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余生无你皆荒年》,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陆远洲乔月舒,由作者“欢欢”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乔月舒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改了自己的高考志愿。第二件事,她揣着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去了镇上的邮政局。“同志,麻烦您帮个忙。”她把钱和一份假录取通知书推到柜台里面,“一周后如果有人来拿我的录取通知书,请您把这份假的给他。”二十块钱在1983年不是小数目,工作人员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信封。一周后,乔月舒拿到了修改志愿后的录取通知书。...
主角:陆远洲乔月舒 更新:2025-07-08 0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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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乔静怡哭着拉住陆远洲,“姐夫,我们走吧!”
陆远洲这才停手,阴沉着脸拽着乔静怡往外走,乔月舒默默跟上,心里一片冰凉。
车上,陆远洲的怒火仍未平息。他猛踩油门,车速越来越快。
“姐夫……开慢点……”乔静怡吓得脸色发白,死死抓住安全带。
陆远洲这才回过神,连忙去踩刹车——
“吱——!”
刹车突然失灵,车子猛地打滑,狠狠撞上了路边的围栏。
“砰!”
巨大的冲击力让乔月舒眼前一黑。
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中,三人被送进了医院。
乔月舒伤得不严重,所以包扎完后就坐在了走廊长椅上,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她却感觉不到疼。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乔母面目狰狞地揪住她的衣领:“你是怎么照看静怡的?!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乔月舒麻木地承受着母亲的打骂,连辩解都懒得开口。
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急匆匆走出来:“病人肾脏破裂,需要立即移植!”
“用她的!”乔父一把拽过乔月舒,“她是姐姐,应该的!”
护士匆忙检查后摇头:“血型不匹配,不能捐赠。”
“我来。”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远洲脸色惨白地从另一间病房出来,额头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
“陆团长!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捐赠!”护士惊呼。
陆远洲眼神坚定:“不用管我,只要她能活下来。”
乔月舒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忽然笑了。
他可真爱她啊。
爱到连命都不要了。
她踉踉跄跄的起身,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趁着他们都在医院,没人注意,乔月舒白天在餐馆刷盘子,晚上去纺织厂做零工。
粗糙的洗洁精把她的手泡得发白溃烂,但她不在乎。
家属院里的人都在议论乔静怡的手术有多成功,陆远洲的牺牲有多伟大。
乔月舒充耳不闻,只是默默数着攒下的钱。
终于够读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乔静怡出院那天,家里张灯结彩,像是迎接什么大人物。
“姐夫,来我们家住吧。”乔静怡亲热地挽住陆远洲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你救了我,我也该照顾你。”
她仰起脸,笑得甜美:“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陆远洲的目光在乔静怡脸上停留了几秒,喉结滚动了一下:“好。”
乔月舒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心口却再也感受不到痛意了。
午饭后,乔静怡说要给陆远洲换药:“我去买点纱布,马上回来。”
半小时后,院门突然被撞开。
“救命……救命啊!”
乔静怡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头发散乱,衣领被撕开一道口子,白皙的脸上赫然印着几道红痕。
“静怡!”陆远洲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怎么回事?”
乔静怡“哇”地哭出声,颤抖的手指指向乔月舒:“姐姐找人凌辱我……那群人说要毁了我……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真的回不来了……”
"
劳动改造场的三天如同地狱。
乔月舒每天要干十二个小时的重活,吃的却是发馊的窝头。
夜里,她蜷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身上的伤疼得睡不着。
第四天清晨,铁门终于打开。
乔月舒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乔月舒?”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她抬头,看到高中班主任李老师正惊讶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月舒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编不出来。
李老师看了看劳动所的大门,又看了看她惨白的脸色,似乎明白了什么。
但他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马上就到开学报到的日子了,你的车票买好了吗?”
开学?
乔月舒恍惚了一下。
这三天暗无天日的折磨,差点让她忘了自己还有大学要上。
她摇了摇头。
“正好我这儿多了一张票。”李老师从包里掏出信封,“到时候我给你寄家里去。”
乔月舒眼眶一热,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老师。”
……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远远就看到家属院门口,邮递员站在那,而陆远洲正在签收什么。
她走近时,陆远洲刚好拆开信封,
是李老师说的那张车票。
见她走过来,陆远洲拿着那张车票看向她,语气冷峻。
“你买票做什么?”
第五章
乔月舒一把抢过车票,手指微微发抖:“不是我买的票,是朋友要去玩,暂时放我这的。”
陆远洲神色微冷,没再多问。
他太自信了,自信到从没想过乔月舒会离开。"
乔父乔母立刻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开始翻找。
乔月舒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粗暴地掀开她的被子,抖落她的衣物。
“在这里!”乔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闪闪发光的项链,脸色铁青。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乔月舒脸上。
“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偷你妹妹的项链!”乔母破口大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下贱货!”
乔静怡红着眼眶:“姐姐,如果你喜欢这条项链,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偷呢?”
“我没偷!”乔月舒声音发抖。
“证据都在这了,还狡辩!”邻居们指指点点,“年纪轻轻就偷东西,不管教不行啊!”
乔父阴沉着脸:“我们当然要管教,现在就把她送去劳动改造场!”
