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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住娘子,病秧子他爬上权力巅峰

赵允之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妹妹并不精通音律,老鸨便想让她接客,为了护住妹妹的清白,她对老鸨言听计从,尽量展现出自己身上的价值,谋划着攒够银子为自己与妹妹赎身。直至她遇上了沈少恒,他想收她做外室。她唯一的要求是为妹妹赎身,他也应允下来。可等待她的却是承恩侯府的一顶轿子,将她抬进承恩侯的后院里。她想这样也好,有了侯府的庇护,她可以更快的救出妹妹。

主角:沈琼妍赵允之   更新:2023-10-25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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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琼妍赵允之的美文同人小说《为了保住娘子,病秧子他爬上权力巅峰》,由网络作家“赵允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妹并不精通音律,老鸨便想让她接客,为了护住妹妹的清白,她对老鸨言听计从,尽量展现出自己身上的价值,谋划着攒够银子为自己与妹妹赎身。直至她遇上了沈少恒,他想收她做外室。她唯一的要求是为妹妹赎身,他也应允下来。可等待她的却是承恩侯府的一顶轿子,将她抬进承恩侯的后院里。她想这样也好,有了侯府的庇护,她可以更快的救出妹妹。

《为了保住娘子,病秧子他爬上权力巅峰》精彩片段

妹妹并不精通音律,老鸨便想让她接客,为了护住妹妹的清白,她对老鸨言听计从,尽量展现出自己身上的价值,谋划着攒够银子为自己与妹妹赎身。

直至她遇上了沈少恒,他想收她做外室。她唯一的要求是为妹妹赎身,他也应允下来。

可等待她的却是承恩侯府的一顶轿子,将她抬进承恩侯的后院里。

她想这样也好,有了侯府的庇护,她可以更快的救出妹妹。

直到她被沈夫人算计,失去了清白。

那一刻,她只觉得天崩地裂,命运似乎在一遍遍地捉弄她。

每当她看见一丝曙光的时候,命运便再次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

她不想认命,也不能认命。

只能抓住沈少恒,抓住任何可以活下去的机会。

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将妹妹救出来。

因为她离开勾栏时,妹妹拉住她的手说:“姐姐,我等你来接我。”

好在,沈少恒待她尚有一分真心,为妹妹赎身,并且安置好了,甚至让她们姐妹见过一面。

她觉得自己该安心了,应该再无牵挂了。

可是……

梅姨娘慢慢垂下头,望着窗外倒映在脚边的明丽日光。

她贪心了。

她好想活下去。

这一生颠沛流离,她只想和妹妹安稳过日子。

太难,太难了。

梅姨娘攥着汗湿的手,等待着老夫人的发问。

老夫人却是收回了视线,并没有问梅姨娘。

“今日闹出这样大的风波,若不处置好,你们心里存了芥蒂,往后府上甭想有安宁日子。”老夫人开了腔,撩开眼皮子看向沈夫人:“沈继宗听了一些捕风捉影的话,便污蔑梅姨娘与恒儿苟且。侯爷派人给梅姨娘验身,确定她是清白的,你为何执意不信?”

沈夫人心里翻江倒海,不知道老夫人的用意,斟酌着该如何回答。

老夫人却继续说道:“莫非你有别的证人与证据?”

沈夫人心里打鼓,她哪里敢有证人?

她若有证人,那不是摆明了,她与沈继宗串通好了,刻意抖出承恩侯后院的丑事吗?

承恩侯若知道是她一手安排,并且早知道沈少恒与梅姨娘有染,却把他给蒙在鼓里,当众打他的脸,他们夫妻俩势必会心生隔阂。

“捉奸捉双的道理,你不懂吗?”老夫人冷笑一声:“你这人心肠太坏,若有朝一日,旁人指证你不清白,你心里会是何感受?”

沈夫人被噎住,不敢提出让老夫人的人去再次验身。

“同为女子,你该更能明白女子的不易。”沈老夫人句句紧逼道:“你揪着这没影儿的事情不放,是想逼她去死,以死来自证清白,才肯罢休吗?”

“母亲,我没有。”沈夫人为自己辩白:“我……我只是想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所以才想彻查到底。”

老夫人冷声问:“你的整治便是一个接一个的换人验身,直到有人说梅姨娘不是清白之身为止?”

“我没有……”

“那你是信了方才嬷嬷的话,认同梅姨娘是清白之身?”

