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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神主:至尊纨绔结局+番外

幕青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幕尘所说的,就像是赌徒普遍的心理。幕青山脸上露出轻蔑的笑:“赢?天真至极!他们几个人一起设计好了来耍你,几个人合起伙来欺骗你,怎么可能让你赢?你又怎么可能赢?”眼看着幕青山愤怒的样子,幕尘也不着急解释,直到幕青山一顿喋喋不休的训斥之后,幕尘才轻咳了一声,道:“父王,这一次,我赢了!”幕青山闻言猛地抬头望向幕尘,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你赢了?”那管家方宏也惊讶地看着幕尘,要说幕尘能赢,那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幕尘也不过多解释,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和三张房地契,当然,幕尘并没有全部银票都掏出来,毕竟他要留些银子买补药……管家接过银子和房地契,拿给幕青山。一共两千两银票,除了奉武院的房契还在,竟然还赢回来了两千亩良田地...

主角:幕尘宇梓诺   更新:2025-04-21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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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幕尘宇梓诺的女频言情小说《一代神主:至尊纨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幕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幕尘所说的,就像是赌徒普遍的心理。幕青山脸上露出轻蔑的笑:“赢?天真至极!他们几个人一起设计好了来耍你,几个人合起伙来欺骗你,怎么可能让你赢?你又怎么可能赢?”眼看着幕青山愤怒的样子,幕尘也不着急解释,直到幕青山一顿喋喋不休的训斥之后,幕尘才轻咳了一声,道:“父王,这一次,我赢了!”幕青山闻言猛地抬头望向幕尘,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你赢了?”那管家方宏也惊讶地看着幕尘,要说幕尘能赢,那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幕尘也不过多解释,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和三张房地契,当然,幕尘并没有全部银票都掏出来,毕竟他要留些银子买补药……管家接过银子和房地契,拿给幕青山。一共两千两银票,除了奉武院的房契还在,竟然还赢回来了两千亩良田地...

《一代神主:至尊纨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幕尘所说的,就像是赌徒普遍的心理。

幕青山脸上露出轻蔑的笑:“赢?天真至极!他们几个人一起设计好了来耍你,几个人合起伙来欺骗你,怎么可能让你赢?你又怎么可能赢?”

眼看着幕青山愤怒的样子,幕尘也不着急解释,直到幕青山一顿喋喋不休的训斥之后,幕尘才轻咳了一声,道:“父王,这一次,我赢了!”

幕青山闻言猛地抬头望向幕尘,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你赢了?”

那管家方宏也惊讶地看着幕尘,要说幕尘能赢,那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幕尘也不过多解释,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和三张房地契,当然,幕尘并没有全部银票都掏出来,毕竟他要留些银子买补药……

管家接过银子和房地契,拿给幕青山。

一共两千两银票,除了奉武院的房契还在,竟然还赢回来了两千亩良田地契和龙头茶楼的房契!不说那银票,就单单两千亩良田地契和龙头茶楼,如果卖出去,恐怕至少也得卖个三四万两银子!

这何止是赢啊!三四万两银子,够王府三四年的开销!

幕青山先前脸上的怒火缓慢消失,唇角不可思议地翘了一下,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王,我还有事情,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休息了!”说话间,幕尘便起身走出了武房。

幕青山却还仍未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管家方宏老脸上也满是惊诧,忍不住道:“这,这龙头茶楼原本是工部侍郎秦大人的产业,可是极其挣钱的产业啊,秦大人会不会来找账?”

“找账?他敢!”幕青山粗眉一横,颇有些土匪气息。

从武房出来,幕尘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把宋杰找来。

幕尘给宋杰列了一个单子,上面列了七种药材的名称,且都是他现在所急需的补身之药。他让宋杰在天都城内帮他收集这些药材。

随后,幕尘又给了宋杰两千两银票,告诉他务必在两天内把药材收集全。

虽然宋杰并不知道幕尘要这些药材何用,但是,他对于燕北王府却是极其忠心的,不过幕尘吩咐的事情,他在去办之前,自然还要请示一个人,那便是燕北王幕青山。

武房之中,幕青山望着手中的药材清单,宋杰把府中的王远鹏医士找了过来。毕竟幕青山和宋杰二人都不懂医术,这张清单他们根本就看不懂。

王远鹏接过清单盯着看了半晌,却是眉头越皱越紧。

幕青山眼见王远鹏的表情,忍不住问道:“王医士,可是有什么问题?”

