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剑山宗白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亲娘逼死三次后,我看见了弹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两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以为所有人都是她的牵线木偶呢?这回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报应不爽!爹和哥哥俨然失去理智,拳脚不停地落在娘的身上。她痛得捂起肚子,张大嘴哀嚎道:“作孽啊,我千辛万苦操劳这个家是为了谁,我给你生儿育女,我把你养大,你们一个个就这么对我!”“外面的小蹄子,就比我还重要!”她可不知道,我爹为了把那铺子开起来,花光家里的钱不说,还在外面借了不少印子钱。到期限还不上钱,他要被人打断手脚抵债的!她被当铺老板蒙骗,几百两银子的铺子就换回一支银簪,还搅黄了哥哥的婚事,可不是把他们逼上绝路吗?我静静地看着这出闹剧,直到娘几乎被打得没有力气反抗,他们才暴怒着把人扔下。“爹,怎么办啊!”我爹急切地推着哥哥,“还不赶紧去找你未婚妻谢罪,就说...
《被亲娘逼死三次后,我看见了弹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娘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以为所有人都是她的牵线木偶呢?这回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报应不爽!
爹和哥哥俨然失去理智,拳脚不停地落在娘的身上。
她痛得捂起肚子,张大嘴哀嚎道:
“作孽啊,我千辛万苦操劳这个家是为了谁,我给你生儿育女,我把你养大,你们一个个就这么对我!”
“外面的小蹄子,就比我还重要!”
她可不知道,我爹为了把那铺子开起来,花光家里的钱不说,还在外面借了不少印子钱。
到期限还不上钱,他要被人打断手脚抵债的!
她被当铺老板蒙骗,几百两银子的铺子就换回一支银簪,还搅黄了哥哥的婚事,可不是把他们逼上绝路吗?
我静静地看着这出闹剧,直到娘几乎被打得没有力气反抗,他们才暴怒着把人扔下。
“爹,怎么办啊!”
我爹急切地推着哥哥,“还不赶紧去找你未婚妻谢罪,就说你不慎把信物弄丢…”
话音未落,家门就被人撞开,
县令府的小厮沉声道:“老爷有令,宋强偷窃我家小姐的贴身之物,意图坏她清誉,即刻抓进大牢!”
都交与我做定情信物了。明日我上门提亲,让她外祖给我谋个好差事,往后便要飞黄腾达了!”
我爹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儿子,也不枉爹为你们牵线搭桥。我在铺子里投了那么多钱,以后有县令做靠山,我们家的好日子很快就要来了!”
他们二人酒气上头,畅想起不久后的好日子,皆是红光满面。
我知道,这些天,爹在赌场里欠下不少钱,哥哥也整日在镇上的秦楼楚馆赊账。
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美梦到头来都成了一场空,又会作何感想?
就在这时,我娘抱着弟弟走出来,“宋盈这死丫头又去哪了,屠夫家的已经把嫁衣送来了。依我看,未免夜长梦多,不如明日就把她嫁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才刚推开门,就被娘扯着头发按到墙上。
我娘狠狠地扇了我两巴掌:“你出去做什么了,家里的饭没做、衣裳没洗,你是等着我来请你吗?”
“我花了钱养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吗?给我乖乖待在房里,等着明日你相公来迎亲!”
我爹喝得醉醺醺的,也许是即将要发财的美梦冲昏头脑,竟然也大发慈悲地替我说话:
“娘子,那屠夫五大三粗的怎么配做我的亲家?”
“不如等到以后,把她送去…”
他还没说完,猛然看见娘头上戴着的熟悉的银簪,顷刻间吓得酒醒了五分:“这簪子怎么在你头上?”
他双眼猩红,狠狠抓起娘的领子,“你给我说,这簪子为什么在你头上!我不是拿去当了吗,你从哪找到的!”
我娘仰头露出个得意的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行当吗?你嫌我人老珠黄,想攀高枝,我偏不让你如愿!”
“实话告诉你,镇子里的铺子早就被我卖了。我就是用你藏起来的房契,把我的簪子赎回来的!还有那小贱人的鸳鸯帕子,也被我丢给乞丐了。”
“千人骑万人踏的东西,也配跟我抢男人?”
原先还镇定自若的哥哥闻言,忽然就发了疯,
他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咆哮道:“你说什么,你把那帕子给谁了?”
啊啊啊啊啊就这个狗咬狗爽!
女主她
看你是昏头了,难道还真想着进剑山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在我的注视下,她高举起石头,重重地砸了好几下,直到把破剑都砸断成一堆废铁才甘心。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痴心妄想!”
还好天色太暗,她只看见冒着冷光的破剑,没发觉我手里还捏着一块令牌。
我麻木地看着,默默将攥紧了令牌的手背到身后,任由她想尽了污言秽语来骂我。
就在她骂够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古怪地停住脚步,朝着我走过来: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平日里说你两句不都要牙尖嘴利地辩解吗?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她扬手就要拉我,我急急忙忙跪下,
“娘,是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替爹隐瞒的!”
“爹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去镇子上做生意了,他说只要他傍上县令的女儿,生意何愁做不起来,等到他富贵以后,就要,就要…”
我一咬牙,嘶吼道:“就要一纸休书,将您贬为下堂妻!”
我娘傻了眼,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头一次露出那样扭曲的表情,“贱人,你敢骗我!”
