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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

李破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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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徐牧司虎   更新:2024-03-31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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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司虎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这部其他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李破山”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内容概括:”“东家,莫不是嫌弃。我不说的,我谁都不说,我只想报答东家……没有东家,孩子都饿死了。”“你真要报答我?”“自然是的!”喜娘脸色大喜,眼看着又要闭上眼睛躺下去。“先起来……”徐牧深感无奈,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把持不住。“若想报答我,明日去帮我多摘些麻草,如何?”摘麻草,便是为了做长弓之弦。......

《优质全文阅读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精彩片段


“东家,我不脏的,我洗了几遍身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牧叹着气,揉了揉额头,才让脑海中的清明慢慢充斥起来。

“喜娘,你不用如此。你能来帮我做活计,还带来不少散户,我已经很感激了。”

“东家,莫不是嫌弃。我不说的,我谁都不说,我只想报答东家……没有东家,孩子都饿死了。”

“你真要报答我?”

“自然是的!”喜娘脸色大喜,眼看着又要闭上眼睛躺下去。

“先起来……”徐牧深感无奈,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把持不住。

“若想报答我,明日去帮我多摘些麻草,如何?”

摘麻草,便是为了做长弓之弦。

虽然这几天都有摘,但终归数量太少了。

“我、我听东家的。”

喜娘也明白,面前的这位小东家,似乎真没有打桩儿的意思,再耗下去,估计还要惹生气了。

“回屋休息吧,下次可别这样了。”徐牧苦笑道。

“听、听东家的。”

穿着薄纱,喜娘红着脸刚走到门口。

突然,又是一道人影恰好走来。

徐牧脸色大惊,起身走前一看,发现居然是姜采薇这个妮子,捧着一床被褥,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喜娘也一时怔住,不知该怎么解释。

“徐、徐郎,今夜有些冻了,奴家来送被褥。”姜采薇垂头站着,捧着被褥的手,似是不安地发抖。

徐牧心里骂了声娘,这婚外出轨,实锤了。

“喜娘,你先回去。”

站立不安的喜娘,带着愧疚无比的神色,慌不迭地往前跑去。

“我并没有做什么的。”徐牧咳了口嗓子,心想着还是要解释一下。

“徐郎,奴家不生气。奴家只是逃难的婢妻,徐郎能收留,奴家已经很感激了。”姜采薇依然垂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真什么都没做。”

“徐郎纳妾也好,寻欢也好,奴家都不生气,奴家只是婢妻,以后也会好好服侍徐郎。”

“你先抬起头。”

姜采薇颤了颤身子,破天荒的没有听徐牧的话,还是把头垂着。

“徐郎啊,天晚要冻了,奴家把被褥放好,就、就回去了。”

徐牧心底发涩。

姜采薇的声音里,分明是带着哭腔了。

沉默了下,徐牧让开了身子。

姜采薇捧着被褥,依旧紧紧垂头,待把被褥放下,转过头时,一双眼睛已经通红。

没等徐牧多看两眼,一下子又把头垂了下去。

“徐、徐郎,奴家先走了。”

“我没做那些……算了,你好好休息。”

姜采薇逃也似的身影,仓皇往前跑开。

……

春雨连绵不断,没等放晴两天,便要毫无顾忌地落了下来,将庄子周围的世界,染成了湿漉漉的一大片。

“东家,粮车来了!”箭楼上,传来周洛呼喊的声音。

司虎匆匆把庄门推开,不多时,十几辆马车载满了粮食的马车,鱼贯而入。

“哪位是徐坊主?”一个背着铁棍的中年大汉,拿着文契走近。

大汉后头,十余个背着长棍的青壮,也慢慢靠近,谨慎地看着四周。

这些人大多是武行,实则和走镖一个性质,替雇主送货上门,赚些正规的刀口银子。

徐牧大方地付了尾款,不忘打赏了小袋碎银,递到中年大汉手中。

“徐坊主最近小心些。”收了银子,中年大汉的语气,也温和起来。

“怎么说?”

