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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律师老公

江聿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闯祸了,偷开老公的迈巴赫撞了保时捷。又让他给我处理烂摊子,我自觉地站墙角罚站。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事也要受惩罚。」我的心「咚咚」直跳。每次他摘眼镜,我都知道他要亲亲。

主角:江聿珩   更新:2022-09-11 0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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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有个律师老公》,由网络作家“江聿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闯祸了,偷开老公的迈巴赫撞了保时捷。又让他给我处理烂摊子,我自觉地站墙角罚站。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事也要受惩罚。」我的心「咚咚」直跳。每次他摘眼镜,我都知道他要亲亲。

《有个律师老公》精彩片段

我闯祸了,偷开老公的迈巴赫撞了保时捷。

又让他给我处理烂摊子,我自觉地站墙角罚站。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事也要受惩罚。」

我的心「咚咚」直跳。

每次他摘眼镜,我都知道他要亲亲。

但当他开始摘手表时,我就知道我完蛋了……

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有事找老公,是人生的情趣。

我老公江聿珩是国内著名的金牌律师,从未败诉。

他每次作为特邀嘉宾去法制节目做客时,都会收获一大批的女颜粉。

毕竟江聿珩的长相在律师界来说,算是数一数二了。

轮廓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帅而不自知的抢手男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对我从来无计可施。

刚拿了驾照没多久,私自开了他的迈巴赫出门买菜。

奈何车技不精,撞上了变道的保时捷。

保时捷车主骂骂咧咧地下了车,看了眼被撞得有些惨烈的车屁股,回头指着我。

「会不会开车啊?」

「下车下车,聊聊怎么赔偿吧,听到没啊?下车!」

完蛋了,看样子还挺凶。

我哆嗦着手,给江聿珩打了电话。

「怎么了?」

听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总是让我感觉安稳。

声音却抑制不住地带了哭腔:「喂……老公我出车祸了。」

对面顿了两秒:「各位不好意思,家里出了点儿状况,会议暂时取消。」

听电话那头的声音,我甚至都能想象他边披上西装外套,边往外走的动作。

就这样他还不忘安抚我:「你先从车里出来,待在安全的地方等我。」

我可怜巴巴地站在绿化带旁,保时捷车主将我一顿劈头盖脸地谩骂。

远远地看到他下了车,身上果然穿着剪裁合身的深灰色西服,估计是刚从律所出来。

他快步地走到我跟前,将外套披给我,我嘴一扁就想抱他。

江聿珩皱着眉将我身子摆正:「站好,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保时捷车主原本骂骂咧咧,看到是江聿珩,立刻换了一副恭维的嘴脸。

「原来是江律师的夫人,我说这车子怎么有点儿熟悉,没事没事,我自己找保险公司就好。」

事情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估计就没有江聿珩解决不了的事吧。

处理完我的烂摊子,他将我塞进车里,一言不发地往家的方向开去。

车里气压有点儿低,我也很识相地闭嘴。

垂着头跟在他身后进了家门,动作娴熟地站到墙角面壁思过。

以前犯错,都会被叫到墙角罚站。

最后都是我委屈着反将他一军,说他「家暴」,以他道歉收尾。

但这次他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表情严肃得很。

「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自己开车出门,为什么不听?」

「我想去海鲜市场买点儿新鲜的海鲜,你最近不是说想吃白灼海鲜……」

我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看他不说话,我哭戚戚地抱住他:「我错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没等来苛责,他温柔地将我耳边的发丝温柔地捋到耳后。

「做饭让阿姨做就好,你只需要开开心心的。」

「给你做饭我就很开心!」

啊好羞耻!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每次对他说甜言蜜语,我都会禁不住红了脸颊。

他终于笑了,虽然只是淡淡的一抹笑意荡在唇边。

但我知道,危机解除了。

我上前搂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蹭着,像蹭着小猫咪。

如果将他比作猫猫,那一定是缅因猫,看起来很凶,但实际上很温柔。

然而,我还是开心得太早了……

「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事也要受到惩罚。」

他修长的指尖捏着金丝边眼镜摘下,温热的唇贴近我的,幽深的眼眸透出危险的光。

我的心「咚咚」直跳。

每次他要摘眼镜,我都知道他要亲亲。

当他开始摘手表时,这熟悉的感觉让我双腿发软,我知道我完蛋了……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立刻提裙跑路。

