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摩擦感瞬间包裹了我狼狈不堪的腰臀和下摆。
几乎同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了我。
那只方才解扣子时还显得优雅从容的手,此刻却带着绝对不容拒绝的力量,从背后穿过西装包裹的边缘,精准地按在了我裸露的后腰上。
就在那枚隐蔽的、此刻却因为肌肤骤然暴露于空气而滚烫发红的印记上。
轰的一下,我脑子里全炸开了!
是他的指纹。
带着薄茧的指腹,清晰、冰冷,甚至带着某种冷酷的碾压力道,牢牢地覆盖在那块皮肤上。
仿佛那不是吻痕,而是某种必须被他亲手烙印或抹去的标记。
那是昨夜疯狂荒唐留下的唯一证据,一个我以为醉酒后被他扔在床上、连他脸都没看清的错误。
可我们现在,明明该是陌生人!
天杀的他这是怎么知道的?!
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喘不过气。
昨晚那双在迷离灯光里狠得几乎要掐断我腰的手……那强悍到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和炙热体温……瞬间清晰无比地撞进脑海。
昨晚的男人……是他?!
铺天盖地的恐慌还没能转换成语言,另一股更尖锐的痛感传来。
我耳垂一轻。
那双刚在我腰上烙下冰冷印记的手,已经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一把捋下了我耳朵上那串摇曳生姿的红宝石耳坠。
细小而精致的链条刮过耳廓,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顾寒川两根手指捏着那串被我精心挑选、在灯光下足以乱真的仿造“海洋之心”次级吊坠,嘴角扯起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笑,如同冰雕裂开一道缝。
声音不高,却带着寒铁相击的脆响,冰冷地穿透了整个宴会厅的寂静:“戴着爽吗,偷来的东西?”
偷?!
我瞳孔猛地一缩。
不可能!
这条赝品链子是我特意找人仿制的,顶多值几百块。
我怎么可能偷顾家的东西?
昨晚之前我甚至没踏进过顾氏集团的地盘!
他那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我后腰的印记上,像是在欣赏某种拙劣的赝品:“这个,也是你该‘还’的时候了。”
“还个屁!”
我胸腔里那股被羞辱的怒火瞬间燎原,几乎烧断了理智的弦。
管他顾寒川还是顾冰山!
我猛地用尽全身力气往后一撞,试图挣脱他如同铁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