“我等随车路过老北山南面之时,发现有山匪在晒刀了。”

“晒刀?”徐牧怔了怔。

“土匪晒刀,那便是说,近些时间会有吃大户的行动,让其他地方的瓢把头,莫要靠近抢食。”

老北山,二大王。徐牧皱住眉头,晒刀的目标,无疑是他徐家坊了。


即便军部不管,当衙门官差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可见,大纪的底子,腐蚀到了什么地步。

“小东家,每月只需交二十两人头钱,二位大王便、便不会为难于你。”

徐牧冷冷一笑,今天是二十两,过几天便是五十两了,还是那句话,与虎谋皮的人,向来死的最惨。

“司虎,扔出去。”

闻声,司虎立即弯腰,拖着懒汉的伤腿,待拖到门口,恼怒地往前一甩,懒汉便惨叫着飞了出去。

“闭庄门!”

两扇巨大的木门,在夜色中缓缓关闭。

空地上,围着的人群,脸色已经平缓了许多,似是刚才徐牧的举动,极为大快人心。

有时候,比山匪更可恨的,便是这种为虎作伥的恶徒。

“且散,回去休息。”

走回边上,徐牧的目光越发凝重。

“陈盛,你来安排人手,以三个时辰为一轮,每轮值夜的,至少要四人以上。若发现山匪抢庄,立即敲锣醒夜。”

如今的局面,已经是彻底和老北山上的山匪闹掰了,当然,这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庄子里的十五个青壮男子,只要把胆气练出来,将是护庄的主要力量。

“东家放心。”事关重大,陈盛急忙点头。

“小心一些,记着我说的,山匪围住庄子,便先把身子藏在箭楼。”

即便是简易箭楼,也能很好地挡住山匪的弓箭。

“东家,我们都晓得了。”徐牧面前,十五个青壮大汉,包括司虎在内,都脸色认真地点头。

“好,值夜的留下,其余人先回木屋休息。”

揉了揉有些发沉的脑袋,徐牧脸色依然有些不好。

穿越而来,无背景无靠山,要在这种乱世生存,实在是太难了。

走回最正中的木屋,徐牧刚要走入,却发现不知何时,小婢妻姜采薇已经在里头,弯着单薄的身子,替他铺好了床褥。

“徐、徐郎,床铺好了。”姜采薇脸色带着红晕。

徐牧敢打赌,这时候只要他开口,姜采薇肯定愿意留下来,一夜春宵。

但,这不是一场爱情。

只是一根无形绳子的束缚。

“徐郎,奴家走了。”姜采薇紧张地搓着衣角,神色有些不自然。

“路滑,小心一些。”

“晓得的。”

木屋里的灯光,映出两人的身影,一个久久站立,一个转过了身,踩着小碎步往后走去。

夜色深去。

徐牧睡在木板床上,一时思绪万千。脑海中,时常跳过姜采薇的单薄身影。

沉默叹了口气,徐牧将桐油灯捻得微弱,打算休息一番。

迷迷糊糊之时。

徐牧手臂一凉,回过头,才发现木板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窈窕的人影。

未等开口,便被人影紧紧抱住。

“采薇?”

不对,姜采薇那害羞的性子,断然不会如此。

推开人影,徐牧急忙捻亮了灯光,发现面前的,居然是喜娘。

“东、东家。”喜娘脸色羞红,连着声音,都变得微微发颤起来。

“喜娘,你这是作甚!”

“东家!东家!我洗净了身子,我不脏了!东家,你打、打桩儿吧!”

徐牧沉默地抬起目光,发现面前的喜娘,不仅换上了红兜兜,还披了件薄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风情万种。

“东家,我不喊出声!别人不知道!”

喜娘红着脸,似要躺下去。

他一下子明白,喜娘这是在报恩。

左右在古人的思想里,都有以身相许的说法。徐牧已经有了婢妻,相许是不可能了,只能许身子。

“喜娘,你快起来。”

徐牧咽了口唾液,最终还是忍住了心里的龌龊想法。

佳人在前,说无动于衷,那肯定是假的。


……

由于陈盛要留在庄子,眼下跟着徐牧一道的,除开司虎外,只有其他两个赶马夫,一个周遵,一个叫周洛,是一对本家兄弟。

从四通路而去,离着河州有差不多八十里路,即便马不停蹄,也未必能一日到达。

徐牧已经做好了扎营一夜的打算。

“东家,前面便是跃虎坡了。”周遵一边挂上马灯,一边急忙提醒。

先前徐牧就知道,离着河州三十里左右的路程,便有一处地方,时常有老虎伏草扑人,不知有多少过路客,被扑死后叼去了山上。

此时,天色将近暗透,按着徐牧的打算,至少要离着河州十几二十里扎营,才是最稳妥的。

“周遵周洛,再赶一阵。”

