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渊程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从不为恨而开陆沉渊程知意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沉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那次我离开后,他特意为我定制的锁。也是那天在拍卖会上他亲手戴在我身上的锁。这锁在这世上独一无二,锁芯有生命体征监测功能。除非佩戴者死亡,否则绝不会脱落。一分钟前,他还不信那个为他挡过子弹,为他爬出地狱的女人,会这样轻易地死在一场大火里。可电子锁不会骗人,那是他亲手锁在我脚上的。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脱落。他不得不承认,他爱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从那天起,陆沉渊一直跪在这片废墟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仿佛这样,他就成为了我真正的信徒。程知意来过,股东们来过,甚至连仇家都派人来冷嘲热讽。可他只是沉默地跪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第四天清晨,他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陆沉渊盯着那摊刺目的鲜红,语气讽刺。“你说她以前被一次次误会...
《玫瑰从不为恨而开陆沉渊程知意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那次我离开后,他特意为我定制的锁。
也是那天在拍卖会上他亲手戴在我身上的锁。
这锁在这世上独一无二,锁芯有生命体征监测功能。
除非佩戴者死亡,否则绝不会脱落。
一分钟前,他还不信那个为他挡过子弹,为他爬出地狱的女人,会这样轻易地死在一场大火里。
可电子锁不会骗人,那是他亲手锁在我脚上的。
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脱落。
他不得不承认,他爱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
从那天起,陆沉渊一直跪在这片废墟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仿佛这样,他就成为了我真正的信徒。
程知意来过,股东们来过,甚至连仇家都派人来冷嘲热讽。
可他只是沉默地跪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第四天清晨,他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陆沉渊盯着那摊刺目的鲜红,语气讽刺。
“你说她以前被一次次误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管家惊恐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少爷,小姐该安息了。”
他点了点头,“是呀,她该安息了。”
三天后,陆沉渊站在这片废墟前,身后是上百名园丁。
“把玫瑰庄园里的所有玫瑰都移植在这里,她喜欢玫瑰。”
当最后一株玫瑰栽种完毕,他在最中央的位置立起一块墓碑。
碑文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林意晚之墓——陆沉渊此生挚爱”夜深人静时,陆沉渊靠在墓碑旁。
影子与墓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就像当年他们相拥的模样。
“二十岁的时候我在月光下向你告白,二十二岁的时候,你说要嫁给我,婚礼的地址选在玫瑰庄园。”
“现在你离开了,留在了这片老宅,留在了这片废墟里,那我就把玫瑰庄园搬过来,给你重新安个家。”
“现在换我来陪你,好不好?”
翌日清晨,陆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陆沉渊一改往日的颓废,笔直地坐在主位,不怒自威。
“我要五年前火灾的全部资料,所有参与过的人,一个都不准漏。”
“所有参与过的人,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调查过程异常顺利。
当初是程知意的父亲为了抢夺陆家的生意要程知意嫁给陆沉渊。
可中间始终有个林意晚作为阻碍,所以他们决定对林意晚下手。
可是陆母得知后,先一步去了约定好的地方,所以她们把陆母当成了林意晚。
陆母被侮辱,死在火里,而林意晚为了掩盖真相,被羞辱五年。
这与管家说的丝毫不差。
程知意一年前以新任花旦的名头的接近,而不是我和陆沉渊刚破裂时出现,也是有预谋的暂避风头。
甚至连程知意的怀孕也是假的。
三天后,程氏集团一夜破产,程知意的父亲因谋杀罪入狱。
当天晚上,程知意来到敲响了陆沉渊的门。
“沉渊!
那些事都是我爸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你。”
陆沉渊头也不抬,“程小姐,需要我把你这几年做的事情一一说清楚吗?”
