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怀璟姜南枝的女频言情小说《付怀璟姜南枝的小说经此一别再无风雪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情绪霎时平静下来,姜南枝抬眸看他,轻声反问:“那你呢?有必要因为一个外人跟我争吵么?”“伶牙俐齿!”付怀璟抿直薄唇,很是不虞:“你不是不知道,丁晴梨对我的意义!”“她的性格很像我的前妻。他们都是天真无邪的大学生。如果当时的公司能容忍我前妻无意间犯下的过错,她就不会抑郁自杀!”“这一直是我耿耿于怀的地方,现在丁晴梨出现了,我有机会弥补遗憾,南枝,你一向乖巧懂事,为什么现在不能理解?”话落,他急着安抚丁晴梨,扬长而去。余留姜南枝站在原地,顶着周围人投来八卦的眼神,靠着栏杆挺直腰背,浅浅抿了口红酒。半垂下眼眸,姜南枝不可否认,她当然是难过的。曾经以为能白头偕老的感情,却连七年之痒都没机会等到。类似今天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上百次。第一次,丁晴...
《付怀璟姜南枝的小说经此一别再无风雪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情绪霎时平静下来,姜南枝抬眸看他,轻声反问:“那你呢?有必要因为一个外人跟我争吵么?”
“伶牙俐齿!”付怀璟抿直薄唇,很是不虞:“你不是不知道,丁晴梨对我的意义!”
“她的性格很像我的前妻。他们都是天真无邪的大学生。如果当时的公司能容忍我前妻无意间犯下的过错,她就不会抑郁自杀!”
“这一直是我耿耿于怀的地方,现在丁晴梨出现了,我有机会弥补遗憾,南枝,你一向乖巧懂事,为什么现在不能理解?”
话落,他急着安抚丁晴梨,扬长而去。
余留姜南枝站在原地,顶着周围人投来八卦的眼神,靠着栏杆挺直腰背,浅浅抿了口红酒。
半垂下眼眸,姜南枝不可否认,她当然是难过的。
曾经以为能白头偕老的感情,却连七年之痒都没机会等到。
类似今天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上百次。
第一次,丁晴梨不小心将她杯中的温水换成自来水,导致她腹疼干呕。她想让丁晴梨道歉,付怀璟却说人总会犯错,不能太苛责。
第四十七次,丁晴梨不小心在合同金额上打少了一个零,让公司亏损了一整年的盈利。她要丁晴梨赔偿,付怀璟却说她小题大做,暗中给丁晴梨加了工资。
第八十八次,丁晴梨以付怀璟胃疼为由,直接把甲方递给付怀璟的酒倒到地上。她当即让丁晴梨辞职,付怀璟却撕掉了解聘书,反倒夸丁晴梨心细如发。
......
其实,以姜南枝的本事,大可以暗中为难一个小小实习生。
但她没有。
因为把时间浪费在一个绿茶身上,着实掉价。
轻吐气息,姜南枝抬眸一怔。
从暗处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不知道他在这看了多久。
等男人走近身影清晰,姜南枝当即换上客套的笑容,伸出右手:“薄总,你好。”
薄砚修绅士与她一触即离:“姜女士,好久不见。”
他直入主题:“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薄氏打算在海市设立分公司,少一名领头人。”
薄氏的橄榄枝可谓是价值连城。姜南枝心里已然涌起波涛,但面上不显,只是问:“为什么是我?”
薄砚修眸中笑意点点:“姜女士是清大学子,创立付氏后带着集团一路高歌,优秀自然无需多言。薄氏绝不会亏待任何人才。”
他毫不避讳提及薪资,如同薄氏惊人的扩张速度般,锋芒毕露。
姜南枝只是思索片刻,就点了头。
她从没遮掩过自己的野心。她应该是翱翔的鹰,而不该在付氏中被情情爱爱消磨时间。
薄砚修声音醇厚:“五天后,我来接你。”
又寒暄了几句,姜南枝转身,没有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神下,藏着漫天的爱意。
翌日阳光大盛。
付怀璟酒气已消,察觉到身边的暖意,餍足笑着将女人搂进怀里,埋头在她颈窝蹭弄:“老婆,早上好。”
“早上好,付先生。”
陌生又熟悉的女声让付怀璟浑身骤然僵住,猛地松开坐起身:“你怎么会在这?!”
