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梧沈玉娇的其他类型小说《浴火重生:凰权天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小竹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府嫡女沈青梧死在大婚前夕。毒酒穿肠时,她看见庶妹依偎在她未婚夫怀中,娇声说:“姐姐真蠢,竟不知母亲每日的燕窝里掺了绝子药......”再睁眼竟回到命运转折的及笄之年。这一世,她撕毁贤良面具,在榴莲酥里埋下剧毒,于惊马局中斩断仇人羽翼。当镇北王萧绝将染血的兵符塞进她掌心:“要这江山吗?本王给你抢。”她轻笑抽刀,直指宫阙——“不必。本相要亲手剐了那龙椅上的人头。”……第一章血色重生雨丝裹着血腥气渗进窗棂时,沈青梧正被灌下第三杯鸩酒。喉咙里像塞了团烧红的烙铁,每咽下一寸,脏腑就像被钝刀割开一道口子。她瘫在冰冷的地面上,锦缎囚衣早已被血污浸透,黏腻地贴在脊骨上。视线模糊中,庶妹沈玉娇那张精心描画的脸居高临下地晃着,鬓边斜插的赤金点翠步摇,...
《浴火重生:凰权天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相府嫡女沈青梧死在大婚前夕。
毒酒穿肠时,她看见庶妹依偎在她未婚夫怀中,娇声说:“姐姐真蠢,竟不知母亲每日的燕窝里掺了绝子药......”再睁眼竟回到命运转折的及笄之年。
这一世,她撕毁贤良面具,在榴莲酥里埋下剧毒,于惊马局中斩断仇人羽翼。
当镇北王萧绝将染血的兵符塞进她掌心:“要这江山吗?
本王给你抢。”
她轻笑抽刀,直指宫阙——“不必。
本相要亲手剐了那龙椅上的人头。”
……第一章 血色重生雨丝裹着血腥气渗进窗棂时,沈青梧正被灌下第三杯鸩酒。
喉咙里像塞了团烧红的烙铁,每咽下一寸,脏腑就像被钝刀割开一道口子。
她瘫在冰冷的地面上,锦缎囚衣早已被血污浸透,黏腻地贴在脊骨上。
视线模糊中,庶妹沈玉娇那张精心描画的脸居高临下地晃着,鬓边斜插的赤金点翠步摇,是去年及笄时父亲赏的——本该属于她这个嫡女的份例。
“好姐姐,黄泉路上莫怨我。”
沈玉娇的声音甜得发腻,指甲上涂着蔻丹的赤金护甲,轻轻刮过沈青梧痉挛的脸颊,留下几道红痕。
“要怪就怪你占着嫡女之位,碍了太子的路。
你看,你死了,我就能嫁东宫宫做良娣,沈家也能跟着鸡犬升天,多好?”
“好……”沈青梧咳着血沫,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多好?
好到她沈氏满门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男丁腰斩,女眷没入教坊司;好到她的外祖父镇国公一家,三代忠良却落得尸骨无存;好到眼前这个踩着她血肉往上爬的庶妹,正穿着她亲手绣的嫁衣,笑纳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剧痛撕裂肺腑的刹那,记忆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继母周氏每日端来的“养身燕窝”里,那些细如牛毛的白色粉末,不是滋补品,是能让女子终身不孕的绝子药!
她喝了整整五年,难怪迟迟无法议亲;青梅竹马的安远侯世子谢恒,那个总说“青梧别怕,有我在”的温润公子,一次次借着探望的名义潜入书房,偷走的竟是外祖父镇守北疆的布防图!
他假意求娶,不过是太子安插在她身边的棋子;还有高坐龙椅的太子赵珩,那个曾在宫宴上对她温言浅笑的储君,转头就罗织罪名,用她沈氏全族
的鲜血,铺就他登基的黄泉路!
“畜……生!”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两个字,沈青梧猛地睁大眼睛。
雕花菱镜里映出一张少女的容颜,柳叶眉,杏核眼,肌肤莹润如上好羊脂玉玉,正是十五岁的自己。
鬓边斜插一支赤金步摇,垂下流苏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正撞上窗外一树开得灼灼其华的桃花。
熟悉的闺房,熟悉的陈设,还有铜镜角落那道细微的裂痕——是她十岁时发脾气砸的。
她……回来了?
“大小姐,您可算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继母周氏穿着一身藕荷色绣玉兰花的褙子,手里捧着一个描金漆盘,笑容温婉地走了进来。
“明日就是您的及笄宴,要见不少贵客呢。
我特意让人炖了血燕,补补身子才好。”
漆盘里,白玉碗盛着澄澈的汤羹,燕窝晶莹剔透,漂浮在琥珀色的汤汁里。
与记忆中那碗浮着绝子药沫的毒物,一模一样!
