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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娘娘委屈皱眉,陛下他连夜轻哄》精彩片段
“怀周哥哥在,你别怕。”
听见小姑娘无意识地,一声声叫他的名字,邵承冕心里暖意和酸涩交织。
俯在柔安耳边轻声安慰着,“很快就会没事了。”
孟然脚程快,去了陈太医家里,将饭桌前的老头抓起来就走,进侯府翻墙的时候差点把陈太医的药箱都吓掉了。
还好,说是药吃进去的不多,服了几颗他特制的清心丸,就平静了下来。
卷翘的羽睫上挂着泪珠,颤了下,柔安迷蒙着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层层叠叠垂下的纱帐。
再眨了眨眼睛,就对上了那张冷峻的脸。
“怀,怀周哥哥。”
坐在床前的邵承冕含笑望着她,“桓桓身子可还难受?想不想喝水?”
柔安摇摇头,又点头。
她撑着胳膊慢慢坐起来,看着彭牙桌前男子的一举一动,倒茶,旋身。
大掌托着她的海棠翡翠茶盅递到跟前,邵承冕一掀袍子坐在了床前的脚踏上。
皇上都……这么会伺候人的么。
捧着茶盅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柔安盯着他的眼圈泛红,“是幻觉吗?我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察觉到了小姑娘的情绪不对,邵承冕知道她是吓着了。
上前将茶杯拿到一边,和她面对面坐着,尽量不和她进行肢体的触碰,“桓桓你看看我,我是人,是邵怀周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柔安哽咽着重复。
扑到他怀里,“怀周哥哥,是安王,安王他抱着我,还要带我走……”
柔安一边哭着一边看他的脸,“没有人帮我,我真的好害怕。”
“没事了,没事了。”
轻拍着她的背,邵承冕一颗心都要被她哭碎了,“安王早就被我赶走了,不怕了。”
温柔攻势下柔安渐渐止了哭,小手仍不放心地抓着他衣襟。
“你也是来观我二姐姐的及笄礼吗?”
还未等答话,就又说,“我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呢。”
柔安有些不好意思,红着小鼻子开始笑。
“真是个孩子。”
邵承冕愣怔一笑,眼睛里满是星辰,“我姓邵,你说我是哪家的公子?”
小姑娘若是能猜出来,就最好。邵承冕心里也十分纠结,不知该在什么时候告诉她自己的身份。
“邵姓,乃皇姓,京内……”
柔安睁大眼睛看着他,捂嘴惊讶,“你是皇亲?!”
邵承冕迟疑着点了点头,“应该……”
应该算是吧。
“姑娘?姑娘您在屋子里吗?”
菘蓝和忍冬站在门外急促地敲门,语气里满是焦急。
二人低声交谈着,“都找遍了……”
柔安吓了一跳,急忙捂住了邵承冕的嘴,冲外面说道:“我刚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呢,你们快退下吧,别打扰我了。”
“那奴婢就放心了,俞夫人还怕您席上没用多少,叫婢子们给您送牛乳羹来呢。”
“放小厨房温着吧,我困着呢。”
知道忍冬是故意过来传阿娘的消息的,柔安提着的一颗心也落地了。
听见两人走远的脚步,柔安小手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要让她们见着了有外男在我房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邵承冕眼角弯了弯,唇上还残留着手心儿软糯的热意。
再说吧。
她今日受到的惊吓也太多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柔安,骨碌碌地翻身下床,趿着绣鞋就往妆台那走。
周围满满当当地摆满了箱子匣子,桌面上也放着几支精致的钗,像是梳妆时挑剩未戴的,小姑娘在家果然深受宠爱。
柔安从最里面翻出一个小盒,满眼期待地回身递给他。
“这是?”
带着疑问接过来。
珐琅镶金的盒子如他手掌般大,打开,里面搁着一块极为难得的羊脂玉牌,温润无一丝杂质,刻形大气,一看就是男子佩的。
见他不说话,柔安水灵灵的瞳仁变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喜欢的话还给我。”
说着就要伸手去夺,被邵承冕轻松高举到耳边。
“你……”
“我很欢喜。”
邵承冕侧过脸,将其挂在身上,玄色的衣袍和纯白的玉,极致颜色的碰撞,也如他和她。
柔安心满意足地围着他转了一圈,“真好看,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买来的。”
头次花小姑娘钱的圣上,有些心热。
身姿伟岸的男子向她拱手,“那便多谢姑娘美意了。”
柔安害羞地捂脸,却也放开了胆子,玫瑰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我就要满十五岁了!
你到时候要过来吗?”
