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士才是你真正的妈妈)。
8. 绝对,绝对不要回家。
直到妈妈来接你。
最后一条,“绝对,绝对不要回家”八个字,颜色比其他字迹更深,像是用笔狠狠描摹过许多遍,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偏执。
林晚晚捏着这张泛黄的纸,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一股混杂着荒谬、不安和隐约愤怒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
“搞什么……”她低声咕哝,视线落在规则第四条。
“爸爸死于车祸?
三年前?”
她嗤笑一声,带着被愚弄的烦躁。
“妈,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爸明明是在三年前那场该死的空难里……”话音戛然而止。
一股冰冷的气流毫无预兆地卷过楼道,吹得她裸露的脚踝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头顶感应灯接触不良似的闪烁了两下,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暗。
看着紧闭的家门,又看看手里这张写着荒唐规则的纸,林晚晚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出差累得要死,回到家门进不去,还被塞了这么一张神神叨叨的纸条?
对面那家“安心旅馆”又小又破,她从小到大经过无数次,从没正眼瞧过。
“静养?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林晚晚烦躁地把那张《入住须知》揉成一团,狠狠塞进风衣口袋。
她才没工夫陪老太太玩这种幼稚的吓唬人游戏。
备用钥匙在包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她摸出那把冰凉的金属钥匙,毫不犹豫地插进了锁孔。
“咔哒。”
一声轻响,门锁顺从地弹开。
一股沉闷、带着灰尘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陈旧纸张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林晚晚推开门。
家里一片寂静。
玄关的感应灯没有亮。
客厅窗帘拉着,光线昏暗。
一切似乎和她出差前没什么不同,沙发、茶几、电视柜都摆在原位,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过分的、死寂的冷清。
“妈?”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突兀。
没有回应。
她随手把行李箱靠在墙边,换了拖鞋往里走。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玄关处的穿衣镜。
镜子清晰地映出她风尘仆仆的身影和身后昏暗的客厅一角。
就在这时——“滋啦……滋啦……”一阵突兀的、信号不良般的电流杂音从客厅方向传来。
林晚晚循声望去,只见那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