沈青梧垂在袖中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确认这不是梦。
前世临死前的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心脏,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但她脸上却绽开一抹娇憨的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母亲真是疼我,我正觉得有些乏呢。”
她伸出手去接那碗燕窝,宽大的水袖却“不慎”扫过漆盘。
“哐当——”滚烫的燕窝汤泼了周氏一手,白玉碗坠落在地,碎裂的瓷片狠狠砸在她脚背上。
“啊!”
周氏痛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白皙的手背上瞬间起了一片红肿的燎泡,脚背上也被瓷片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涔涔渗出。
惊叫声刺破了清晨的宁静,窗外桃树上栖息的雀鸟被吓得扑棱棱飞起,洒下几片粉色的花瓣。
“哎呀,母亲,您没事吧?”
沈青梧连忙上前扶住踉跄的周氏,看似关切的动作,指甲却深深掐进她手腕内侧的穴位。
那里是经脉汇聚之处,一按之下,痛彻骨髓。
周氏疼得冷汗涔涔,脸色惨白,刚想怒斥,却听见沈青梧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息如毒蛇信子:“就像当年,您‘失足’推我生母落水那样。”
“你……你说什么?!”
周氏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惊恐。
那件事她做得天衣
无缝,当年沈青梧才五岁,怎么可能记得?!
沈青梧直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幻觉。
她扬声对着门外喊道:“快来人啊!
母亲被烫到了,还崴了脚!
快请大夫!”
丫鬟仆妇们闻声涌入,看到屋内的景象,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去请大夫、拿烫伤药。
周氏被搀扶着坐下,看着沈青梧忙碌的身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眼前的少女,眼神清澈,笑容甜美,可那双眼睛深处,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冰冷和怨毒,像淬了冰的刀子,让她浑身发毛。
沈青梧安排好一切,转身看向周氏,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周氏,沈玉娇,谢恒,太子……所有欠了她血债的人,这一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及笄宴?
正好,就从这里开始,清算一切!
第二章 斩断爪牙镇北王萧绝在桃林深处遇见沈青梧时,她正将一支染血的金簪,狠狠捅进马夫的咽喉。
温热的血溅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与她一身娇艳的粉色襦裙形成鲜明的对比,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异。
她的眼神冷静得可怕,看着马夫在地上抽搐着断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相府的侍女说小姐在此遇险,本王特意赶来……”萧绝停下脚步玄铁铁打造的靴子碾过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杀手,目光扫过沈青梧被撕裂的衣襟,那里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却沾染了几滴暗红的血珠。
“看来,是本王多此一举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常年驻守北疆的风霜之气,目光锐利如鹰隼,落在沈青梧身上,带着审视和探究。
沈青梧缓缓抽出金簪,簪头的凤凰纹被血染得通红,她随手一甩,将上面的血珠甩落在草地上。
地上的尸首失去支撑,顺着陡峭的山坡滚了下去,很快就被茂密灌木丛丛吞没。
“不过是处理几野狗狗罢了,惊扰王爷了。”
她语气平淡,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她,“既然王爷来了,不如帮个忙?”
她说着,踢了踢脚边一个昏死过去的壮汉。
那壮汉穿着普通的布衣,双手布满老茧,指关节突出,显然是个练家子。
他正是周氏安插在沈府的暗卫头领,平日里伪装成负责采买的管事。
萧绝的目光在
那壮汉脸上顿了顿,认出这是周侍郎的心腹之一,常年隐于暗处。
他挑眉看向沈青梧:“相府嫡女,竟认得这些‘野狗’的来历?”
沈青梧扯了扯被划破的衣袖,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臂,上面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她不在意地用帕子擦了擦:“家里养的狗,咬起主人来才最狠。
王爷不是外人,想必懂这个道理。”
三日前,她故意在沈玉娇面前提起,说生母生前曾在护国寺寄存了一箱遗物,明日要亲自去取。
她算准了周氏一定会趁机下手。
前世,周氏就是用这一招,在她去护国寺的路上安排了一场“意外”,让她从马背上摔下来,断了腿,躺了整整三个月,错过了与外祖父见最后一面的机会。
但这一世,沈青梧提前布局。
她利用前世的记忆,找到了这个暗卫头领贪财好色的把柄,又用一笔重金和一个无法拒绝的承诺,策反了他的副手。
刚才那场“惊马”,看似凶险,实则是她与副手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引这个头领亲自现身。
“你想让本王做什么?”
