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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花渐欲迷人眼林景泽苏芷皖

菌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芷皖重生回25岁那年,也是她和林景泽结婚的第五年。林景泽是官二代加富二代,是所有权力与财力的代名词,是京圈名暖爱慕仰慕的对象。二人还有两个女儿,堪称模范夫妻。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可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离婚协议书找到林景泽养在外面的情人。她把离婚书递到楚思文的面前,“我要跟他离婚,孩子归你,林景泽也归你。”楚思文不可置信地看向苏芷皖,她占了林太太这个名号五年,怎么突然愿意放手了?“你打的什么名堂?”楚思文不信,怕是个圈套。苏芷皖无所谓道,“你不是惦记成为林家少夫人很久了吗?只要你帮我搞定离婚协议书,我离开,这个位置让给你。”“既然他们都更喜欢你,那就你来做他们的好妈妈,好妻子。”苏芷皖把离婚协议书往前推了推,楚思文摩挲着纸张,...

主角:林景泽苏芷皖   更新:2025-07-14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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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泽苏芷皖的女频言情小说《乱花渐欲迷人眼林景泽苏芷皖》,由网络作家“菌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芷皖重生回25岁那年,也是她和林景泽结婚的第五年。林景泽是官二代加富二代,是所有权力与财力的代名词,是京圈名暖爱慕仰慕的对象。二人还有两个女儿,堪称模范夫妻。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可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离婚协议书找到林景泽养在外面的情人。她把离婚书递到楚思文的面前,“我要跟他离婚,孩子归你,林景泽也归你。”楚思文不可置信地看向苏芷皖,她占了林太太这个名号五年,怎么突然愿意放手了?“你打的什么名堂?”楚思文不信,怕是个圈套。苏芷皖无所谓道,“你不是惦记成为林家少夫人很久了吗?只要你帮我搞定离婚协议书,我离开,这个位置让给你。”“既然他们都更喜欢你,那就你来做他们的好妈妈,好妻子。”苏芷皖把离婚协议书往前推了推,楚思文摩挲着纸张,...

《乱花渐欲迷人眼林景泽苏芷皖》精彩片段




苏芷皖重生回25岁那年,也是她和林景泽结婚的第五年。

林景泽是官二代加富二代,是所有权力与财力的代名词,是京圈名暖爱慕仰慕的对象。

二人还有两个女儿,堪称模范夫妻。

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可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离婚协议书找到林景泽养在外面的情人。

她把离婚书递到楚思文的面前,“我要跟他离婚,孩子归你,林景泽也归你。”

楚思文不可置信地看向苏芷皖,她占了林太太这个名号五年,怎么突然愿意放手了?

“你打的什么名堂?”楚思文不信,怕是个圈套。

苏芷皖无所谓道,“你不是惦记成为林家少夫人很久了吗?只要你帮我搞定离婚协议书,我离开,这个位置让给你。”

“既然他们都更喜欢你,那就你来做他们的好妈妈,好妻子。”

苏芷皖把离婚协议书往前推了推,楚思文摩挲着纸张,还是不解,“你就这么甘心把位置让给我了?你知不知道外边有多少人等成林景泽的垂怜。”

“知道,”苏芷皖正视她的眼睛,“所以你要不要?”

楚思文淡定的表情有一丝外泄,她沉默几秒开口,“行,我要,先说好,我拿到手的东西可是不会还回去的,你可不要后悔。”

苏芷皖身子微愣,手掌攥紧又松开,笑了笑,“那我就祝你如愿得到你想要的。”

楚思文当着她面打电话给林景泽,无数次她打都显示忙碌的电话,这次只响了一秒就被接通。

“怎么了,乖宝。”电话那头传来林景泽温柔地声音。

苏芷皖突然没了勇气接着听下去,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双手撑在洗手池上,对上镜子里眼眶微红的自己,有些苦笑。

她是怎么和林景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

苏芷皖和林景泽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又顺其自然的结婚。

所有人都说林景泽爱她如命,可就是这样的他出了轨他们孩子的家庭教师楚思文。

第一次被发现的时候,林景泽声称是喝醉了认错人,在她面前又是下跪又是扇巴掌,说是不会再犯。

苏芷皖当时觉得楚思文也是受害者,只是解雇了她,

也答应再给林景泽一次机会。

可是后来,她却撞见他领着两个孩子和楚思文逛街,楚思文还亲昵地靠在他肩上。

她冲上前质问,却遭到两个孩子的抵触,“不许你欺负思文阿姨!坏妈妈!”

