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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异常的燥热难耐,而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她迷糊地阻止:“项阳不要……”“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啊!”
主角:楚婳霍时洲 更新:2022-09-13 0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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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婳霍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白色婚礼》,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浑身异常的燥热难耐,而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她迷糊地阻止:“项阳不要……”“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啊!”
楚婳站在台上,耳边充斥着满座亲朋的窃窃私语。
想哭吗?想。
可她要真哭出来,场面就更难看了。
楚婳固执的站在那儿看着教堂大门。
可看着天色从亮到黑,人群散去,自己终究没有等来霍时洲……疼,真疼啊。楚婳疼到连呼吸都难,可她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想死的是自己,可为什么最后死了的却是阿城呢?
楚婳在心里问着,也不知道楚母是什么时候松开的手。她只是听到一直没开口的楚父说:“楚婳,楚家再没有你这个女儿,我们也不想再看见你。”
楚父头也不回地带着楚母离开,可楚母不住地叫骂依旧在耳边响着:“你不配被楚城救,你就是个害人凶手……”
不远处,来医院做研讨交流的夏临初将刚刚的一切看在眼里。
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楚婳,他担忧的走上前,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小婳,别多想,没人想让这种事发生,不怪你。”
温柔的话语传入楚婳耳中被割离成碎片,她只觉得恍惚。
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地看向夏临初:“夏医生,我不想让阿城死,你能帮我救活他么?
没得夏临初回答,楚婳就给了自己答案:“……不,你不能!”楚婳盯着酒店招牌微扬杏眸,然后,踩着细脚高跟登上了电梯。
明天下午一点钟去法国的航班,她给男友霍时洲发了微信,想问他愿不愿意陪自己一起去国外念书。
霍时洲回她消息,让她来酒店再说。
女孩修长笔直的双腿从电梯里踏出来时脸含笑意,衬的她眼角那颗泪痣夺目得很,让越过她进电梯去的两个男服务生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刚看到新闻了吗?南氏企业破产了,南颐鹤被追债的人砍了十多刀,被送进医院了!”
“这能怪谁?公司生产的东西不符合食物检验标准,吃死了快十来个人,死者家属一人砍十刀他也得百刀,命都不够赔的……”
服务生的交谈声很轻,蹦跶远了的楚婳啥都没听清,电梯门就关上了。
“叩叩叩。”
楚婳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项阳,你——”
楚婳没有设防,后脑勺被人用棍子猛力地砸了一下,然后便晕了过去……
浑噩醒来时,楚婳感觉到身上有一股重量。
她浑身异常的燥热难耐,而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她迷糊地阻止:“项阳不要……”
“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
翌日。
楚婳从大床上醒来,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她的身子如昨晚被千斤重的重卡碾过。
须臾,她恼怒得咬紧嘴唇。
明明她跟霍时洲约定过,在她没同意前他不会强迫她,可昨晚她的初吻,连带初夜,都被他夺走了。
楚婳打了车,马不停蹄地回家。
霍时洲大她2岁,十年前被南父好心收养,所以,她家就是他家。
“哟,原来小姑娘你是来参加婚礼的?”司机把车停在南家别墅外时,看着大门外的红灯笼和禧字,笑呵呵地打趣。
“什么?”
楚婳把零钱递给司机,循着他的眼神看去,瞬间愣住。
一对男女穿着礼服站在门口迎客,两个人都笑得一脸灿烂,跟这辈子就没笑过,今天要笑就得笑死一样。
楚婳重重甩上出租车门,忿忿地往里走。
“管家,把这个脏兮兮的女人撵走,我和项阳的婚礼上不想看见她,太辣眼睛太晦气了!”
嚷嚷的人,是南柔月。
楚婳同父异母的妹妹。
此刻,南柔月穿着露肩的白色长裙,而站在她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早上才刚从她的床上离开。
楚婳扯着唇:“霍时洲,你什么意思?”
霍时洲看她的眼神像看仇人,他咬牙切齿,刚动了动嘴唇,管家已经带佣人来架住楚婳的肩膀了。
“我当这是谁来了,原来是我前夫的好女儿啊。”
柳媚一身旗袍款步而来,跟过往的宾客笑了笑后迅速变脸,漠视着楚婳:“昨晚上你爸都快断气了,你却跟野男人在酒店里滚床单,楚婳你可真是太孝顺了。”楚婳嗫嚅着唇瓣,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她将视线从柳媚身上收回来,看向霍时洲:“昨晚明明是他——”
“楚婳你要点脸行吗?”
南柔月推了楚婳一把:“项阳对你那么好,你却背着他跟别人上床了,如果不是昨晚我朋友也住同一家酒店恰好拍到你们的照片,项阳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南柔月挽住霍时洲的胳膊:“我喜欢项阳这么多年了,既然你狠心抛弃了他,那么今后你就再也别出现在我和他面前。你脏了,你不配!”
楚婳摇着头,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她昨晚明明收到霍时洲的短信说在酒店等她的,如果昨晚那个人不是霍时洲,那是谁?
“你刚刚说我爸爸怎么了?”
楚婳没时间陷在这件事里,也没时间咀嚼柳媚口中的“前夫”二字,她红着眼睛看着柳媚:“说啊,他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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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婳冲进病房时,病床上躺着的南颐鹤已经奄奄一息。
她‘扑通’一声跪到了病床边:“爸爸!”
南颐鹤脸色惨白,艰难地转动着脖子回头来看着楚婳,慢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
“晚晚,你来了……”
他声音很轻,虚弱到好像只吊着这一口气在等她。
楚婳抓住南颐鹤的手,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爸爸,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你感觉怎么样?我去给你叫医生!”
她起身要走,又被南颐鹤拉住了手腕:“晚晚别走,爸爸想再多看看你。”
眼泪止不住。
昨晚被侮辱的羞辱感,和家人男友的背叛,以及对父亲的愧疚,一时间全部袭上楚婳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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