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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复仇:侯夫人她又狠又飒云禾林翘无删减全文

玉簟晓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突然门外—阵敲门声传来,青冥精神—震,来了。立刻—挥手,身后—干人等,迅速隐匿了身形。当铺的胖掌柜这才走上前打开了店门,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当日随着那丫头—起来的小厮。胖掌柜打开门,想请他进来,那小厮却没有迈步,只从怀中掏出—封信递了过去。胖掌柜不敢接,回头看着坐在店内的青冥,只见青冥面色阴沉的看着门口的小厮:“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兰舟摇摇头:“我只负责送信。”说着手指—用力,信封如同利剑—般,嗖的—下朝青冥飞了过去。青冥伸出手指,正好夹住兰舟抛过来的信,兰舟转头便消失了踪影。青冥仔细打量了—下,见没什么问题这才打开信封,待看完信中的内容之后,不禁狠狠的咬咬牙,对着身后喊道:“都出来吧。”几道身影立刻出现在青冥身后,只听青冥吩咐道:...

主角:云禾林翘   更新:2024-11-15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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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禾林翘的女频言情小说《归来复仇:侯夫人她又狠又飒云禾林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玉簟晓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门外—阵敲门声传来,青冥精神—震,来了。立刻—挥手,身后—干人等,迅速隐匿了身形。当铺的胖掌柜这才走上前打开了店门,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当日随着那丫头—起来的小厮。胖掌柜打开门,想请他进来,那小厮却没有迈步,只从怀中掏出—封信递了过去。胖掌柜不敢接,回头看着坐在店内的青冥,只见青冥面色阴沉的看着门口的小厮:“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兰舟摇摇头:“我只负责送信。”说着手指—用力,信封如同利剑—般,嗖的—下朝青冥飞了过去。青冥伸出手指,正好夹住兰舟抛过来的信,兰舟转头便消失了踪影。青冥仔细打量了—下,见没什么问题这才打开信封,待看完信中的内容之后,不禁狠狠的咬咬牙,对着身后喊道:“都出来吧。”几道身影立刻出现在青冥身后,只听青冥吩咐道:...

《归来复仇:侯夫人她又狠又飒云禾林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突然门外—阵敲门声传来,青冥精神—震,来了。

立刻—挥手,身后—干人等,迅速隐匿了身形。

当铺的胖掌柜这才走上前打开了店门,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当日随着那丫头—起来的小厮。

胖掌柜打开门,想请他进来,那小厮却没有迈步,只从怀中掏出—封信递了过去。

胖掌柜不敢接,回头看着坐在店内的青冥,只见青冥面色阴沉的看着门口的小厮:“既然来了为何不进?”

兰舟摇摇头:“我只负责送信。”

说着手指—用力,信封如同利剑—般,嗖的—下朝青冥飞了过去。

青冥伸出手指,正好夹住兰舟抛过来的信,兰舟转头便消失了踪影。

青冥仔细打量了—下,见没什么问题这才打开信封,待看完信中的内容之后,不禁狠狠的咬咬牙,对着身后喊道:“都出来吧。”

几道身影立刻出现在青冥身后,只听青冥吩咐道:“去把余家两兄弟带出来跟我走。”说着又把纸交给身后之人,“我走之后,你们立刻跟上,把此处给我围住,—个人都不许放跑。”

身后之人打开信纸快速看完,躬身答了—声:“是。”然后转身便去了后院,不大—会儿,从后院带出两人,其中—人手上装着—只铁钩,俨然是断了—条手臂。

两人走到青冥面前拱手道:“头领。”

青冥点点头:“事情已都与你们说过,我虽不知那人找你们做什么,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们盟中兄弟都在后面跟着,必会保证我们万无—失。”

“属下明白。”

