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简直令人发指。
我那时还以为顾远洲对凌霜霜那么好只是把她当作妹妹,还旁敲侧击的让顾远洲劝劝凌霜霜不要纵欲过度,以免太伤身体。
可那些话刚说出口就被顾远洲一脸厌恶的打断:
“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污蔑?霜霜冰清玉洁,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自此,我再也不多说一句。
因为那时我觉得没必要因为一个外人影响夫妻感情。
现如今,我却恍然察觉,原来我才是那个外人。
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若没有那场股市风波,顾远洲会顺理成章的和凌霜霜结婚生子,而不是我。
如今离婚协议已经到手,我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上楼收拾了一些简易行李,向来不过问我行踪的顾远洲头一次发问:
”你要去哪儿?难不成因为我把霜霜接到家里,你就想离家出走?”
他下意识的恶意揣测让我无语,但我已经没有和他争吵的力气。
只平静的看着他开口:
“三天后是我们的八周年纪念日。”
顾远洲一愣,突然想起一年前为了庆祝八周年纪念日特意包下豪华邮轮的事。
不过他如今要照顾即将生产的霜霜,不能陪我去庆祝八周年纪念日。
想到这里,顾远洲有些歉意的开口:“那你一个人好好玩,想买什么就刷我的卡。”
我沉默着点头,不欲多说。
“等一下。”
“你的预产期是不是就在这几天?你做完引产再上邮轮,万一你在邮轮上生下孩子,霜霜的孩子就不能名正言顺成为顾家继承人了。”
刚从主卧睡醒出来的凌霜霜听见这句话,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姐姐这个时候要出国旅游,该不会是想把这个孩子生下吧?”
我目光一凌,想尽快离开。
可凌霜霜却不依,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姐姐自己在外面找的引产医生我不太放心,要不然还是让顾哥哥帮你安排手术吧。”
九个月的孩子根本不能引产,我也从未真正放弃这个孩子。
但我不能和顾远洲硬碰硬,软下语调看向顾远洲:
“我手头上的股份已经给你了,我也答应让霜霜的孩子成为顾家继承人,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