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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喜欢一个姑娘

周琼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徐子仪脸上,我愣住了。……这巴掌本是给我的。老夫人心疼孙子,满脸是泪:「心肠烂透了的娼妇,你想害死他,好算计我们徐家!你看看你身上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们徐家给你的!忘本的畜生!那些个书都抄到狗肚子里去了!」

主角:周琼月徐子仪   更新:2022-09-13 0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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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琼月徐子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夫君喜欢一个姑娘》,由网络作家“周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徐子仪脸上,我愣住了。……这巴掌本是给我的。老夫人心疼孙子,满脸是泪:「心肠烂透了的娼妇,你想害死他,好算计我们徐家!你看看你身上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们徐家给你的!忘本的畜生!那些个书都抄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夫君喜欢一个姑娘》精彩片段

修远他母亲生他时难产

而死,在病床上将这个孩子托付给了我:

「我们家的男

人,荣华功名都是马背上挣来的,如今世道好了,我只

盼他读书,挣个功名……我出身小门小户,我爹是个教

书匠,一辈子读书没读出来什么名堂,倒叫她们当话柄

笑了这么些年。琼月,我心性素来极高,不肯同这后宅

里头的女人们交好,只认你做知己,我知你心性为人,

今后你帮我看着他,莫让他荒废课业,莫走错路……你

告诉他,读书,挣功名,是有用的……」

血一盆盆往外

头端,她面如金纸,已经没有多少气息,只死死抓住我

的手,恳求我答应她。

可修远脾气顽劣,这样的胡闹我

不知见了多少次,从前躲懒装病不肯念书,谎话说了一

箩筐。

众人蜂拥而上,请大夫的请大夫,端盆倒水的倒

水,赶上趟在老夫人面前卖弄,献殷勤。

老夫人自己倒

被这阵仗吓到了,回身便骂徐子仪。

众人纷纷作势去拉

老夫人,而在我和徐子仪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修远

这个熊孩子在众人背后冲徐子仪吐了口口水,做了个鬼

脸。

徐子仪哪里见过这种顽劣性子的,怒吼一声:

「徐

修远!」

修远立马躺在地上,索性不动弹了。

「娘!他

……」徐子仪正要分辩。

「啪!」

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徐

子仪脸上,我愣住了。

……这巴掌本是给我的。

老夫人

心疼孙子,满脸是泪:

「心肠烂透了的娼妇,你想害死

他,好算计我们徐家!你看看你身上吃的穿的,哪样不

是我们徐家给你的!忘本的畜生!那些个书都抄到狗肚

子里去了!」

徐子仪愣住了,似乎想不到慈爱的母亲竟

然会出此恶言,一时说不出话。

「琼月啊,好歹弟弟回

来了,你平日里再如何恨母亲,这会也该做出点孝顺样

子。」



我的夫君喜欢这位姑娘,这几日我都看得出。

她明媚又有才气,大胆又娇俏。敢上青楼与文人们吟诗作对,被揭穿女儿身时艳惊四座,她吟诵月亮的诗篇叫内阁的学士们心向往之,纷纷赞她洒脱狂傲,诗如其人。

她把这京城的姑娘们都比成了笼子里的雀儿,畏缩又小家子气。

所以当老夫人问起这几日夫君可有留宿在我这,我垂首,她颇为失望地看了看我的肚子时;当我从小带大的侄子徐修远只粘着她,装病躲我,抱怨我无趣严苛时;当夫君避开我期待的目光,将一纸休书放在我桌子上时。

我真的很羡慕,甚至是嫉妒她。

从他从北荒回来,我等了三个晚上,却等到他亲自把休书送到我房里。

我日思夜想的夫君,徐子仪敷衍地坐下,尝了几口菜:

「我听说你今天去母亲那里了。」

「嗯。」

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斟酒,老夫人叮嘱我要做好准备,她今日一定会让徐子仪来我这里。

「难怪。」徐子仪眼中闪过厌恶,「她将我训斥了一顿,叫我不要宠妾灭妻。」

「我没……」

「旁的话我也不愿说了。」徐子仪掏出那封休书,「萱梦说,她这辈子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早想过这一日,却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若非还念旧情,夫君为何今夜还来琼月这里?」我还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不舍。

他似乎喝得多了,神志不大清明,我忙过去扶住他。

他身子滚烫,意识到了什么,愤怒扫落一地羹汤。

我吓得后退一步:

「夫君……」

他一步步欺身上来,叫我退无可退,坐在床边。

他将我下巴钳住,迫使我抬起头看他,他眼中血红,有我熟悉的情欲:

「周琼月,你连这种手段都学会了。」

周琼月。

我们半年未见,称呼已如此生分了么。

我们一见钟情,四年的夫妻情分比不上他口中「萱梦姑娘」带来的新鲜感。

我仔仔细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剑眉星目,喜怒鲜形于色,是我爱了七年的徐子仪不假。

「还要我帮你脱吗?」

我哆嗦着下唇说不出话,低着头解开外衫。

我精心挑的月白色衫子瘫软在地,上头绣了我们定亲的美人梅,那枝梅花是他跑死了两匹良驹从北荒为我带来的,只为博我一笑。

那件水红色鸳鸯合意小衣,是深夜我绣的,绣得两腮滚烫。曾经耳鬓厮磨时,他促狭地抢过来细细打量,看得我耳根滚烫,忙去抢夺,却被他奸计得逞,抱个满怀。

我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

九月的风透过窗牖吹进来,昔日柔情似冰刀一层层刮着我的心。

我听见我颤抖的声音:

「君已属意他人,又何必如此侮辱琼月?」

徐子仪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你若见过她,便会知道你有多么恶心,后宅待得久了,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周琼月,你不记得当初说了什么,你说你怕生孩子,你说再等等,我都依你。」

「等她来了,你倒是不怕了?」

我只记得全身疼得剧烈,仿佛我生了满身恶疮,让他避之不及。

我死死抓着当初我们定亲的那支梅花簪子,上头的梅花纹样尖锐,将我的手心刺得血肉模糊,而我竟然察觉不到痛。

章台柳巷里最廉价的娼妓恐怕也能得一点温存,黑暗中他匆匆拉起被子睡下,似乎是被我恶心得要命。

我的心好像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整夜的风都从身子里穿过。

早知这样……早知……

早知你心意已转,我宁愿你死在战场上,何必傻傻地盼你回来,日夜在佛前祝祷,求战场刀剑若无眼,都落在我身上,不要伤我心上人分毫。

我缩着身子,咬着下唇哭了一夜。

一切是从那天开始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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