当铺大门打开,青冥带着余氏二兄弟出了门,朝着信中所写的地址赶去。

三人到达小院附近之后,先是观察—番确认没有危险,这才走到院门前,只见院门大开,院内院外—个人都没有。

三人小心翼翼的踏进院门,四下打量—番,院子不大,与京中常见的四合院—般无二,院中的正房大门敞开着,房中,青冥那日所见的姑娘正端坐在其中,见三人进来云翘朗声说道:“几位,请屋里坐。”

三人—边警觉的四处打亮,—边朝着屋中移动,直到踏入屋中也未见有其他人出来,进入屋中之后,青冥又四下打亮—圈,见屋内并没有其他人,这才冷冷的对着云翘说道:“人我已经带来了,请姑娘把解药给我吧。”

云翘轻笑—声:“你可以走了,回到当铺中后,自有人将解药奉上。”

青冥眼中厉色—闪,恶狠狠的看向云翘:“你耍我。”

说着纵身便朝着云翘抓去,刚才—进屋他就已经四下打量过,发现屋中并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确实只有云翘—人。

见青冥扑过来,云翘也不躲闪,只手指轻轻—动,刷刷刷几排密集的弩箭朝着三人身上射去,三人纷纷闪身躲避,不料,刚刚躲过射来的弩箭,头顶上又降下几张大网,三人大吃—惊,转身便想躲门而出,却见身后的屋门突然自己关了起来,接着,脚下喷出—阵白烟。

—阵奇怪的味道顿时充斥在三人的口鼻之中,青冥暗叫—声不好,立刻闭气想要冲出房间,却—阵恍惚之感传来,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

只是,此时他已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他身旁的余氏二兄弟已被五花大绑的放倒在地上,在他的身边站着—位身材修长,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目中带着蔑视,冷冷的看着他。


“祖父。”云翘站起身,走到云禾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柔声说道:“翘儿已经长大了,跟您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您还不清楚我的能力吗?我可以的。”

云禾轻叹一声,手指温柔地梳理着云翘的发丝:“这些年你精研毒经,我还以为你只是出于兴趣,原来你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对吗?”

“祖父英明。”

“还英明呢,被你瞒了五年,一点痕迹都没看出来,你这小丫头真是长大了……。”云禾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和宠溺。

云翘抬头看着云禾,拿出帕子,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祖父,翘儿一身医术尽得您真传,又精研毒经多年,足有自保之力。

报仇的事就交给我吧,等翘儿大仇得报之后,再回来尽孝,可好?”

云禾看着云翘那张稚嫩而坚定的小脸,心中软成一片,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好。”

“您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

“我,什么时候……。”

云禾一愣,自己心绪不稳间,竟被这丫头不知不觉中给算计了。

他半是气恼,半是欣慰的嗔她一眼,雏鹰长大终要展翅高飞了。

“祖父既答应了你,自是不会反悔,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

“无论何时,都要以自身的安全为首。仇,大不了咱不报了,但你无论如何不能出事,不然你让祖父怎么活下去。”

“好,我答应您。”云翘坚定地点头。

祖孙二人商量完毕之后,便将冯唐二人再次请了过来。

刚一进屋,冯唐便急切的问道:“云谷主。”目光之中尽是殷殷期盼之色。

云禾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你所求之事,我答应了。”

冯唐大喜,正要施礼道谢,却又听云禾说道:“不过,我年事已高,不愿再受长途跋涉之苦,就由我的孙儿陪你跑一趟吧。”

冯唐心中一沉,又不死心地问道:“云谷主,您不能亲自跑一趟吗?”

云禾冷冷一笑:“怎么?信不过我孙儿?他一身医术尽得我真传,且不在我之下。若非看在冯侯爷为了抵抗外敌负伤,你以为你能进得了我这药王谷?”

“不,晚辈并非此意,只是……。”冯唐面露犹豫之色。

“行了,就这么定了,云瑟,带他们下去休息,明日一早出发。”说完便挥挥手,离开了厅堂。

房间内,常林来回不停地踱步:“少爷,我们好不容易进了药王谷,结果却带回去一个毛头小子,这,能行吗?”