丁晴梨只穿着吊带背心,理直气壮眨巴着眼:“是你喊我来的呀。”
付怀璟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下床洗漱后匆匆往外走。
这是属于他和姜南枝的小家,如果不是喝酒冲动,他不可能这么做。
是他做得过分了。
他以为姜南枝会盛怒,但下了楼,看到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刷着新闻。
仿佛,他自责的错误根本引不起她半分波澜。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姜南枝摇了摇头。
她很忙,工作交接很繁琐,根本抽不出时间伤春悲秋。
付怀璟脚步一顿,不知从何处涌起一股不安。正要说些什么,被丁晴梨拉住,紧贴着坐在餐桌前。
但在看清桌上的小米粥和吐司时,她嫌恶地“啧”了一声:“怎么都是这么清淡的东西?看起来一点食欲都没有!”
“我出国读大学时,吃的都是猪排牛排!说到吃的,还得是老外,咱这边都是什么猪食!”
姜南枝拧了拧眉,放下筷子。
据她所知,丁晴梨不过是出国读了个三流大学镀了层金,竟还崇洋媚外起来。
丁晴梨丝毫没觉得不对,说起大学生活开始叽叽喳喳:“付先生,我在大学里最讨厌的就是小组作业了,占用我私人时间!我经常跟组员说忙,把工作都交给他们去干。”
“我也不回复他们信息,一问三/不知,他们不愿意也只能乖乖干。不然,他们的期末分数就只能遭殃!”
丁晴梨沾沾自喜,付怀璟也被逗笑了:“真聪明,南枝在这方面还得跟你学学。”
“她这人就是苛刻,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我总告诉她时不时要偷懒放松,但她就是一根筋,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太蠢笨了。”
姜南枝眸光一沉。
可是,如果没有这份力求完美,付氏又怎么可能走到现在的高度?
他们白手起家,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十年前的付怀璟总会心疼环住她,感谢她的付出。说等他们功成名就,他一定会让她成为最幸福的总裁夫人。
但现在,许诺的人忘了誓言。时光也褪去了颜色,只剩下男人口中不懂变通的贬低。
没有食欲再吃下去,姜南枝端起保姆熬的浓稠补药。
黑漆漆的一片,丁晴梨立刻捏紧鼻子,夸张说:“咦,好恶心,看起来跟狗吃的一样。”
可付怀璟再清楚不过其中缘由。
姜南枝本是不宜碰酒的体质,但应酬是避免不了的。十年的累积透支,只能靠这一碗碗补药勉强挽回。
于是他难得对丁晴梨说了句重话,抿紧嘴唇:“别胡说。”
姜南枝眼睛都没眨咽下。
尽管喝了好几年,但往上涌的腥味还是忍受不住,深吸了几口气,纤细的手腕撑在桌子上缓着。
见状,付怀璟对着保姆冷了脸:“怎么没有弄点糖给太太压压味道?”
“我有!”丁晴梨立刻掏了一颗白色药丸,献宝似的举到姜南枝面前:“不用谢我,快吃!”
姜南枝不想搭理,谁知丁晴梨尖锐的高跟鞋往她脚背重重一踩。
在她吃痛时掰开她的下颚往她嘴里丢,然后像泥鳅一样跑到付怀璟身后,嘴里嘟囔:“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啊?吃颗糖都得我来哄!”
尚未教训丁晴梨,姜南枝便觉得头脑晕眩。
随后她听到丁晴梨尖叫:“这是什么?脏死啦!你是不是乱玩男人得病了!”