程知意脸色瞬间惨白。
随后,她被保镖请出陆氏大厦。
陆沉渊站在落地窗前,声音冰冷。
“告诉程家,明天太阳升起前,如果我还能在这个城市看到他们,就让程氏陪葬。”
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
管家管家端着一碗药站在床边。
“昨晚您昏迷后,是少爷亲自把您从禁闭室抱出来的。”
“他就坐在您现在躺的这张床边,守了整整一夜。”
我打断管家,示意不想再听,房间里突然陷入死寂。
下一秒,屋外传来陆沉渊的声音。
“为了弥补知意失去的孩子,三天后,我会和她结婚。”
“婚礼场地就定在玫瑰庄园。”
玫瑰庄园?
那是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地方。
二十岁那年,陆沉渊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在玫瑰庄园办婚礼。
因为那里的玫瑰,和我一样美丽。
而现在,他要和别人在那里结婚了。
“林意晚。”
陆沉渊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眼神冷漠地看着我。
“婚礼的布置,交给你。”
他明明知道玫瑰庄园对我意味着什么。
他明明记得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年少时共同的记忆。
可现在,他要我亲手布置他和别人的婚礼。
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好。”
陆沉渊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你倒是识趣。”
说完,转身离开。
布置场地,是不可能的。
陆沉渊要结婚,陆氏集团也早已在他的掌控下稳固如山。
陆夫人临终前的嘱托,我完成了。
五年之期,到此为止。
可就在我登机的前一秒,身后突然传来陆沉渊的声音。
“你敢走试试!”
我不明白,明明他已经进了程知意的房间,明明我已经很小心地离开。
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拍卖会现场,我被推上展台时,脚踝上戴着电子锁。
陆沉渊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
“诸位,今晚的特别展品,就是这个女人。”
“她挨过枪,断过手,吞过刀片,最适合当玩物。”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竞价声此起彼伏。
“三百万!”
“四百万!”
我看着二楼那个曾经让我甘愿赴死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我为他付出一切,到头来,却成为竞价的筹码。
竞价最激烈的时候,陆沉渊的声音切进来,全场寂静。
“十个亿!”
拍卖师笑着,“恭喜陆总!这宝贝是您的了!”
陆沉渊走到我面前,强迫我抬头。
“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我又被关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禁闭室,不再是祠堂,也不再是杂物间。
而是我的房间,那个曾经装满少女心事的地方。
陆沉渊把我关在这里,像是要把我变回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林意晚。
毕竟,从那次火灾之后,我就失去了这个房间的使用权。
或许真的逃不掉了。
十个亿的拍卖会,我刚离开他就得到的消息。
他是在告诉我,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他。
既然如此,我从抽屉深处摸出一个打火机。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就像五年前那场带走陆母的大火一样。
我点开手机,给陆沉渊发了最后一条消息:“陆沉渊,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关掉手机,我提前打开火灾预警,等所有人撤出去后,火焰顺势而起。
与此同时,陆沉渊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这不像我会说的话,至少,不是这五年来的我会说的。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天在拍卖会上,我望向他的眼神。
下一秒,陆沉渊瞬间起身,“备车!
回老宅!”
当车子终于冲进陆家老宅时,眼前的景象让陆沉渊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房间所在的整片区域,熊熊烈火在燃烧。
这和五年前失去母亲的场景一模一样。
他疯了一样往火场里冲,却被赶来的保镖死死拦住。
“少爷!
火太大了!
不能进去!”
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
“少爷,这是林小姐留给您的。”
陆沉渊一把夺过,颤抖着拆开。
“陆沉渊,五年之期已到,我欠陆家的,还清了。”
陆沉渊猛地抓住管家的肩膀,“什么五年之期?
她到底在说什么?”
管家老泪纵横,终于说出了隐瞒五年的真相:“他们把夫人当成了林小姐,给夫人下了药,夫人她...她被侵犯了。”
“林小姐去救夫人的时候,夫人逼她发誓,永远不要让您知道真相。
她怕您羽翼未满,又冲动之下找仇家复仇,反而害了自己。”
看见我身边的男人,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否认。
“肯定是假的,她不会这样对我。”
可五秒后,他放大照片细节。
他熟悉我手上因握枪磨出的茧,熟悉我手臂内侧那颗小痣的位置。
照片里我的笑容越明媚,我从前也这样对他笑过。
可现在,我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这种表情。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扫落在地。
他对着门外怒吼,“查!