“司虎,行车。”

三辆马车,迅速挂上了马车,在湿雨和昏暗的世界中,循着官道,急急往前赶去。

路过跃虎坡的时候,徐牧特地拿起了哨棍,旁边的司虎也抽出了朴刀。

就连着姜采薇,也脸色微微发白,把手伸入小包裹里。

“东家,过坡了。”后头的周遵欢喜大喊。

放下哨棍,徐牧也松了口气。

在上一世,他只在动物园里见过老虎,即便是被驯化了,但咧口嘶吼的震撼感,还历历在目。

“牧哥儿,木桥崩了。”驾着车的司虎,突然惊声开口。

徐牧抬头往前,气得差点骂娘,在一条不小的溪河前,横在中间的木桥,不知什么原因,已经从中折断。

“周遵,去看看水位。”

徐牧下了马车,提着马灯,不时环顾四周,这官道两边,尽是成排的密林和半人高的棘草,也怪不得会有老虎潜藏,伏草扑人。

“东家,过不得。”周遵垂头丧气地跑回来,身子上的水渍,漫到了肩膀。

“只能等明日往前看看,有没有浅滩子。”

过不了河,天色又暗,又怕有猛虎蛰伏。

“牧哥儿,会不会是被剪道了?这桥便是被人弄坏的。”

“不会。”

剪道的山匪没有那么傻,会挑一个有老虎出没的地方。

徐牧估摸着,是这几天连日春雨,水位攀高,把老木桥浸坏了。

“哥几个,先把马车围一起,寻些干柴过来,别走太远了。”

左右也过不去,再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按着计划,先扎了营,生起篝火再说。

“徐郎,奴家也去拾柴。”

“不,你跟着我。”

莫名其妙的,徐牧脑海中,又浮现出上一世在动物园,老虎咧嘴嘶吼的凶戾模样。

昂——

几只林鸟,突然从树林深处飞出,在徐牧几人头顶盘旋一阵之后,急急往前掠去。

“飞慢一些,我射死它!”司虎恼怒地收好铁胎弓,喋喋不休。

徐牧眉头越发紧皱,不时抬起头,看向树林深处,但看了好几番,直到眼睛酸了,都没有什么发现。

“牧哥儿放心,即便有老虎,我也捶烂他。”司虎大大咧咧,安慰着说了两句。

“别冲动。”徐牧正色道,“若真遇着老虎,哥几个记住,先跑开距离,马车救不急的话,那便先不管。”

围了马车,拾了干柴,徐牧稍稍松了口气,一般来说,有火光的话,野兽之类的,都不会太过靠近。

“东家,我去取些炊饼来。”周遵拔了拔火,起了身。

“周遵,再拿壶酒热身子。”

春雨细细绵绵,恼人无比,不仅沁了寒意,还平添了几分聒噪。

“东家,晓得。”

徐牧侧过头,看向旁边有了困意的姜采薇,犹豫了下,解了袍子,缓缓盖了上去。

“徐郎,奴家不冻。”姜采薇红了红脸,又拿起袍子,披回了徐牧身上。

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走出富贵酒楼,徐牧长长松了一口气。

周福的三十两定金,再加上刚才卖酒得的六七两,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而做蒸馏酒的本钱,也拢共不到二两,何等暴富。

即便留出十五两替姜采薇还账,剩下的,完全足够酿出第二批私酒。

“牧哥儿,刚才马拐子派人来找了,让我们去巷子一趟。”司虎涨着脸色,声音带着怒意。

这一出,徐牧早就想到了。利益所驱,他造私酒的事情传出去之后,马拐子肯定要想着捞一笔。

“牧哥儿,他们要是敢抢银子,我就和他们拼了!”

拐子堂,说到底也是一个闲散组织,棍夫加入的初衷,无非是有个后台倚靠。

但现在,似乎是反了的,马拐子只把他们当成敛财的工具。

说实话,徐牧早就想脱离了。

“先别理他。”徐牧皱起眉头,若是去一趟巷子,入了马拐子的地头,起码要被扒掉一半银子。

“司虎,你等会去街上请几个赶马夫,便说跟车一趟,给一钱银子,记得要壮一些的。”