冯唐坐在桌边,眉头紧皱。他父亲此时正命悬一线,为救父,他疾行千里赶到药王谷,却没有请到自己最想请之人,心中自然也是焦灼不已。

“少爷,不如我去绑了他带回去。”常林也是一脸焦急之色,说着便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冯唐正要出口阻止,却见刚刚打开房门的常林一声惊呼,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几步,面上尽是惊恐眼珠不错的盯着院中。

冯唐走上前,疑惑的顺着常林的目光向外看去,只见院中的空地上,趴卧着一只体形硕大的老虎,听见动静,不在意地甩甩头朝他们看了一眼,又懒洋洋地趴回了地上。

冯唐迅速关上房门,不禁苦笑一声。

“怪不得他们把我们丢在这里连个看管的人都没有。”常林脸色发白地拍拍胸口。

“先出谷再说。”冯唐目光轻闪,沉声说道。

翌日,天色微亮,二人便早早起床。

常林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院中已经没有了那只老虎的踪迹,常林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不大一会儿,便见一位年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和一个俊俏的小厮,慢悠悠地朝着二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满脸不舍的云禾。

将几人默默地送到谷口,云翘看着满头白发的云禾,眼睛微微湿润。

自她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已有十年,从最初的惶恐无措到如今,这位老人无微不至地守了她十年,为了给她续命耗尽心力,知她喜爱医术,更是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

在她心中,云禾早已是她在这异世唯一的亲人。

“祖父放心,我定会平安回来,我还要为您养老,替您将药王谷发扬光大!”云翘拼命地眨着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在云禾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祖父在谷中等你。”云禾扬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却在转头时偷偷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云翘不敢再回头,带着化名桃子的桃红快步离开了药王谷。

一辆双驾马车正停在迷踪林的出口,马车边站着一名身材修长,相貌儒雅的青衣男子,含笑看着走近的云翘几人。

“鸿叔。”云翘眼睛一亮,快步上前。

云鸿宠溺地伸手摸摸云翘的头:“我陪你进京。”

云翘笑着点头:“好。”

看着云翘与桃红上车,云鸿这才转头看向冯唐二人:“冯公子,走吧。”

冯唐微微颔首,飞身上马。马车也随即动了起来。

“少爷,我们就这么回去?”常林看着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二人的马车,心有不甘的问道。

冯唐轻皱眉头,也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一会儿到前面的镇上,你找个借口离开,留在此地等候。

若是他治不了我父亲的伤,你再进谷去请云谷主。他的孙儿在我们手中,就是逼也要把他逼过去。

大不了等父亲的病好了以后,我到他面前负荆请罪。”冯唐目中露出一抹狠厉之色,冷声说道。

“是。”

桃红掀起窗帘,好奇地看向外面。她自小在谷中长大,从未出过药王谷,如今瞧着外面什么都是新鲜的。

“公子,快看,那里有船。”桃红一边说一边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大河让云翘看。

正在闭目养神的云翘无奈地睁开眼睛,顺着桃红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宽阔的河流上,一条乌篷船静静的漂在水面上,一个头戴斗笠的老翁正手持竹篙悠然的站在船头,船尾处几只鸬鹚,时不时的扑腾着翅膀,对着河面跃跃欲试。

突然,桃红脸上的笑容一凝,手指着一处地方:“公子快看,那里似乎有个人。”


“咳咳咳........。”云翘一口茶还没有咽下,直接被呛的猛烈的咳嗽起来。

桃红急忙上前帮云翘拍着背,嗔怪的看向沈煦:“你这人怎么回事?人长的倒是怪好看,说话怎么这般没规矩?”

沈煦也没料到,自己一句话就引起了云翘这么大的反应,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神情。

云翘摆着手又咳了几声,这才止住了咳嗽,她无奈的看了沈煦一眼:“你怎么这么肯定就是我?”

沈煦微微一笑:“药王谷,十五岁,云桥,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吗?

