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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京温思柠的小说爱恨如烟坠入云海小说阅读

小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思柠也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她受了很重的外伤,需要住院彻查。但浑身伤疤的温思柠拒绝了。她不想把仅剩的时间花在没有意义的治疗上,也不想傅怀京发现她癌症的秘密。强撑着一瘸一拐走出病房,正好看到隔壁病房的沈安艺,半躺着朝傅怀京嘟囔撒娇:“怀京,我哪哪都疼。吃不下,没胃口。”傅怀京无奈看她,“哪里疼?”沈安艺伸出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手指举到半空,傅怀京轻轻给她哈气:“好了,不疼了,快吃一些。”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温思柠摔伤处是火辣辣的疼,嘴角弯出苦涩的弧度。因为她爱傅怀京,所以在他为了沈安艺买醉至酒精中毒时,她时时刻刻守在他床边,为他擦拭身体、润湿嘴唇,一连三天都没有合眼。而傅怀京爱的是沈安艺,所以他会为沈安艺做一切她为他做过的事,甚至情愿做出...

主角:傅怀京温思柠   更新:2025-07-05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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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怀京温思柠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怀京温思柠的小说爱恨如烟坠入云海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思柠也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她受了很重的外伤,需要住院彻查。但浑身伤疤的温思柠拒绝了。她不想把仅剩的时间花在没有意义的治疗上,也不想傅怀京发现她癌症的秘密。强撑着一瘸一拐走出病房,正好看到隔壁病房的沈安艺,半躺着朝傅怀京嘟囔撒娇:“怀京,我哪哪都疼。吃不下,没胃口。”傅怀京无奈看她,“哪里疼?”沈安艺伸出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手指举到半空,傅怀京轻轻给她哈气:“好了,不疼了,快吃一些。”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温思柠摔伤处是火辣辣的疼,嘴角弯出苦涩的弧度。因为她爱傅怀京,所以在他为了沈安艺买醉至酒精中毒时,她时时刻刻守在他床边,为他擦拭身体、润湿嘴唇,一连三天都没有合眼。而傅怀京爱的是沈安艺,所以他会为沈安艺做一切她为他做过的事,甚至情愿做出...

《傅怀京温思柠的小说爱恨如烟坠入云海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温思柠也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她受了很重的外伤,需要住院彻查。

但浑身伤疤的温思柠拒绝了。

她不想把仅剩的时间花在没有意义的治疗上,也不想傅怀京发现她癌症的秘密。

强撑着一瘸一拐走出病房,正好看到隔壁病房的沈安艺,半躺着朝傅怀京嘟囔撒娇:“怀京,我哪哪都疼。吃不下,没胃口。”

傅怀京无奈看她,“哪里疼?”

沈安艺伸出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手指举到半空,傅怀京轻轻给她哈气:“好了,不疼了,快吃一些。”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温思柠摔伤处是火辣辣的疼,嘴角弯出苦涩的弧度。

因为她爱傅怀京,所以在他为了沈安艺买醉至酒精中毒时,她时时刻刻守在他床边,为他擦拭身体、润湿嘴唇,一连三天都没有合眼。

而傅怀京爱的是沈安艺,所以他会为沈安艺做一切她为他做过的事,甚至情愿做出这么孩子气的动作,只为哄沈安艺开心。

再抬起眼,目光和得意的沈安艺撞了个正着。

沈安艺没有放过她,讶然:“我就说温小姐伤得不重,装模作样躺在地上要试探怀京而已。”

“怀京,你还记得么,我最喜欢吃周记的糍粑了。”

......糍粑,温思柠目光失去了焦距。

傅怀京经常买糍粑给她吃,可她从小脾胃差,每次吃完都消化不良,严重时甚至会干呕。

但为了不白费傅怀京的好意,她愣是把这件事瞒了下来,也逼着自己改变口味。

也惊讶过傅怀京会喜欢吃甜食,没有预料到......竟然也是因为沈安艺。

疼痛让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不清,她隐约看到沈安艺指着她:“周记糍粑要排两个小时的队。你在这陪我,让温小姐去买,好不好?”

“不行。”温思柠艰难朝着傅怀京摇头,疼痛如汹涌的潮水在上腹疯狂叫嚣,她的后背早就冷汗津津:“傅怀京,我很疼......”