王远鹏放下清单,朝着幕青山微微一拜,道:“回王爷,三殿下所列的这张清单,都是温补身体的名贵之药,并不是什么毒药、烈药。不过,三殿下能够列出这些药材,属性药理相辅相成,显然是有通晓药理的人指点过的!”

“吃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幕青山实际最关心这个问题。

王远鹏摇头道:“应该不会,都是些名贵的补药,不会对身体造成负面伤害!不过,进补期间,最好不要近女色,饮食也要清淡些才好!”

幕青山沉沉点头,这才让王医士离开。

武房之中,幕青山盯着药材清单半晌,才出声问宋杰:“这件事,你怎么看?”

宋杰沉吟道:“属下也看不明白,三殿下是从哪得知这些药材名称的?”

幕青山也想不明白,不过,既然没什么危险,那就无所谓了。

“既然这样,你就按照尘儿吩咐的去办吧,一定要找质量上乘的药材,钱财上不是问题!”幕青山将清单递回给宋杰,沉声吩咐。

“是!”

……

次日,燕北王府,兰花小榭。

这里是王府少夫人赵芸燕的住处。

房间中,王府的王远鹏医士正在给赵芸燕把脉,然而,这位王医士的花白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许久,王远鹏才起身,对着赵芸燕道:“少夫人,您印堂发紫,肤色甚白,从脉相看,气息紊乱不止,乃是积念成疾之状,此病甚危,不能再拖下去了,得抓紧医治才是!”

然而,王远鹏说这话的时候,赵芸燕却是面露惊诧,因为他发现,王医士所说的话竟与那日幕尘所说的几乎九成相似。

难道,那个不学无术、好色成性的混蛋纨绔,还通晓医理?

王医士很快便列好了药单,丫鬟送走王医士,赵芸燕则坐在房中默不作声,她脑海中回想着那一日在灵堂中,幕尘的种种“怪异”表现,总觉得不太像他往日的秉性。

至少,原来那个混蛋看向自己的时候,眼里的那种淫邪消失不见了……

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改变秉性吗?

依托燕北王府的资源,宋杰给幕尘收集的药材,进展格外顺利。仅仅只花了一天时间,便将幕尘所需要的七种药材全部收集齐全。

幕尘将七种药材分作两份,用于两次分别熬制。由于熬制的过程格外复杂,尤其是熬制药材的顺序,所以幕尘并未让下人去熬制,而是自己亲自上手。

燕北王府,药房中,幕尘正蹲在地上用药炉熬着药。

片刻之后,一名丫鬟一脸心思的走了进来,左手拿着一大包药,右手拿着一张药单。

幕尘认识这个丫鬟,他是赵芸燕身边的贴身丫鬟,秋雯。

那丫鬟似乎心思重重的,一进门时并看见幕尘,当她猛然抬头看见幕尘的时候,却是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

“三……三……殿下……”秋雯说话哆哆嗦嗦的。

幕尘打量了秋雯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单上,问道:“可是要给少夫人熬药?”

秋雯点头,却仍旧是不敢靠近幕尘,实在曾经的幕尘给这个丫鬟留下了太不好的印象,她就像是防老虎一样防着幕尘。

“我看你心事重重,可是这药单有什么问题?”幕尘用扇子扇着熬药的炉火,随口一问。

秋雯不敢不答:“回,回三殿下,没什么……问题……”

幕尘一见对方说话吞吞吐吐,便知道肯定有问题,则是眉头一挑,冷声道:“敢骗我?”

