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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全局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晨光透过洞口的藤蔓斑驳落在她脸上,照得那些未干的泪痕闪闪发亮,像是撒了一地的碎玉。周重云所有硬话都碎在了这泪光里。他粗糙的拇指抚过她眼下的青影,触到满手湿凉。这个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姑娘此刻脆弱得像只淋雨的猫儿,让他心头又酸又软。“哭什么?”他故意用指节蹭了蹭她泛红的鼻尖,声音却温柔得不像话,“我这不是好好的?”怀中的抽噎声却更急了。宁舒蕴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淌,像是要在他皮肤上烫出印记。她哭得那样凶,纤弱的肩头在他掌心下不住地抖,仿佛要把坠崖时的恐惧、拖行时的绝望都哭尽似的。“别怕。”周重云放软了声音哄她,布满茧子的手掌笨拙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珍宝,“有我在呢。”洞外雨声渐歇,晨曦中飘着...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0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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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全局》,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光透过洞口的藤蔓斑驳落在她脸上,照得那些未干的泪痕闪闪发亮,像是撒了一地的碎玉。周重云所有硬话都碎在了这泪光里。他粗糙的拇指抚过她眼下的青影,触到满手湿凉。这个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姑娘此刻脆弱得像只淋雨的猫儿,让他心头又酸又软。“哭什么?”他故意用指节蹭了蹭她泛红的鼻尖,声音却温柔得不像话,“我这不是好好的?”怀中的抽噎声却更急了。宁舒蕴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淌,像是要在他皮肤上烫出印记。她哭得那样凶,纤弱的肩头在他掌心下不住地抖,仿佛要把坠崖时的恐惧、拖行时的绝望都哭尽似的。“别怕。”周重云放软了声音哄她,布满茧子的手掌笨拙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珍宝,“有我在呢。”洞外雨声渐歇,晨曦中飘着...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全局》精彩片段


晨光透过洞口的藤蔓斑驳落在她脸上,照得那些未干的泪痕闪闪发亮,像是撒了一地的碎玉。

周重云所有硬话都碎在了这泪光里。

他粗糙的拇指抚过她眼下的青影,触到满手湿凉。

这个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姑娘此刻脆弱得像只淋雨的猫儿,让他心头又酸又软。

“哭什么?”他故意用指节蹭了蹭她泛红的鼻尖,声音却温柔得不像话,“我这不是好好的?”

怀中的抽噎声却更急了。宁舒蕴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淌,像是要在他皮肤上烫出印记。

她哭得那样凶,纤弱的肩头在他掌心下不住地抖,仿佛要把坠崖时的恐惧、拖行时的绝望都哭尽似的。

“别怕。”周重云放软了声音哄她,布满茧子的手掌笨拙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珍宝,“有我在呢。”

洞外雨声渐歇,晨曦中飘着细碎的水雾。

他望着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姑娘,忽然觉得背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换她平安,就算要他把命搭进去也甘之如饴。

宁舒蕴突然抬起泪眼,眼尾红得像抹了胭脂。

她一把捧住周重云的受伤脸,力道大得让他都有些吃痛。

那双还噙着泪的眸子此刻亮得惊人,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周重云,我同你认真说,你需得仔细听着。”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糯软,“我宁舒蕴从不是什么好人,心思歹毒,算计起人来不择手段,若是跟了我——”

她突然凑近,带着馨香的呼吸喷在他唇边:“便容不得半点背叛。”

葱白的指尖抵在他的咽喉,一字一顿道:“你若是愿意,从今往后,不管你是什么来历,藏着什么目的,我一概不问。但若你负我......”