「南音!」

江聿珩在身后无奈地叫了我的名字,我关上书房的门。

「我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完!」

他隔着书房的门,语气循循善诱:「乖,明天再做。」

「不要!」

……此刻我就感觉自己是被狼外婆惦记的小红帽。



我哭戚戚地揉着被子,任凭江聿珩在身后怎么哄都不听。

我不会承认,我是被一顿夜宵骗开了门。

「江律师你恃强凌弱,我要起诉你。」

江聿珩轻笑着从身后抱住我:「OK,起诉书我给你发个模板。」

我就知道,吵嘴永远争不过他。

他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淡漠模样,我越是生气,他越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神宠溺,却也依然让人恼火。

「给我买个包。」

让他出点儿血,能让我心里平衡点儿。

再说了,折腾了一夜,我总得为自己谋点儿补偿吧?

「还敢提买包?修车的费用得从你零花钱里扣。」

泪痕未干,我急忙转过身质问:「为什么!我都认错了!」

「是,你每次都认错,下次还敢。」

「可你明明都惩罚过我了……」

「教训不够深刻,你都不长记性。以后每天只给你转 200 块,表现好的话,我有空会陪你逛街买衣服、包包,200 块每天够了。」

这么性感的嘴,为什么会说这么冰冷的话?

「200 块每天哪里够?我和小姐妹出去吃一顿饭都没了。」

江聿珩无视我的抗议,单手支着头闭目养神。

我急忙抱住他的大腿:「老公你别这样,要不你一个月给我 5000 块,让我宽裕点儿吧,求求了……」

江聿珩震惊地睁开眼,嘴角很努力地憋着笑。

「……你确定?」

「嗯嗯嗯!我就当你答应了哦,记得给我打钱哦!」

哈哈哈哈哈,好开心,我真的是大聪明!

有时候,利益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江聿珩忍不住笑着将我捞进怀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真不放心你自己出门,账都算不清。被人贩子卖了,还帮人数钱吧。」

开玩笑,怎么可能!



没想到一大早婆婆就来突袭,当听到客厅传来声响时,我下意识地呢喃了声。

「……是不是咱妈来了?」

江聿珩穿上睡衣:「我去看看,没事儿,你继续睡。」

隔着虚掩的房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声。

「南音还没起来吗?我炖了汤,趁热喝才好。」

「她昨晚太累了,让她多睡会儿吧。」

婆婆又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们的工作也别弄太累了,就应该趁年轻赶紧要个孩子。」

!!!

天知道,昨晚我是想忙工作来着,结果……

我光着脚下床,隔着房门,想听听江聿珩怎么处理婆婆的催生。

「她还小,不着急。」

我哪儿小了?哼,就知道拿我当挡箭牌。

婆婆没被他忽悠过去:「22 岁不小了,再说了你可快 30 了,早点儿生孩子我还能帮你们照看。」

感觉江聿珩快要应付不住了,我于心不忍,拉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您来了怎么不提前说,我好去接您!」