一个眼神横过去,那丫鬟吓得连忙跪地,竟然开始哭了起来,哭哭啼啼地道:“秋雯,知错了,求……求……三殿下饶我性命,是,是小姐不让我说的!”

幕尘心中无奈,由于以前的幕尘实在是太过混蛋,对这些人经常拳打脚踢,即便是被打死的也不是没有,所以,王府中的这些下人最怕的人不是燕北王,而是幕尘。

幕尘一听却来了兴致,心道不就是熬个药嘛,至于不让说吗?

“说!”幕尘厉声道。


文昌皇帝皱起眉头,面色已有薄怒,问道:“什么事情,如此慌慌张张!”

“陛下,大事不好了!庆乐公主今日与燕北王府的少夫人一同出城,被人劫持了!”

那老太监此话一出,众人惊诧。

皇帝面露焦急,问道:“劫持,什么人敢这么大胆,敢劫持庆乐公主?”

那老太监用眼神瞟向一脸肃然的幕青山,表情胆怯道:“奴,奴才,不敢回答……”

“说!”文昌皇帝厉声怒道。

“是,是燕北王府!”

一瞬间,满座哗然。

工部侍郎秦广坤却是躲在人群中,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幕青山一听此话却是满脸怒火,指着那老太监怒道:“不知道荣公公此话怎讲?怎么就断定是我燕北王府劫持了庆乐公主?”

文昌皇帝也是点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太监回道:“回陛下,是燕北王府的管家方宏所说,他说是燕北王幕青山和其子幕尘策划此事,命燕北王府少夫人将庆乐公主哄骗出城,然后再行劫持,不然为何公主被劫,那王府少夫人却毫发无损!那关键方宏全程亲眼所见,他就在宫外候着呢!”

“放屁!血口喷人!”燕北王幕青山气得怒气升腾。

文昌皇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定夺。

此时太子宇尚徽建议道:“父皇,不如就那个管家方宏宣入殿中,当面对峙,是真是假,便可知晓!”

文昌皇帝一听也觉得甚有道理,总不能凭借一个太监的一面之词,就定了燕北王府劫持公主之罪。

很快,方宏便带进入大殿。

幕青山一直盯着方宏,方宏这个人在燕北王府的时间也有十几年了,幕青山一直把他当做家人一般看待,如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此人竟是一只有毒的“蝎子”。

太子目光扫了一眼跪在殿中的方宏,沉声道:“你就是方宏,当着陛下和群臣的面,你可不要信口雌黄,诬陷好人,只要说的是实话,陛下自会做主,但是,如果你满口谎话,可就是杀头之罪!”

方宏连忙跪拜道:“草民不敢!”

文昌皇帝目光落在方宏身上,沉声道:“方才是你所说,庆乐公主是被燕北王府所挟持,你可有什么证据?”

方宏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袖口中拿出了两样东西。

“回陛下,草民这有两件物证,均是幕王爷收买刺客劫持公主的铁证!这第一个物证,是燕北王府少夫人赵芸燕,写给庆乐公主的一封信,信中是约定庆乐公主今日前去城外龙华寺祈福!而公主被劫时,草民也在场,刺客却只劫持公主,丝毫未伤害燕北王府的人和燕北王府少夫人,草民看的是一清二楚!”

“第二个物证,乃是幕王爷买通刺客意欲劫持公主的暗信,乃是幕王爷亲笔所写!”

幕青山一听到这便怒不可遏,指着方宏怒道:“好你个方宏,枉我平日里待你如家人,你个老匹夫竟然敢诬陷本王,本王何时曾写过此暗信?”