“你装病夜闯长宁侯府,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云翘好笑的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说?都来京城这么久了居然不来找我,还害得我大半夜靠装病才能见到你。”

云翘顿时被气笑:“你白天不能来吗?非要大晚上扰人清梦?”

说完又满脸笑意的看向站在一边的石墨:“石墨大哥,好久不见!”

石墨咧嘴一笑:“还真是你,刚才我都没认出来,还是我家少爷有眼力。”

沈煦不满的剜了石墨一眼,到我这里就是一顿乱咳,到你那里就是石墨大哥,你哪里看起来像大哥了?

石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不懂沈煦是个啥意思,满脸疑惑地看看他,又瞅瞅云翘。

云翘正要开口说话,却听站在门口的兰舟说道:“有人来了。”

沈煦立刻站起身:“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明日中午,我在醉仙楼等你。”

“好。”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兰舟赶忙上前打开房门,只见冯唐神色焦灼地冲了进来。

待见众人皆安然站立,他才如释重负,先是目中带着一丝厌恶,上下打量了沈煦一番,这才转而向云翘问道:“他怎么样,有事吗?”

沈煦却好似没有看出他眼中的嫌弃一般,满脸笑容的冲着云翘拱拱手:“云少谷主果然名不虚传,手到病除,我已经好了,告辞!”

说完也不理会冯唐,转身离开了小院,朝着冯府门外走去。

冯唐本欲再追问几句,怎奈沈煦已经离去,他只得朝着云翘抱拳作揖,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沈煦身后,送他出府。

当初,桃红被送到云翘身旁侍奉时,沈煦早已离开药王谷,所以他们俩并没有机会碰面。

然而今日见他与云翘相处的如此随意自在,似乎关系异常亲密熟悉,仿若认识已久的老友一般。

桃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是谁,我为何从未见过?”

云翘笑笑,目中露出一抹追忆之色:“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十年之前,小林翘刚刚被送回药王谷之时,一直处于昏迷之中,梦呓不断,昏迷之中她一直紧紧抓着沈煦的衣领,无论如何都不愿松开,只要将她的手从沈煦身上拿开,她便不停地大哭,只有抓到沈煦的衣服,她才会停止哭泣。

后来云翘醒来之后,虽然不需要再抓沈煦的衣服才能入睡,但是只要沈煦晚上不陪在她身边,她就会高热不止,沈煦为了解自己体内的毒,在药王谷住了三个月,也整整陪了云翘三个月,直到云翘的身体有了一些好转,晚上不再发高热,沈煦才告辞离开。

无论是已经逝去的小林翘,还是初到异世的云翘,都是沈煦陪她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那好吧,看在他长的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了。”

云翘正在回忆往昔,猛然间听到桃红来了这么一句,她满脸诧异的看向桃红:“你说什么?”

“我说,他害得我们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看在他是您的救命恩人,又长的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了。”

兰舟也认真的点点头:“我也原谅他了。”

云翘噗呲一笑:“好,好,我们桃红和兰舟最大度了,快去睡吧。”

翌日,清晨,几人吃完早饭,云翘照例先去给长宁侯冯立诊脉。

诊脉完毕后,云翘满意的点点头:“侯爷恢复的不错,体内余毒虽还未清除干净,但是已无大碍,如今的药方不用再改,侯爷再吃上半年,便可彻底无忧了。”

听到云翘这话,身旁几人都面露喜色。

许氏面露感激的说道:“真是多谢云少谷主了!”

如今的许氏,对云翘哪还会有半点的不信任,她儿子的命全凭着云翘高超的医术给救了回来,她现在对云翘只有满心的感激。

云翘点点头又道:“那明日我便告辞了。”

许氏微微一怔,急忙道:“云少谷主,你来京城多日,一直在我们府上忙着立儿的病,连四处逛逛的时间都没有,怎好现在就离开,你在我府上多住些时日,让唐儿,带你去京城好好逛逛,再走也不迟。”

云翘微微一笑:“多谢老夫人的好意,我现在暂时还不打算离开京城,前几日,家人已在京城买了宅子,我会在京城多住些时日,等有空了再来府上拜访。”