沈夫人沉默了。

一旁的梅姨娘红了眼圈,却是强忍着屈辱,没有落下眼泪。

她穿着素净的挑线裙子,纤细脆弱的似一朵经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十分惹人怜惜。

反而衬得沈夫人咄咄逼人的强势气焰,像是刻意给人难堪。

承恩侯见沈夫人拿不出证据,却又不依不饶,不禁皱了皱眉,心里生出不耐烦。

沈夫人感受到情势对她不利,紧紧咬着牙根,从喉间挤出几个字:“我信她是清白的。”

老夫人又看向一旁的承恩侯:“侯爷有何看法?”

承恩侯沉声说道:“母亲处事周全,儿子没有别的看法。”

老夫人“嗯”了一声,淡淡地扫视一圈众人,缓缓说道:“既然你们都相信梅姨娘与恒儿是清白的,此事往后不必再提。”

沈夫人心里憋闷,可很快便振作起来,沈少恒不会轻易与梅姨娘断绝关系,下次……她便捉奸捉双!

“祖母,我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人,但是心里有道德人伦,岂会染指二叔的女人?若不是您给我和梅姨娘洗刷冤屈,我俩只有一死了之了。散播谣言的人,简直居心叵测,天理难容。”

沈夫人收敛了,沈少恒却闹将起来:“我是没法再留在侯府,若是与梅姨娘同住一个屋檐之下,还不知道会再惹出什么闲话。”

“祖母,梅姨娘与大哥传出这等难听的谣言,即便您给他们主持公道,也会在当事人的心上扎下一根刺。”

沈琼妍站了出来,柔声说道:“母亲抬梅姨娘进府,是为父亲寻一个知心知意的人。今后他见了梅姨娘,自然又会想起今日之事,心里又如何痛快?”

她睨向面色青黑的承恩侯,又道:“梅姨娘凭白无故遭受无妄之灾,于她而言也是奇耻大辱,恐怕无颜再伺候父亲。而大哥将要请封世子,更要爱惜羽毛。”

话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观察一下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若大哥与梅姨娘同住一个屋檐之下,我们自家人知道是谣言,可堵不住外面悠悠众口,不妨放梅姨娘出府,时间一长,众人自然会遗忘这件事。”

众人心中一惊,齐刷刷看向沈琼妍,万万没想到她要放走梅姨娘。

尤其是梅姨娘心中大震,满面愕然之色,眼底的泪几乎忍不住崩塌。

“我不同意!”沈夫人第一个反对。

老夫人脸色一沉:“你不同意放梅姨娘出府,是想要撵走恒儿?”

“母亲,我……”

“行了,梅姨娘的用处是给侯爷冲喜,如今侯爷身体康健,便也用不着她了。”老夫人拍板定案,吩咐沈夫人:“你把身契给她。”

沈夫人不得不应,生生咽下这口恶气,目光阴冷地扫向沈琼妍。

老夫人将手递给沈少恒,示意他搀扶自己离开。

她方才走了几步,停在沈夫人的跟前:“少淮在外头养一个女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你也不必挑日子,明日便将人抬进府,给少淮收房。”

沈夫人大惊:“母亲,这是谣传,淮儿与朱玉是清白的。”

老夫人淡声道:“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此事便这般定了。”

沈夫人受到了刺激,眼前一黑,仰头倒下去。

“夫人!”

婢女惊叫,手忙脚乱地扶着沈夫人离开。

承恩侯察觉到此事诸多蹊跷,眼下急需要弄清楚,径自拂袖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沈琼妍与梅姨娘两个人。

梅姨娘望着离去的众人,骤然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刚才那个人,她不可能渡过这一关。




沈少恒昨日找上她,告诉她今日会商议请封他为世子一事,沈夫人绝对不会罢休,必定会将他们二人的私情抖露出来。

倘若将私情揭露出来,他至多是失去世子之位,严重一些不过除族罢了,但有老夫人的庇护,这一世也会衣食无忧。

而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沈少恒提出让妹妹入府顶替她,应对沈夫人的发难,并且妹妹已经答应了,让她用完晚膳便藏在内室里。

她不肯答应,验身这等事只会请稳婆来做,便想让沈少恒收买承恩侯信任的稳婆。

沈少恒却有诸多顾虑,若是行差踏错一步,非但没有收买住人,反而亲自将把柄递交上去。

他转述妹妹一句话:“你妹妹说若非你护住她,她早已恩客无数,哪有清白?如今只是代替你被验身而已,若能换你一条性命,于她而言并不算什么。你若不能活命,她也不会独活。”