萧绝看出了她的意图,这个传闻中懦弱无能、胆小怕事的相府嫡女,眼底燃烧的不是惊慌,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业火。
“太子赵珩在西郊马场私藏了一批私炼的兵器,还有一本记录他与边关将领勾结的账册。”
沈青梧将沾血的帕子丢进旁边的山涧,帕子很快被湍急的水流卷走。
“我知道账册藏在哪里。”
萧绝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私炼兵器,勾结边将,这可是足以颠覆东宫的大罪。
他与太子赵珩素来不和,赵珩视他为眼中钉,多次设计陷害,若能拿到这份证据,足以让赵珩万劫不复。
“条件?”
他开门见山。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沈青梧,显然知道他最想要什么。
“我外祖父镇国公一家,十年前被诬陷通敌叛国,满门抄斩。”
沈青梧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刻骨的恨意。
“我要你帮我查清真相,还他们一个清白。”
镇国公沈家,是她的母族。
当年外祖父手握重兵,镇守北疆,是太子登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才被罗织罪名,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这是她心中最深的痛,也是她重生的执念之一。
狂风突然卷起,吹得桃林沙沙作响,粉色的花瓣漫天飞
舞,落在沈青梧的发间、肩头。
她迎着风,眼神坚定,仿佛一株在绝境中顽强生长的野草。
萧绝看着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沈小姐可知,上一个想利用本王的人,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镇北王王萧绝,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沈青梧抬眸,迎上他锐利的目光,眼底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迸射出寒星般的光芒:“那王爷可知,上一个威胁我的人,刚刚已经被野狗分食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前世的苦难教会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萧绝脸上的笑容淡去,他深深地看了沈青梧一眼,这个女子,比他想象中更有趣,也更危险。
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成交。”
他俯身,一把拎起地上昏死的壮汉,像拎着一只小鸡仔:“账册在哪?”
沈青梧抬手,指向西边的方向:“马场最北角的草料房,第三根柱子空心,账册就在里面。”
萧绝不再多言,拎着人转身就走玄色色的披风在风中扬起,很快就消失在桃林深处。
沈青梧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缓缓握紧了手中的金簪。
周氏的爪牙,断了一个。
但这只是开始。
她转身,朝着与萧绝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里,她的侍女还在焦急地等待。
阳光透过桃花的缝隙洒下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这一世,她不仅要复仇,还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守护好自己想守护的人。
任何挡在她路上的人,都将被碾碎!
第三章 杀局京中贵女圈炸开惊雷的那一天,沈青梧正在自己的“听雪小筑”里,悠闲地榴莲莲酥点馅。
窗外阳光正好,暖融融地洒在案几上,上面摆着各种精致的点心模具和馅料。
沈青梧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挽着袖子,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正用一把小巧的铜勺,将暗黄色的榴莲果泥小心翼翼地填进酥皮里。
她的动作娴熟,神情专注,仿佛不是在做点心,而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旁边帮忙的小丫鬟春桃,却一脸苦相,捂着鼻子小声说:“小姐,这榴莲也太臭了,闻着就反胃,您怎么还吃得下去啊?”
沈青梧嘴角微扬,瞥了她一眼:“你不懂
,这叫闻着臭,吃着香。”
前世,她就是因为这个“不懂”,被沈玉娇狠狠算计了一把。
那是在一次皇后举办的赏花宴上,沈玉娇故意当着众人的面,“不小心”将一块榴莲酥掉在了她的裙摆上。
她对榴莲过敏,立刻浑身起了红疹,呼吸困难,丑态百出。
沈玉娇却在一旁“关切”地说:“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榴莲可是岭南贡品,金贵着呢。
许是姐姐在乡下待久了,没见过这么金贵的东西,才会过敏吧?”
一句话,既贬低了她的出身,又坐实了她“乡野村姑”的名声,让她成了京中贵女的笑柄。
而沈玉娇,则因为“善良体贴”,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这一世,她就要用这榴莲,好好回敬沈玉娇。
“小姐,您听说了吗?”
另一个丫鬟夏荷从外面跑进来,脸上带着兴奋和一丝幸灾乐祸,“相府二小姐,就是沈玉娇,在皇后娘娘的赏花宴上出事了!”
沈青梧手下的动作不停,漫不经心地问:“哦?
出什么事了?”
“听说她吃了您送去的榴莲酥,当场就浑身起了疹子,溃烂流脓,样子吓人得很!”
夏荷压低声音,“太医说是沾了岭南榴莲的毒气,可周夫人看到二小姐那样子,当场就吓昏过去了!
