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再由陆景深转告给温然的。
“沈夫人已经搬离了沈家别墅,听说低价变卖了名下的一些珠宝和房产,在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小城市租了个安静的院子住下。
她通过老宅以前的佣人辗转带话,只有一句:对不起温小姐,是沈家,是君衍,对不住你和温家。
她以后……不想再见沈君衍了。”
温然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对陆景深说:“让赵特助留意一下,如果她生活真的有困难,以慈善基金的名义匿名帮衬一把吧。
当年婚礼闹剧后,她虽然没帮我,但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落井下石。”
这或许是她对过去仅存的一点复杂情绪。
又过了几个月,一份不入流的娱乐小报社会版角落,刊登了一张像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廉价运动服,头发油腻,正在街边因为几十块钱和人拉扯争执,脸上似乎还有未消的淤青。
依稀能辨认出那是沈君衍。
标题极尽嘲讽:《昔日豪门贵公子沦落街头,疑因赌债缠身与人斗殴》。
这则报道像一颗投入大海的小石子,没激起多少水花,很快就被淹没在更多的新闻里。
那个曾经搅动她整个青春的人,如今的结局,已与她毫无关系。
时光荏苒,又是两年。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午后,市郊别墅的花园里,小星辰像只快乐的小蝴蝶,追着一只绒球跑来跑去,陆景深含笑看着女儿。
温然则坐在藤椅上,膝盖上放着星辰集团最新的项目策划书,神情专注而放松。
小星辰玩累了,噔噔噔跑到温然面前,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问:“妈妈,爸爸说你以前不爱笑,脸总是绷得紧紧的,是真的吗?”
温然放下策划书,笑着将女儿抱进怀里,目光越过女儿的头顶,看向缓步走来的陆景深,他眼中盛满了温柔的笑意。
她亲了亲女儿肉嘟嘟的脸颊,柔声说:“那是因为妈妈以前……还没有遇到能让我放声大笑的人和事呀。
你看,现在妈妈不是天天都在笑吗?”
陆景深走近,自然地将手臂环住她们母女,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温然安心地靠着他,看着花园里盛开的各色玫瑰,那是陆景深特意为她栽种的。
过去的阴霾早已散尽,那些伤痛如同枯萎的枝叶,被时间彻底清除。
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