周重云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俏脸,那带着狠劲的眼神活像只亮出爪子的猫儿。

他喉结滚动,忽然低笑出声。

“笑什么?”宁舒蕴眯起眼睛,指尖状似威胁性地试图戳他的伤口,“我说到做到。”

“巧了。”

周重云突然扣住她的后脑,额头抵着她的,低沉的笑声震得胸腔嗡嗡作响,“我周重云也不是什么善茬,刀口舔血这些年,还没怕过什么。”

他望进她眼底,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唯独怕……”失去你。

这未完的话,被周重云以吻封在了两人的唇齿间。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未干的泪咸,却比两人以往的任何一次亲吻都要令他们颤栗疯狂。

当宁舒蕴气喘吁吁地被放开时,听见周重云在她耳边哑声道:“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宁舒蕴觉得男人的誓言真是可笑至极。

前一刻还信誓旦旦说命都能给她的男人,此刻竟敢用这般严厉的语气呵斥她?那声音大的,好似恨不得将山洞顶上的碎石都震下来!

她宁舒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当即就要甩袖离去,却被周重云一把按住香肩。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不容置疑:“我说坐着,听见没有?”

宁舒蕴扬手就要拍开他的爪子,谁知力道还未使出,自己先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更可笑的是,还没等她查看伤势,周重云已经抢先一步捉住她的皓腕。

“碰到伤口了?”他声音里的紧张,倒像是伤在他自己身上似的。

“要你管!”宁舒蕴蹙着眉头,倔强地想要抽回手。


宁舒蕴:……

疼死你算了!王八蛋!

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

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

“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

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

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

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

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

“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连礼数都忘了,“出大事了!西厢房那边….二小姐她……”

宁舒蕴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故作惊讶:“安冉怎么了?慢慢说。”

燕儿急得直跺脚:“二小姐和萧世子……他们……哎呀,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夫人们都过去了!”

宁舒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冷光。

她缓缓起身,让燕儿伺候她梳妆。

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眼尾朱砂痣艳若滴血,一袭藕荷色罗裙衬得肌肤如雪,端庄优雅中透着几分慵懒。

“小姐,您不着急吗?”燕儿一边为她绾发一边疑惑道。

宁舒蕴轻抚鬓角,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急什么?该着急的人不是我。”

当她踏入西厢院门时,院内已围满了人。

丫鬟婆子们交头接耳,几位夫人掩面而叹,而她的未婚夫萧景逸正挡在衣衫不整的宁安冉面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宁舒蕴脚步一顿,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铺天盖地吞噬一切的大火,将与她相关种种都烧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宁舒蕴看着眼前这一幕,真是令她恶心厌恶至极。

“舒蕴……”萧景逸看到她,脸色一变,下意识松开了护着宁安冉的手。

宁安冉梨花带雨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舒蕴缓步上前,裙裾纹丝不乱。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萧景逸凌乱的衣襟和宁安冉脖颈处的红痕上停留片刻,忽然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宁安冉脸上,娇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打得萧景逸偏过头去。

宁舒蕴掌心发麻,心中却畅快至极。两世的怨恨,此时终于稍有宣泄。

“宁舒蕴!你做什么?”窦秀婉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将宁安冉护在身后。

宁明诚也沉下脸:“蕴儿,有话好好说,动手成何体统?”

宁舒蕴收回手,优雅地理了理袖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父亲何不如问问萧世子和妹妹,你们昨夜做了什么,才配得上我这两巴掌?”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思及此处,宁舒蕴只觉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将镯子摘下来砸个粉碎。可一想到周重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又不得不压下这股冲动。

“真的不用了。”宁舒蕴再次婉拒,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看,试过了,不喜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程姚媛撇了撇嘴,显然没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行吧,那我先走了。明日再来找你。”

她挥了挥手,转身离去,背影洒脱欢快。

宁舒蕴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既温暖又有些无奈。看样子自己刚才说的她肯定没听,明天怕还是会带来那些玉器。

宁舒蕴低头把玩着自己腕间的玉镯,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冷意。

周重云这家伙是霸道难缠,可宁舒蕴自认现在的自己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

-

夜色渐黑。

宁舒蕴素来不喜黑暗,房内仍点着几盏烛火,暖黄的光晕洒在绣着缠枝莲的帐幔上,映出一室静谧。

周重云悄无声息地掀开垂坠的帐幔,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儿。

只见,收敛着动作的他,突然又松弛了起来。

“这么晚不睡,看来是在特意等我了?”周重云低笑一声,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舒蕴端坐在床榻边,手中把玩着一把精巧的弩弓,箭尖正对着他的咽喉。