现在整个皇宫都传遍了,都说二小姐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沈青梧将最后一块榴莲酥放进烤盘,拍了拍手,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
她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这盘特制的榴莲酥,她不仅加了十倍分量的痒痒粉,还特意用了一种从冷宫宫废妃那里学来的调香术。
这种痒痒粉平时无色无味,但一旦接触到榴莲的气味,就会立刻发作,让人奇痒无比,忍不住抓挠,最后导致皮肤溃烂,看起来就像是中了剧毒。
而解药,她早就用特制的香膏,抹在了自己的钗环和衣袖上。
只要她在沈玉娇面前晃一晃,那股特殊的香气就能中和痒痒粉的药性,神不知鬼不觉。
“知道了。”
沈青梧淡淡地说,“备车,回府。”
回到相府,沈青梧径直走向沈玉娇的院子。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沈玉娇尖利的哭喊声:“痒!
好痒啊!
你们都给我滚开!
拿镜子来!
我要看看我的脸!”
沈青梧推门进去,只见沈玉娇躺在床上,
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到处都是抓烂的伤口,血肉模糊,原本娇俏的脸蛋变得狰狞可怖。
几个丫鬟围着她,手足无措。
周氏坐在床边,眼睛红肿,脸色憔悴,看到沈青梧进来,眼神瞬间变得怨毒。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沈青梧脸上立刻换上担忧的神色,快步走到床边,“我听说你出事了,急死我了!
我特意寻了神医配的药,说是能治这种怪病。”
她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
“滚开!”
沈玉娇看到她,像是看到了仇人,猛地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瓷瓶。
“一定是你!
是你害我!
这榴莲酥是你送来的,肯定是你在里面下了毒!”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
沈青梧泫然欲泣,眼眶瞬间红了。
“那榴莲酥是我亲手做的,想着你素爱吃甜食,特意给你送去的。
昨日皇后娘娘还夸我心灵手巧,孝顺懂事呢,怎么会害你呢?”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外的下人听到。
周氏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沈青梧的衣领,赤红的眼睛里喷着毒火:“贱人!
一定是你干的!
你想害死娇娇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外祖家那些死鬼,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我要让他们的污名,永远刻在耻辱柱上!”
<沈青梧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猛地拔高声音,挣脱周氏的手:“母亲!
您慎言!
外祖家是忠良之后,您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她一边说,一边“慌乱”地后退,衣袖扫过旁边的妆台,上面放着一支她早已准备好的金钗,“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群穿着官服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大理寺少卿。
“周夫人,刚才您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大理寺少卿面色严肃,手里拿着一卷卷宗,“您涉嫌构陷忠良,诽谤镇国公府,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氏愣住了,看着突然出现的大理寺官员,又看看一脸“无辜”的沈青梧,终于明白了过来。
她中计了!
沈青梧就是故意激怒她,让她说出那些话,好让外面的人听到!
“不!
我没有!
是她陷害我!
是这个贱人陷害我!”
周氏状若疯癫,指着沈青梧尖叫。
但大理寺的人根本不理会她的辩解,拿出锁链,就要将她带走。
沈青梧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周氏被押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周氏,这只是利息。
你欠我母亲的,欠我外祖家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至于沈玉娇……她看着床上依旧在痛苦呻吟的庶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没有了周氏这个靠山,你就像断了爪牙的猫,还能翻起什么浪?
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早已是一片冰封的地狱。
第四章 东宫惊雷诏狱的惨叫声持续了三日,像勾魂的符咒,日夜缠绕在东宫上空。
沈青梧知道,太子赵珩坐不住了。
她算准了时辰,故意让被策反的暗卫副手“失手”被擒,在狱中“受尽酷刑”后,吐露了一个真假掺半的消息。
——沈青梧手中有镇国公当年留下的密信,足以证明太子私通敌国。
第三日傍晚,谢恒果然带着太子的手谕,闯入了相府。
彼时沈青梧正在书房临摹生母的字迹,案几上摊着几张描红,墨香混着淡淡的龙涎香,倒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模样。
“青梧,跟我走一趟。”
谢恒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温润,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他穿着月白色锦袍,腰间系着玉带,依旧是那个让京中贵女倾心的世家公子。
沈青梧放下笔,抬眸看他,目光平静无波:“世子深夜到访,是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殿下只是想请你去东宫坐坐,聊聊镇国公的旧事。”
谢恒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拉她,“别让殿下等急了。”
沈青梧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指尖轻轻拂过描红上的字迹:“既是聊旧事,那正好,我也有件东西想请世子过目。”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支断了玉簪簪。
——那是前世谢恒亲手为她戴上,又在她被打入天牢时,亲手折断的信物。
谢恒的脸色微变:“青梧,你……世子不觉得,这支簪子很眼熟吗?”