说话间,幕青山就要去抢,却被太子抢先一步抢了过来,太子扫了一眼,面色微变,道:“这,确实像是幕王爷的笔迹!”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太监将那暗信递给上大殿,文昌皇帝仔细一看,这笔迹竟真是燕北王幕青山的笔迹。

“幕王爷,此信,你当如何解释?”皇帝忽然目光阴冷地望向幕青山。

眼见皇帝这般表情,隐藏在暗处的工部侍郎秦广坤和五军都督府的中军左都督吴穹隐晦地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有明显的得意之色。


幕尘有些震惊,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见到圣人境的高手。

大胤朝一共就有两个圣人,幕尘也不知道这老者是武圣人,还是那个文圣人。

须发老者背负双手,一脸浅笑地望着幕尘。

“不知老先生,怎么称呼?”幕尘试探着问道。

“老朽,孟合!”老者声音沙哑,却极具穿透力。

幕尘暗道果然,竟是那个文圣人孟合。

幕尘朝着孟合躬身一拜,道:“原来是文圣人,失敬!不知圣人找我这个纨绔子有何贵干?”

“老朽,想送你一本书!”

“送我书?”幕尘面露惊讶,“不知文圣人送书给我这个皇城第一纨绔,意欲何为啊?我可是刚刚辱骂了翰林院的两位亚圣,恐怕定然要与天下文人为敌了!”

孟合却是忽地大笑,道:“正是因为你今日所骂之言,深得老朽胃口!所以,老朽才要送你书。不过,接了这本书,无论你同意与否,你就是我孟合唯一的门生了!”

说话间,一本书轻飘飘地飘到幕尘手中。

圣人门生?

幕尘心中苦笑,不是说文圣人从不收门生吗?今日,怎么破例要收自己为门生?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在陈忠寿宴上骂了那个老匹夫几句……

然而,待幕尘再度抬头时,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孟合,已然消失不见了……

幕尘苦笑一声,回到了马车上,朝着燕北王府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幕尘闭目养神,宋杰却一直盯着幕尘,像是在幕尘的脸上寻找什么。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盯的这么认真!”

幕尘缓缓睁开双目,目光转向宋杰。

宋杰却是尴尬一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殿下今日,格外自信!方才在宴会上骂陈亚圣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

幕尘脸上却没有什么笑容,冷声道:“恐怕,我这一骂,定然会遭到天下文人的集体攻击!明日朝堂上,父王定会遭些口舌,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早做准备才是!”

宋杰闻言点头,他发现自己如今这位少主子的思维,竟是十分缜密。

大胤朝文武对立已久,那些文人们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攻击燕北王府。毕竟,燕北王幕青山仍是目前大胤朝名声在外的第一武将。

马车眼看就要的到达燕北王府了,幕尘却忽然让马车停了下来。

“去奉武院!”幕尘沉声说道。

车夫连忙应下。

宋杰感觉万分奇怪,在他的印象里,奉武院虽然隶属于燕北王府,但是幕尘好像从来都没去过。今日,为何突发奇想,要去奉武院?

奉武院,与天武院并称为大胤朝两大修武圣院。不过,二者之间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天武院乃是官方所属,是以追求武道修为为宗旨,实际的掌控人自然是大胤朝唯一的武圣人,吴疆。

而奉武院则隶属于燕北王府,培养的武道人才多是充斥于燕北军中,培养武者的方向也与天武院截然不同,更多是注重战场实战能力和勘察能力的培养,属于燕北军的后备人才基地。如今燕北军中的绝大多数骨干将领,也都是出自奉武院。

奉武院内,总教头林锋给幕尘介绍着奉武院如今的情况。

“殿下,奉武院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不知殿下需要属下做些什么?”林锋自然听说过幕尘身为纨绔的所作所为,所以言语上格外小心,生怕激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少主子。

“我准备选两名护卫,你有什么建议?”幕尘坐在主座上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轻轻品了口。

那林锋沉吟半晌,才道:“殿下,我手里有几个人选,要不,您先过过目?”

幕尘点头应下。

不一会,五名候选护卫被林锋领到幕尘面前。

幕尘一看,这五人虽然年纪都在二十多岁,不过从气息上判断,都是筑脉八品以上的实力,有三人似乎都达到了化真境。在这样的年纪达到如此武境修为,确实殊为不易。

幕尘大致看了一眼,实力没问题,那么关键就要看头脑。

怎么判断这几个人谁比较聪明呢?幕尘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自我介绍一下,我便是燕北王府的幕尘,也就是你们一直如雷贯耳的皇城第一纨绔,本公子要从你们五人中选出两个人,来做本公子的护卫。这是你们的机会!”

