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开着房车,环游世界,重新捡起音乐教育的专长。
从非洲原始部落孩子们的眼睛里,从喜马拉雅雪山下藏民们的歌声里,从英国牛津街欢乐的快闪演奏中。
我把中国民族的音乐,带到每个足迹所至的地方。
离婚后的二十年,被我音乐感染的人遍布世界每个角落。
虽然风吹日晒雨淋,虽然也遇到过冷眼阻碍,但这二十年的宽度抵得过同龄人双倍。
我用“叮咚房车奶奶”的视频账号,记录了这一切。
用所获得的收入,给几十所希望小学建起音乐教室。
但视频中大多都是我的所见所闻,很少出现我的真容。
所以,目前除了以官方身份联系过我的两位会长之外,没人知道“叮咚房车奶奶”就是退休老教师唐萍。
最近我正为联系更多的希望小学奔波,需要官方协助。
所以才答应此次邀请。
谁知却跟齐国明撞上。
不过,大家都已经不同路了。
他的存在对现在的我来说,一文不值。
*
交流会说白了就是报告会,很官方,也很空洞。
我坐在角落里马上快要睡着时,会议结束,揉了揉腰起身往晚宴大厅走。
林净秋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专为晚宴准备的礼服。
脖子上鸽子蛋大小的红水晶,格外惹人注目。
同行的人又开始虚伪的互相吹捧。
“齐夫人的项链至少得这个数吧。”
说完比出一个巴掌。
林净秋脸色淡淡的。
“不止呦,这是非洲橘河的稀有红水晶,至少再加个零,毕竟晚上要陪老齐来见风行资本的人,总该正式点。”
橘河?
好像之前经过那边,给那的部落表演乐器之后,酋长激动不已要送给我的就是块红水晶。
那看着比这个大,还比这块清澈。
她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