“一定。”
小姑娘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好。”
宫中还有事务,邵承冕无法外面逗留太久,要走的时候小姑娘颇为依依不舍,眷恋的眼神叫他也一步三回头。
打发走了这位未来金主,柔安的小鹿眼瞪的溜圆。
叫上两个婢女,去找阿娘!
俞氏正在阁楼里,给纪维森抚着胸口顺气。
这绿帽子戴的全京都人人皆知,他一个文臣呐,朝廷肱骨!这一下纪维森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徐娘半老的妻子和,和一个马夫苟且,他还有何颜面去和那些举子们讲家国大义?
倘若不是俞儿多留了个心眼,发现来唤她去阁楼的小厮面生,那最后中了药的就变成了他最爱之人!
想到此处更是怒火中烧,拿着剑就指着那对母女去了,老的老的不要脸,小的也没脑子,帮着外姓人欺负自己亲妹,真是从根本上就烂掉了!
“本侯今天定要杀了你这个贱妇!”
“侯爷,不可。”俞氏急忙追上来劝阻。
“我看你敢不敢?!我有先帝赐婚文书!你休想将我赶走,我耗也要在这个家里耗着!”
纪清妍脸上的妆花成一道道的,搂着哭到发抖的许氏坐到床上,撕心裂肺,“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没见父亲要休了母亲吗?你到底是不是从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
对这个天生大义的兄长,纪清妍是发自内心的崩溃。
纪时泽背对着几人,面无表情。
母亲无德,胞妹愚蠢,只知道争斗害人,不晓得家宅安庆的好处,三番两次的置俞夫人和三妹于不顾,现在又联合姨母她们来设计陷害,他真的保不得了……
“妾,有话要说。”
府里病弱的莲姨娘,被丫鬟扶着进了门。
见到几位主子,随即下跪叩首。
纪维森皱眉,“莲姨娘,你怎么过来了?起来吧。”
莲姨娘是多年前老夫人做主纳的良妾,为了母亲的脸面他耐着性子去了几次,莲姨娘不争不抢又不爱言语,所以他那阵总去看望,后来得了下红之症,怎么治都不见好。
盛安侯府。
侧门虚虚掩着,纪柔安四下张望着推门往里溜,嘴里还嘟囔着,“早知道没人守门,我就再玩一会儿了……”
“桓桓这是去哪儿了?”
门后蓦地传来带着清冷怒气的男声,纪柔安一惊,随即就垂了头,蔫蔫地转过去行礼,“阿兄。”
嫡兄纪时泽还穿着一身官服立在廊下,一看就是被紧急叫回来的。
身后是几个小厮和满脸焦急的偃月,瞧见她狼狈的样子急忙想上前帮忙,被自家大爷一个眼刀止住了。
纪时泽对着这个顽皮的妹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还知道回来?全京都哪个大家闺秀像你这样,成天想着偷跑出去玩的。”
“再不敢了……”
纪柔安低着头扯袖子。
他似是还没解气,大步走到纪柔安面前,两指捏起柔安起了毛边的袍袖,“这又是做什么了?”
天蓝细腻的料子上沾满了黑灰,像去田里打了个滚儿,柔安也是羞愧,把头埋的更低了,半天蹦出来一句,“在街上被突然钻出来的耗子,给绊了一跤……”
‘噗嗤。’好像有轻笑声一闪而过。
纪柔安茫然地抬头,“谁?”
四下无人,只有微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
“你还不专心!”
