时,就因为我的一句“想看樱花”,他就把他打工的钱全部拿去买来去武汉的机票。
我苦夏,又娇气的吹不得空调的凉风,徐鹤川就整夜整夜的为我打着扇子。
秋天时,学校的体育馆坍塌,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往外跑,只有徐鹤川疯了似的红着眼睛往体育馆里冲,赶在断掉的横梁砸到我身上前,生生的扑到我身上,挨了一下。
我封闭的心锁在那一刻彻底打开,我拉着徐鹤川回家见哥哥,可哥哥对徐鹤川的态度却差的出奇。
二十岁的我一气之下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心里却堵着一口气,要在徐鹤川出人头地之后,让哥哥为他对徐鹤川的轻视而道歉。
陪伴徐鹤川创业的这几年,我数不清喝了多少杯酒,谈下了多少个客户。
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为了一个订单,在酒桌上赔笑,卑微到了尘埃里。
徐鹤川曾在酒后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温黎,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
2.徐鹤川是第二天才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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