林景泽也一脸宠溺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孩子们喜欢家教老师,我就带她俩见见思文,你别多想。”

苏芷皖只觉得荒谬,她生的孩子居然向着外人说话。

自那之后,林景泽像是找到合适的借口,每次见楚思文都说是孩子想的,孩子要的。

那是孩子想上的床吗?她闹过,换来的是将她送到一座小岛上,美名说让她散心,实则是变相囚禁她!

苏芷皖出逃几次就被抓回来几次,身上也处处挂彩。

她临终前看到的是电视上播放着林氏集团继承人和贫穷女教师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苏皖芷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唯一的愿望就是如果能重来一次,她一定要远离林景泽。

调整好情绪后,她走出卫生间,迎面撞见林景泽和他们的孩子林笙月和林笙暖。

她连忙躲到墙角,林景泽迈着步子压根没瞧见她,直奔不远处的楚思文。

五岁的林笙月和林笙暖也走着小碎步,脸上洋溢着大大的笑容,直接扑到她怀里。

“思文阿姨,我好想你啊。”

“我也是我也是。”

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表达着自己的想念,林景泽也低头亲了楚思文一口,“这是我给你带的抹茶味蛋糕。”

氛围融洽到仿佛他们才是一家四口,幸福的一家人。

苏芷皖手指抠着掌心,止不住的咽着酸水。

结婚五年,林景泽从来不知道苏芷皖的喜好,她以为是他工作忙,顾不上这些小细节。

她也不去与他计较这些。

可眼下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不是林景泽顾不上,而是他根本没在意过她。

“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林景泽声音低沉。

楚思文抿唇一笑,“我想买个店铺做甜品,但是钱不太够,你看能不能帮我...”

还不等她说完,林景泽出声打断她,拿出胸口携带的笔,看也没看就签了字,“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分,要是开业人手不够再来找我。”

“思文阿姨要做好吃的吗?那能不能让她住我们家里,做给我们吃啊。妈妈做饭太难吃了。”林笙月人小鬼大,在一旁好奇的问。

林景泽皱眉,思索片刻,“开店很累的,要不回我家吧。”

楚思文笑着刮了下林笙月的鼻子,又亲昵地揽住林景泽的胳膊,“不要嘛,人家闲的没事,开个店打发打发时间,月月和暖暖想吃甜品,你就带着她们过来。”

两个孩子欢呼,“好耶!爸爸!那你要天天带我们去找思文阿姨,我们最喜欢吃她做的饭啦。”

角落里的苏芷皖心脏隐隐作痛,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楚思文对上她的视线,冲她晃了晃手中的协议书。

一旁的林景泽温柔地抚摸楚思文的秀发,眼里带着无尽的深情。

她再也呆不下去,夺门而出。




楚思文搬回来的第一天,就大刀阔斧地重整装修。

“这里放架钢琴,留着以后我教月月暖暖,你说好不好啊景泽?”

楚思文贴心地问。

林景泽抽了个烟,吐出一口烟雾,“都依你。”

装修队噼里啪啦的吵得苏芷皖睡不着觉,她披了件衣服就下楼查看,正巧对上楚思文笑吟吟的面孔。

她心生恶心,扭头就往回走,却被林景泽叫住。

“你房间朝阳,光线好,搬出来给思文住吧。你就住一楼的客房。”

他根本没有在和她商量,只是简单叙述一件事情。

“我知道了。”苏芷皖掐了掐大腿,逼着自己冷静。

多可笑啊,她一个主人竟然要住客房,甚至连他们的婚房都要让出来。

客房很久没人打扫全是灰,苏芷皖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盖着单薄的被子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喉咙像是冒火一般灼烧着疼。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客厅楚思文弹奏钢琴的声音,时不时还传来孩子们鼓掌叫好的欢呼声。

苏芷皖昏昏沉沉的爬起来,打算喝杯水,却因为手上没力气,水杯被打翻。

她挣扎着要起身,眼前突然发黑,栽倒在地上,手肘直接擦破皮。

疼的她清醒过来,徐晃这步子走到屋外,吃了退烧药,又找了碘伏和创可贴清理伤口。

她这么大一个活人走来走去,客厅的四人没有一人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苏芷皖回到房间靠在门上,门外依旧是欢声笑语,门内的她蜷缩着身子止不住颤抖。

她突然想起刚结婚怀孕的时候,她孕吐难受,林景泽焦急的眼睛都红了。

她还笑他不够沉稳,他那时说,“皖皖你不舒服,我比你还难受。”

可现在呢?她疼的直不起身子,他又在干嘛?