幕尘一句说完,便重新坐回到藤椅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林锋见幕尘没了下文,便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您看接下来该怎么选?”

“就让他们互相之间赌一场,赢的最多的两人,跟我走!”幕尘言语依旧如纨绔般漫不经心。

“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儿戏了?”林锋表情有些为难。

幕尘却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怒道:“什么儿戏?老子就要这么选,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林锋被这一巴掌扇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心中虽有怒火,却不敢冲着幕尘发,只得吞了下去。

“就这么办,每人给他们五十个铜板,半个时辰为限,谁赢得最多,就跟我走!”幕尘言语冷厉。

林锋只好应下,按照幕尘的吩咐去安排。

幕尘方才的言行完全符合一个喜怒无常的混蛋纨绔形象,五个候选护卫看得一清二楚。

五人分别拿到五十个铜板,赌局开始。

幕尘在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喝茶,实际上却在一直观察着这五个人。

半个时辰后,赌局便已经结束,五个人中,有一人赢到一百一十枚铜板,而另外一人赢到八十枚铜板,第三名剩四十铜板,第四名和第五名分别剩十五个铜板。

“殿下,结果已经出来了,您过目!”林锋言语上变得更加小心。

幕尘缓缓起身,看着赌局的结果,脸上却挂着浅笑,他目光扫过五人,最后却将目光落在最后两名身上。

二人长相略微有些相似,其中一人是二十多岁的女子,样貌朴素,却英姿飒爽。而另外一人则是青年,同样气度不凡。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幕尘指着长相略有相似的青年男女问道。

“蒋英!”女子答道,干净利索。

“蒋昊!我们是兄妹!”男子答道。

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幕尘竟是直接指着蒋英和蒋昊,说道:“就你俩,以后,就是我的护卫!”


幕青山今日心情极好,命令膳房多做了几个菜。

晚膳,幕青山硬是把幕尘和赵芸燕都找来吃饭,平日里,都是三人各吃各的,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

而今日,幕青山心情格外好,就想着这一家人一起庆祝一下。

赵芸燕坐在长桌的一边,仍旧显得有些局促,毕竟从血缘关系来讲,她是外人,她的丈夫也已经不在人世了,即便是她此时回去母家,实际上,也绝对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但是,赵芸燕这个人,骨子里是个积极倔强的人,文人常讲的伦理纲常,她反而看的比什么都重。

幕尘本来也没什么心情,可是,拗不过今日幕青山心情极佳,也只得坐在一旁。

婢女们将一盘盘精致的美食摆上桌子,看得幕尘也勾起了食欲。

幕青山取出了府中珍藏多年的仙酒,九丹金液酒,吩咐婢女给幕尘和赵芸燕竟然都倒了一杯。

“来来来,今日是燕北王府的喜日啊!难得高兴,咱们一家小酌几杯!”说话间,幕青山则是举起酒杯,然后目光转向赵芸燕,“芸燕,你也喝一些,难得高兴,来,不醉不归!”

赵芸燕虽然还有些局促,但是心中却是暖和和的,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家人温暖,就像是他曾经的夫君幕钢给她的那种感觉。

幕尘也举起酒杯。

幕青山和幕尘二人却只是抿了一口,却哪里知道,赵芸燕竟是一仰头,将一杯酒都喝了下去。

好酒啊!幕尘虽然只喝了一口,却已然感受到此酒的丰满醇厚,隐约之间,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氤氲之气融入身体,当真是美妙至极。

然而,赵芸燕这一杯酒喝下,似乎彻底将她近日的惆怅都压了下去,婢女又为她斟满酒杯。

幕青山再次举起酒杯,畅快笑道:“来,今日,燕北王府能够起死回生,我们要感谢那个救了庆乐公主的神秘恩人,这一杯,我们要敬燕北王府的神秘恩人!”