说着我就上去抱住她,这老太太嘴硬心软,每次抱她,嘴上说着肉麻,却笑得跟花似的。

「哎哟,我的南音终于醒了,我给你带了热汤,快趁热喝。」

眼角瞥见江聿珩松了口气,嘴角上扬看着我冲老太太撒娇。

将老太太带的汤喝得底朝天,我将碗底给她看,赶紧邀功。

「您看我全喝光咯!」

江聿珩为难地看着面前的十全大补汤,微微皱眉。

「妈,您以后就别辛苦煲这汤了,我喝了流鼻血。」

「妈这次专门研究过了,减少了几味药材,不会流鼻血的,你放心喝。」

江聿珩一向都不喜欢喝有药味儿的汤。

我拿过他的碗,江聿珩来不及阻止,我就仰头「咕噜咕噜」地喝完,连打嗝都是药味儿。

「其实我还挺喜欢……嗝!喝这汤的……」 

老太太满意地收着碗筷:「还是南音乖。」

江聿珩在桌底下握住我的手,我冲他挤挤眼:「没事儿。」

我知道,这是我和他的默契,这家伙在感激我的救场。

走的时候,老太太还给我留了不少煲汤的料。

叮嘱我一定要多炖汤喝养好身子,早点儿要个孩子。

我点点头,关门回过头,鼻血却「吧嗒吧嗒」地落下。

江聿珩心疼地皱了皱眉,快速地抽出纸巾放入我流血的鼻孔,用单手压迫我两侧鼻翼。

「我让她下次别煲了。」

「没事儿,老太太退休了,总要找点儿存在感,我们多理解就是了。」

抬头对视上他温柔的眉眼,他弯起嘴角:「傻样儿。」




「你就是江太太吧?我在江律师桌上的相册看到过你。」


「嗯?请问你是……?」


美人儿在我面前的座位坐下,笑着看着我。


「我是新来的实习律师尤娜,在江律师手下工作。」


哇,原来不仅人长得美,还这么有能力。


「听说能进江聿珩律所的人,都是行业的翘楚呢。」


尤娜笑了笑,唇红齿白真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是江律师的学妹,多亏了他对我照顾有加,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怎么听出了茶言茶语的感觉,但我还是出于礼貌,把服务员叫过来给她点杯喝的。


「说了这么多渴了吧,要不来杯奶茶?」


「不用了,来杯白开水就好,我和江律师一样,对甜的饮料不感兴趣。」


说实话,她在我面前一直提江聿珩,我有些烦了。


低头给江聿珩发了消息。


——给你十分钟,你不出现在我面前,今晚就睡书房。


「江律师喜欢喝这款无糖饮料,上次我和他一起出差还拍过照片,我给你看看。」


尤娜说着将手机放在我眼前,一页页地翻着,突然划到了他睡在床上的照片。


尤娜在镜头前笑着指着他的睡颜,一脸娇俏可爱。


即使只是瞟到了一瞬间的画面,我也确定那个男人是江聿珩。


她急忙拿回手机:「学长上个月出差喝多了,是我扶他回的房间。」


不知道她是刻意,还是不小心泄露了秘密。


我只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了上个月江聿珩出差,唯一一次没给我打睡前电话。


「聊什么这么开心?」


「学长……」


尤娜看到江聿珩,两眼都泛着光。


江聿珩在我身侧的座位坐下,瞟见我面前的冰红茶,微微皱眉。


「最近不能喝冰的,忘了?」


我赌气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我想喝就喝,你别管。」


他沉着脸,尤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江聿珩不动声色地将我面前的冰红茶拿走,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喝点儿热的吧。」


「上个月 18 号星期二,你去出差那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小白。」


「骗谁呢?」


我其实是一个很善于伪装自己情绪的人,当我感觉到不安全感降临,会变得特别疏离和冷漠。


我弯起嘴角笑笑:「江聿珩,是不是外边的女人才更温柔啊?」


江聿珩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像是看着一个在发脾气的小孩子,无计可施,但也不打算解释。


「郑南音。」


他很少叫我全名,除非是真的生气了。


「别一副家长的样子,你早就不是我的监护人了。」


我甩开他的手,拽着包就往门外走去。


「南音!」


江聿珩跑出来追我,但我早已一脚踩上油门,喷了他一脸尾气。


后视镜里的他越来越远,我的手机也响个不停。


看着手机屏幕上他的名字,我按掉了电话。


我永比自己想象中冷血。


可能有些女生会不忍心挂掉对方的电话。


但我一旦伤了心,是会将自己封闭起来,缩成一颗坚硬的石头。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时,是个陌生的号码。


什么时候了,以为换个手机号,我就会巴巴地回去吗?


