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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更是攥紧了手,面色全无。“陛下驾到!”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口传来通报太监尖锐的声音。姜宁浑身一颤,紧张得掌心尽是冷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走进,姜宁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将头埋的都磕在了地上,全身紧绷。
主角:姜宁谢承衍 更新:2022-09-11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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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谢承衍的其他类型小说《12549879》,由网络作家“姜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更是攥紧了手,面色全无。“陛下驾到!”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口传来通报太监尖锐的声音。姜宁浑身一颤,紧张得掌心尽是冷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走进,姜宁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将头埋的都磕在了地上,全身紧绷。
三个月前,新皇登基。
各地行宫选调宫女,因为点心做的好,姜宁被强行从骊山行宫征入宫中。
宫女们正说着,突然,一群带着剑的禁卫军闯了进来!
“统统带走!”
“已查出淑妃娘娘乃膳后中毒,陛下口谕,将膳食监宫女全部带到殿前审问!”
听到要面圣,姜宁顿时心凉了半截。
但很快,她就和其他宫女一样被押到了紫云殿。
灯火通明的殿里,太医忙进忙出。
所有宫人皆低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姜宁更是攥紧了手,面色全无。
“陛下驾到!”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口传来通报太监尖锐的声音。
姜宁浑身一颤,紧张得掌心尽是冷汗。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走进,姜宁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将头埋的都磕在了地上,全身紧绷。
但事与愿违,一道带着寒气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抬头。”
姜宁枯瘦如柴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
她动也不动,艰难无比的开口:“奴婢相貌丑陋,恐会碍了陛下的眼。”
她沙哑的声音如同火烧过一般异常难听。
谢承衍怒火中烧,伸出大手一把钳住了姜宁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感受到那冰冷的视线寸寸扫过脸上,姜宁头皮发麻,想躲却又无处可躲。
下一秒,谢承衍的嗤笑就在她耳边响起。
“姜宁,别来无恙。”
姜宁面色惨白,粗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陛……下。”
谢承衍眯着眼,打量面前的姜宁。
流放五年,他都快忘了她了,变化之大,连他都惊讶。
曾经骑着烈马敢在皇城中肆意奔跑的姜宁,如今竟变成了宫中最低微的宫女。
“你怎么回来的?”谢承衍松开手,随意问。
姜宁的手死死掐着大腿,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这时,御医从内殿走出。
“启禀陛下,淑妃是吃了玉带糕而中毒的。”
姜宁还来不及反应,和姜宁同入膳食监的宫女阿芙先一步跪了出来。
“回陛下,这玉带糕只有姜宁会做。”
她的话一落,其他宫女纷纷开始附和,将全部责任都推给了姜宁。
一股无力的苍凉瞬间席卷了姜宁的全身。
谢承衍戏谑的看着眼前场景,冷笑着勾起唇角:“你认吗?”
“我……”姜宁猛地抬头,却在看清男人脸上寒意时,浑身一颤,又跪趴了下去。
“我认。”
她眼里一片空洞,却死死攥紧手,将头又埋了下来:“求陛下饶命。”
谢承衍眼中惊讶一闪而过,他知道的姜宁向来都是一身骄傲,又怎么会甘心白白被人泼脏水。
他抿紧唇角,面无表情:“姜宁,你的骨气呢?”
姜宁听着这句话,眼里涌出凄凉和苦涩。
骨气?
骨气能让她活下去吗?还是能不挨饿不挨打?
她还要活下去,她答应了一个人的事还没完成!
“陛下,求您饶命。”姜宁止不住的颤抖,不断磕着头。
谢承衍彻底没了耐心。
“既然证据确凿,那就带下去,杖毙。”
姜宁浑身一震,抬起头哀求:“陛下,只要陛下能绕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吗?
谢承衍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当真?”
他倒是要看看,曾经一身傲骨的灼华郡主是不是当真能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做。
姜宁死咬的唇瓣有些发白:“当真。”
“那好,明日北漠使臣上殿朝拜,你来陪他们喝酒助兴。”
谢承衍俊朗的脸上闪过嘲弄。
姜宁面色一僵,耳边划过震耳雷声,全身仿佛置身冰窖。
北漠……
那个与南辕国世代为仇,让姜家三代人战死沙场,让她连最后一个关心她的人都失去的北漠!