幕尘一听却是苦笑,这神秘恩人,不就是指的他吗?

三人共同一饮而尽!

……

次日,刑部大牢。

昏暗潮湿的牢房内,吴俊源和秦鹏被关押在此。

吴俊源依靠在墙边,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眼中只有绝望。

秦鹏在一旁抹眼泪,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昨天他还是威风凛凛的工部侍郎家的公子,短短一天之后,便沦为了阶下囚。

大牢大门被打开了,牢头朝着一名黑袍人点头哈腰,道:“殿下,这里脏乱潮湿,您小心脚下!”

一名黑袍遮面的年轻人,在牢头的引导下,来到了吴俊源和秦鹏所在的大牢。

牢头用棍子敲击着牢门,冷声道:“吴俊源,秦鹏,有人来看你们了!”

吴俊源和秦鹏抬头望向来人,见其衣着华贵,自以为是来救自己的,连忙起身到牢门边。

“你是不是来救我的?快救我出去?快救我?”

吴俊源朝着那黑袍人喊道。

然而,黑袍人缓缓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张俊朗的桃花脸。

来人,正是幕尘。

“殿下,您先聊着,小的就在门口候着!”牢头点头哈腰地道。

“是你!”

吴俊源本来希冀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幕尘怎么可能来救他?

“是我,很意外吧?”幕尘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吴俊源望着幕尘咬牙切齿,就像是想用眼神把幕尘杀死!

“你不用得意,一定会有人救我出去,我吴俊源一定还会东山再起!你等着吧!”吴俊源咬牙切齿地望着幕尘,眼神中满是仇恨。


亲王府中,书房。

荣亲王正在桌子执笔书写,他正在写一封奏折,内容实际上便是劝文昌皇帝收回锦诗郡主与燕北王府的婚约。

奏折,自然是锦诗郡主央求荣亲王写的。

毕竟,从燕北王府的角度出发,燕北王不可能去写这份奏折。

“父王,你在里面吗?”锦诗郡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梓儿啊,进来吧!”荣亲王直起腰,放下笔。

梓儿,是锦诗郡主的乳名。

锦诗郡主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房间,将汤碗递到荣亲王身边,乖巧地说道:“父王,这是梓儿亲手给您熬的参汤,我可是熬了两个多时辰呢,您为女儿的事操劳了。”

荣亲王笑着接过汤碗,眼神里满是溺爱。

“你这个丫头啊,父王为你就是累死都心甘情愿!这奏折父王已经拟好了,明日便递交给皇兄,皇兄应该会给些薄面!”

锦诗郡主望着桌子上拟好的奏折,表情却变得有些犹豫,半晌之后,她才吞吞吐吐地道:“父王,梓儿……有一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把这个奏折……压后些时日再递交给陛下……”

“压后?不是你之前一直催着父王要尽快劝皇兄斩断这场婚约吗?今日怎么又变卦了?”荣亲王脸上满是迷惑。

锦诗脸色有些微红,却不知该怎么解释,她其实是在心中觉得真正的幕尘应该与传闻中的劣迹斑斑有些出入,她就是单纯地想弄清楚之后再说。

“总之,总之,父王您就听梓儿的吧,相信不会太久的!”锦诗脸色更红。

荣亲王无奈,只好应下。

……

自陈忠亚圣寿宴一事之后,风波渐平。自那之后,好像那些一直在暗处拨弄风云的阴谋者也短暂平息了下来,没有人来招惹幕尘,他也乐得清闲。

在这几日里,幕尘也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燕北王府的管家,方宏,很有可能有问题。

原因很简单,幕尘从后来听闻的关于陈亚圣寿宴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一件事是他所不曾想过的,那就是有人偷偷把九丹金液酒换成马尿这件事。

幕尘心中清楚,幕青山既然决定要交好陈亚圣,以换取自己重回翰林院的机会,所以,他断然不可能让人将本来的仙酒换成马尿。

那么,也就是说,有人在没有告知他和幕青山的前提下,偷偷将九丹金液酒换成了马尿。目的,自然便是陷害自己和燕北王府,从而故意引起自己与陈亚圣乃至天下文人之间的冲突!