许是温思柠的脸色着实难看,傅怀京犹豫了。

路过的护士却诧异:“温思柠,你不是说自己没什么大碍,强烈要求要出院吗?”

话落,傅怀京眸中的寒冰刺向温思柠:“你知道位置,现在去买。”

傅怀京一旦认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他派了保镖看守温思柠。

糍粑店队伍比平常还长,温思柠身着单薄,在寒风呼啸中站了三个小时,唇色冻得泛紫,浑浑噩噩拎着一小袋糍粑回到病房。

气温越晚越低,病房里烧着暖烘烘的地龙,傅怀京听着沈安艺讲这五年的苦楚,愈发心疼。

推门而入时,沈安艺一副嫌弃的口吻:“怎么这么久?”

傅怀京也皱眉:“赶紧把门关上,外面冷,别冻着安艺。”

嘲意漫上心头,被冻得浑身僵硬的温思柠却没有扯唇的力气。

迅速把糍粑放到床头,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彻底消失。

但,还没有走出病房。

苦苦买来的糍粑被沈安艺丢到了地上,她趴在床边干呕:“温小姐......你在里面加了让我过敏的花粉!你为什么要害我?!”

“好疼......怀京,我身上好疼、好痒......”

温思柠没有时间否认,医生鱼贯而入,把沈安艺推向急救室。

傅怀京也将温思柠摁在走廊,眼中跳动怒火,咬牙切齿:“你和安艺井水不犯河水,怎会这么恶毒?”

“温思柠,你藏得真好,五年,我都没有识破你的真面目。”

“你最好祈祷安艺没事,否则,我要你偿命!”

他大步跟在医生身后,温思柠无力倒在地上。

她想站起来,但身体早就到了极限,狼狈瘫在温度零下的过道。

温思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冻死在这儿。

但她知道,她很后悔。

后悔当初飞蛾扑火地爱上傅怀京。

如果可以,她宁愿此生与傅怀京不曾相遇。




所有人都笃定,傅温两家的联姻注定失败。

因为傅怀京有个死去的初恋,他爱她深/入骨髓。

就连暗恋了傅怀京十年的温思柠也这么想。

只是,婚后的第三年,傅怀京好像开始喜欢她了。

他会在起床时缠着她要一个十分钟的早安吻,会在她做饭时埋在她的颈窝说老婆辛苦了,会在清凉的夏夜和她牵着手外出压马路。

像极一对热恋中的平凡夫妻。

最缠/绵时,他们放纵一夜。

傅怀京会在他们共赴顶峰时与她相拥,在黎明升起时将她吻醒:“思柠,我们要一起看一辈子的日出,永不分开。”

直至第五年的结婚纪念日,温思柠检查出肝癌晚期。

泪如雨下后,她转身却看到不远处,本该死去的沈安艺紧抱住傅怀京的腰,哭着问他还要不要她。

如同冰锥在一瞬之间刺穿心脏,温思柠后知后觉涌起了漫天的寒意。

随后她屏息,听到傅怀京嘶哑应了一声:“当然。”

“哐当。”

温思柠的玻璃杯砸到了地上,惨白着唇色对上两人的视线。

沈安艺上前一步:“怀京,这是你现在的妻子吧?怎么跟踪你到医院来了。”

温思柠亲眼看到傅怀京眼中的担忧变成了冰冷。

她想说没有,却被沈安艺抢了先。

“温小姐,谢谢你替我照顾怀京这么多年。”

“五年前我摔下悬崖,昏迷大半年才醒来。但浑身多处骨折,心理上也有严重的应激障碍......我一直不敢回来,是怀京找到了我,还特意带我来医院检查。”

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心,温思柠耳边嗡鸣作响。

手中的癌症确诊书更是千斤重,她的声音沙哑:“怀京,我有话想跟你说。”

傅怀京却拧眉:“我现在没空,有什么事会比安艺的病还急迫?”

浑身血液仿佛被冻成冰块,让温思柠又冷又疼。

她听见自己轻声问:“癌症晚期算吗?”

像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她一瞬不瞬凝着傅怀京,看到男人一时错愕后,升起的不耐。

“傅怀京!”温思柠忽的畏惧从他口中听到拒绝,急忙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给我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就好......”

