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越过与我有关的话头。
卓儿接着说:“小姐,你没来之前,我们以为将军是断袖呢。”
我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遏制不住的震惊。
“……这是为何?”
“因为他从来不让我们碰他。”
烟儿叹了口气,竟然有点失落。
烟儿卓儿皆是玲珑心,芙蓉貌。
来的路上也知晓自身命运被拽在那未来主子手上,相比流落青楼,只屈身一人已是好归宿了。
两人攥着彼此的手,在摇晃的马车里起誓:如若那人灰容土貌满脑肥肠,那姐妹俩就触墙而亡。
忐忑了一路,等到了将军府,见到季离秋,两人默契地将那自戕的念头抛掷脑后了。
日子突然明媚了起来。
但难题接踵而至。
季离秋不要她们伺候。
不仅不让她们伺候沐浴更衣,连用膳也要独自一人,更甚者,连卧房都不让她们进。
时日久了,她们形同虚设。
被遣送的下场让她们整日焦灼,坐立难安。
她们跪在季离秋的门前,声泪俱下地求他别赶她们走。
对于两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季离秋很是不怜香惜玉地无视了,径直绕过她们走了。
这一走,就是半个月。
烟儿和卓儿没被赶出府。
除了日子乏味点,倒也没别的事,就这么安安稳稳地呆在将军府。
这府上空荡荡,鲜少有打发时间的物什,两人便托灶房的阿欢帮她们带点打发时间的玩意,风筝,针线什么的。
季离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将军府于他不过是个临时的栖息所。
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好几次风筝刚放出个头,季离秋就风尘仆仆地推开门,弄得两人手忙脚乱地拽线,越慌越忙,越忙越乱,方才蔫蔫的风筝不知得了哪方的风,直冲云霄。
等两人放弃那越飞越远的风筝准备受罚时,季离秋早已不见身影。
这么久了,想来,季离秋应该允许她们近身了。
两人端着祝伯做好的膳食来到门口,终于进了屋。
只见季离秋正背对她们,赤裸着上身,微微躬身,旁桌上是东倒西歪的各色瓶子。
那结实宽厚的背让两个姑娘羞红了脸,走也不是,上前也不是。
季离秋背对说了句“出去吧。”
伤在右臂上,虽也能上药,但旁人代劳能省一半的力气。
烟儿鼓足了气,上前问季离秋不如让她来。
季离秋这才发觉来人不是祝伯,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