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陈志强的声音："妈，帮我搓背！"
婆婆立刻松开我，脸上堆起笑容："来了来了！"她转身前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如坠冰窟，"记住，别多管闲事。"
我站在客厅里，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和母子俩的说笑声，突然明白了前世许多事情的真相。那些我以为只是婆婆过度溺爱的行为，背后藏着更扭曲的关系。
夜深了，婆婆果然又抱着枕头来到我们卧室。陈志强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躺在他身边，像守护幼崽的母兽一样环抱着他。
我躺在床的另一侧，睁着眼睛到天亮。月光下，我看见婆婆的手一直放在陈志强的睡衣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而陈志强，我的丈夫，在睡梦中露出了婴儿般满足的笑容。
连续几晚与婆婆同床的折磨让我精神恍惚。这天清晨，趁着婆婆去早市，我强撑着起床准备早餐。陈志强坐在餐桌前刷手机，我试探性地开口：
"大伟，听说你以前谈过一个女朋友？"
他的手指突然僵在屏幕上，眼神闪烁："谁跟你说的？"
"请柬上......"我斟酌着词句，"妈不小心写错了名字，写成李秀兰了。"
陈志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粥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别提这个名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即又压低声音，"以后不许再提，尤其是在妈面前。"
他匆匆离开餐桌，连早饭都没吃完。这个反应太反常了，我盯着地上洒落的粥，粘稠的白米粥慢慢蔓延开来，像一滩......
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