口吻带着卑微到尘土的哀求,连温思柠自己都没有察觉。

但傅怀京只是将眉头皱得更紧,厉声指责:“一听到安艺生病,你就无中生有伪造病情?”

“结婚纪念日又如何?”傅怀京的语气比冰块还要生硬:“我很早就告诉过你,安艺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霎时,嘲意和狼狈将温思柠席卷淹没,她仰头倒逼回眼眶的滚烫热意。

是啊,新婚第一夜,傅怀京就告诉她,他们只是商业联姻,他早有所爱之人。

她的所有欢喜和羞涩,被他一盆冷水浇灭成黑烟,从此将十年的暗恋深埋心中,一心扮演妻子的角色。

他每次回家,她会提前准备好饭菜,第一个迎上去接过他的大衣西装,弯腰给他拿出软底鞋。

他每次应酬,她会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等他,为他留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在他醉酒时泡上醒酒茶。

他经常加班,所以她特意花尽心思学了专业手法,能在他疲惫时为他摁压额角。

渐渐的,他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似乎把她当成了真正的伴侣,在情意绵绵时也曾许诺天长地久。

而她,竟也天真愚蠢的误以为,他真的爱上了她。

可现在,傅怀京真正的爱人回来了......

叫号器忽然喊着沈安艺的名字,唤回温思柠的思绪。

肝脏处的绞痛蜂拥而至,温思柠疼得弯了腰拼命咳嗽。

可傅怀京扶着沈安艺,一言不发与她擦肩而过,连余光都没有分到她身上半秒。

第五年结婚纪念日当晚,傅怀京一夜未归。

温思柠也噩梦压床,半夜惊醒时,她看到了沈安艺的朋友圈。

是傅怀京的侧颜。

配文:五年前,你说过此生唯我一人。而现在,我们依旧是我们。

温思柠盯着图片很久、很久。

久到晨光熹微刺痛她发红的眼底,一颗硕大的泪珠砸到屏幕上,恰好落到男人的眸中。

曾几何时,她似乎也在其中看到专属她一人的晦涩爱意。

但终归,只是大梦一场。

醒了,梦就该散了。




等再次醒来,温思柠低头看到自己肩膀上的长发,恍惚一瞬。

伸手触了触,苦涩瞬时如潮将她淹没。

假发的触感毛躁不堪,更加残酷提醒她方才发生的一切。

“思柠,头发没了还会再长,但人命关天。”傅怀京沉声:“这只是一次教训。”

温思柠忽的疲倦至极,不再和傅怀京争辩事情缘由。

毕竟,傅怀京不信她。

“我什么时候能搬走?”

温思柠想早点离开,离开傅怀京,离开这个孤苦无依的世界。

她早就没有求生的欲/望了,她很想念爸爸妈妈。

女人嘶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倦意,莫名让傅怀京心里一抽,原本“现在”二字顿了顿,出口变成了:“安艺后天生日。等生日宴忙完,你就走。”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皱了皱眉,不清楚为什么会临时改变主意,明明温思柠立刻搬走才是对沈安艺最好的保护。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傅怀京倏地站起身,风雨欲来:“回家吧,生日宴筹办紧急,你也出份力。”

家?温思柠无力扯唇。

她早就没有家了。

如同提线木偶,温思柠被带到傅家后,看到自己的衣物被随意丢弃在地下室的门外。

她缓缓走过去,正要捡起来,身后专属于沈安艺的仆人一把撞开她。

温思柠一时没有防备,摔倒在地上,假发也掉下,露出丑陋的头皮。

仆人顿时哈哈大笑:“光头?这太适合你了啊!”

然后当着温思柠的面,重重踩在她和傅怀京的情侣装上,狠狠碾了几脚。

阴阳怪气:“还不赶紧去收拾沈小姐的房间,在这偷懒?你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小情儿,真把自己当成总裁夫人了不成?”

温思柠攥紧五指,抬起头冷冷看她:“在这狗吠什么?开除你的权利我还是有的。”

仆人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见了鬼,竟然从温思柠身上看到傅怀京的骇人气息,扯着嗓子:“我可是沈小姐的人!傅先生只会站在沈小姐这边!”