一钱银子,便是一百文,至少是平时赶车的三四倍。

很快,五个壮实的赶马夫,便扯着马车匆匆赶了过来。

当看见东家是一个棍夫的时候,难免神色怏怏。

“先见个礼。”徐牧露出笑容,将一把铜板抓在手上,每个人至少发了几十文。

这一下,原本有些不忿的赶马夫,脸色都变得热忱起来。

这年头就是这样,穷人最大的本事,便是保证自己能赚到银子,家人不会挨饿,至于如何享乐,那是富贵老爷们才考虑的事情。

“我有个建议。”徐牧拍了拍手,“我希望列位,能做我的雇工。”

“每月几钱?”为首的一个马车夫,沉默了一番开口。

其余的四个马车夫,也露出紧张的神色。

要是给个一二钱的,还不如自个拉私活。

徐牧平静地伸出两根手指。

“二钱?东家真大方。”

五个赶马夫神色叹息,二钱银子,也只和平时差不多。

“我的意思是,二两银子。”徐牧冷静回答。

“什么!”

不仅是赶马夫,连司虎都惊了,恨不得立即用手捂住徐牧的嘴。

“牧哥儿,这、这如何使得。”

徐牧语气不变,“这二两银子之外,跟车一趟,便多算一钱,十趟则是再加一两。”

“东家,你说的都是真的?”

五个赶马夫,都是年轻气盛的好汉,这会听到徐牧的报价,已经纷纷忍不住了。

“自然是真的。”徐牧语气微微一变,“今日在街上,你们应当也知道了,我做的是私酒生意,难免会惹到人。我的意思是,哥儿几个有银子一起赚,若碰到挡财的人,也请一起帮忙,可否?”

五个赶马夫再度陷入沉默,这虽然还不是刀口舔血的活计,但总会有些危险。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我等生于这般世道,活了一番,无非是为了高堂有寿,妻子有食。我徐牧再问列位,敢同行否!”

五个赶马夫咬着牙,最终狠下神色,齐声开口,“好,那我等便拜你为东家!”

“若是不放心,我明日拟一份公证,送去衙门。”

“但须记得,既然拜了我为东家,以后行事,便以我为先。”

“听东家的!”

五个马车夫下了车,齐齐抱拳。

“且散,明日一早再过来。”

回家的路上,即便憨厚如司虎,也忍不住埋怨一番。

“牧哥儿,雇个赶马夫,最多一月半两,都有多的了。”

“你不懂,我雇的不是人,雇的是人心。”

“牧哥儿,你说的是啥?我怎的觉得,你真好似换了个人。”

一路上,司虎还在喋喋不休,差点要忍不住脱下徐牧的裤子,看看屁股上的伤疤印记。

徐牧气得抬腿,踹了三四条街。

待回到破院,不仅是徐牧,连着在揉屁股的司虎,也惊得停下了动作。

此刻,在他们的面前,整个破院似乎是改头换面了一般。

首先是院墙,破烂的位置都用泥浆重新抹了一遍,另按着徐牧的要求,搭建了一排的木栏。

昨夜被杀婆子弄坏的木门,也重新换了一扇,看着就坚实不少。

院子里,离着牛棚不远,已经打好了几个土灶,连着木柴都重新打了好几摞。

此刻,浑身是泥垢的姜采薇,看到徐牧回来,一下子停了手里的动作,脆生生地站着。

“徐、徐郎要是不满意,奴家再修一遍。”

还修个鬼啊,已经是很好了,连徐牧都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一个黑心丈夫一般。

“很好了,不用再修。”

徐牧的这一句,让姜采薇脸色变得无比高兴,急忙洗净了手,跑入屋里,端了两个粗碗走来。

依旧是芋羹糊糊,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芋羹糊糊上,还洒了一些肉丝。

司虎喜得眼睛发直,接过粗碗便立即吸了起来。

“奴家今日打柴,恰好捡到一条江鱼,徐郎,你、你也吃吧。”

“你吃了么。”

“瓦罐里还有的。”

犹豫了下,徐牧点点头接过粗碗。

姜采薇抿嘴微笑,又怕被徐牧看见,急忙红着脸转过身,跑去瓦罐那边,将余下的芋羹倒入粗碗,便捧着蹲到地上,准备吃起来。

徐牧一直看着,心头莫名的一酸。

他起了身,走到姜采薇面前,伸出手便拖着走回桌边。

“徐郎……奴家不能上桌,邻人会笑话的。”姜采薇捧着粗碗,脆生生地开口。

“一家人不吃两桌饭,在我这里,便是这个规矩。还有,我刚才在外面吃过酒了,现在不想吃肉。”

