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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留迈凯伦许泽渊姜尧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许泽渊删除的怒气一下子变成了被侵犯领土的不爽,我急急忙忙回去,和兆玉借了手机,打电话过去给许泽渊。

主角:许泽渊姜尧   更新:2022-09-11 1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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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泽渊姜尧的其他类型小说《挽留迈凯伦许泽渊姜尧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许泽渊删除的怒气一下子变成了被侵犯领土的不爽,我急急忙忙回去,和兆玉借了手机,打电话过去给许泽渊。

《挽留迈凯伦许泽渊姜尧小说》精彩片段

纠结了很久,我点开微信打算发消息给许泽渊,看到那行「183,01,迈凯伦」的备注,脸有些热,改成了他的名字,才打字出去:我找贺州是为了把礼物的钱折现给他,他把我拉黑了。

对面显示「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通过验证后,才能聊天」。

他竟然把我删了?!

心里说不出是气闷还是别的什么,我又把备注改了回来,他就不配有名字,狗男人!

吃完饭,我压着帽檐往回走,前面一排三个女生挡着小路,我索性跟在她们后面,听到了不是很想听到的事情。

「许泽渊终于跟那个绿茶分手了,元元你快去追他呀。」左边的女生拉着中间的女生起哄。

那个元元极为羞涩地制止了她,三个人窃窃私语起来,倒也听不真切。

挖我墙脚,说我坏话,我实在不高兴再跟在她们后面,冷漠开口,「让一下。」

三个人听见我的声音,下意识地让开,看见我的脸之后又面如菜色,我瞄了一眼元元,觉得有点印象。

之前和许泽渊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生的确找过他,虽然被他冷漠地拒绝了,但是我看她长得挺漂亮的,勉强记住了名字,好像叫江元。

哪里来的自信?我和他分手,她就能上位了?笑话!我自己还要追呢,排队去吧。

被许泽渊删除的怒气一下子变成了被侵犯领土的不爽,我急急忙忙回去,和兆玉借了手机,打电话过去给许泽渊。

「哪位?」许泽渊懒洋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钻进耳骨,叫人头皮发麻。

他不凶的时候,是真撩人。

「我,姜尧,别挂!」我一连串的话说得很快,生怕他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了电话又拉黑,毕竟他真做得出来。

「什么事?」许泽渊声音变沉,我甚至都能想象出他不耐烦且皱眉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手忍不住抓紧了椅背。

我缓了缓情绪,「我找贺州,是想把他送给我的礼物折现还给他。其他人的都还清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我真的,喜欢你,想追你。」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的心好像被抓住般极其紧张,他的呼吸微微变沉了一下,声音染上了惯常的调笑,「你谁啊?你算什么?姐姐还是继续养鱼去,不要来烦我,嗯?」

说完就挂了电话,不带一丝犹豫。

我连再拨过去,看看兆玉的号码是不是也被拉黑的打算都没有了。

羞辱,难堪,更多的是后悔和难过。

甚至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一开始没有声音,后来变成了哽咽,最后成了低呜。不是说好了喜欢我吗?我那么喜欢他,干吗不能原谅我,我会改的啊。

两个不多,三个不少,七个刚刚好,可是如果许泽渊介意,一个也能接受啊,而且我本来就只给了他名分。

宿舍里只有兆玉,她吓得赶忙过来蹲着我腿边,拉着我的手安慰我。

我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她,不知道要和谁认错,「我……真的,知道错了,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兆玉连连拍我的手,不停地说「能」。

看着她皱眉担心的样子,我忍不住低下了头,「爸爸妈妈忙着工作,不管我,只给钱,我就是喜欢别人爱我。我会改的,我有一个许泽渊就好了,我真的会改的。」

大概难过很消耗体力,我最后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地靠在椅子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被盖了一条毛毯,抬头和兆玉对视,就那么一笑。

仿佛之前的脆弱都是梦境,谁也没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太可恨了,不想找同情。



电话响了,接起来发现是贺州,他竟然没有拉黑我,我惊讶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一阵颇带嘲讽的轻笑传来,似乎在内涵我连打个电话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我听得脸热的时候,他倒是开口了,「数模比赛,你和我一组吧。」