如若没有文圣人的出现,事态的发展结果究竟是怎么样的,恐怕谁都不敢下定论。

那么,马尿换仙酒的人又是谁呢?

幕尘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人,便是燕北王府的管家,方宏。因为,在所有的环节之中,只有他有充分的机会偷梁换柱!

不过,究竟是不是方宏,幕尘短时间内还不能下定论,所以,他并未打草惊蛇,而是让宋杰私下里盯着对方。

这一日,幕尘正在府院中纳凉,两名婢女给他扇着扇子,看上去十分惬意。

蒋家兄妹在不远处切磋武技,幕尘像是看戏一般看着这两兄妹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今日,燕北王府似乎显得格外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

此时,宋杰步履匆匆地赶了过来。

“殿下,有件事情,属下觉得有必要跟你禀报!”宋杰目光盯着那扇扇子的两名婢女。

幕尘见他表情严肃,则屏退了婢女,问道:“什么事,说吧。”

宋杰肃然道:“方才,庆乐公主来府中找少夫人叙旧!”

“庆乐公主,他怎么会来与大嫂有交集?”幕尘顿感迷惑,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另外一个是燕北王府的少夫人,二人正常来讲,不应该有所交集。

宋杰解释道:“少夫人的生母与当朝皇后是亲姐妹,要是论起来,少夫人应该算是庆乐公主的姐姐,他二人从小关系就亲密,以前庆乐公主也常来府中找少夫人叙旧!”

“那,既然以前也来,今日又有什么特殊的?”幕尘眉头微皱。

宋杰继续道:“今日特殊就特殊在,庆乐公主要约少夫人一起出城前往龙华寺,说是要去祈福,而且,关键是,方宏也跟去了!”

“方宏……”幕尘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才想起今日王府中十分安静的事情,忙问道:“王爷呢?怎么一大清早就不见他影子?”

宋杰连忙道:“王爷他一早就去了皇宫,说是昨日太子建议要复论王朝边防布施,便建议陛下今日统筹文官武将,研究边防布施的事宜!”

“一早就出去了,这个时候研究边防布施……怎么会,这么巧……”幕尘喃喃出声。

此时的幕尘也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那些隐藏在背后的阴谋者们终于又要开始行动了吗?

这一次的阴谋又到底是什么呢?幕尘越来越能感觉到那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幕尘思索半晌,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如果那些阴谋者们想要彻底扳倒燕北王府,显然一般的罪名不会起到作用,那么对方的目的,就只有一种可能!

“庆乐公主和大嫂走了多久了?”幕尘猛然抬头,目光变得凌厉。

宋杰沉吟道:“有半个时辰了,现在应该是已经出城了!”

幕尘不敢怠慢,连忙召唤蒋家兄妹到近前。

蒋家兄妹一见幕尘表情严肃,便知道似乎有事情发生了。

“蒋昊,蒋英,你二人即刻出城去追庆乐公主和少夫人的马车,朝着龙华寺的方向去追,一旦追上,找少夫人,让她们务必返回城!”

“是!”兄妹俩应下。

“等等!“蒋家兄妹刚要领命离开,幕尘却又将他俩叫住,“你二人要记住,无论遇到任何事情,绝对不能动武,只需要回城通报!”

这是蒋家兄妹第一次见到幕尘的表情如此严肃,好像一瞬间,这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凌厉得如同一把剑!

蒋家兄妹领命离开,宋杰则是问道:“殿下,要不还是让我去吧,我怕他二人应付不来!”

“不行!”幕尘摇头,“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话音落下,幕尘则在宋杰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

宋杰却是越听越糊涂,问道:“殿下,这,这又是为何,这样能行吗?”

幕尘点了下头:“你只管去做便是!”

宋杰只得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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