这男人是谁?”
三天后,门铃骤响,我抬头,陆沉渊站在门口。
他瘦了许多,像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声音平静,“这里不欢迎你。”
陆沉渊盯着我,“我找了你很久。”
“意晚,我们谈谈。”
我抬眸,“谈什么?
谈你当年是怎么让我舔干净地板上的药?
还是谈你把我送上拍卖台?”
陆沉渊心中一沉,“意晚,我错了。”
他认错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陆沉渊,居然低头了。
我静静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陆总,如果没别的事,请离开。”
下一秒,陆沉渊双膝重重砸在地上。
“意晚,我后悔了。”
“后悔没有早点看清真相,后悔误会你,后悔没有相信你。”
我冷笑,“真相?
你母亲的事,你查清楚了?”
“所以呢?
现在来求我原谅?”
“陆沉渊,你配吗?”
店门被推开,许淮走了进来。
陆沉渊猛地起身,“他是谁?”
我语气平静,“我男朋友。”
陆沉渊脸色瞬间惨白:“你爱上他了?”
“是。”
“他比我好?”
“至少,他不会折断我的手指,更不会把我当货物一样拍卖。”
陆沉渊呼吸急促,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你有多狠!
你骗我你死了!”
许淮上前一步,声音冰冷,“放开她。”
陆沉渊冷笑:“怎么?
想动手?”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你闹够没有?”
“你想让我跟你回去?
回哪里?
水牢?
禁闭室?
还是拍卖台?”
“还是说你想补偿?”
陆沉渊不管我说什么,想伸手想碰我的脸,却被我避开。
随后,他冷笑一声。
“不要这么咄咄逼人,我承认,从前是我错了。”
“可你一声不吭就走,像抛弃一条狗一样的抛弃我,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这五年,你是不好过,可你以为我就好过吗?
我明明恨你,却害怕你死。
你明明害死了我母亲,可每次怒意上头,我都恨自己,为什么下不去最后一手。”
“现在,你逃走了。
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重新开始?”
“我告诉你,不能。
你从小被陆家收养,你背上有为我挡刀的疤,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我听完这番话后,从柜台下抽出一把蛋糕刀。
“说完了?
陆沉渊,你以为这还是五年前吗?”
“现在立刻滚出去,否则我不敢保证这把刀会不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
陆沉渊浑身一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我。
从前那个为他挡子弹的女孩,现在却用刀对着他。
他向前一步,近乎偏执地挑衅。
“你不敢。”
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是许淮报的警。
我收回刀,转身时留下一句话。
“是呀,我是不敢。
你这样的人,当然不配我用未来做赌注。”
“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从那天后,陆沉渊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以为他回去了。
我的生活再次回归平静,许淮也心照不宣地向我求婚。
沙滩上,他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枚钻戒。
“小晚,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正要开口,巨大的轰鸣声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陆沉渊出现在一架直升机上。
许淮猛地站起身,将我护在身后。
可下一秒,直升机降落,陆沉渊直接跳了下来。
“该和你结婚的人应该是我。”
许淮挡在我的面前,陆沉渊连眼神都未给他,径直走向我。
“跟我走。”
“不可能!”
“由不得你。”
许淮冲上来推开他,却被陆沉渊的保镖拦住。
场面瞬间混乱,沙滩上的游客惊呼着散开。
陆沉渊冷笑,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大步走向直升机。
直升机内,陆沉渊松开我,我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挡下。
“恨我?
恨也比忘记好。”
我没有回应,转头看向舱门外的万丈高空。
如果跳下去,是不是就彻底自由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却毫不犹豫地朝舱门迈了一步。
“林意晚!”
陆沉渊猛地站起来。
我又往前一步,半个身子已经探出舱外。
“陆沉渊,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我宁愿死,也不想再和你待一秒。”
那一瞬间,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几乎是一秒扑过来拽住我的手臂。
“就算死也要离开我?”