「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对面愣了几秒,说道:「你好,我新开的餐厅需要找人定制墙绘,有人向我推荐了你。」


好家伙,原来是生意来了。


既然男人不争气,不如去赚钱来得舒坦。


「好的,您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一会儿过去看看。」



车子开了很久,在市郊的一家餐馆前停下。


路边站着的高个子男生,戴着白色鸭舌帽,应该就是老板了。


他朝我走来,伸出右手:「你好,我是高洋,想请你帮我的餐厅设计一些墙绘。」


我握住他的手,感觉到对方手掌的宽厚和力度,有些不自在地抽了出来。


「没问题,你打算画什么主题?」


「那我先带你去看看餐厅的布局吧。」


高洋推开餐厅的门,朝外看着我,我看着空无一人的餐厅,有些迟疑。


但他立即冲我露出了笑容:「你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跟着他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四处斑驳的墙,空气中散发着霉味儿。


「老板,你要是想做墙绘,可能得重新粉刷一下……」


我边说着边回头,却看到了高洋眼里露出的凶光。


「郑南音,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当我醒来时,头部还在隐隐作痛。


我只记得昏迷的前一刻,高洋拿着棒球棍朝我挥了过来。


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我处在一个湿漉潮湿的房间中,四周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儿。


高洋就坐在我跟前的椅子上,冲我淡笑着。


「你比之前更好看了,如果你不是我的仇人,说不定我会爱上你。」


我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被捆绑住了。


「我素来不与人结仇,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的样子,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高洋叼着烟,将烟头点燃,随后在衣服口袋掏出了我的照片。


照片上是 17 岁的我,高志强当年在我的房间顺走的。


我的呼吸开始不稳,抬眼看着高洋,这才发现他和高志强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你是他儿子。」


「聪明。」


高洋用力地捏着我的下巴,眼神里的恨快要溢出来。



「当年我爸本来可以判死缓的,你非要找江聿珩,不给他一条活路。」


我瞪着高洋:「我给他活路,谁给我爸妈活路!」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高洋看着屏幕上江聿珩的名字,冷冷地笑了。


「江聿珩这么爱你,你说他要是看到了你曝尸荒野,会不会伤心欲绝?」


我浑身害怕得发抖,却强装着镇定。


「我和他早就名存实亡了,他上个月还出轨了女同事,你杀了我刚好帮他解决了障碍,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心?」


高洋手上的力道加重:「我观察他很久了,他几乎不近女色,除了你。」


在歹徒嘴里得到江聿珩专情的认证,我到底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开心的是这个男人自始至终只爱过我一个,难过的是,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出去。


「接电话,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高洋将军工刀抵在我喉间,将电话接通。


「南音,我……」


「江聿珩,你烦不烦,我很忙。」


江聿珩曾和我说过,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暗号,在出现危险的时候用暗号向对方求救。


「你烦不烦」就是我们的暗号。


我和他再怎么吵,都不会说这句话。


对面顿了两秒,声音变得低沉:「你和朋友在一起?」(你是不是被挟持了?)


「是,就我俩。」(是,就一个歹徒。)


「很晚了,我现在去接你。」(别害怕,我现在报警。)


「不用,我朋友父亲过世,心情不好我陪他聊聊。」(我没法逃脱,是高洋为他父亲复仇来了。)


这是我和他的默契,只有我们彼此能懂对方的意思。


高洋拿过电话挂掉,恶狠狠地拽着我的衣领:「你说得太多了。」


我相信江聿珩一定会来救我。


但高洋远比我想象中还要变态,更甚于当年的高志强。


他找来各种各样的刀具,细细地擦拭着,明晃晃的刀片在我面前晃动。


「知道我为什么开餐厅吗?就是等这一天,把你剁碎做成包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卖出去,没有任何痕迹。」


我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我很害怕,但我不能哭。


此刻在他面前表现胆怯,会刺激他更多变态的想法。


「江聿珩之前接过一个案子,凶手也是做人肉包子,以为天衣无缝,但是那些人骨出卖了他。你要想杀人,得毁尸灭迹。」


看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我佯装淡定继续说道:「我知道有一种强酸可以让身体腐蚀,骨头都不剩。」


高洋笑了,朝我走过来,审视般地看着我。



江聿珩轻笑着从身后抱住我:「OK,起诉书我给你发个模板。」


我就知道,吵嘴永远争不过他。


他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淡漠模样,我越是生气,他越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神宠溺,却也依然让人恼火。


「给我买个包。」


让他出点儿血,能让我心里平衡点儿。


再说了,折腾了一夜,我总得为自己谋点儿补偿吧?