沈青梧拿起玉簪,指尖划过断裂处的裂痕,“就像你我之间的情分,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折就断。”
谢恒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冷硬起来:“沈青梧,别给脸不要脸!
殿下的耐心
是有限的!”
他不再伪装,挥了挥手,门外立刻冲进来几个黑衣侍卫,将书房团团围住。
“看来,世子是准备强请了?”
沈青梧缓缓站起身,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只是不知,你那可怜的弟弟,能不能承受住这太子份‘盛情’?”
沈清梧色骤变:“你把景儿怎么样了?!”
沈景是沈青梧唯一的亲弟弟,今年才八岁,是她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牵挂。
“放心,他好得很。”
谢恒淡淡道,“只要我按时回去,他就能平安无事。
否则……”她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寒意,足以让谢恒胆寒。
无奈之下,沈清梧只能前往东宫。
东宫密室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死寂。
太子赵珩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看到沈青梧,他猛地一拍桌子:“沈青梧!
把镇国公的密信交出来!”
“密信?
什么密信?”
沈青梧故作茫然,“殿下是不是弄错了?
我外祖父早就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哪有什么密信?”
“还敢装蒜?”
赵珩冷笑一声,指了指旁边的屏风,“你弟弟就在里面,你若是识相,就乖乖交出密信,否则,别怪孤心狠手辣!”
屏风后传来孩童凄厉的哭喊:“姐姐!
姐姐救我!”
是沈景的声音!
沈青梧的心猛地一揪,前世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那时,她的弟弟也是这样哭喊着被拖走,最后被剁成肉泥喂了狗!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这是赵珩的激将法。
“殿下想要密信,也不是不可以。”
沈青梧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但密信不在我身上,在我贴身的香囊里,我需要去取。”
赵珩狐疑地看着她:“香囊在哪?”
“就在我的闺房里梳妆台台的抽屉里。”
沈青梧说道,“世子对我闺房熟门熟路,不如让他去取?”
谢恒看向赵珩,赵珩点了点头:“快去快回!”
谢恒转身离去,密室内只剩下沈青梧和赵珩,以及屏风后隐约的哭声。
“沈青梧,你以为耍这些小聪明有用吗?”
赵珩盯着她,眼神阴鸷,“就算你不交密信,孤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殿下不妨猜猜,谢恒能不能拿到香囊?”
沈青梧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凄厉而绝望,“那香囊里,装的可
不是什么密信,而是我外祖父改良的轰天雷配方!
只要遇到明火,就能炸得粉身碎骨!”
赵珩脸色大变:“你疯了?!”
“疯?
我早就疯了!”
沈青梧嘶吼道,“从你害死我全家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我就是为了拉着你们这一群畜生,一起下地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密室都在摇晃。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厮杀声。
“怎么回事?!”
赵珩惊慌失措地站起来。
沈青梧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笑得更加疯狂:“看来,谢恒已经拿到‘密信’了。
殿下,你说,用你的东宫来试这轰天雷的威力,够不够?”
“你这个毒妇!”
赵珩气急败坏,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沈青梧刺来。
沈青梧早有准备,侧身躲过,同时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反手刺向赵珩的腹部。
“噗嗤——”短刀没入血肉,赵珩难以置信地看着沈青梧,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一脚踹开,萧绝穿玄甲甲,浑身浴血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地上的赵珩,又看了看手持短刀的沈青梧,挑了挑眉:“本王来得可巧?”
“不算晚。”
沈青梧拔出短刀,任由鲜血溅在自己的衣裙上,“不过,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她说着,走到屏风后,解开了捆绑着沈景的绳子,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姐姐……”沈景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抱着她的脖子。
“别怕,景儿,姐姐在。”
沈青梧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温柔,眼神却冰冷如霜。
萧绝看着她们姐弟相拥的画面,眼神复杂。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处理现场:“太子谋逆,证据确凿,即刻押入天牢。
谢恒畏罪自焚,尸骨无存。”
沈青梧抱着沈景,转身向外走去。
经过萧绝身边时,她顿了顿:“多谢。”
萧绝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开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沈青梧没有回头:“斩草,除根。”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这东宫的惊雷,只是开始。
接下来,她要让所有害过她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五章 血染朝服皇帝病故,太子被废,谢恒“自焚”,东宫一案震惊朝野。
沈青梧作为此案的关键人物,一时间成了京中议论的焦点。
有人说她智勇双全,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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