居然派使者上京了。
姜宁痛苦的闭眼,仿佛还能见到丫头红兰挡在她身前,浑身是血的身影。
“郡主,他们知道你是姜家人了,北漠的人不会放过你的,你换着我的衣服快逃!”
那奄奄一息却坚定的声音,在死前模糊不清的唤着:“爹,娘……”
“怎么?不敢吗?”谢承衍的眼底满是寒意。
姜宁抬起头,眼中带着绝望的看向谢承衍。
谢承衍欣赏着她眼中的绝望,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料到姜宁会拒绝这个要求。
姜家人和北漠,是世代的生死大仇。
姜宁多骄傲的一个女人啊,怎么会为了活命屈服?
“陛下能不能……换一个要求?”姜宁心揪成了一团。
谢承衍勾起唇角:“你没有选择。”
他倒是要看看姜宁究竟能为了活命,可以卑贱到什么地步。
久久的无声,让谢承衍眼里浮起嘲讽,但还没等他再开口。
“好。”
姜宁竟应了下来。
谢承衍心中惊讶,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跪着的女人。
冷哼一声后,他就离开了紫云殿。
许久,膳食监的宫女从地上互相扶着站了起来。
姜宁颤着手重新戴上面具,她卑微地跪了下去:“奴婢有罪,惊扰贵人。”
看着她卑微的模样,谢承衍危险的眯了眯眼。
从前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自诩为他的妻子的姜宁,什么时候变的像个可怜虫了?!
谢承衍搞不清自己突然生出的怒火,面色越来越冷:“滚出去跪着。”
姜宁浑身僵硬。
随即磕了个头,狼狈的退出大殿,跪在了廊柱边。
冰冷的青砖透着寒气,冻结了她颤抖的心,
良久,她使劲眨了眨眼,眨去眼角泛起的湿润。
宴会的吵闹,直到月上中天才消散。
姜宁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一阵熟悉的脚步停在她身前,她猛地一激灵。
谢承衍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既然还敢回到皇宫,就应当想过自己的下场。”
姜宁脸上浮起一个惨淡的笑。
“我没有杀素浅。”
她的声音沙哑而麻木,因为这是她已经说了千百遍的话。
五年前,素浅派人来约她到烟雨桥,她如期赴约,却迟迟不见素浅的影子。
最后整整等了一个晌午后,姜宁愤然离开。
可第二天,素浅的尸体却出现在烟雨桥下。
她被指控杀人,百口莫辩,接着被谢承衍亲自流放北漠。
谢承衍目色阴冷,嘴角讥诮勾起:“姜宁,你的谎言说再多遍也没有用,素浅的命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
说完,谢承衍大袖一甩,大步离开。
剩下的姜宁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一般,浑身发抖。
“此事日后再议,退朝!”
一声令下后,谢承衍阴沉着脸大步走出了金銮殿。
出了殿门后,寒夜就迎了上来。
“陛下,现在回寝宫歇息吗?”
寒夜知道谢承衍一夜未眠,所以一开口问就是想要他回殿。
但谢承衍摆了摆手:“我们去膳食监。”
听到这个地方寒夜就明白了原因,但他依旧什么都没问,默默的跟在谢承衍的身边往膳食监走去。
就在谢承衍敢揍到膳食监的宫门口准备进去时,忽然听见几个女官提起姜宁的名字。
他向来是不爱管这些女人的锁事的,但如今他却停下了脚步听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姜宁也真是蠢,上次我们将玉带糕的责任全推她身上时她竟然一句狡辩的话都没有。”
“她这样的人现在落得死无葬身之地我都觉得正常。”
……
里面传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进谢承衍的心一般。
她们就好像在提醒他,曾经他的漠不关心让所有人都可以随意欺负姜宁。
那个前半生活得骄傲的姜宁,在他手里卑微的宛如蝼蚁。
谢承衍没有踏进膳食监的宫门,抬脚就向前离开。
就在寒夜以为相安无事的时候,谢承衍恶寒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要让孤再看到她们。”
寒夜目色一震,应承了下来。
尽管他的表面维持着平时的处变不惊,但内心掀起了巨浪。
这是第一次,陛下竟然为了女人出手!