「我之前答应许泽渊了呀。」我下意识地回他。

贺州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但总是这么磨着人难受,「是吗,他还和你一组啊?我刚刚扫到他提交的名单,好像是你们数院那个姓郑的。」

心猛地坠落了一下,又慢悠悠地爬回原位,很不舒坦,「哦,那你找我干吗?让我还债吗?」

「呵,和我一组委屈你了?还债?」

我实在想不通贺州是怎么把温润如玉和阴阳怪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我知道了,你微信把我放出来,我把个人信息发给你。」

贺州那边挂了电话,我就缩在椅子上输入个人信息,脑子走了个神,忍不住骂了一句「许泽渊王八蛋」,我好歹也是数院数一数二的吧,和他一组委屈他了?

公私不分明的狗逼,还不如贺州有眼力见儿。

比赛那天,我来到了实验楼 418 室,进门的时候发现好些人都看了过来,但他们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没什么反应。唯独许泽渊,薄唇微微抿着,颇有些不悦。

我看了一眼,本来以为他找的是郑通,谁晓得是王子兴。

走到贺州和另一个队友张锐旁边,我坐下打开电脑,「你不是说是郑通吗?」

「我说的是郑什么,没看仔细,大概记错了。」贺州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脑屏幕,荧光打在他脸上,显得温柔又漂亮。

时间一到,贺州就把题目下载下来,走到隔壁 417 室打印了 3 份递给我们。

实验室里有了小小的喧闹,大家开始讨论了起来,唯独我们这组特别安静,各看各的。

「你有思路吗?」贺州微微靠了一些过来,打破了我们这里不太和睦的氛围。

我点点头,「有一点,我来试试建模吧。」

「学姐真厉害。」贺州轻声一笑,明明是戏弄,但他过分温和的样子会让人以为是夸赞。

我不再理他,拿起笔开始画,顺便上网搜索。

「休息吗?两点了。」贺州微微后靠,第一次出声。

我抬头一看,实验室人走了不少,「等会儿吧,快了。」

最后我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贺州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整个人困得眼皮子都打架,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我先睡了。」

「空调温度低。」

贺州从身后拿出衣服披在我身上,我才发现他带了衣服来,「你怎么还带外套?」

「我身体虚。」贺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一下,视线盯着我递给他的纸并没有移开。

我勉强睁开一条缝扫了一眼他清瘦的身形,嘟囔道:「我看出来了。」

迷迷糊糊听见了他的轻笑,「是吗?你以后会知道的。」

等我一觉睡醒,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中午了,感觉浑身酸痛,「我先回去洗个澡。」

贺州把一旁的盒饭推过来,「先吃饭,还热。」

我接过打开,吃了一半突然想起来,不能莫名其妙接受别人的好,于是开口,「多少钱?」

贺州闻言长长的眼睛稍微眯了一下,扫了我一眼,看起来有些少见的傲慢,「这几个钱?吃你的。」

这态度,我他妈以为他是许泽渊附体了,愣是没能开口说话。

草草吃完,扔了垃圾我就往外走,大概是外面太阳太毒,实验楼楼道的百叶窗被关上,顶上悬着的灯光昏暗惨白,把周遭衬托得寂静可怖。

明明是白天,我却有些虚,心慌不已地加快了步子,却听见了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许泽渊。

我下意识地顿住,许泽渊却大步将我略过,继续朝前走,我盯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泛出些烦躁。

还没想好怎么办,他倒是回头睨了我一眼,「不跟上?」

还知道我胆小,还算是个人呢,不可能不喜欢我了,不然干吗管我。

我动了动步子,跟在他身侧,就听见他嘲讽的语调,「又要勾搭贺州了?」

「不是你不和我一组吗?」我心里有些憋火,不爽地盯着他。

许泽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化为一种古怪的讽刺,后槽牙都微微咬紧,眯着眼骂了声「操」复而又感叹,「真能耐。」