不由分说,徐牧便将两人的碗换了过来。

捧着碗,姜采薇待了一会,才低下头,大口地哈着气,不让眼泪流出。

“明日不要再出去打柴,留在屋里,帮我看着火候就行。”捧起碗,徐牧一下子吸了个干净。

“屋里还缺什么,也可以说出来。”

“徐郎,奴家什么都不缺,奴家很高兴了……呜呜。”

将头垂下,姜采薇终究是哭出了声。


一脸老马车,至少也要六七两银子,但没办法,没马车的话,让这帮人走路去四通路,也不现实。

再者,徐牧买马车,实则还有一个不小的计划。

……

等这二十余的苦民吃饱肚子,再取来四辆马车,已经差不多天色昏黄了。

回到河州,徐牧索性雇了个大棚,先让这些苦民住下,等明日清晨,便一起赶回四通路。

“司虎,和我去城里走几步。”

安顿好苦民,徐牧抬起头看了看天色,没有早睡的习惯,索性趁着酒楼还未打烊,再去推推销路。

“徐郎,奴家也去。”姜采薇脆生生地小跑出来,跟在后边。

“牧哥儿,她定然是怕那些苦民使坏。”

“别胡说,那些苦民以后是自家人。”徐牧瞪了一眼,继而才转过头,有些复杂地看向面前的小婢妻。

南下千里,难民可比苦民要可怕多了,小婢妻尚且护得一家周全,又何须害怕这些苦民。

徐牧脸色越发沉默。

她是担心,自己会出事情。

姜采薇默默垂着脸,也不解释,定定地跟在后边。

河州四纵八横的大街,比起望州还要繁华许多,即便是入夜了,各种酒楼清馆,赌坊食铺,依然还未打烊,应有尽有。

连着问了七八家,送了几小坛子的醉天仙出去,也仅有两家愿意小批量的订购一些。

徐牧也不急,只要醉天仙能打入河州城里,凭着蒸馏的技术,火爆全城是迟早的事情。

到时候便不是上门推销了,反而是那些酒楼食铺,自个来酒坊庄子讨酒。

“回去吧。”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没必要再继续待在河州城,只等歇息一夜,便立即赶回四通路。

……

“东家!东家回来了!”陈盛赤着膀子,站在箭楼上欢喜大呼。

瞬间,庄门一下子大开,七辆马车缓缓驶入了酒坊庄子。

下了车,徐牧也脸色兴奋,虽然途中遇到了猛虎伏草,周遵也受了伤,但还好,算是有惊无险。

只等这一两天,河州城的粮车送来,便可以立即开工。

“陈盛!”

陈盛嬉笑着披上衣服,“东家,这两日按着你的吩咐,大家伙把庄子围得更严实了。”

“山匪又闹了?”

“这两日倒是没见,不过有望州那边的人过来说,难民闹得越来越凶了。”

徐牧皱了皱眉。

几十万难民,食不果腹,长此以往,必然会生出问题。

“陈盛,让大家伙先休息一下。”

“喜娘,你挑两个人,以后负责给大家做饭。”

原本在扛着木头的喜娘,听到徐牧的声音,慌不迭地急忙点头。

“东家,这、这又有一大帮人入庄了啊。”

徐牧笑了笑,抬头往庄门看去,二十余个苦民,还有些畏惧地站在门边。

“都进来吧,胡老,你让人都进来。”

胡老,便是那位说话好使的老农人,在听了徐牧的话后,急忙催促着二十余个苦民,纷纷走入庄子。

“胡老,先前便对你说了,我这里是酒坊庄子,比起农庄来说,还要清闲一些,这两天,我会让陈盛教你们做活计。”

“谢谢东家!”老胡头声音哽塞,他原本还担心徐牧在骗他们,毕竟这待遇太好了,不仅分粮食还有月俸,若放在以前,哪里敢想。

“后头还有空出的木屋,列位这两日先挤一些,左右附近多的是林木,很快便会搭建起来。”

二十余个苦民,神色激动,就差没给徐牧磕头了。

徐牧走前几步,踩上了一个木桩。

“我先前就说过,我等皆是想活下去的人,你们既然拜我为东家,我徐牧便答应你们,这处徐家庄,日后便是列位的家,穿有衣,吃有食,有了闲银,还可以给妻子娃儿,买些糖糕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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