这天谢承衍已经换好了寝衣,正准备熄灯休息。
突然听见素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陛下……陛下。”素瑜娇弱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轻唤。
谢承衍的目色一凝,他突然莫名觉得听到素瑜的声音心里涌出一股烦躁。
明明平日里听着还算勉强,但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只想将人赶远。
比起素瑜的故作娇媚,他更喜欢从前姜宁如空谷幽兰的声音。
谢承衍本想置之不理,但他没想到的是素瑜在门口一直站着,无论守夜的禁卫军怎么劝说也不愿意离开。
带着满腔怒火的谢承衍打开了寝宫的大门,入目就看到素瑜衣衫单薄的站在石阶上。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跑过来了?”
“臣妾梦魇了,梦见姐姐满脸是血的让我为她报仇。”
素瑜眼尾微红的看向谢承衍,说话也带着鼻音一看就是刚哭过的。
谢承衍的脸上不由的覆上了一层寒霜:“梦都是虚无缥缈的,不必当真。”
素瑜脸一白,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陛下……你这是何意?”她小心试探问。
“孤说话只说一遍,寒夜送淑妃回宫。”
话音刚落,谢承衍转身就回到了内殿。
素瑜不死心的想要上前跟进去,却被冷冰冰的寒夜用手拦了下来。
“娘娘,卑职奉命送你回去。”
素瑜强压下心中的不满,扯出一抹假笑:“那就劳烦寒侍卫了。”
“卑职不敢当,娘娘请。”
寒夜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冷冰冰地什么都是公事公办。
素瑜也自知从此人嘴里套不出什么消息,所以回去的路上也就没有再说话。
谢承衍再次回到床榻时却已经没了睡意,换上一身常服后带着寒夜就径直走出了寝宫的大门。
此时正是深夜,宫道上偶尔只会遇见巡夜的禁卫军。
最后两人停在了通往上书房的宫道上。
谢承衍止住脚步,墨色的眸望向暗红的宫墙之上,那个不可一世的姜宁就是在这里日日等他下学。
她的嘴里每天都会说出让他意外的话。
“殿下,我今日在书上看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逑我是因为我还不够吗?”
“殿下,这天下配的上你的只有我姜宁。”
“殿下,总有一天我会做的最好成为那个与你并肩走到老的人。”
……
多狂傲的姜宁啊,没有南辕女子半分的娇媚,反倒像生活在无拘无束的草原上长大一般。
他明明最该讨厌这样的女子,但那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心动了。
如果素浅没死,那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谢承衍不敢往下想,往越往下想心就越止不住的发痛苦。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
寒夜见谢承衍一直愁眉不展,轻声问道:“陛下是在为刚刚淑妃娘娘的事忧心吗?”
谢承衍摇头否认,他对素瑜一切的包容都只是出于对素浅的愧疚。
素浅对他有救命之恩,这个恩情他不能忘。
“你觉得孤对姜宁如何?”谢承衍突然将视线从宫墙上收回看向寒夜。
书上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倒是想听听寒夜的看法。
“属下不敢妄言。”
这个回答牵扯到君王的禁忌,寒夜自然也多警惕了些。
“孤恕你无罪。”
寒夜见躲不掉只好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姜宁收住脸上的笑容,奇怪的看向拓跋阳:“你这人好生奇怪,我们都不熟说什么一起?”
听姑姑说最近外面已经失踪了好几个妙龄女子,该不就是面前的这个奇怪男子吧?、
想到这,姜宁的表情瞬间变得奇怪起来,看向拓跋阳的眼神更加变了味。
拓跋阳被这一道目光盯的寒毛直竖:“你这么看我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姜宁的脸色瞬间一黑,她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叫人来把他抓走了。
“自恋狂。”
撂下这句话后,姜宁转身就跑回了屋中将门也关了起来。
留下拓跋阳独自留再原地风中凌乱。
半响,他正想离开时,余光突然看见院中雪人的半成品。
“真是个笨蛋。”
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气过后,拓跋阳朝雪堆走去撩起袖子就开始给姜宁补救雪人。
寒风呼啸,屋里的姜宁却透过窗口的缝隙一直看着给自己堆雪人的拓跋阳。
“寒夜,江南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谢承衍背着手站在皇宫中最高的摘星楼,目光看着空中纷飞的大雪。
距离上次收到江南的信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陛下,未曾收到任何书信。”寒夜一五一十的回道。
每隔三天皇上都会问他这同一个问题,而每一次他都会说没有。
谢承衍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一层落寞,喃喃自语的轻叹一口气。
“快到除夕了。”
一年有四季,他已经有一季没有听到关于姜宁的半点消息了。
“陛下为何不亲自去看看?”
