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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结局+番外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管家的话像一粒种子,在沈棠心里生根发芽。那扇缠绕荆棘的黑色大门,成了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最挠心的幻影。第一天,她假装迷路,晃悠到走廊尽头。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第二天,她趁着深夜溜出房间。刚摸到北区走廊,警报器就发出刺耳的嗡鸣。保镖从暗处现身,这回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回房。第三天,她发现顶楼监控有个30秒的盲区——每天下午三点,阳光直射摄像头时会形成短暂死角。可当她算准时间溜过去时,保镖正抱臂靠在门边。“沈小姐,”黑衣壮汉面无表情,“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沈棠气得踢了一脚墙,脚尖生疼。这天下午,管家带着三个穿工装的技术人员匆匆穿过大厅。“安保系统全面升级,”沈棠听见管家低声说,“北区电路要检修...

主角:沈棠陆瑾寒   更新:2025-04-18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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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管家的话像一粒种子,在沈棠心里生根发芽。那扇缠绕荆棘的黑色大门,成了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最挠心的幻影。第一天,她假装迷路,晃悠到走廊尽头。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第二天,她趁着深夜溜出房间。刚摸到北区走廊,警报器就发出刺耳的嗡鸣。保镖从暗处现身,这回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回房。第三天,她发现顶楼监控有个30秒的盲区——每天下午三点,阳光直射摄像头时会形成短暂死角。可当她算准时间溜过去时,保镖正抱臂靠在门边。“沈小姐,”黑衣壮汉面无表情,“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沈棠气得踢了一脚墙,脚尖生疼。这天下午,管家带着三个穿工装的技术人员匆匆穿过大厅。“安保系统全面升级,”沈棠听见管家低声说,“北区电路要检修...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管家的话像一粒种子,在沈棠心里生根发芽。那扇缠绕荆棘的黑色大门,成了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最挠心的幻影。

第一天,她假装迷路,晃悠到走廊尽头。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

第二天,她趁着深夜溜出房间。刚摸到北区走廊,警报器就发出刺耳的嗡鸣。保镖从暗处现身,这回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回房。

第三天,她发现顶楼监控有个30秒的盲区——每天下午三点,阳光直射摄像头时会形成短暂死角。可当她算准时间溜过去时,保镖正抱臂靠在门边。

“沈小姐,”黑衣壮汉面无表情,“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沈棠气得踢了一脚墙,脚尖生疼。

这天下午,管家带着三个穿工装的技术人员匆匆穿过大厅。

“安保系统全面升级,”沈棠听见管家低声说,“北区电路要检修四小时。”

她蜷在沙发里假装看书,耳朵却竖得老高。

技术人员讨论着“主电源切换备用发电机测试”,她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今晚午夜到明早凌晨一点,整栋宅子的安防系统会重启,所有门禁失效15分钟。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沈棠的心跳越来越快。

深夜11:58,她光着脚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整栋宅子陷入诡异的寂静,连保镖都不见踪影。

二楼北侧,走廊尽头,黑门紧闭,但这次,沈棠深只是轻轻转了转手腕,它就被推开了。

她曾经对这里有过许多想象——都不算什么美好的画面。

然而,扑面而来的不是阴森恐怖,而是春日花园般的芬芳。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银蓝色的柔光。米白的丝绸窗帘随风轻拂,衬得淡樱色的墙纸格外娇俏。

她本以为这会是怪物的巢穴?却不料打开了某位淑女的闺房。

沈棠的指尖抚过梳妆台——上面整齐摆放着古董香水瓶,水晶瓶身上刻着某个名字的缩写。一束嫩黄色蔷薇插在白瓷花瓶里,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水珠,应该有人每日更换。