姜南枝低头一看,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长了一大片红斑。
是过敏的症状。
她呼吸急促,无力问:“你喂我吃的是什么?”
丁晴梨眼珠子转了转,忽的装作无辜捂住嘴巴:“呀!我拿错了,这是过敏药!”
她立刻扯着付怀璟的手来回摆动,呜呜哽咽:“我好心办了坏事,付先生你不会怪我吧?姜小姐本来就不喜欢我,现在肯定更得给我穿小鞋子了!”
“不会,别哭。”意识逐渐涣散的姜南枝听见付怀璟轻声哄她:“有我在,她不敢的。”
口腔漫起血腥味,最后是姜南枝自己用仅剩的力气拨通救护车,随后陷入黑暗。
翌日,付怀璟的车停在姜南枝面前。
姜南枝还没打开副驾驶的门,丁晴梨降下车窗探出了头:“哎呀,我忘了姜小姐也要去了。”
“你稍等一下,我下车。”
丁晴梨这儿扭扭那儿捏捏,心中得意,以为姜南枝肯定会等得不耐烦。
殊不知一抬头,姜南枝双手交叉,好整以暇看着自己。
丁晴梨一顿,莫名涌起一股羞耻感,仿佛自己的小计谋根本入不了姜南枝的眼,更别提激怒她。
只好灰溜溜下了车。
一路无言到了付家,付母见到丁晴梨有些诧异。
但在姜南枝的衬托下,她立即扬起伪善的笑容:“这位是......?”
丁晴梨甜甜接话:“伯母,我是丁晴梨,付先生公司的实习生!”
姜南枝早就习惯了付母把她当成隐形人,静静看着两人相谈甚欢。
“伯母的家真大呀,我想参观参观!”
这其实是一个并不礼貌的请求。
但付母有意支开他们,示意付怀璟把丁晴梨带走。
客厅瞬间空荡荡的,姜南枝跟着付母来到隐蔽的书房。
“伯母。”和付怀璟结婚多年,付母从不允许姜南枝喊她妈妈:“我和付怀璟离婚了。五年前的协议,是我毁约,我按照约定来接受惩罚。”
付母冷笑:“我就知道你只是拿我儿子当踏板!当初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并非池中物,不是个老实的女人!”
付母不喜欢姜南枝,她心里认可的媳妇只有付怀璟的前妻,她甚至一度认为,是姜南枝勾引的付怀璟。
而这份协议,是五年前签下的。
当时两人准备结婚,付母怎么都不肯松口。
付怀璟为此甚至在门外淋了一整日的雨,高烧送进医院,也等不来付母的应允。
姜南枝不想付怀璟苦恼,于是瞒着他,私下和付母签了一份协议。
协议规定,如果双方离婚,姜南枝就必须受够整整一百零八鞭才能离开。
姜南枝垂眸,一声不吭被保镖压着跪在了地上。
鞭子是特殊材料制作而成,上面的倒钩刺还沾了辣椒水,落到肌肤上带着破空的声音。
“啪——”
第一鞭落下,姜南枝死死咬住嘴唇,将闷哼声咽进喉中。
她想起五年前,签下合约后兴高采烈的自己。
那时的她坚信会与付怀璟一生一世,笃定这份协议不会奏效。
谁能预料到,不过短短五年,物是人非。
第五十五鞭落下,姜南枝额头的冷汗大滴大滴掉落,脸色早就惨白。
她想起三年前,付怀璟差点发现协议的端倪,追着她问,是不是付母逼迫她干了什么事,他会永远站在她这一边。
当时她竭力隐藏下来,付怀璟赤红着眼说他会一辈子对她好,不会让她后悔选择他。
第一百鞭落下,姜南枝后背早就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全靠意志在强撑。
她隐约听到了付怀璟和丁晴梨的嬉笑声。
缓缓仰起头,透过单向玻璃,看到丁晴梨把奶油蛋糕抹到付怀璟脸上,而男人把丁晴梨搂在怀里。看似轻斥,脸上却满是纵宠。
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哐当。”
最后一鞭的力道直直把姜南枝带倒在地。
她视线完全模糊,说不清是汗还是血。
付母不明意味朝她鼓了鼓掌:“不错。”
她当着姜南枝的面撕毁协议,高高扬起,纸屑全数落在姜南枝的身上。
“有后门,走这里。”付母打开另一处通道,暗含警告:“别被怀璟发现。”
姜南枝缓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站起身。
将手触及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一门之隔外,付怀璟的声音:“妈,南枝在哪里?”