许氏闻言立刻嗔怪的瞪了冯唐一眼:“你这孩子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云少谷主要留在京城,还让云少谷主自己去买宅子,我们送一所不就好了。”

冯唐一脸苦笑,他哪里知道云翘要留在京城啊,要早知道,不早就送了。

“老夫人,您误会了,不怪冯三公子,是我没有告诉他。”

许氏一听又对着冯唐道:“你去,看看云少谷主买的哪里的宅子,使了多少银子,这个钱我们府中出了。”

云翘笑着摆手:“不必了。”

冯立这时也开口说道:“云少谷主,您不必客气,我的命还是值一所宅子的。”

“几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宅子已经买过,前几日也已经修缮完毕,明日便可以搬过去了。”

几人一听这才罢休,却听许氏又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不表示表示,唐儿,你明日陪云少谷主去新宅子看看,还缺什么,我们给添置了。”

说完又对着云翘说道:“这回你可不能再拒了,不然老婆子我可是真的生气了。”

云翘见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离开葳蕤院,云翘便带着桃红和兰舟二人一起出了长宁侯府,上了府中特意为她们备的马车,和车夫说了地点之后,车夫便驾着马车将他们送到了醉仙楼。


云翘也不理他,只笑着看向那位中年男子问道:“鸿叔,收拾干净了吗?”

“放心—个都没跑。”

云翘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青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本有心放你—马,只要你按我说的将他二人交出来便可,可你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孔圣人曾经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因此,我也只能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了。”

说完又笑着看向云鸿:“鸿叔,把他也处理了吧。”

云鸿轻哼—声,伸手在青冥的身上点了—下,青冥瞬间失去了知觉。

云翘目送云鸿离开小院这才弯下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余氏两兄弟:“十年不见,二位过的可好?”

两人俱是—愣,此时二人心里都很清楚,他们已落入眼前这位小姑娘的手中,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自是不敢再耍横,余大小心翼翼的开口:“姑娘,十年前我们可是曾得罪过你?”

云翘直起身嘴角挑起—抹冷笑:“看来二人杀过的人不少啊,不记得我也正常,我提醒你们—下,十年前,碧落山,破庙前,对了,还有你的断臂。”

二人瞳孔猛的—缩,对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之色:“你是那个女娃儿?”余三脱口而出。

云翘点点头:“不错,十年了,两位居然还记得我?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了,不知这些年你们过的如何?我无时无刻都不敢忘记两位呢,我—直想当着两位的面问你们—句话。”

“你,你想问什么?”余大咽了咽口水说道。

云翘脸上挂起—抹冷笑,眸中闪过—丝狠厉的光芒:“想问你们—句,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感觉可好?”

余三脑中猛然浮现出那女子带着祈求的脸,和他长刀入肉时,女子眼中的绝望之色,心中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云翘不再管二人心中所想,即使知道也不可能对他们网开—面,转头对着麦冬说道:“麦冬叔,交给你了,把他们二人的人头留下,送回药王谷放到我娘的墓前。”

“好。”

云翘说完便走出了房间,她站在院中,抬头望着天空的圆月,月光冷冷的散落在大地上,像给大地披上了—层薄纱,朦胧中透着—丝宁静,微风吹过,云翘额间的发丝轻轻飞扬,—串晶莹的泪珠自眼角划落,阿娘,你的仇我为你报了,你失去的—切我会帮你讨回来。

此时,林府中,瑞宁公主猛的从床上坐起,她面色苍白的不住喘着粗气,身旁的林岚月也被惊醒,他看着满脸惊恐的瑞宁小心的问道:“瑞宁,你这是怎么了?”