她鬼使神差地打开衣帽间,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数十件高级定制服装如艺术品般陈列,每一件都罩着半透明的防尘罩。沈棠轻轻拨开一件驼色羊绒大衣的衣罩,指尖立刻陷入云朵般柔软的触感——这竟是稀有的喜马拉雅小羊绒,袖口内衬绣着几乎看不见的暗纹。旁边挂着件墨绿色丝绒晚礼服,乍看朴素,却在转身时流转出星河般细碎的银光,原来是将真正的陨石粉末织进了面料里。

最里侧的防尘罩下,一件香槟金色的真丝衬衫吸引了沈棠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触碰领口处那枚纽扣,竟是用整块黄钻雕刻成的蔷薇花,花瓣薄如蝉翼,在月光下流转着蜂蜜般的光泽。衬衫下方摆着双米白色高跟鞋,鞋跟内嵌着微型沙漏,里面的金沙随着移动缓缓流淌——这是瑞士钟表大师的私藏作品,全球仅三双。

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沈棠发现了一条看似简单的白金项链。当她拈起时,链坠突然绽放成朵微型蔷薇,每片花瓣都是不同颜色的蓝宝石拼成,花蕊则是罕见的粉钻。这种机关珠宝只有巴黎那位隐退的老匠人会做,据说每年只接一单。

衣帽间角落的玻璃柜中,静静躺着只铂金包。但不是常见的鳄鱼皮,而是用缂丝工艺制成的包面,图案是幅微缩的夜宴图,在放大镜下能看到侍女裙摆的每一道褶皱。包扣是块未经切割的亚历山大变石,随着角度变换从紫红转为墨绿。

沈棠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这里的每件衣物都像在诉说同一个故事——它们的主人不是靠logo堆砌的暴发户,而是真正懂得“低调的奢华”为何物的贵族。就像庭院里那些名贵的黄蔷薇,远看素雅,近观才能发现花瓣上细腻的金色脉纹。

梳妆台抽屉里整齐码放着首饰盒。沈棠打开最上面那个天鹅绒盒子,呼吸一滞——里面躺着枚蓝宝石戒指,宝石被雕成蝴蝶形状,翅膀上的纹路精细到能看见血管般的脉络。

“这是1902年蒂芙尼的孤品。”

沈棠鬼使神差地戴上蝴蝶蓝宝石戒指,又从防尘罩中取出了那件香槟金真丝衬衫作为搭配。当冰凉的丝滑面料贴上肌肤时,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站在穿衣镜前,她几乎认不出自己。衬衫的垂坠感勾勒出她尚未成熟的曲线,但那枚价值连城的蝴蝶戒指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个偷戴母亲珠宝的顽童。她试着模仿印象中贵妇的姿态微抬下巴,却只看到镜中人眼中藏不住的怯意与稚嫩。

真丝衬衫的领口对她来说太宽松了,露出一截突兀的锁骨。袖口也长了一寸,盖住她半个手掌。最可笑的是那条本应优雅垂坠的丝质腰带,在她腰间松松垮垮地绕了两圈还是往下滑。

沈棠不死心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玳瑁发梳,想模仿照片中女人那个慵懒的发髻。可她浓密的黑发完全不听话,刚别上去的发夹就噼里啪啦往下掉。最后只能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半丸子头,配上这件明显大了一码的衬衫,活像穿着大人衣服过家家的小女孩。

镜中的她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那些沉淀了时光的珠宝在她身上像廉价的装饰品,浸润着岁月芳香的衬衫被她穿出了学生制服的青涩感。就连蝴蝶戒指,在她指间也失去了灵动,变成块死气沉沉的蓝色石头。

她突然意识到,真正的优雅不是靠这些堆砌的。这些东西的主人即使只穿最简单的棉麻裙,也能让钻石黯然失色。而现在的她,哪怕全身挂满珠宝,也撑不起这间卧室主人举手投足间的从容气度。

窗外突然刮进一阵风,吹乱了梳妆台上插着的黄蔷薇。一片花瓣飘落在她来不及扣好的领口,像在嘲笑她可笑的装扮。沈棠慌乱地去抓那片花瓣,却不慎碰倒了香水瓶。眼前令她手忙脚乱的一切仿佛都在提醒着她:

有些优雅从容需要时光淬炼,急不得。

“小东西!”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炸开,沈棠手一抖,戒指掉在地毯上。她缓缓转身,厉川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黑色西装与这温柔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厉、厉川……”沈棠声音发颤,“我只是……”

“谁准你进来的?”厉川一步步逼近,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却让沈棠浑身发抖。

“我……只是好奇……”

厉川弯腰捡起那枚戒指,指腹摩挲过宝石翅膀。

当他再抬头时,眼底的暴虐几乎化为实质。


厉川怔了怔,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沈棠。她仰着脸,眼睛里盛着倔强和担忧,还有某种他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柔软情绪。他忽然觉得胸口某处被轻轻撞了一下,那种陌生的温暖让他几乎要妥协。

“好。”最终他低声应允,手指轻轻拂过她眼下淡淡的青色,“但你要跟紧我。”

沈棠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揪着他的大衣不放。她慌忙松开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厉川的手心依然滚烫,却坚定地包裹着她的手指。

凌晨的东码头笼罩在一片幽蓝的雾气中,B区仓库的铁门在厉川面前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沈棠紧紧跟在身侧。

尽管厉川的步伐依旧稳健,脸色如常,但沈棠能感觉到他手臂传来的异常热度,每一次呼吸都比平时沉重几分。

仓库内昏暗的灯光下,贺鸣远的身影从阴影中踱步而出,像一只从腐肉堆里爬出来的秃鹫,用蜡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贴在额前,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身后黑压压站着一群打手,至少有三十余人,每个人的手都按在腰间的枪套上。这还只是在仓库内,谁知道外头又是什么情景。

沈棠的心跳骤然加速——这根本不是来交易的架势。

“厉老板好胆量。”贺鸣远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就带这么几个人?连方战都不在?”他夸张地环顾四周,“之前在鄱松湖还警告我会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听着贺鸣远的冷嘲热讽,厉川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抬手示意,一名保镖立刻上前,将一个厚重的文件袋双手奉上。

“贺老板,”厉川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今晚的交易,我给你最优厚的条件。”

“不过这个,你先看看。”厉川将文件袋转向沈棠,示意她递给贺鸣远。

沈棠心惊,却控制着表情,只是深吸一口气,接过文件。她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背,烫得惊人。

沈棠稳住情绪,没多犹豫,挺直腰背转身走向贺鸣远,皮靴在水泥地上敲出清晰的声响。

贺鸣远显然没料到这一出,眯着眼打量这个娇小的女人。他接过文件,粗短的手指翻动着纸张,表情从轻蔑渐渐变成震惊。

“你居然……”他抬头,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愿意让利到这种地步?”

“是,但有前提。”厉川站在原地,灯光从他头顶洒下,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对我来说,”他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没有任何事比维系东区的稳定更重要。而白鸽商会的存在,对此意义重大。我需要贺老板配合,达成新的和平协定。”

沈棠站在两人之间,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想起沈淮山书房里那些泛黄的报纸——十年前东区械斗频发,商户们朝不保夕,是厉川用铁血手段肃清了地下势力,建立起白鸽商会这套规则。沈淮山能在东区安稳经商这么多年,不是因为运气好,而是因为有这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男人在黑暗中撑起了一片天。

贺鸣远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竟露出一丝苦笑。

“厉川啊厉川……”他摇摇头,“有时候我真佩服你。今天撤了。但关于新的和平协定,我持保留意见,毕竟,这些年你可是好处占尽……哪有你一直吃肉,别人一直啃骨头的道理?”