她最终答应了。

沈少恒取走她的一身衣裳,给妹妹穿上,做一样的打扮,送进她的院子。

好在他早已将她身边的婢女策反,方才能瞒天过海。

梅姨娘庆幸承恩侯见她的次数不多,只是他在病中的时候见过她几面。

沈夫人原来就是把她当做棋子,平日里免了她请安。

她在这府上算是一个隐形人,妹妹与她长的几乎一样,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分出不同,这才蒙混过关。

梅姨娘看向沈琼妍,感激地说道:“大小姐,谢谢你救我一命。”

即便沈少恒准备万全,她心中仍旧惶惶不安,担心妹妹忍受屈辱替她验身,证明了她的清白,保住她的性命。

府里的主子会为了顾惜名声,又将她给发卖到勾栏里。

她一个风尘出身的女子,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罢了,无人会顾及她的尊严与感受。

可没想到沈琼妍伸手将她拽出深渊,往后不必再过朝不保夕的日子。

“若不是您,我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得到自由身。”梅姨娘泪水滚落下来,家道中落后,沈琼妍是唯一一个对她没有目的,愿意伸出援手救她的人:“您今后是我的恩人,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会报答您。”

沈琼妍在梅姨娘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她们两个算是同病相怜,因为承恩侯府的人为了利益,将无辜的她们卷入风波。

当她看见梅姨娘无助地站在那儿,命运被拽在别人的手里,等待着别人审判时,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前世她被亲情蒙蔽,做梦都想不到疼爱自己的父母会算计她。

直到惨死前得知真相,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对她的好,从一开始便是包含算计,从未有过真心。

不应该的,她们没有做错,不应该落得惨死的下场。

错的是承恩侯与沈夫人等人,该死的是他们才对!

沈琼妍浅笑道:“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便是举手之劳,也不见得人人愿意施舍这一份善心。”梅姨娘将这一份恩情铭记在心里,柔声说道:“待我安顿好后,再登门去向您致谢。”

沈琼妍应下了,带上婢女离开,去往沈老夫人的院子。

——

沈老夫人与沈少恒回到聚福堂,她挥手屏退伺候的婢女,命心腹婢女把守在门口。

他们之前从前厅离开,回聚福堂时沈少恒向沈老夫人交代了一切。

以及利用梅姨娘的妹妹替代她,拆沈夫人的招。

之后听到梅姨娘那边出事,他们又匆匆赶了过去,让沈老夫人镇场子,杜绝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老夫人想到沈夫人做的恶毒事,便怒从心起。

“刘氏那个毒妇,想出这么个阴招害你,简直是没给你留活路。”沈老夫人满面怒火,眼底布满了痛恨之色。

沈夫人的名讳叫刘德音,娘家是勇毅伯府,如今式微,不如当年兴盛。

沈老夫人平复心底的怒火,问起正事:“你与梅姨娘之间的事情是实情,这般放走她,不怕她是一个祸端?”

按照她的意思是将梅姨娘送到一个庄子上养着。

“不会,若不是她点醒我,我如今还糊涂着呢。”

沈少恒躲过一劫,却没有胜利的喜悦,心里反倒是有些没滋没味。

他小的时候,沈夫人挑了四个美婢伺候他,另外再选了四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婢做他的玩伴儿,算是在女人堆里长大。

在他十三四岁那一年,那些美婢在沈夫人的授意下勾引他,只是当年年纪小,只以为是婢子想攀高枝。

直到沈琼妍回门闹出的事,他才醒悟过来,仔细回顾以往身边发生的事情,便知道沈夫人有意将他养成贪恋女色,斗鸡走狗的浪荡子。

而他也的确如沈夫人规划的一样,成了一个败类,勾栏算是他第二个家。

万花丛中过,他唯独被梅姨娘吸引。

只觉得她与勾栏里的女人不同,待她是有一分真心。

因为他而将她卷入一场阴谋中,心里难免会有一点愧疚。

她想自由,那就放她走,此后两不相欠。

“她若还是承恩侯府的人,指不定我那个好二婶,又要拿她做什么文章。”沈少恒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离开承恩侯府,往后出什么事,怎么也牵扯不到我身上。”

沈老夫人不知道想到什么,怅然道:“这是她的因果宿命,若非她重感情,守护住妹妹的清白,今日便谁也救不了她。”

梅姨娘的妹妹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愿意为了姐姐忍受屈辱,这对姐妹的感情属实难得。