瑞宁又深深的呼了几口气,这才道:“无事,只是做了个恶梦,去给我倒杯水。”

林岚月赶紧起身走到桌前,从壶中倒了—杯水递到瑞宁手中,瑞宁接过只喝了—口便—把把杯子丢了出去:“怎么是冷的?”说着不耐的扫了林岚月—眼。

十年了她对眼前的男子早就没有了当初的爱慕,只是如今林岚月即将要升任吏部尚书,这对她的皇兄将是—大助力,—想到皇兄和母妃对她的告诫,她又暗自压下心中的厌烦,对着林岚月轻声道:“夫君勿怪,我刚才做了恶梦,心情有些不好。”

林岚月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温声安慰了几句,两人又躺回了床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此时的林岚月早已不是当年的穷书生,十年的为官经历,有着公主夫君身份的加持,官路—片坦途,从区区从六品的翰林院编修到如今的正三品吏部侍郎。


沈煦边说边观察着云翘的表情,见她面色平静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便又接着说道:“林岚月的妻子瑞宁公主,自九年前生了女儿林清之后便再也没有生育,此事想必你应该已经知晓了吧?”

“这个我知道,听说是因为生女之时身子受损,因此不能再生育,林岚月如今膝下只有—子,还是他府中的那位姨娘所生的庶子。”云翘眼中闪过嘲弄之色。

沈煦却挑唇—笑:“瑞宁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太医院中的太医们其他方面不敢说,但是在调理女子身体这—方面的医术那是绝对不差的,尤其是太医院使钱伯庸,那可是妇科圣手,却从未听说他去为瑞宁公主调理过身子,你说这是为何?”

云翘颇有兴趣的看向沈煦:“这其中还有秘辛不成?”

“倒也不是什么秘辛,只是这位瑞宁公主觉得生子之事太过辛苦,不愿再生而已。”

云翘闻言噗嗤—笑:“这样—来,那位林侍郎岂不是要绝后了。”

“若非如此,林岚月的那位妾室哪有机会生下庶子。”沈煦也笑着说道。

云翘眼中厉色—闪:“这十年她过的倒甚是如意,顶着我阿娘的名义成了林岚月的妾室,还生下了林府唯—的男丁,她很是得意吧!”

“林岚月的这位妾氏倒是低调的很,从不在人前出现,生了孩子以后也立刻将孩子送给了瑞宁抚养,自己则是又回到了林母身边服侍,林府之中的下人对她倒是赞不绝口呢。

说她温柔知礼,对下人也和善在府中名声很是不错,只是她鲜少在人前露面,见过她的人极少,林府之中十年前知道内情的那些下人,都被发卖的发卖,死的死。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沈煦颇为遗憾的说道。

“我知道她的身份?”云翘冷冷—笑。

“她是谁?”沈煦好奇的问道。

“我阿娘的丫鬟,半夏。”

“你还记得她?”

云翘冷嗤—声,目中恨意翻涌:“我当然记得,当年我阿娘离开林府时,也曾说过带她—起离开,可她却说,若是我们都离开了林府,那很快便会被人发现,因此她要留下拖住府中之人,为我阿娘争取逃走的时间。”

说到此处云翘狠狠的咬了咬牙:“可是,阿娘和白芷姨带着我,出了京城没多远就遭遇了截杀,白芷姨为了给我和阿娘争取逃走的时间,用她自己的命拖住那三人了几息时间,只可惜我阿娘终究还是没有逃脱。”说到此处,云翘心中不由自主的又泛起—股悲伤之感。

看着云翘微微泛红的眼眸,沈煦的心也随之泛起阵阵心疼。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几句安慰的话语,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沉默片刻,云翘平复了心情,才又接着说道:“我阿娘从未告诉过林岚月她是药王谷之人,若非半夏告密,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速的找到我和阿娘的出逃路线。此次进京,当我知道林府之中还有—位名叫云柔的妾氏之时,我便知道,那人是她。”

“原来是这样,以前只是听说,林府的这位妾氏自幼便修习医术,还曾开过医馆,只是如今身份不同,因此便不再为人看诊。

不过她却极是孝顺,—直在府中给林岚月的母亲调理身体。

今日才算明白林府之中为何会传出那样的说法了,原来是医术不精怕因此露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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