她按着我的头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可我知道,她已经信了。
更何况,爹偷钱做生意的事情是真的,县令女儿也是真的。
只不过,人家看上的不是爹,是哥哥罢了。
我咽下血水,看着娘离开的身影,缓缓露出微笑。
爹,哥哥,若是没有你们的漠视纵容,娘又怎么能一次次地折磨我呢?
这下地狱的滋味,也该你们来尝尝了!
那日之后,娘果然查看过家里的瓦罐,发现她偷偷藏在里面的几两银子连同一根银簪,通通都不见了。
爹的房里,却多出一张铺子的文书。
她捏着那张文书匆匆忙忙跑去镇子上,毫不犹豫地将爹辛苦周旋了许久才盘下来的铺子卖掉,赎回了她的银簪。
她翻遍家里,又从房里找到一方绣着鸳鸯的巾帕,冷笑着扔给了路边的乞丐。
5.
趁着娘出门的功夫,我赶在最后一刻赶到剑山宗,参加了大选。
从剑山宗赶回来时,正巧撞见爹和哥哥在房内喝着酒大声交谈。
“爹,你放心,那县令的女儿连自己的帕子
你呢,还不快起来…”
却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狠狠推向我的腰,直把我推进湍急的河水中。
3.
我双眼紧闭,小腹犹如被千刀万剐,痛得钻心。
难道真如那些怪字所说,不管重来多少次,我都逃不过惨死的结局吗?
下一刻,急促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不好了,女主不会要死了吧?
还有救!河边刚好有一种灵草可以解毒,只要马上吃下去就不会有事,就是不知道女主能不能…
听到这句,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我猛然睁开眼睛,用尽全力往河岸边游去。
湿漉漉的双手刚抓到河岸,顾不上擦去泥土,我拔起一大把草就狼吞虎咽起来。
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口中也满是泥土令人作呕的味道。
可我根本不敢停下来。
可以了可以了,黑血都已经吐出来了!女主别再吃了,再吃要被噎死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不是掌门游历的日子?女主她娘把信物和文书都扣下了,她现在去找掌门还来得及。要不然明日没有信物,根本就进不了剑山宗的门!”
我筋疲力尽地松开手,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吐出来的黑血。
片刻都不敢耽搁,我转身就往他们话语中替我指的路跑。
我不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得选了。
跑到村口,一位眼盲的老人正赶着驴车经过。
我慌忙张开手拦住他,装出粗哑不堪的嗓音:“老爷爷,能不能送我去镇上,我娘病了,我赶着去给她买药!”
他灰白的眼珠子转了转,嘟囔道:“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不像宋家那个阿盈,她娘可说了,不能把她放出村子…”
坐上驴车,我已是一身冷汗。
颠簸过好几个时辰,驴车终于在天色将晚时停下了,我趁着老人转身的功夫跳下车。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娘是哪个?”
老人在我身后大声叫喊着。
我拔腿就跑,喉咙被冷风塞满,像是有几千根银针刺过,干涩地疼着。
脚上的草鞋被磨破,尖利的石子深深嵌进皮肉中,我再也没了力气,一头栽倒。
失去意识之前,一辆马车正缓缓向我靠近。
再睁开眼
睛,掌门爷爷身边的侍女正在替我清理脚上的伤口。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不迭跪下:“掌门,弟子宋盈,是前日宗门初选魁首。可我不慎弄丢了文书和信物,我…”
看着我满身的伤痕,纵使是我不说,掌门又岂能不懂?
他心疼地将我扶起,又从袖子里摸出一枚白玉令牌,温声道:“好孩子,我记得你。比试那日看你腿上有伤,如今可好全了?”
摸到令牌的那一刻,积蓄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给了我令牌,又命侍女专程将我送回宋家村。
马车停在村口,他几次提出可以派人护送我去剑山宗。
“有我的人在,纵使是你娘也伤不得你!”
可我知道我娘的性子。
若是掌门的强行将我带走,只怕她会带着宋家村众人闹上剑山宗,非得搅得鸡犬不宁不可。
为了剑山宗和掌门的清誉,我不能冒这个险。
4.
我把令牌埋进猪圈里,才踉踉跄跄地推开家门。
见我一身狼狈地回来了,爹躺在木椅上醉醺醺地喝道:“死丫头又去哪里鬼混了,还不快来给你爹做饭?”
哥哥一言不发地在院子里劈着柴火,目光黏腻地停留在我腰间露出的软肉上。
我慌忙捂住衣服的破洞,冲进柴房里将门锁上后,才按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
柴房里,有我藏着的修炼秘籍和采药换来的一把破剑。
想起娘把我推进河里时的狠戾脸色、爹的漠不关心,还有哥哥的不怀好意,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我一定要逃出这个家,挣出属于自己的路!
擦干眼泪,我没日没夜地修炼了起来。
白日,我照常在爹娘面前做小伏低。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锁在柴房里面,咬紧牙关修炼。
终于到了入门比试的前一夜,我把破剑擦了一遍又一遍,又从猪圈里挖出掌门的令牌,把它们抱在怀里,满怀憧憬地陷入梦乡。
谁知还没等到天亮,我就被一桶凉水泼醒,我娘尖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宋盈,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我顿时被吓得清醒,后背渗出一片冷汗。
不好,女主的令牌是不是要被发现了?
她冷哼一声,一把从我怀里抢过那把破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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