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便利店值夜班时,你偷偷放在行李箱里的暖手宝;是你在图书馆替我整理古籍时,用妖力烘干的袖口;是每个我害怕的瞬间,你说‘我在’的温度。”
妖管局的锁链突然发出哀鸣。
白霜眼中泛起微光,鳞片化作银杏叶的金粉,轻轻落在我肩头:“周言,人类与妖怪的爱,终究要经历雷劫。
但这次,我想和你一起面对。”
她张开双臂,青玉戒指与婚书残页同时发光,千年银杏树的树冠突然化作巨大的伞盖,将我们护在中央。
第一记雷劫劈下时,白霜的身体在我怀中透明如雾,却仍笑着替我挡住飞溅的火星:“看,我们的行李箱还在呢。”
我低头看见行李箱不知何时出现在脚下,箱盖上的凹痕闪着微光,像在见证我们的每一次逃亡。
第二记雷劫袭来时,我突然明白,所谓行李箱,从来不是束缚她的茧,而是我们共同的盔甲——里面装着她的苦艾香,装着我的懦弱与勇敢,装着比妖力更强大的,名为“陪伴”的力量。
“白霜,”我抱紧她逐渐透明的身体,“我不要你做妖怪,我只要你做我的新娘。”
第三记雷劫落下的瞬间,我将婚书残页按在她心口,用人类的体温,用三年来的每一个日夜,去温暖那份跨越种族的契约。
雷鸣声消失时,妖管局的浮岛已无踪影。
白霜的鳞片完全褪去,腕间的银镯碎成齑粉,却在她无名指上,浮现出与我同款的银杏红痣。
千年银杏树剧烈摇晃,无数发光的叶子飘落,化作我们初见时的行李箱——只是这次,箱盖内侧多了行用妖力刻的小字:“周言与白霜,生生世世,行李箱为证。”
“我们成功了?”
白霜摸着不再发光的鳞片,突然笑出声来,“我现在是半妖半人了,需要和你一起挤二十平米的出租屋,用行李箱当衣柜,周末去图书馆约会……不,”我打开行李箱,里面躺着她常看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和新买的珊瑚绒拖鞋,“我们会有个带飘窗的小房子,窗台上种满银杏树,行李箱就摆在床边,装满我们的回忆——当你害怕时,我会敲敲箱子说‘可以出来抱抱我吗’。”
她的耳尖又红了,却主动吻上我的唇,带着苦艾香与人间烟火的味道。
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