“好,你赢了,我放你走。”
我愣住,他松开手,对驾驶员交代返航。
直升机调转方向,陆沉渊闭着眼,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压下情绪。
十分钟后,直升机降落在最近的岸边。
舱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许淮带着警察狂奔而来。
我头也不回地跳下飞机,却被陆沉渊叫住。
“林意晚,对不起。”
我没回答,径直走向许淮。
后来,我听说陆氏集团因涉嫌非法拘禁和商业违规被调查。
再后来,我在新闻上看到陆沉渊被判刑的消息。
而许淮选择在一座开满玫瑰的庄园再一次向我求婚。
我看着满园的玫瑰笑着点头。
身为陆沉渊青梅竹马的私人保镖,我替他挨过子弹,吞过罪证,也在他被人暗算时割开自己的血管给他输血。
就连他新宠的小明星被黑道盯上,也是我主动走进那间地下赌场当筹码。
所有人都以为等我这次回来,他起码会给我一个名分。
可当我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十指被折断爬回来后。
陆沉渊却将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知意怀孕了,从今天起,你去伺候她。”
他的朋友劝阻他不要玩太过火了,可他只是轻笑。
“那又怎么样,她最爱的就是我的钱。”
“如果不是为了钱,当年我母亲也不会死在火里。”
这么多年,无论我怎么弥补,他始终认为,是我害死了他母亲。
他以为我留在他身边受尽折辱是因为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答应他母亲护他五年周全。
而现在距离五年之期,还有三天。
---陆沉渊话音刚落,程知意娇滴滴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手。
“哎呀,沉渊,姐姐的手真的可以照顾好我和宝宝吗?”
“宝宝的纯棉衣服需要手洗呢!”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怀孕一个月,哪来的婴儿服要洗?
而且我的手指骨刚接上,医生说过,再碰水就会溃烂。
我刚从水牢回来,七天七夜,断水断粮,我本以为他会有不忍。
可下一秒,他语气冷漠地说:“还不快去?”
我看着陆沉渊冷漠的脸,想起五年前,他母亲临终前的话“阿晚,护着他,五年。”
那时我答应了,所以我任由他误会,任由他折磨,因为这是我欠陆家的。
只要再忍三天,五年之约就到期了。
我就能心安理得地逃脱这座困住我的囚笼。
我刚把手伸进冷水里,剧痛就瞬间袭来。
一件,两件,手上的血丝渗出,我看着水盆里的水渐渐变成红色。
曾经我受伤时,陆沉渊会皱着眉亲手给我上药。
可现在,他冷眼看着我用断指洗着婴儿装,却无动于衷。
洗完衣服后,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我被勒令搬到程知意住所隔壁的杂物间,理由是方便伺候她。
那是个狭小的储物室,堆满了清洁工具和废弃的纸箱。
管家偷偷塞给我一床薄毯,眼神复杂,却什么也没说。
深夜,我正一点点把药膏涂在溃烂的伤口上,房门却被猛地推开。
“姐姐!
宝宝该听故事了。”
我缓缓抬头,目光落在程知意平坦的小腹上。
一个月的身孕,连胎心都未必能听见,哪来的需要听故事。
踏进房门的前一秒,程知意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就讲你当初是怎么爬出地下赌场的吧!”
我的瞳孔一缩,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指夹断,冷水灌肺,我像条濒死的狗一样,一寸寸往外爬。
而陆沉渊搂住程知意的腰站在赌场门口,冷眼看着我。
下一秒,门打开,程知意钻进陆沉渊的怀里,这画面刚好与那晚重合。
“姐姐,先帮我把安胎药端过来再讲故事吧!”
端起药碗,刚洗完衣服的手指在发抖。
我死死扣住碗沿,防止安胎药洒落。
洒了,又是一场折磨。
可长时间未进食让我感到眩晕,膝盖一软,药碗还是摔在地上。
程知意夸张地捂住嘴:“天啊!