但到底不愿意丢了这份工作,抛下一句“记得去打扫沈小姐房间”,灰溜溜走开。

温思柠不可能以德报怨给沈安艺打扫,走进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沉沉睡下。

直到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沈安艺披头散发,拿着刀片闹着自杀,嚎啕大哭:“好疼、好疼啊......让我死,死了算了!”

傅怀京的手臂被她割了几下,没有躲避反而抱得更紧:“安艺,哪里疼,你告诉我!”

私人医生迅速给沈安艺服下镇定药,仔细询问沈安艺今天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一番调查后,医生凝重开口:“沈小姐的治疗药物被更换了,换成了致幻成分,会加重精神崩溃。”

白天的仆人立刻站出来尖声:“是温思柠!她给沈小姐打扫了房间!”

站在门外的温思柠浑身冰凉:“我一整天都在休息。”

可这时,抽噎的沈安艺也小声说:“怪不得,我进门的时候温小姐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因为她被剃了头发对我心存怨恨......”

如同点燃引爆线,傅怀京拽倒无力逃脱的温思柠,在她绝望悲戚的目光下,掰开她的下颚,将一整罐致幻药物往她嘴里倒。

“不、傅怀京、不是我......咳咳咳!”温思柠死死咬住牙关,但无异于蜉蝣撼树。

傅怀京的手臂比钢铁还硬,声音冷得猝了毒:“温思柠,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尝试伤害安艺。”

“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就得付出代价。”

他合起温思柠的嘴巴不让她吐出来,在她几近窒息时往一旁甩,嘱咐保镖看着。

温思柠趴在地上干呕,狼狈地呕出一滩苦水和零星几颗药片,再无其他。

精神类药片很快在体内释放威力。

疼痛像一根钢针无情刺入温思柠的神经,温思柠疼得蜷缩起身子,在头晕目眩中瞳孔骤然紧缩,又无神放大。

整个房间都在旋转,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回忆和现实彻底混乱,她好似回到了和傅怀京抵死缠/绵时。

傅怀京有力的臂膀压在她上方,附身与她接吻,喃喃唤她老婆,说我爱你。她羞涩地回应。

可下一秒,场景迅速转换,刚刚旖/旎抚摸她的手钳在她赤白的脖子上,将她往上提起双脚离地,嗤笑她的沉溺:“温思柠,你就是安艺不在时的玩物,安艺才是我的爱人,你算什么东西?!”

“傅怀京......”温思柠满头冷汗地躺在地上,喊着这个既给她生又让她死的男人:“放过我......”

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爱情抱有一丝奢望。




这是五年前她和傅怀京结婚时的婚纱,她当时尚且不知傅怀京心有所属,雀跃地亲手设计了这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要穿着它嫁给自己的爱人。

上面隐蔽之处,还刻着她和傅怀京的名字缩写。

直到成婚当夜,傅怀京告知她冷漠残酷的事实,她便将这件代表着少女心事的纱裙放置于更衣室中,不曾打开。

没想到......她的婚纱会出现在沈安艺身上,还被沈安艺私自改了尺寸。

竟是连最美好的回忆,也被傅怀京亲手打碎。

垂下眼眸,温思柠察觉不到半分痛楚,她早就遍体鳞伤。

正打算把沉重的香槟放下,忽的身后一股力道狠狠朝她撞击,她被带倒在地上,闷哼一声。

香槟碎了一地,也引起周围人的尖叫:“哪个不长眼的这么粗心!”

等看清温思柠的容貌,有知情者一愣:“......这才是五年前和傅氏联姻的傅太太吧?那,台上这位沈小姐,岂不是第三者?!”

他诧异的声音直传会场,周围人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沈安艺。

舞台中央的沈安艺脸色瞬时煞白:“怀京,温思柠就这么恨我,要让我在生日宴上身败名裂吗?”

“我不是第三者,明明温思柠才是!”沈安艺的眼泪夺眶而出:“怀京,这个世界上恶意太多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宾客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绿茶”、“小三”等词汇不断出现。

傅怀京眼中的犹豫终于变成了笃定,扬声道:“站在我身边的,是沈安艺,我的初恋。我用生命在爱她,当然,也会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于是,众人口中的嫌恶对象自然转为温思柠,更有甚者把红酒泼到温思柠身上。

下了台的傅怀京招来保镖,让他去把温思柠关起来别让她再捣乱,沉默了一会,又开口:“我在台上说的话,让她别想太多......让她等我。”

他会跟她解释清楚,关于沈安艺的婚纱,以及台上临时的公关。

想起温思柠浑身狼藉的身影,傅怀京不禁烦闷,仰头喝了口酒。

因此也就错过了,沈安艺朝保镖使了个眼神,保镖熟稔回应。

保镖走到温思柠面前,二话不说像拽着狗一样,把她朝门外扯。

“傅先生说了,你多次影响沈小姐的心情,要你滚出傅家,别再在这丢人现眼!”