有着佳人作伴。

林景泽当初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吗?

苏芷皖将自己缩的更紧,眼泪无声的滑过脸颊。

——

“芷皖醒了就赶紧起来吃饭。”

林景泽一推开门就看见苏芷皖倒在门口,他神情有一瞬的慌张,刚蹲下打算查看她的情况,就被苏芷皖用手推开。

“这就来。”她声音沙哑,听的他直皱眉。

餐桌上林笙月林笙暖一左一右地坐在楚思文旁边,看到她来了还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她。

苏芷皖也不在意,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突然两个孩子开始抽搐,嘴角泛着白沫,吓得林景泽连忙找医生。

“这是食物过敏了,孩子不能吃花生,三明治里就不要抹花生酱。”医生语重心长地劝道。

林景泽面露难看,一把拽过苏芷皖,“是不是你做的?家里吃食都是你负责,你明知道孩子花生过敏,还买花生酱,你安的什么心?”

苏芷皖病了一晚上,身子本来就虚弱,被他这么一拽,眼前更是发黑,她无力的摇了摇头,“我没有。你知道我也花生过敏,我怎么可能在家准备花生呢?”

“不是你还有谁?下人们一向最听你的。”林景泽不信。

这时林笙月悠悠转醒,她忍不住挠脖子上红肿的皮肤,哭喊着,“爸爸我好难受。”

“怎么回事?”林景泽沉声道。

她眼神闪烁,随后指着苏芷皖,“是妈妈之前买的三明治有花生酱!”

“她就是故意的!她想害死我们!”

一旁的林笙暖也醒了,看到姐姐这么说,她默不作声。

苏芷皖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个孩子,“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买过三明治。”




苏芷皖一连几天都躺在医院病房,林景泽再没有带孩子过来看过她。

反倒是楚思文动不动就给她发消息,有她陪林笙月林笙暖做甜品的照片,有她参加俩孩子亲子活动的视频。

苏芷皖手指停留在一个视频前。

画面中楚思文挽着林景泽胳膊,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抱着她腿,一口一个妈妈。

叫得楚思文心花怒放,听得苏芷皖心如刀割。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拼命生下的孩子,对着外人比对她这个亲妈还要亲。

“看到没,我比你更像孩她们的妈妈。”

楚思文的短信还在一条接着一条弹出。

苏芷皖无力地靠在病床上,没事的,再有几天她就成全他们。

让他们一家四口恩爱幸福。

三天后她出院是管家来接的。

“夫人...先生他...”看着他尴尬的表情,苏芷皖也不难猜出林景泽在陪楚思文。

她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拉开车门坐在后面闭目养神。

刚回到别墅就听到林笙月林笙暖欢声笑语的声音,楚思文陪着她们玩闹。

林笙月一个没注意撞到苏芷皖身上,她抬头看见是谁后,仰起地嘴角往下撇了撇,“妈妈,你回来了。”

“怎么不多住几天啊。”林笙月跑回楚思文旁边,小声嘀咕着,语气中都是对着她回到家的不满。

苏芷皖不吭声,径直走进屋子。

林笙暖跑进来拦住她,“妈妈,我们想吃你做的烧烤。”

“想吃就让你爸给你买。”

“不要!每次都是你做给我们吃!这次为什么不行,你是不是还生我们气,你真的太小气了!”

林笙月不知什么时候窜进来的,对她又锤又打。

苏芷皖身子本就孱弱,被她这么一顿打,脸上染上几分痛苦。

她扯开女儿的胳膊,“松手。”

林笙月眼神闪过一丝阴沉,随后把玄关处的一个陶瓷玩偶狠狠砸在地上,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楚思文和刚回家的林景泽都愣在那里。

林景泽率先开口,“怎么回事?”

苏芷皖也被她这一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还是楚思文眼尖,发现摔碎的正是前几天亲子活动他们一起涂的陶瓷娃娃,“这怎么碎了?”