声音里似乎透着着急。
但余下的姜南枝没有听到。
因为她头也不回走进通道。
付怀璟,十年的陪伴,就此结束。
这个句号,就由我来画上吧。
姜南枝从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
第二天就带上离婚协议书,在付怀璟办公室等他签字。
协议书一早就拟定好,被付怀璟锁在保险箱中。
“南枝,我们肯定用不上这份玩意。”当时的付怀璟把她吻得眼波涟漪,蹭着她的鼻尖亲昵,语气笃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眺望窗外的车水马龙,姜南枝摩挲着砂质的纸张,几不可查湿了眼角。
这时,丁晴梨推门而入,弯腰摆下一杯冰美式,眼睛在姜南枝手上乱瞟:“姜小姐,这是什么文件?直接给我吧,付先生没时间接待你。”
姜南枝正好来了经期,将冰美式推远,双腿/交叠,不容置喙:“出去。我的事,你没资格插手。”
丁晴梨置若罔闻,小跑到茶水间。
又在付怀璟走进后,眼尾通红跑到他身边告状:“付先生,我知道我昨晚犯了错,今天特意买了姜小姐最爱的冰美式。”
“可她趁你不在就欺负我,硬是要我给她一杯开水!”
丁晴梨抬起被热水溅出小水泡的手指:“总裁大人,我好疼呀!”
付怀璟身边气温骤降,锋利的眸光扫向姜南枝。
这是付怀璟第一次对她发火。
因为一个女人。
他将冰美式狠狠摔在地上:“你到底在闹什么?”
“欺负弱者能彰显你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是么?”
姜南枝低头,看到自己的西装裙上沾上洗不去的咖啡污渍。
就像这段坚守了十年的感情,终究会面目全非。
“付怀璟,是你认为我在闹。”姜南枝气场丝毫不弱于付怀璟:“我是总经理,就算开了她,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我不稀罕。”
她利落拿出文件:“这是离婚协议书,我们的感情没必要继续下去。签字吧。”
无异于火上浇油,付怀璟气笑了,一边连连点头说好,一边快步走到桌前,签上龙飞凤舞的名字。
“砰”的一声。
文件砸到姜南枝脚边。
付怀璟怒火汹涌:“用离婚威胁我是吧?我告诉你,这条路走不通!”
“你有多爱我,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么?姜南枝,我话就放在这,你爱惨了我、你离不开我!”
方才的泪水被蒸发到空气中,姜南枝轻轻眨眼:“付怀璟,十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姜南枝向来就是这么倔强。
当晚,付怀璟宿醉,是丁晴梨把他扶回家的。
他向来清楚往哪使劲,能让姜南枝更加痛心。
但他不知道,当失望到极点后,心死了,也就不痛了。
丁晴梨嘴角高高扬起:“付先生特别嘱咐了要我照顾。”
姜南枝正在平板上做方案,闻言只是指了指付怀璟的房间。
不曾想,被忽视的丁晴梨骤然变了脸色:“我是付先生最宠爱的女人,你只是被抛弃的黄脸婆,哪来的资本在我面前傲?”
姜南枝心平气和看她:“既然付怀璟那么宠你,怎么让你当小三?”
丁晴梨恼羞成怒,睁大眼睛瞪她:“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以为你能在这位置上坐多久?付太太迟早会是我!”
