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收拾战场。
她拿着拖把站在雪球“家”的门口,“你说你,为什么没事要给人下药,不,给猫下药,你是不是太闲了?
难怪院长一直把你放医院,不带你回家,太恶毒了!
给我找这么多事!
就该饿饿你!”
那天姜梨趁着巡查,偷偷给我喂了三包营养膏。
“你可别弄死雪球啊,”她摸我耳朵时小声说,“它主人是我们院长。”
我舔她手背上的伤疤。
她手背上有和我一样的伤疤,被烟烫的烟疤。
3这天,我正拉屎时,雪球带人,不,带着猫和狗把我堵在猫砂盆。
“给老子按住它!”
雪球指挥泰迪犬球球咬我尾巴,“我要把它的毛……”它还没指挥完,我猛地撞翻旁边的消毒液瓶子。
液体流进猫砂盆的屎尿混合物里。
氯气混合氨气的毒雾瞬间爆发。
“我的眼睛!”
“这家伙用化学武器!
呕……又来……呕……”我趁机跳上高处洗手台,看着下面乱成一团。
雪球的白毛变成屎黄色。
姜梨冲进来时,雪球惨叫:“喵,姜医生!
它谋杀我!”
趁着姜梨还没抓住我,我用沾屎的爪子胡乱踩脏雪球最爱的猫爬架。
“大块头,别动我的东西!”
“丑八怪,你怎么又破防了。”
姜梨可真是个合格的妈妈,我真想她带可以我回家。
后来,我开始在姜梨面前表现自己。
姜梨忙的时候,我就在她一米范围内,不打扰她,就这么静静的跟着她,看着她。
她累了,我用脑袋,用身体,用尾巴蹭她手,在她身上留下我的气味,也在我身上留下她的气味。
她哭,我用脑袋蹭她的脸,抱住她的脖子。
她也会轻轻抱住我,把脸藏在我胸口茂盛的毛里。
有一次,宠物医院里送来一个体征不行的小猫。
我守了一夜,把小猫放在我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焐热它。
姜梨看见了,她蹲下来,抱着我,“小家伙,你比他们都懂事。
没人要你的话,等你完全康复了,我带你回家,我养你。”
我听见了世界上最美丽的情话。
“拜拜了,丑东西们,老子有家了,老子有妈妈了,哈哈哈哈。”
4跟姜梨回家后,她的家里还有一只憨憨的男金毛犬毛毛,它看见我好像真的很开心,一点都不像装的。
它总扭着大屁股,跟在我后面,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