她想到自己已故的大儿子与大儿媳妇,神色悲恸。

“恒儿,你要争气一点,祖母会为你守住爵位。”沈老夫人目光坚定道:“原本该是你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老头子当年有意磨砺大儿子,便让他外放做官,等任期一满调回京城,再请封为世子。

外放三年,大儿子表现十分出色,做出不少功绩,调回京城述职时,二儿子主动离京去接大儿子一家。

最后途中遇到劫匪,大儿子夫妻俩遇害,二儿子受了重伤。

她大受打击,一病不起。

那时的沈夫人表现的很恭顺,衣不解带的在她身边侍疾,又一手操办了大儿子与大儿媳的丧事。

沈夫人主动提出抚养沈少恒,让她静心养病。

她以为沈夫人会是有格局的当家主母,便将沈少恒交给沈夫人抚养。

后来无意间她听到一些流言,说是大儿子与大儿媳是二儿子害死的。

当时她起了疑心,为了试探二儿子,便在他继承爵位的时候,提出等沈少恒长大成人后,再将爵位归还给沈少恒。

二儿子十分爽快的答应了,她的疑心打消一半,仔细观察了一番沈夫人对待沈少恒的态度。

沈夫人十分疼爱沈少恒,说是怜惜他年幼失去父母,待他如同亲生。

即便后来沈少淮出生,沈夫人也不曾亏待过沈少恒,她方才放下心来。

直到她在九年前查明真相,劫匪是二儿子引过去的,为了爵位他连自己的大哥都害死。

她明白的太晚了,沈少恒已经被沈夫人养废。

正因为如此,即便沈少恒不堪大任,她依旧执意要让他继承爵位。

为了顾全大局,她没有将此事告诉沈少恒。

因为沈少恒没本事,若知道二叔与二婶是仇人,他藏不住仇恨,反被他们知道了,对他痛下杀手。

“祖母,我原来是不想争的。”沈少恒知道自己是一滩烂泥,贪图享乐,志不在仕途:“是他们逼我的。”

即便是毁了承恩侯府,他也不会让给二房继承!




祖孙俩说了片刻话,沈琼妍带着婢女来了。

红杏通传一声,方才请沈琼妍进屋。

沈琼妍朝沈老夫人行礼:“祖母万福。”

“你来祖母身边坐下。”沈老夫人朝沈琼妍招一招手,而后对一旁坐着没个正形的沈少恒说:“你回屋去吧,我现在瞧着你头疼。”

“大妹妹来了,您便嫌我碍眼了。”沈少恒懒散起身,挑眼睨向沈琼妍:“大妹妹,大哥原来是请你看那几个戏子变脸,谁知道自个亲自给你上演变脸的戏法。今日的恩情,大哥记在心里。往后在勾栏瞧见妹夫,我会替你揍他。”

沈琼妍:“……”

沈少恒大摇大摆地离开,心情毫不受影响,仿佛今日无事发生一般。

“这个混账东西。”沈老夫人笑骂一句。

沈琼妍笑了笑,心里明镜似的,沈老夫人对她和颜悦色,无非是因为她今日出面帮了沈少恒。

“自从你大伯去世之后,祖母身子骨便一直不好,几乎不再应酬见客。”沈老夫人目光慈祥地看向沈琼妍,细致地打量一番:“一转眼间,你便从一个小丫头长大成人,嫁做人妇了。”

“小时候母亲叮嘱过孙女,祖母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许我们来叨扰您,怕扰了您的清静。”

沈琼妍抬眸望向沈老夫人布满皱纹的脸,她与赵老夫人年岁相当,瞧着比赵老夫人要苍老许多。

她叹声说道:“如今祖母身体好转,孙女却已经出嫁,不能时常在您跟前尽孝。”

“你过得幸福,祖母便心安了。”沈老夫人满面愁绪道:“你母亲教养的孩子,各个都有出息,只有恒儿没有半点本事,尽在外头闯祸,让我这把老骨头为他挂心。这满府的人,只有你待他有一份热心。若不是你出面帮他,今日身上还会背上一桩官司。”

“祖母,手足之间便是要相互帮衬。”沈琼妍听出老夫人要笼络她的意思,温顺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该以自个的身体为重。”

“你是个重情义,明事理的好孩子,日后你大哥犯浑,若是能相帮的,便拉他一把,别让他一条道上走到黑。”沈老夫人拿着罗汉床上的小木匣,放在沈琼妍的手心里:“你回门那一日,祖母被你那不争气的大哥气病了,没能把准备好的礼物给你。你今日回侯府一趟,正好交到你手里。”