“好!真是大义灭亲!”众人拍手叫好。
乔月舒站在人群中央,看着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浑身冷了个彻底。
“陆远洲,我真的没有偷!”乔月舒死死揪住陆远洲的衣袖,声音发抖,“你相信我一次……”
陆远洲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人证物证都在,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他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力道不重,却像在一点点碾碎她最后的希望。
“更何况,你以后是要当军嫂的人,更应该以身作则。”
乔月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军嫂?
多讽刺啊,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给她,却还要用这个身份来压她。
她不再挣扎,任由父母和邻居将她押送去劳动改造场。
身后,她听见乔静怡带着哭腔说:“姐夫,姐姐她会不会恨我……”
而陆远洲的回应温柔得刺耳:“别多想,是她自己做错了事。”
劳动改造场的三天如同地狱。
乔月舒每天要干十二个小时的重活,吃的却是发馊的窝头。
夜里,她蜷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身上的伤疼得睡不着。
第四天清晨,铁门终于打开。
乔月舒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乔月舒?”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她抬头,看到高中班主任李老师正惊讶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月舒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编不出来。
李老师看了看劳动所的大门,又看了看她惨白的脸色,似乎明白了什么。
但他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马上就到开学报到的日子了,你的车票买好了吗?”
开学?
乔月舒恍惚了一下。
这三天暗无天日的折磨,差点让她忘了自己还有大学要上。
她摇了摇头。
“正好我这儿多了一张票。”李老师从包里掏出信封,“到时候我给你寄家里去。”
乔月舒眼眶一热,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老师。”
……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远远就看到家属院门口,邮递员站在那,而陆远洲正在签收什么。
她走近时,陆远洲刚好拆开信封,
是李老师说的那张车票。
见她走过来,陆远洲拿着那张车票看向她,语气冷峻。
“你买票做什么?”
"
乔月舒一把抢过车票,手指微微发抖:“不是我买的票,是朋友要去玩,暂时放我这的。”
陆远洲神色微冷,没再多问。
他太自信了,自信到从没想过乔月舒会离开。
看着她走进家门,他转身去追已经走远的邮递员。
乔静怡说想吃城里新开的糕点,他得让人捎些回来。
另一边,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乔月舒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的房间像被飓风席卷过,抽屉全被拉开,衣物散落一地,连床垫都被掀了起来。
最让她惊恐的是,藏在枕头夹层里的那个蓝布包不见了。
“姐姐,在找这个吗?”
乔静怡倚在门框上,晃着手里那个熟悉的蓝布包。
乔月舒一眼就认出那是奶奶临终前偷偷塞给她的,里面装着奶奶一辈子的积蓄,三百二十七块六毛。
“还给我!”乔月舒扑上去抢。
乔静怡灵巧地躲开,嘴角挂着讥讽的笑:“你拿这些钱想干什么?”
“与你无关。”
“不会是想去复读吧?”乔静怡眯起眼睛。
乔月舒脸色骤变。
“果然!”乔静怡冷笑,“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翻身吗?”
“你想怎样?”乔月舒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乔静怡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很简单,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我就把钱还给你。”
乔月舒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怎么?不愿意?”乔静怡作势要撕碎钱包,“那这些钱……”
“我磕。”
乔月舒膝盖重重砸在地上。第一个头磕下去,额头撞出闷响;第二个头,眼泪砸在地板上;第三个头,她浑身都在发抖。
“现在可以还我了吗?”
乔静怡笑了笑,然后,在乔月舒惊恐的目光中,她转身走向壁炉,将钱包连同里面的钱,一起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里。
“不!”
乔月舒猛地扑向乔静怡,想要抢回那即将被火焰吞噬的钱包。
可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钱包的瞬间,乔静怡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向后倒去,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壁炉边缘。
“啊——!”
乔静怡的惨叫声几乎刺穿耳膜。
乔月舒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乔静怡白皙的手臂上瞬间烫出一片狰狞的红痕。
“怎么回事?!”
陆远洲和乔父乔母闻声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乔静怡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手臂烫伤的模样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乔月舒!你对你妹妹做了什么?!”乔母尖叫着扑向乔静怡,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愤怒。
乔月舒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乔父一巴掌扇在脸上:“孽女!静怡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陆远洲已经一把抱起乔静怡,大步往外走:“去医院!”
乔月舒也被粗暴地拽上了车。
医院里,医生面色凝重:“伤者手部三度烧伤,需要立即植皮。”
“用她的!”乔父毫不犹豫指向乔月舒,“她是亲姐姐,最合适。”
“我不同意!”乔月舒剧烈挣扎,“乔静怡的手不是我烫的!是她自己——”
“你还敢狡辩!”乔母一巴掌扇过来,“要不是你抢钱,静怡会受伤?你为什么要钱,难不成你还想去复读!我告诉你,你这种人就算复读也考不上,还不如老实在家待嫁!”
两个护士按住她,麻醉针扎进手臂时,乔月舒听见陆远洲冰冷的声音。
“你还想去复读?第一次考不上,后面大概率也考不上。更何况,我不是说过会和你提前完婚吗?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乔月舒抬起头,看着这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不是了。
再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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