林笙月哭哭啼啼地开口,“是妈妈摔的,我想给她看前两天和思文阿姨一起做的娃娃,她直接把它摔了,还骂我。”

苏芷皖满心荒凉,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满嘴谎话的孩子。

林景泽又询问一旁的林笙暖,得到点头的答案后,冷冷地看着苏芷皖,视线触及到她苍白的面色,终究只说了句,“收拾干净,用手。”

林笙月并不满意这个结果,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背后推了苏芷皖一把。

她没防备,直接被推倒在地,手掌被陶瓷碎片割伤,额头磕在玄关角上,瞬间鲜血直淋。

“月月!”

林景泽拽过林笙月,仔细检查见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随后捏了捏眉心,淡淡的冲她说道:“你这么大个人被孩子扑一下也能倒,还好月月没受伤。”

“一个死物你也要跟孩子置气,你能不能有点当母亲的样子?”

苏芷皖艰难的撑起身子,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整个人透露着绝望。

“那我呢?”

“那我受的伤呢?”

苏芷皖声音颤抖,整个人仿佛要碎掉,指控着林景泽。

林景泽不解,眼神中似乎在说你人不是还好好的嘛。

苏芷皖接着说,“是,我没有当母亲的样子。我在你眼中就是个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的废物。”

“你说过会疼我爱我一辈子,这就是你疼我的做法吗?”

她擦拭眼角的泪,“你看我做什么都不顺眼,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既然这样让我走啊。”

“我离开,让她上位,你们一家四口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空气瞬间凝固。

“苏芷皖,只要你安分守己,林太太永远是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锤在她心口,痛的简直不能呼吸。

她早该知道的,林景泽这个人的心从楚思文出现那一刻,便不属于她了。

而她能得到的只有林太太这个称呼,这个困了她一辈子的称呼。

楚思文恰到好处打断,“好啦,孩子们还没吃饭呢,我们先吃饭别的以后再说。”

林景泽点点头,抱着孩子离开,从始至终没再回头看苏芷皖一眼。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苏芷皖暗暗咬牙。

她不要重蹈覆辙。

这一世她不再是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她要活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听说没,昨天202病房那女的只是手破了点皮,她丈夫就调动全医院的医生来给她治手伤。”

“是啊是啊,那女的命真好,她两个孩子都快急哭了。”

“害,要我说201病房的才叫惨,明明一同送进医院,却一直等到202病房出院才轮到她治疗。”

“好了好了,别说了都散了吧。”

苏芷皖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听着外边的议论声,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

刚出院没几天又住院,没有谁比她更倒霉了吧。

“醒了?”林景泽推开门进来,手里拎着食盒。

苏芷皖只觉得他很割裂,昨晚不顾她死活的人是他。

现在来看望的她的人还是他。

林景泽看着她身上缠着的绷带,语气有些不自然,“思文是学钢琴的,她的手不能受伤。”

苏芷皖不说话。

原来如此,原来是怕自己心爱的人背锅,这次来看看她死没死。

“我问过医生了,你身上的伤不严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林景泽自顾自地说着。

她问他,“会留疤吗?”

林景泽心头一紧,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我会为你找最好的美容机构,肯定能修复好的。”

苏芷皖把塞进被子里,泪水划过眼角打湿枕头,“那我心里的疤也能修复吗?”

只这一句话,林景泽久久没回过神。

良久,他掏出黑卡放在她手边,“我会补偿你的。乖,听话好吗?”

苏芷皖突然有点想笑,金钱就是他对她唯一能补偿的东西,是吗?

上一世她被囚禁在小岛上,唯一不缺的就是各种限量版奢侈品,可那又怎样?

她死前没有任何人来探望她,死后更是无人祭拜。

她就那么浑浑噩噩过了一辈子。

这一次,她真的不屑于要他自以为是的补偿。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

苏芷皖痛苦地逼问他,他被问的愣住。

病房中的空气凝重。

林景泽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在寂静的病房显得突兀。

林景泽没避开她,直接接通,电话那头楚思文甜腻的声音传来:“景泽,我做了甜品,你带孩子们过来尝尝。”

“马上来。”

林景泽最后看了眼苏芷皖,转身离开:“你好好养伤。”

苏芷皖手指攥紧,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民政局发来的短信通知。

“您一个月前签订的离婚协议书现已生效。”

她松开拳头,终于到了这一天,她重重吐了口浊气。

苏芷皖联系家政公司帮她把之前准备好的行李送到机场。

她拿起床上的黑卡,一掰两断,就像她和林景泽一样一刀两断。

三个小时后,苏芷皖赶到机场,把电话卡丢到垃圾桶里,缓缓走进安检区。

苏芷皖坐在靠窗的飞机上,橙色的太阳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让她久违的感受到轻松。