随后就不再跟我说话,留给了我一个背影。

意识到大概是贺州的问题,我脑子转了起来,都不知道要害怕这阴森的楼道了,匆匆往外走。

阳光的暖意洒在身上的时候,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贺州想上位,许泽渊在吃醋。

嗯,挺好,吃醋吧。



贺州效率很高,我洗完澡化了妆回来,他的代码已经出具雏形了;张锐也在认真地准备论文,帮着两个人处理一些细节,数模比赛最后也算满意地落下了帷幕。

整个实验室响起一片一片小小的喧哗,看起来热闹而又放松,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准备走,却被贺州拉住。

「徐远杭喊着大家出去放松一下,去 KTV 吗?」

连贺州都去,许泽渊怎么会不去。

「好呀。」我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KTV 里灯光昏暗暧昧,我们这一桌九个人围着玩游戏、喝酒,贺州负责洗牌、发牌。

A 和 9 接受 5 提出的惩罚,不想完成的那一位喝三杯威士忌。

我盯着贺州修长的手指看,最后发现自己拿的是 9 的时候,忍不住凑近他质问,「你是不是动手脚了?」

我看他刚刚洗牌的样子不对劲儿,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贺州听到这句话,抬手给我看了一眼手牌,是 7。

没有说话,没有反驳,只用实际行动和我证明与他无关。

抽到 5 的那位同学得意扬扬地翻出自己的牌,「刚刚开始,9 坐在 A 的大腿上,喂他吃根巧克力棒,总不过分吧?」

许泽渊翻出了自己的那张牌,是 A。

一阵喧闹在我翻出 9 的时候戛然而止。

我和许泽渊的事,大家也算有所耳闻,还蛮尴尬的。

抽到 5 的同学情商还挺高的,连忙打破尴尬,把气氛拉回来,「哎呀,帅哥美女正好呀!」

其实我还挺乐意的呢,朝同学笑了笑,弯腰去够巧克力棒,走到许泽渊面前和他对视。

许泽渊薄唇轻抿,浓稠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好像在质问我,是不是谁抽到 A 都行?我本来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下意识收了回去。

他想拒绝我。

意识到之后,我将巧克力棒叼在嘴里,伸手拿酒,却和许泽渊的手撞到了一起,几乎是异口同声,「我喝酒。」

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许泽渊却直接抽走,睨了我一眼,笑容有些讽刺,「学姐坐回去吧,我替学姐喝。」

不知是气还是恼,我拿起一个空杯子,「不能委屈你,我也喝一杯吧。」顺手将捏在手中的 9 扔到桌上,倒上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虽然有点不愉快,但气氛好歹在我和许泽渊都喝了酒之后达到高潮,越玩越嗨。

我倒是再也没抽到过 A 和 9。

回味过来,分明就是贺州做了牌,他知道许泽渊的狗脾气一定会让我下不来台,所以故意为之。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身侧人模狗样的贺州,忍不住捏了捏手中的纸牌。

茶到他祖宗头上了?!

游戏又玩到了老套而永不过时的真心话大冒险。

应该没有人不好奇我的表白墙事件,所以很快我就被问到了,「表白墙说的是真的吗?」

「半真半假吧,但是有钱人也是会生女孩的。」我摊了摊手,毕竟从小缺爱不缺钱,他们说我骗钱,我还挺不能接受的。

冷幽默带过了这个话题之后看热闹看了好久,直到看到我的大冒险卡牌提示「轻吻左手边异性的喉结一下」,我才愣住。

盯着那张卡牌,我严重怀疑,贺州又动手脚了。

视线转向他的眼睛,那里头温温柔柔还略带笑意,贺州拿起酒杯,面露一丝为难和说不出的体贴,「让学姐为难了,我来喝酒吧。」

不为难,我只是稀奇贺州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那么能装。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下,「怎么能让你委屈呢?」说完就低头靠了一下他的喉结,一触即分。

抬头就撞进了他漆黑的眸子里,余光也扫到了他上下缓慢滚动了一下的凌厉而又性感的喉结。

起哄声盖过了歌声,我收回按住他手腕的手坐了回去,借着仰头喝水的工夫,瞄了一眼许泽渊。

他在看我。

浓烈而漆黑。

无论是情绪还是眸光,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掀了这间屋子,把我拖出去弄死,或者把贺州打死,没有别的结果。

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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