顶着众人厌恶、恶心、鄙夷的目光,温思柠只觉得自己的尊严仿佛被丢在地上踩碎,颤抖着睫毛合上眼睑。

一直被拖到院子外,温思柠浑身被碎石子咯出血痕,最后被抛到草丛里。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撕/裂开来,她胸膛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

但温思柠还记得生前最后的愿望。

不能让傅怀京找到她。

于是,她拼尽全力。

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到大桥上。

瞧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她恍惚想起很多过往。

有父母的、亲戚的、朋友的。

唯独没有傅怀京,这个她暗恋了十年、又相处五年的枕边人。

嘴角带着餍足的笑,温思柠一跃而下。

傅怀京,如果有来生,我们就当陌路人吧。

......

有人寻死一事很快传到生日宴上。

傅怀京无端涌起一阵不安,莫名很想见温思柠一面。

可等会他得陪沈安艺一起切蛋糕,不能缺席。

然而这时,助理冲了进来,大喊:“傅先生!温小姐跳海自杀了!”




温思柠没有死。

恍然若梦睁开眼,沈安艺也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

但听医生说,这次被害导致她心理上的应激障碍更严重了,必须得服药治疗。

可沈安艺很抗拒:“精神类药物会导致掉发,我不会吃的!”

“除非......”沈安艺眸光一转,狠辣一闪而过:“沈小姐先给我做做示范,如果你愿意剃光头发,我就乖乖服药。”

温思柠呼吸都凝固住了,挣扎着往外走:“我不剃!你们没有资格对我做这些!”

不是因为影响外形,而是温思柠留的一头及腰青丝有特殊意义。

父母出意外的清晨,母亲温柔站在她身后一遍又一遍梳着她的长发。而父亲则笑着说:“咱囡囡长发的模样,跟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从此之后,温思柠便费尽心血保养着青丝,以缅怀双亡的父母。

可病房门是指纹锁,无论温思柠怎么尝试,她都没办法往外逃离一步。

眼尾终于忍不住涨红,她第一次跟傅怀京示弱:“傅怀京,对不起,我不该爱上你。我们离婚,你可以和沈安艺长长久久,放我走吧......”

本以为自己的成全会让傅怀京同意,可向来从容的傅怀京脸色霎时青黑:“温思柠,你在用我们的婚姻威胁我?!”

“呵,你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轻易离开我身边?你以为我会信么?”

温思柠的眼泪成串落下,声线颤抖:“我没骗你,我患上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傅怀京,我想体体面面去到地下见我的父母。”

至少,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但傅怀京眼神愈发冰凉:“还想博得我同情?”

“如果真的癌症晚期,你昏迷住院的时候医生会检查不出来吗?温思柠,你的谎言真够低劣的。”

耳边仍然萦绕着温思柠求他放她一走了之的啜泣,傅怀京久违燃起一团火,黑沉着脸让保镖把她的嘴巴封住,亲自拿出剃刀。

“温思柠,安艺因为你加重病情,这是你欠她的。”

话毕,在温思柠震恐中,飞快割下一缕青丝。

割下第二缕,傅怀京的声音极冷:“我要你记清楚,再惹安艺的下场!”

第三缕、第四缕......

冰冷入骨的刺刀贴着头皮,嗡嗡运作的机械声让天地都在颠倒。

温思柠晕眩得指尖泛白。

眼前飞快闪过傅怀京在父母墓前让二老放心,承诺他会永远对她好。

又闪过傅怀京抵着她的额头说他支持她的一切决定,随后重金聘请美发师,推开数十亿的公务,只为请教她如何帮她把头发养得更加完美。

眼眶酸胀得再也哭不出任何眼泪,温思柠一动不动,呆滞盯着角落。

忽的意识涣散,往前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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