“把腿张开。”

他冰冷的声音在迈巴赫车厢里炸开。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按在真皮座椅上。黑色裙摆被掀到腰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将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塞进她大腿绑带。

“待会儿,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厉川重新给沈棠收拾整齐,坐直了身子。

“是。”沈棠乖得像被驯服后的猫咪。

迈巴赫驶入西区时,沈棠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红底高跟鞋,鞋尖正不受控地轻颤。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止,咬住舌尖,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才勉强止住战栗。

窗外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在雨中泛着冷光,像无数指向天空的匕首。锦城西区的毒,连呼吸都能要命。

车子停在”红丝绒“会所大门口,猩红灯光从镂空铁门里渗出来,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窥视。

门童咧开嘴,露出一颗金牙——“厉先生大驾光临。贺老板等您多时了。”

会所内部比想象中阴冷。

沈棠跟在厉川身后,谨小慎微观察周遭的一切,黑金裙摆扫过暗红地毯。走廊两侧站着清一色的黑西装保镖,他们盯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误入狼群的鲜肉。

最深处的包厢门缓缓开启,一个和厉川差不多年龄的男人就坐在里头。

“厉先生终于舍得露面了。”贺鸣远从圆桌后起身,银灰西装泛着冷光。他的金丝眼镜后,灰蓝瞳孔像结冰的湖面,目光绕过厉川,落到了沈棠身上,“这么客气?还给我带了礼物?小点心挺漂亮的……怎么?求和?”

沈棠的脊椎窜上一阵寒意。她转而看向厉川,那张表情恐怖的脸上,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贺老板,你这人挺没意思的。”厉川随意落座,长腿交叠。

嘶——

贺鸣远故意倒吸一口寒气,翡翠扳指在指上转动,“劈头盖脸这么说我?我怎么得罪厉总了?”

厉川冷哼,“别装傻,我的人,准备什么时候放?”

“你的人?哦……”贺鸣远顿了顿,“你什么时候放了我的人,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的人。”

“那恐怕不行,你的人,我已经喂狗了。”

贺鸣远没说话,但看得出他牙关紧闭。

“来我东区,偷我账本,剁碎了喂狗,不过分吧。”厉川补充道,像是在故意挑衅。

“监控显示是他醉酒误入东区仓库。”贺鸣远咬牙切齿,却只是指尖轻敲桌面,“厉先生是要打破五年来的和平协议?”

空气瞬间凝固。沈棠看见对方的保镖们,手都按在了枪柄上。而这头,只有他和厉川。

“这么紧张干什么?不如玩个游戏吧?”厉川冷哼,突然伸手摸了摸沈棠的后颈,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要是你赢了,这小东西就归你。要是你输了,你就得放人。”

沈棠浑身一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抬头看向厉川,却只见到他深不见底的黑眼睛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照我说的做。”厉川贴在她耳边低声说,“让我看看你今晚的运气怎么样。”

“枪拿出来。”

沈棠的指尖刚碰到大腿绑带里的枪就抖得厉害。金属擦过丝袜的细微声响让她后颈发麻,掌心沁出的冷汗几乎握不住枪柄。

他握着她的手,把枪口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沈棠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扳机扣下的声音。

咔嗒!

是空枪。侥幸不死。

沈棠抖了抖,大脑全然陷入一片空白。

正对面,贺鸣远的翡翠扳指突然停在指节处。他盯着沈棠和厉川,喉结滚动。

“这小东西是第一次拿枪。”厉川轻笑,“但你看,她学得很快。”

厉川缓缓凑近,阴影笼罩住沈棠颤抖的身影。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廓,

“现在,轮到他了。”


沈棠刚想开口,却被厉川趁机加深了这个吻。这次他引导着她的舌尖共舞,时而缠绵时而退开,像在玩一场精心设计的追逐游戏。

沈棠被亲得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被放倒在枕头上都不知道。

“厉……厉先生……”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声音软得不像话。

“嗯?”他的唇移到她耳后,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一咬,“想说什么?”

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诚实地吐出两个字,“还要......”

厉川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沈棠颈侧——

“贪心。”他说罢又封住了她的唇。

这次,吻比之前更加深入,沈棠感觉自己像被卷入漩涡,四肢发软,意识模糊。当厉川终于放开她时,她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唇瓣被蹂躏得嫣红水润。

“晕了?”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沈棠眨眨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在惩罚我对不对?”