见纪时泽气急,柔安赶紧顺毛摸,拿出个小印章递给他,小嘴一憋就似要哭。
“我上次去书房玩的时候就想着给大哥哥刻个印章来着,趁着这次去街上让人教了做的,大哥哥想罚就罚我吧。”
桃木制的小印章样式粗糙,打磨也不够精细,一看就是新手刻的,底部刻着他的表字。
纪时泽捉起小妹的手,原本白嫩的指尖通红,他叹了口气,一瞬间什么气也没有了。
他这个妹妹,真的是乖巧又体贴。
赶紧小心地收在怀里,回去叫人挑了些稀罕玩意儿送过去。
完美拿捏。
回了晴花榭梳洗完毕已是入夜了,柔安懒懒地倚在榻上,听菘蓝汇报白天的事儿。
“听说二小姐昨晚上就晕过去了,在那个冰凉地上睡了一晚,直到今天早上送饭的婆子进去才发现。大夫人当时就闹的沸沸扬扬的,叫车回了国公府,给侯爷气坏了。”
在旁坐着吃果子的忍冬也补充,“是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娘家厉害。”
柔安把玩着油亮的发梢,不在意地说,“淑妃娘娘是东宫里出来的老人,又有已逝的老国公加持,如今水涨船高,许氏当然势大。”
“只是这国公府有些拎不清啊。”
柔安来了劲,“菘蓝你说说看。”
菘蓝思考了下,“如果国公府会审时度势,必赶在宵禁之前将人送回,便是国公夫人亲自上门来替姑妹问询敲打一番也是好的。但是她们没有,现在应该是等着侯爷上门去请。”
是啊,这事儿连一个丫头都看出来该怎么办,国公府就是没动静,可见并不把侯府放在眼里。
“动不动就回娘家……这事儿便是连大爷都没有管呢。”
对大夫人那边,忍冬一向厌恶,看着手里的糕点果子都不香了。
“爹爹不会去接的。就等着吧,再一个月就是她的及笄礼了,我倒要看看她还真能在国公府办了不成。”
对这件事儿,柔安毫不在意,甚至想笑。爹爹满心满眼都是阿娘,自己都要排在后面,许氏简直是在自取其辱,毕竟就是纪清妍有错在先。
纪清妍和老国公再亲近,也是占了个嫡外孙女的名头,更别说现在改朝换代,是许氏的哥哥当家做主。
他那自视甚高的国公夫人最多收留她们几天,要真在国公府办了酒,那才叫笑话呢!
御书房内。
荣王侃侃而谈,康盛等几个内监一边瞧着皇帝的脸色,一边忍着笑。
邵承冕翻折子的手都顿住了,表情微妙,“她竟说是被大街上的耗子绊了一跤?”
那岂不就是说他……
“还真是胆大包天。”
想到那个漂亮的小人儿,邵承冕实在生不起气,唇角微勾,一瞬而逝。
“哈哈哈,是啊,”
荣王笑的前仰后合。
“那小丫头真是会讨巧,一块儿小木头章子就把那古板的纪世子治的服服帖帖……”
见皇兄乐得吃瘪,说着话的荣王头脑一动,装作听不懂,一拍额头往外走。
“这小丫头真是不像话,该让孟然给她抓起来,好好教训才是。”
说着就往门外喊人,“孟然!孟然?”
“坐下,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邵承冕抓起手上的折子朝他丢了过去,荣王往旁边轻轻一躲,挑眉抱胸瞧他,“皇兄……”
“你别吓着她。”
上首的男人温和道。
康盛等人垂手而立,面色带喜。太好了,这宫里终于要迎来贵主子了!
﹌
一连几日,柔安都过得十分快活,没有了碍眼的纪清妍来找事儿,她每日不是插花就是捧着小臼子制香膏,还叫人在小院回廊下里挂了个吊椅,说是紫藤马上开花了避暑用的。
俞氏挽着纪侯爷来看女儿时,指着院子不悦地嗔他,“侯爷,您瞧瞧这园子装饰的,都是您和泽儿惯的,一个姑娘家天天净想着玩乐,也不练练女红。”
纪侯爷赶忙安抚爱妻,“咱们的女儿嘛,娇惯一些无事的。”
听见阿娘如此贬低自己,柔安不悦,坐在吊椅上一晃一晃的。
“就是啊阿娘,再说了京中那么多绣坊,咱们家有的是钱,我学那个干什么呀。”
俞氏美目瞪她,“管家理事一样也没学,你再有几个月就十五了,到时候连个帕子都绣不出来,我看哪家婆母要你。”
“那我就不嫁人,爹爹和大哥哥也能养的起我,对不对爹爹。”
“是啊是啊。”
纪侯爷直点头,不嫁就不嫁,他的宝贝女儿一辈子养在家也没人敢亏待。
可话音未落就被妻子狠狠剜了一眼,纪侯爷差点咬到舌头,“是啊,姑娘大了哪能留在家里,还是得嫁人……”
“爹爹!”
见俞氏很坚决,没有松口的意思,柔安只得妥协。
三姑娘学女红的事没一会儿就在侯府传开了,大家都很惊奇。
大清早,翠娥姐姐送来几份花样子,说老夫人特意捡的简单易学的款式。还有俞氏送来的,各种荷包帕子。
一连几天仿佛泡在绣坊里,柔安看着眼前的兰花荷花柳叶竹叶的,头都大了。
“不行!”
拿着针线昏昏欲睡的柔安一拍桌子,“士可杀不可辱。”
认真做着绣活儿的菘蓝吓了一大跳,“姑娘怎么了?”
“再绣下去我就疯了!”
柔安站起来揉着僵硬的脖子来回地走来走去,“趁天色还早,咱们邀着老夫人一起去朝恩寺上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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