「还敢提买包?修车的费用得从你零花钱里扣。」


泪痕未干,我急忙转过身质问:「为什么!我都认错了!」


「是,你每次都认错,下次还敢。」


「可你明明都惩罚过我了……」


「教训不够深刻,你都不长记性。以后每天只给你转 200 块,表现好的话,我有空会陪你逛街买衣服、包包,200 块每天够了。」


这么性感的嘴,为什么会说这么冰冷的话?


「200 块每天哪里够?我和小姐妹出去吃一顿饭都没了。」


江聿珩无视我的抗议,单手支着头闭目养神。


我急忙抱住他的大腿:「老公你别这样,要不你一个月给我 5000 块,让我宽裕点儿吧,求求了……」


江聿珩震惊地睁开眼,嘴角很努力地憋着笑。


「……你确定?」


「嗯嗯嗯!我就当你答应了哦,记得给我打钱哦!」


哈哈哈哈哈,好开心,我真的是大聪明!


有时候,利益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江聿珩忍不住笑着将我捞进怀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真不放心你自己出门,账都算不清。被人贩子卖了,还帮人数钱吧。」


开玩笑,怎么可能!



他温热的肉体朝我贴近,将我揽入怀中。

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推开家门,看到满地的血,腥甜的血液气息扑面而来。

我慌乱地朝卧室跑去,被地毯绊倒,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倒在床底的双亲,瞳孔已失去了焦距。

「不!!」

我被噩梦惊醒,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又做噩梦了吗?」

江聿珩急忙将我揽入怀里,大手安抚地轻拍我的背。

我稍稍缓和了一些,却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的手缠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呼吸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才能让我感到安全。

「我又梦见那一天了……」

江聿珩一顿,大手继续轻拍我的背。

「别怕,都过去了,高志强也死了。」

听到高志强这个名字,我还是会害怕得头皮发麻。

我和江聿珩的相遇,是因为这个人;而这个人,让我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切源头,都是因为五年前的江北市灭门惨案。

五年前,我 17 岁准高三,学校组织我们晚自习。

也正因如此,我躲过了那场腥风血雨。

高志强入室盗窃,被我父母发现后,将他们残忍地杀害。

但他并未离开,看到我放在书桌上的照片后,在暗处等我回家。

当我回到家推开家门时,看到家里的惨状和站在窗帘后的高志强时,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幸好是邻居被动静吵到,及时报警,我才躲过一劫。

但之后的官司并不顺利,高志强矢口否认故意杀人。

他一脸无辜,只承认自己的盗窃罪,因被我父母发现,我父母对他施暴才导致他防卫过当过失杀人。

「你胡说!我父母一生信佛,怎么会对你施暴!」

真的很难,很难。

万念俱灰的我游荡在街上,看到了江聿珩的海报。

西装革履的他,眼神如炬地看着镜头,他如此年轻,就在律师界出类拔萃。

我多处辗转,才终于找到了和他见面的机会。

本不抱什么希望,毕竟他的律师费用高昂,接案子又极其苛刻。

但没想到他一下子答应下来。

后来,官司打赢了。

高志强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即便官司赢了,我也成了孤儿。

那一年江聿珩也才 24 岁,他站在我门口,逆着光,像是飞向人间的天使。

「跟我回家吧。」

我在阴暗的角落中缓缓地走出来,握住了他朝我伸出的手。

那一刻,感觉自己在这世界上,并不是孤苦无依。

之后我住进了江聿珩在市中心的家里,主卧有卫生间,我睡。

他睡书房,也时常加班。

因失去双亲带来的冲击,我的成绩从年级前三一落千丈。

拿着成绩单回家要家长签字时,我竟然瑟缩在他书房外不敢进。

我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然后不要我。

但他没有。

他只是翻了翻我做错的题,教我一点点地去改正。

「没事的,你尽力就好,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有时候他有空的时候,也会辅导我功课。

周而复始,我冰冷破碎的心慢慢地回温,甚至在见到他的时候,越发疯狂地剧烈跳动。

但他似乎在有意地和我拉开距离。

于是我开始躲他,拒绝他的补习,收回不该有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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