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连载
扒住了车窗。砰砰砰!窗子被齐国明拍的邦响。苍老焦急的声音闷闷的,“萍萍!以前的事算我不对,但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消气吗?”“顾时野真的认你当干妈了?那风行资本的事你能不能……”我狠踩油门,车子轰然发动。他趴在车窗外冷不防被闪了个踉跄,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略显狼狈,西装都皱了。甩开伸手拉他的林净秋,满脸执着,望着我离开的方向。*一直在外边飘飘荡荡,算起来又有四五年没回家了。这套居民区里的小房子,原来是我爸妈住的,他们去世之后,我就从齐国明那搬出来。打开门,略微有点冷清,桌面铺着淡淡的灰。我囫囵打扫了几下,开火煮了碗青菜鸡蛋面,刚吃完,门铃就响了。打开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一团柔软温热的“小炮弹”就撞进我怀里。扶住一看,是个长相有点熟悉的...
主角:齐国明林净秋 更新:2024-10-0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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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国明林净秋的现代言情小说《我的人生满45加20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定胜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扒住了车窗。砰砰砰!窗子被齐国明拍的邦响。苍老焦急的声音闷闷的,“萍萍!以前的事算我不对,但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消气吗?”“顾时野真的认你当干妈了?那风行资本的事你能不能……”我狠踩油门,车子轰然发动。他趴在车窗外冷不防被闪了个踉跄,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略显狼狈,西装都皱了。甩开伸手拉他的林净秋,满脸执着,望着我离开的方向。*一直在外边飘飘荡荡,算起来又有四五年没回家了。这套居民区里的小房子,原来是我爸妈住的,他们去世之后,我就从齐国明那搬出来。打开门,略微有点冷清,桌面铺着淡淡的灰。我囫囵打扫了几下,开火煮了碗青菜鸡蛋面,刚吃完,门铃就响了。打开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一团柔软温热的“小炮弹”就撞进我怀里。扶住一看,是个长相有点熟悉的...
砰砰砰!
窗子被齐国明拍的邦响。
苍老焦急的声音闷闷的,“萍萍!
以前的事算我不对,但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消气吗?”
“顾时野真的认你当干妈了?
那风行资本的事你能不能……”
我狠踩油门,车子轰然发动。
他趴在车窗外冷不防被闪了个踉跄,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略显狼狈,西装都皱了。
甩开伸手拉他的林净秋,满脸执着,望着我离开的方向。
*
一直在外边飘飘荡荡,算起来又有四五年没回家了。
这套居民区里的小房子,原来是我爸妈住的,他们去世之后,我就从齐国明那搬出来。
打开门,略微有点冷清,桌面铺着淡淡的灰。
我囫囵打扫了几下,开火煮了碗青菜鸡蛋面,刚吃完,门铃就响了。
打开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
一团柔软温热的“小炮弹”就撞进我怀里。
扶住一看,是个长相有点熟悉的小女孩。
“乖宝,快叫奶奶。”
我抬头一看,儿媳妇正满脸和善地看着我。
那年离开时,大孙子才四岁,这么多年连儿媳又生了我都不知道。
齐子尧人近中年,明显稳重许多,许是想到曾经种种,面色有些讪讪,低声叫了句“妈”。
人老了,总有些念旧,看孩子们来了,我想了想,没忍心撵。
迂迂回回半天,都是儿媳妇在跟我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自己肚里爬出来的,我能不清楚他想什么?
起身佯装伸了伸腰,“天气不早了,明天孩子还要上学吧,你们回吧,我也乏了。”
说完就准备送客。
齐子尧急了,给媳妇使了个眼色,娘仨就先告辞下楼。
“妈,爸给我打电话了。”
我站着看他,没接茬。
“他这次巡演的承接方,是我在的那个剧团,风
可我仍庆幸这个决定。
那之后,我开着房车,环游世界,重新捡起音乐教育的专长。
从非洲原始部落孩子们的眼睛里,从喜马拉雅雪山下藏民们的歌声里,从英国牛津街欢乐的快闪演奏中。
我把中国民族的音乐,带到每个足迹所至的地方。
离婚后的二十年,被我音乐感染的人遍布世界每个角落。
虽然风吹日晒雨淋,虽然也遇到过冷眼阻碍,但这二十年的宽度抵得过同龄人双倍。
我用“叮咚房车奶奶”的视频账号,记录了这一切。
用所获得的收入,给几十所希望小学建起音乐教室。
但视频中大多都是我的所见所闻,很少出现我的真容。
所以,目前除了以官方身份联系过我的两位会长之外,没人知道“叮咚房车奶奶”就是退休老教师唐萍。
最近我正为联系更多的希望小学奔波,需要官方协助。
所以才答应此次邀请。
谁知却跟齐国明撞上。
不过,大家都已经不同路了。
他的存在对现在的我来说,一文不值。
*
交流会说白了就是报告会,很官方,也很空洞。
我坐在角落里马上快要睡着时,会议结束,揉了揉腰起身往晚宴大厅走。
林净秋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专为晚宴准备的礼服。
脖子上鸽子蛋大小的红水晶,格外惹人注目。
同行的人又开始虚伪的互相吹捧。
“齐夫人的项链至少得这个数吧。”
说完比出一个巴掌。
林净秋脸色淡淡的。
“不止呦,这是非洲橘河的稀有红水晶,至少再加个零,毕竟晚上要陪老齐来见风行资本的人,总该正式点。”
橘河?
好像之前经过那边,给那的部落表演乐器之后,酋长激动不已要送给我的就是块红水晶。
那看着比这个大,还比这块清澈。
她确定
行资本的钱如果不到位,我这个岗位压力很大。”
我淡淡反问:“你压力大跟我说什么,就算你被辞了对我也没影响吧?
我又指望不上你养老。”
齐子尧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我。
他以前送给我的话,让我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确认很久,他才发现我是真的对他冷了心。
迟疑半天才接着说:“妈,我知道您怨我,我也没脸求您。”
“今晚来,主要是我爸让我替他当面给您传个话。”
这事似乎很难说出口,他又低着头措辞很久。
“我爸说,如果您愿意帮忙说服顾时野,他可以马上跟林阿姨离婚。”
*
齐子尧最后是让我给骂走的。
他被我推出门外时大声质问:“妈,难道您真想一个人开着车,谁也不靠孤独终老?
给自己个台阶下,不好吗?”
我把他提来的水果一股脑都扔出去。
“老娘活着就潇洒活,死了就快速死,干你屁事!”
这么一折腾,我浑身力气都被耗干,确实人老了,体力大不如前。
碗也顾不上洗,胡乱抹把脸,就躺床上睡觉。
许是在车上睡惯了,在家里床上舒舒服服躺着反倒有些不习惯。
上午到教育协会对接村小学音乐教室的事,遇到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姐妹。
她们是听说了我的事迹,专门守株待兔想见我一面。
我们这个年代的女人,大多数前半辈子都是为别人活,但说实话,我这样算是不幸中最万幸的选择。
很多再老一点的事,我不愿去想,也不建议她们盲目模仿我,抛开一切出去飘荡。
自由,是有代价的。
任何事,都有代价,都有反面。
正聊的时候,我瞥见协会大门口停了辆车,车边站着的男人在对我笑。
齐国明今天穿的比较休闲,身上清俊的艺术气质尽显。
不得不说,跟一般老人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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