姜南枝瞧着这佯装自信的大学生,轻笑了一声:“不,你只会满盘皆输。”
“那我们走着瞧!”丁晴梨不服气咬牙,扶着付怀璟走进房间,随后加大音量:“呀,付先生您躺好,我给您脱衣服,擦擦身子。”
“付先生,别压我,轻一点,疼,嗯......”
姜南枝戴上耳罩,敛下所有的心神。
还有四天,她就能彻底离开。
误食药物,姜南枝被送到医院洗了胃后,才重新恢复清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报警。
丁晴梨尖声阻止:“凭什么?我不许你报警!”
“我只是一时马虎,不小心给你拿错了药,你居然要毁了我的前程!我还只是个大学生,未来的路还很长,有了案底,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胃部的收缩绞痛让姜南枝没有任何耐心,声音如同寒冰:“这些话你去跟警察解释吧。”
丁晴梨死死咬住嘴唇:“要是你报警,我也不想活了,我要从这里跳下去,让别人知道是你逼死我的!”
这些小伎俩都是姜南枝不屑于玩的。
她指了指监控:“有胆子就往下跳,看看法律站在哪一边。”
眼见着无法动摇姜南枝分毫,丁晴梨忽的跪在付怀璟腿边放声大哭:“付先生,为什么姜小姐总要为难我?”
“我就是个小实习生,犯点无伤大雅的错误怎么了?她这不是还没死吗,怎么心肠那么狭隘啊!”
付怀璟让她别哭,犹豫了一下,看向姜南枝:“南枝,看在我的面子上,这回算了。晴梨好心给你糖,谁又能料到你那么倒霉呢?”
“我倒霉?”姜南枝寒光乍放,忽然觉得十年之久的枕边人陌生至极:“你意思是我活该过敏?活该躺在这洗胃受罪?”
“滚出去。”她厉声:“我不想见到你。”
付怀璟的脸色也一下子沉到底:“姜南枝!你别太过分!我们是夫妻,闹得这么难看,最后低下脸面求复合的不依然是你?”
瞧,爱情里总是被爱的人有恃无恐。
姜南枝闭上眼,嘶哑着声重复:“滚出去。”
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让付怀璟颜面尽失。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报警,我们就不用再见面了!”
他留下一句威胁,甩袖离去。
丁晴梨跟在付怀璟身后,对着姜南枝挤眉弄眼,摆着唇形:“看,付先生心里只有我!”
姜南枝盯着男人决绝的背影,费力扯唇笑了笑。
付怀璟,很快了,还有三天。
......
等恢复了精力,姜南枝继续回到公司交接工作。
处理文件时,她听到外头的嘈杂声。
然后丁晴梨满脸愤恨闯了进来:“姜南枝,你个贱人、毒妇!”
姜南枝蹙了蹙眉。
她当然清楚丁晴梨恼火的原因。
她依旧报了警,警察在丁晴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来到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带走了她。
据陈助理所说,丁晴梨当时羞愤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丢脸丢得满脸通红。
但这与姜南枝何干?是丁晴梨自作自受。
“这不是你有资格来的地方。”姜南枝让陈助理把丁晴梨带出去。
可丁晴梨像个泼妇一样,扑过来要拽姜南枝衣领:“你背地里玩阴招,快点给我跪下道歉!”
姜南枝轻易躲了过去,丁晴梨累得气喘吁吁,干脆抓起姜南枝摆在桌上的相片。
在姜南枝大喊“给我放下”时,狠狠用力摔到地面上。
玻璃相框应声而碎,一张年久的老照片飘到了地上。
是年轻的姜南枝,和一位优雅的女长者。
丁晴梨眼疾手快踩上去,用鞋子反复碾压直至看不清任何内容,才仰起头得意洋洋:“破烂东西,砸就砸了......啊!!!”
“啪。”
极重的破空声。
姜南枝一巴掌甩到了丁晴梨脸上,怒火翻涌,反手又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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