“是。”他坦然承认,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但你喜欢。”

沈棠想反驳,却被厉川下一个吻堵了回去,在她快要窒息时才松开。

“还学不会换气,我会发脾气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下次再晕,就继续练。你还差的远。”

厉川低笑,上半身稍稍退开一点,手却缓缓探入被窝。

厉川的指尖像带着电流,从沈棠的腰窝缓缓攀升。每一节脊椎都被他精准地丈量,指腹在肌肤上烙下灼热的轨迹。就在即将触及欢愉时,那只手却突然转向,沿着肋骨滑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嗯......”沈棠手指无意识攥紧被子,揪出凌乱的褶皱。

厉川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这里?”指尖在肩胛骨打着圈,“还是这里?”突然下滑到后腰凹陷处。

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她像张被绷到极致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下微微发颤。当那只手再次恶意绕道,她终于呜咽着摇头,“不……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厉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说不出来?”

他的手掌突然整个覆上来,热度隔着睡裙烫得惊人。

沈棠猛地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绷出优美的弧线。可下一秒,那只手又离开了。

“厉先生......”她带着哭腔唤他,尾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在。”他从容应着,指尖划过她最怕痒的侧腰,“想要什么?”

沈棠羞耻得呜咽。她抓住那只别有用心的手,颤抖着往自己身上带。厉川任由她牵引,却在即将触及的前一刻突然反扣住她的手腕。

“这么急?”他俯身,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小东西不是很有骨气?玩我、打我、不听话……”

厉川的气息拂过她微张的唇,却不肯真正吻下来。沈棠难耐地仰头追寻,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求我。”他的拇指按在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上,“说你要什么。”

沈棠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浸湿。她咬住下唇,在极度的羞耻与渴望间挣扎。

厉川也不急,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泛红的眼尾,颤抖的唇瓣,还有锁骨处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细汗。

终于,她崩溃般呜咽出声,“要……要你碰我......”

“碰你?”他还在逼她,手指在她掌心暧昧地画圈,“碰这里?”移到手腕,“还是这里?”顺着小臂内侧缓缓上移。

沈棠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自己送入他怀中,“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要什么......”


“小东西听好,今天,你会见到那个手腕上纹着蛇的叛徒。”他把刚刚练习时用的枪装满子弹,塞进她掌心,“看到之后,开枪,射腿。我要活的。”

枪身的冰凉触感让沈棠一颤。

“我?我可能打不准……”沈棠握着枪,指尖微微发颤,却在抬头时撞进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没有不耐,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纵容的安抚。

他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揉弄一只炸毛的猫,“怕什么?”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打不准,就多开几枪。”

沈棠的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仰起脸,直视他的眼睛,“那……我要奖励。”

厉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颈侧,“当然会有。”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烫得她浑身一颤,“今晚,我亲自给。”

“不是那个。”沈棠咬唇,指尖攥紧他的袖口,壮着胆子迎上他渐深的目光,“我要……更大的奖励。”

厉川眯起眼,指节挑起她的下巴,嗓音危险地压低,“说。”

空气仿佛凝固。沈棠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甚至能感受到厉川指腹下那一瞬绷紧的肌肉。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把陆瑾寒——从白鸽商会除名。”

话音一落,厉川的手指蓦地收紧。他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的脸。

沈棠的背脊绷得笔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凌迟。

沈棠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响,能感受到厉川呼吸间压抑的冷意。就在她几乎要撑不住时——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沈棠瞳孔骤缩。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见厉川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想清楚,这个索取与给予的游戏一旦开始,可就停不下来了。”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抖,却扬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不停下来最好!”