这可是沉渊亲自熬的!”
我下意识伸手去擦,可指尖刚碰到地板,一只脚狠狠踩在我的手指上。
我猛地抬头,对上陆沉渊冰冷的眼。
“装什么?
挨几顿打就站不稳了?
你以前可是能扛着枪跑十公里的人。”
我曾经为了救他,在枪林弹雨里背着他跑了整整一夜,子弹贯穿肩膀都没松手。
可他却将为了程知意一次次将我抛弃。
陆沉渊见我没反应,脚下力道加重。
“舔干净。”
我僵住。
“听不懂?
我让你舔干净。”
“一口一百万?
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我知道陆沉渊说到做到。
于是,我缓缓低头,一点点舔着地板上的水渍。
陆沉渊就站在我面前,冷眼旁观。
我忽然想起五年前,我在宴会上不小心打翻红酒,紧张得手足无措。
那时他握住我的手说,我是他的女人,没人敢让我低头。
可现在,他让我低头。
他让我舔地板。
他让我像蝼蚁一样,匍匐在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脚下。
五分钟后,地板终于干净了。
陆沉渊盯着我,忽然冷笑:“果然,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
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擦掉嘴角的痕迹。
还有两天,我欠陆家的,就彻底还清了。
我愣住,这个场景太过熟悉,小时候我想妈妈,他也是这样蹲在我面前。
那时候,我还会趴在他背上哭。
而现在,毕竟男女有别。
我下意识拒绝,许淮回头看我。
“你以前可没这么倔。”
我最终妥协,小心翼翼地趴上他的背。
许淮背着她往前走,声音带着笑意。
“你比小时候轻多了。”
我没回答,只是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角。
我跟随他来到医院,他的养母看到我腿上的伤,立刻安排我躺下检查。
“这伤拖太久了!
再晚几天,可能会感染。”
我任由她处理伤口,就算疼,也一声不吭。
许淮突然握住我的手。
“疼就掐我。”
为什么他能这么耐心?
为什么陆沉渊从来不肯?
我高烧到意识模糊时,陆沉渊让我自己捡退烧药。
我手指骨折时,他冷脸说我在装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断。
而现在,许淮说疼就掐他。
或许我真的该忘记曾经的一切。
夜深人静时,我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陆沉渊掐着我的脖子,冷笑着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我喘着气坐起身,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我下床,走到窗前,忽然看见许淮坐在花园里画画。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出去。
许淮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我:“睡不着?”
我点头,在他旁边坐下。
“许淮,你相信人能重新开始吗?”
他收起画笔,认真看向我:“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
“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向远处的星空,许久,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
“我想试试。”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在许淮的投资下,开了家甜品店。
这天早上,许淮靠在门框上,笑着看我。
“林老板,今天的新品试吃,我能有幸第一个尝吗?”
我瞥他一眼,许淮故作委屈。
“我可是投资人,连这点特权都没有?”
我终于绷不住笑了,把可颂塞进他嘴里:“吃你的吧。”
下班后,我坐在店里清点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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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一顿,随即平静地划掉通知,长按APP选择了屏蔽此类消息。
现在看到他的名字,我已经不会疼了。
三个月后,蛋糕店在网上火了。
起因是一位旅行博主偶然拍下许淮站在我身旁笑着的照片。
网友炸了:“这是什么神仙CP!”
“男主看她的眼神我酸了!”
“求店铺地址!
立刻马上!”
甜品店门口排起长队,我忙得脚不沾地。
许淮皱眉翻看手机,突然脸色一变。
“咱们店好像上热搜了。”
我凑过去要看,他却把手机藏到背后。
“别看,都是无聊的八卦。”
我眯起眼,突然伸手挠他痒痒。
许淮躲闪间,手机掉在地上。
屏幕上是网友P的结婚照,配字:“请你们立刻结婚!”
两人同时僵住。
许淮耳根通红:“我这就删了。”
与此同时,国内,陆沉渊的手机屏幕亮起,特助发来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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