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潘永乐举着手指发誓的模样,让我想起当初结婚时他对着我父母和我许下的承诺。
“放心吧,我不会出轨的。”
那时承诺不会变心时,也是这么认真。
可是如今,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我声音发颤,“潘永乐,我们已经结婚了还有自己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
他恼了,“我说了会管好自己,你死缠烂打什么?”
“你现在雌性激素不稳定,好好休息吧,等冷静好了我再找你。”
说完便和夏禾进了主卧。
婆婆站在门外,抱臂冷哼,“下不出蛋的母鸡蹲门口也没用,想当看门狗?”
又自来熟地指挥着保姆说,“去给我炒俩菜去,夏禾喜欢吃酸的,酸儿辣女,赶紧给我做去。”
保姆看着我,犹豫不决。
婆婆挑衅道,“看她有什么用?
我是她长辈,现在她爸妈在南半球出差,回不来,家里只能听我的。”
潘家这么肆无忌惮地拿捏我,原来是知道我父母不在。
我肚子下坠剧痛,眼前发黑,深吸口气强压着怒火说,“王阿姨,不用听她的。”
转头对婆婆:“带小三滚出我爸妈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生完孩子时爸妈就劝我,他们家甚至不愿意花钱上麻药,还借口说为了孩子好,我以后待在家里肯定不好过。
坐月子很重要,他们会带我去月子中心,给我最好的照顾。
可当初我却天真地说,他们家条件和我们家没有可比性,但是他是爱我的,我愿意相信他,就跟着他回了家。
没想到落得这个地步。
“怎么不客气?
你难道是想让你女儿没爸爸?”
婆婆白了我眼,嚣张地挑了间空屋休息去了。
夜里,女儿浑身滚烫。
我吓得抱着她冲出门,别墅空荡荡,保姆早下了班。
无奈。
我敲响了潘永乐的门,却绝望地听到屋内传来呻吟声。
婆婆披着外套,将我扯开。
我着急道,“孩子发烧了!”
她掀被看女儿通红小脸,讥讽道,“死了好,省得和我孙子争家产。”
“滚远点,大半夜不睡觉,别影响我儿子!”
说着关上门。
夏禾出来时,红痕从锁骨蔓至下颌。
察觉我的目光,她嚣张道:“哎呦,抱歉,蚊子太多,咬的。”
我岂会不懂?
为不耽误女儿,我只能生生咽下苦水,“把我老公叫出来,让他开车载我们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