厉川盯着沈棠看了两秒,忽然低笑出声,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成交。”

车窗外,锦城鄱松湖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

沈棠握紧手中的枪,突然意识到——在利用厉川的路上,她踏出了第一步。

而前提是,她绝不能让他失望。

正午的阳光泼洒在鄱松湖面上,碎成千万片锋利的金箔。

车队碾过碎石路,停在码头入口处。这里安静得诡异——没有工人,没有游客,只有两排黑衣男子如铁铸般矗立在栈桥两侧。他们戴着统一的耳麦,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光如扫描仪般巡视着每一寸空气。

方战率先下车,为厉川拉开门时,湖面恰好掠过一只白鹭。

厉川起身,但没有立即迈步,而是转身向车内伸出手。

沈棠的指尖刚触到他掌心,就被一把扣住,十指交缠的力度让她微微吃痛。

“跟紧我。”他低声说,拇指在她手背轻轻一刮。

阳光下,厉川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迈步的瞬间,身后二十余名黑衣人齐刷刷跟上,皮鞋踏在木板上的声响如同战鼓。

沈棠被这阵仗震得呼吸发紧,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人的手腕——那个蛇纹身的内鬼,到底是谁?

她装作不经意地观察着:左侧的黑衣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袖口严丝合缝,连一寸皮肤都不露;右侧的男人戴着战术手套,指节处的皮革绷得发亮;就连方战——厉川最信任的保镖队长,也保持着标准的警戒姿势,手腕被西装袖口和手套遮得严严实实。

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你这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乖乖女!
新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一根根钉进新娘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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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指甲陷进掌心,鲜血顺着蕾丝手套的镂空花纹渗出。三小时前还在神父面前为她戴上钻戒的陆瑾寒,此刻正将她的闺蜜苏玥压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热烈地吻着。
看好!
陆瑾寒命令沈棠不能闭眼——她的父亲沈淮山此时此刻就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朝向这间六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透过主卧落地窗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
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
模糊的视线之中,苏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而陆瑾寒——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
沈棠望着前方一对痴缠,攥着婚纱的手抖得厉害,珍珠缎面被抓出扭曲的褶皱,就像她被撕碎的自尊。
不知过了多久,陆瑾寒终于餍足。他放下苏玥,裹着浴袍,迈开长腿走到沈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陆瑾寒!”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我对你五年的感情……”
“五年。”他猛地拽过她的头发,强迫她直视他凶狠的目光,“五年正好够我摸清沈淮山所有的底细,够我拿到沈氏集团所有的商业内幕,也够我——”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像要撕下一块肉,“够我看着沈大小姐怎么犯贱倒贴。”
“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是你们沈家欠我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们沈家所有人都该死!”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他不爱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娶她,只想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然后慢慢凋零——她不过是他用来报复沈家的工具罢了。
陆瑾寒如欣赏战利品一般,欣赏着沈棠的每一个表情,片刻后,突然扯开她裙撑,冰凉的手机塞进她腿心,“来,对着镜头笑一个,厉先生说要看货。”
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沈棠彻底崩溃。
她很清楚,自己即将被当作献礼,送给锦城东区教父——
厉川,厉氏集团总裁,白鸽商会会长,在锦城谁人不知,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活阎王,是以折磨女人为乐的魔鬼。
可沈淮山的命还攥在陆瑾寒手上,沈棠无能为力,只剩求饶。
“杀了我吧,求你......”
“想死?容易!”陆瑾寒冷笑着一脚踩住她的婚纱拖尾,“到了厉先生手里,有一百种死法,你随便挑。”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别把我送给厉川……”沈棠疯狂摇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瑟瑟发抖。她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机械地对着床沿一下下叩头,“看在我爱了你五年,看在我为你倾尽所有,看在我不惜与沈家决裂也要与你私奔……瑾寒……陆总……陆少爷……杀了我!杀了我!”
“带走。”他冷冷地打断她,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拽着出了房间。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凄厉的哭喊声在六星级酒店的最高层回荡。
经过一面落地镜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了,妆容花了,满目绝望,小小的身子瘫软在地,任人摆布,婚纱的裙摆铺开在地毯上,像祭奠死人的白色鲜花。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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