沈琼妍推拒道:“祖母……”

沈老夫人打断她的话:“丫头,这会是你想要的东西。”随后,有些意味深长道:“你权当是祖母给你的谢礼,谢谢你今日帮恒儿说话。”

话已至此,沈琼妍便收下了匣子。

——

沈夫人躺在短榻上,默默地流泪。

沈老夫人让她将朱玉抬进府,做沈少淮的小妾,摆明是故意在敲打她,警告她不许再动沈少恒。

沈夫人心里有恨,恨沈老夫人眼里只有沈少恒一个孙子,全然不顾沈少淮的死活。

沈少淮一旦收了朱玉做妾,日后在议亲一事上,会多出许多波折。

她肠子都悔青了,不该撺掇朱玉去找赵颐,然后给沈琼妍添堵。

现在完全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淮儿啊,怎么办啊,你该怎么办啊。”沈夫人心里难受极了,又舍不得骂沈少淮,将这一切怪在伺候沈少淮的小厮身上:“你去找朱玉的事儿,小厮若是提前知会我一声,我便拦下来了,哪会有今日的事?”

沈少淮胸口堵着一股郁气,他看不上朱玉那等爱慕虚荣的女人。

尤其那个女人是赵颐看不上眼的,他若抬进府,那不就是捡赵颐不要的?

他甚至怀疑造成今日这一切的,全是沈琼妍一手推动。

下一刻,他又否决了。

毕竟那一日,沈琼妍只是找他诉苦而已,并且阻止他去找朱玉。

可总觉得哪里有古怪之处,却始终抓不住头绪。

沈少淮询问道:“母亲,你那日怎会突然去酒巷找我?”

“沈琼妍邀我在茶馆见面,提起外头流传你与朱玉的谣言,我便找了过去,果然瞧见朱玉那个贱人勾引你!”沈夫人恨声道:“我仔细想一想,一定是沈琼妍故意害我们母子。”

沈少淮第一个念头是不相信,沈琼妍又不是料事如神,怎么会算到他去找朱玉?

如果有心算计他,在他说去找朱玉给她一个公道的时候,便不会阻止他。

大概是母亲对沈琼妍的恨意太深,便将一切的不顺,全都怪在沈琼妍的头上。

他心里是如此想,却仍旧是在心底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打算去调查一下沈琼妍。

“母亲,如今我们吃了败仗,应该收敛锋芒,别再与大妹妹争斗,先平了府里的内乱再说。”沈少淮冷静下来,询问起另一件事:“今日指控大哥的族老,是您安排的?”

沈夫人沉默了。

沈少淮心里明白了,叹道:“父亲出府了,必定是去查了。”

沈夫人脸色发白,心里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

沈少淮又说:“我与二妹妹没去梅姨娘的院子,那儿究竟发生了何事,您详细告诉我。”

沈夫人毫无隐瞒地告诉了沈少淮,咬牙切齿道:“梅姨娘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必定是沈少恒买通了验身的嬷嬷。”

沈少淮看着完全失去理智的沈夫人,沉吟半晌,最后做下一个决定:“您明日将朱玉抬进府,其他的事交给我处理吧。”

至于母亲买通族老指证沈少恒与梅姨娘私通一事,他打算亲自出面找父亲谈一谈,化解父亲与母亲之间的隔阂,否则先生出内乱了,倒让仇敌称心如意。

沈明珠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母子俩在那儿交谈,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

母亲为了二哥,可谓耗尽心血。

而她在赵允之纳妾寻求母亲做主时,母亲只是怪她自作自受,不应该去招惹沈琼妍,从不曾去找赵允之给她一个交代。

二哥身为一个男子,不过是纳一个妾罢了,毫无半点影响,母亲却是天塌了一般。

沈明珠紧了紧拳头,悄无声息地离开。

——

沈琼妍抱着匣子从侯府出来,瞧见沈明珠上了马车,那副失落阴郁的模样,令她挑了一下眉头。

听雪低着脑袋翻一个大大的白眼,瞧见他们一家子吃瘪,只觉得大快人心。

她搀扶着沈琼妍:“二少夫人,奴婢扶您上马车。”

沈琼妍收回视线,坐上马车,打开沈老夫人送的木匣子,瞧见里面的东西时,她手指猛地一颤,心脏砰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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