视线中困了她一辈子的京城渐渐缩小,她渐渐闭上了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解脱。

终于能摆脱林景泽,摆脱孤独终老死在小岛上的结局。

从这一刻起,她将迎来属于她的崭新生活。

再见了,林景泽。

再也不见




很快到了林笙月和林笙暖的生日。

林景泽为她们包场,地点就在全京城最豪华的酒店。

苏芷皖穿着一身白色晚礼服站在角落里,显得很冷清。

众人嘀嘀咕咕。

“林总可真是好福气啊,外边红旗飘飘,家里也不敢说什么。”

有人撇了她一眼,接着说“有的人生了孩子又如何,孩子不也照样被外人把魂都勾走了。”

“要我说,那苏芷皖要脸就该自己离开...”

大厅传来细细簌簌地声音。

众人对视,调整表情,举着酒杯谄媚地朝门口走去,“林总晚上好。”

苏芷视线和迎面走来的楚思文撞上,楚思文对她勾唇一笑。

很巧,二人穿的同款只是颜色不一样,楚思文的是艳丽正红色,衬得她气质高贵,更像正宫。

众人也发现了端倪,不敢吭声。

还是林笙月率先打破宁静,“思文阿姨,你来啦!快跟我来,我给你看爸爸为我们准备的蛋糕。”

林景泽笑着摸了摸林笙月的头,点头示意楚思文先离开。

苏芷皖缩在角落,静静地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场景,曾几何时,林景泽也是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的。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着,压抑着喘不过气。

突然她感觉裙摆有一丝丝凉意,低头瞧见是林笙暖握着高脚杯把一整杯红酒洒在她身上。

“坏妈妈,活该!谁让你非要和思文阿姨抢着穿一样衣服。”

说完冲她摆了个鬼脸就跑了。

苏芷皖气的简直说不出话,又不能顶着脏衣服参加宴会,只好跟着服务员到了二楼换衣服。

刚一进更衣间,她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嘴巴。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燥热的体温,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的颈部。

“你是谁!放开我!”

苏芷皖挣扎着,对方不管不顾就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嗅着她的体香。

“不会有人来的,你就从了我吧。”

男人的声音染上兴奋,说着就要扒开她的衣服。

苏芷皖泪眼婆娑,强逼着自己冷静,高跟鞋狠狠踩在男人脚上。

男人吃痛松开了她,她趁这时间连忙冲出房间,直奔大厅。

明亮的宴会厅因为她的突然出现变得寂静。

“你在做什么?”林景泽皱着眉看着她。

苏芷皖身上的衣服被扯的松松垮垮,精致的妆容也花了一大半,整个人十分狼狈。

“有人...有人...”苏芷皖跑得太急,喘不过气,半响才吐出几个字,还不等她叙述完,楚思文就出言打断她。

“好了姐姐,你也不怕别人笑话,赶紧去换件衣服吧。”

楚思文的眼神透露着心虚,刹那间,苏芷皖明白了试衣间的男人是谁安排的。

她怒火中烧,伸手就要给楚思文一巴掌,却被林景泽拦住。

“你为什么要找人害我清白?我都把林太太位置让给你了!”

众人都围了过来,眼看事情越闹越大,林景泽出声制止。

“苏芷皖!闹够了没有。”

苏芷皖红着眼眶摇着头,她没有在闹。

就在此刻,吊在天花板的水晶灯突然发出剧烈的摇晃声。

大家发出惊呼声,朝着四处逃窜,场面顿时混乱不已。

苏芷皖站在人群正中间,被推搡着绊倒在地。

水晶吊灯急速坠落,苏芷皖瞳孔骤缩,但她没了力气根本来不及躲闪。

掉落瞬间,玻璃碎片炸的到处都是,离它最近的苏芷皖受到的冲击最大。

她的皮肤扎进无数片玻璃,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全身。

在她失神之际,她看见把楚思文护在怀里的林景泽紧张地检查楚思文身体,两个孩子也跑着过去抱住楚思文。

苏芷皖咧嘴苦笑,笑的比哭还难看,她真的后悔了。

后悔爱上林景泽,后悔为他生儿育女。

她任由自己的意识消散,渐渐陷入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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