谢承衍微微垂下凤眸,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孤答应过母妃,此生不再与她相见。”
临近年关,皇宫里的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各宫上下都认真打扫,后宫里的妃嫔也纷纷为了在新年宴会上为皇上献歌献舞。
只为博得谢承衍的青睐。
而在这段时间里素瑜天天都端着各种补汤往御书房跑,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宫中人多眼杂,淑妃送汤被拒早就在女官中传开。
人人都言花无百日红,这淑妃的圣宠算是到头了,这话自然也传进了紫云殿。
素瑜的脾气也一日比一日刁钻,怒火也全部都撒在了近身伺候的女官身上。
一日清晨。
女官正在为素瑜梳着发髻,一不小心将头发扯下了几根就惹的她大怒。
“贱奴!你是想疼死本宫吗?”
一声怒骂完,素瑜起身抬手就朝女官脸上打了下去,连着将女官嘴角打出血才罢休。
自此之后,紫云殿里的女官更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会引火上身。
素瑜凌辱女官的消息很快就被女官上报给了谢承衍。
隔天,一道降位诏书就被送到了紫云殿。
“姜宁,别来无恙。”
姜宁面色惨白,粗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陛……下。”
谢承衍眯着眼,打量面前的姜宁。
流放五年,他都快忘了她了,变化之大,连他都惊讶。
曾经骑着烈马敢在皇城中肆意奔跑的姜宁,如今竟变成了宫中最低微的宫女。
“你怎么回来的?”谢承衍松开手,随意问。
姜宁的手死死掐着大腿,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这时,御医从内殿走出。
“启禀陛下,淑妃是吃了玉带糕而中毒的。”
姜宁还来不及反应,和姜宁同入膳食监的宫女阿芙先一步跪了出来。
“回陛下,这玉带糕只有姜宁会做。”
她的话一落,其他宫女纷纷开始附和,将全部责任都推给了姜宁。
一股无力的苍凉瞬间席卷了姜宁的全身。
谢承衍戏谑的看着眼前场景,冷笑着勾起唇角:“你认吗?”
“我……”姜宁猛地抬头,却在看清男人脸上寒意时,浑身一颤,又跪趴了下去。
“我认。”
她眼里一片空洞,却死死攥紧手,将头又埋了下来:“求陛下饶命。”
谢承衍眼中惊讶一闪而过,他知道的姜宁向来都是一身骄傲,又怎么会甘心白白被人泼脏水。
他抿紧唇角,面无表情:“姜宁,你的骨气呢?”
姜宁听着这句话,眼里涌出凄凉和苦涩。
骨气?
骨气能让她活下去吗?还是能不挨饿不挨打?
她还要活下去,她答应了一个人的事还没完成!
所有人暗地打量着姜宁,不知道这个毫不起眼的宫女,为什么能从高高在上的皇帝手下留得一命。
只有姜宁还跪着,无人搀扶,一直用手捶着腿。
等宫女都走了,她才终于踉跄着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原来,她竟是个瘸子!
淑妃下午醒来后,听见贴身女官说陛下没见到她就离开后,在殿里发了好大通脾气。
翌日。
仙云殿,皇家用于招待各国使臣的宫殿。
姜宁垂着头站在一众宫女中。
北漠使臣团已经坐在了席上,彼此用北漠话交谈着。
姜宁听懂了,今日北漠主使臣告病未能参加。
酒宴过半,谢承衍似乎忘了她,看都未看她一眼。
就在姜宁悄悄松了口气时,一个女官将一盏酒壶递给她,话里带着一丝凌厉:“陛下命你,去给副主使敬酒。”
姜宁脸色白了几分,但还是硬着头皮一瘸一拐的走到北漠副主使的身边。
北漠副主使看着姜宁脸上丑陋的铁面具,脸皮一抽,将手中的酒杯重力砸在了酒桌上!
“陛下的皇宫里是没有女人了吗?这样的女人也配上台面!”
姜宁站在一旁,枯瘦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谢承衍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眼底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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