宁舒蕴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声音柔媚得能掐出水来:“嗯,等你多时了,还怕你今晚不来呢。”

烛火摇曳,映得她眉眼如画,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手中的弩弓稳稳对准周重云,指尖扣在机括上,只需轻轻一按,便能让他血溅当场。

“说吧,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所行又有何目的?”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宁舒蕴手中的弩箭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一击。

她的心跳如擂鼓,周重云那深邃而危险的目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逼入绝境的猎物……

宁舒蕴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床旁青铜香炉,炉盖间升起的细烟,宛若游丝,消散于无形。

周重云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在她白皙小巧的脚上流连不去:“你确定要用这个对付我?”

“你射得准吗?”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宁舒蕴心中羞恼交加,不自觉碾了碾自己柔嫩的唇瓣,旋即不甘示弱地扬起下巴,冷冷回应:“嗯,准头还不够,要不你让我多试几下?”

周重云闻言点头,爽朗地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好啊!”

结果下一秒。

“你不准过来。”

宁舒蕴将弩箭对准了步步逼近的男人,强装镇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周重云对她的威胁毫不在意,依旧步步逼近。

他的目光灼热,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宁舒蕴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手中的弓弩明明已经对准了他的命门,可这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打量她。

这种被轻视的感觉让她怒火中烧。

宁舒蕴红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1。”

周重云闻言,只是歪了歪脖子,喉间溢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几分挑衅。


宁舒蕴的眉头紧蹙,声音陡然提高:“2。”

周重云依旧面不改色,目光依旧灼热,仿佛她的威胁不过是儿戏。

他的从容让宁舒蕴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此举无异于是螳臂当车,毫无胜算。

可眼下这情况,就此打住也不是她能说的算的,宁舒手指紧紧扣住弩箭的扳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当真是油盐不进!”宁舒蕴咬牙切齿,凤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在她即将喊出“3”的瞬间!

周重云高大的身体突然毫无预警地重重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宁舒蕴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对眼前景象毫不意外,周重云倒下是因为她在房里布下迷香,只是没想到,这迷香的效果在他身上竟然延迟了这么久才发作。

要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苏平都无法与之匹敌的对手,刚才那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担心迷香会失效,若是那样,局面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宁舒蕴赤着脚下了床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的男人。

宁舒蕴伸脚,踢了踢这晕倒的男人,甚至足底踩在他的脸颊上,缓缓碾过。

她的动作并不轻柔却带着十足的挑衅,“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了是吧?”

没了周重云在一旁紧迫盯人,宁舒蕴的动作格外从容优雅。

她将弩箭放在一旁,换上了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弩箭虽锋利,却终究不如长剑用得顺手。

宁舒蕴微微扬眉,指尖轻轻抚过剑身,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心中却一片茫然。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缓步绕着周重云走了一圈,宁舒蕴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一直琢磨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合适。

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薄纱如流水般滑过周重云裸露在外的肌肤,似有若无,佛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撩拨。

周重云虽昏迷不醒,身体却本能地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那若有若无的触碰。

终于。

宁舒蕴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悬在周重云心口上方,紧握住剑柄的指尖因内心挣扎,而微微发抖。

她本打算将这个害她吃了不少苦头的男人捅成马蜂窝,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当这个机会真真切切摆在眼前时,她却犹豫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剑身的重量让体弱的宁舒蕴手抖得更加厉害。

这时。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慵懒:“要我教你刺哪里才能一击毙命吗?”

宁舒蕴浑身一僵,猛然对上了周重云那双睁开的眼睛。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哪有半分迷离?分明清醒得很,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宁舒蕴心头一紧,扔下长剑,转身便要逃。

然而,一只粗糙的大掌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

刹那间,天旋地转间,宁舒蕴摔倒下去。

然而并不疼,周重云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掌也护住了她的后脑。

落地时,周重云翻身一滚,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跑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刚才不是还想杀我吗?”

宁舒蕴心脏狂跳不止,刚才受到的惊吓仍没有平复,她既急又气的质问道:“你…….你竟然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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