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什么沈家？
你是不是听错了？”
“普通学生？”
凌素妍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尖锐，“沈奕川，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能随手在Gucci买空最新款，能在鲨鱼直播眼睛不眨地刷几百万上千万的礼物，还能让贺云泽那种眼高于顶的京都阔少都暗中忌惮……你告诉我，哪个普通学生能做到？！”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茶馆雅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我沉默了。
她说的没错，我的行为早就超出了一个普通学生的范畴。
只是我一直以为，别人最多把我当成一个中了彩票或者被富婆包养的暴发户，却没想到，贺云泽竟然可能已经触及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我不知道你和贺云泽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也不知道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凌素妍深吸一口气，眼神闪烁，“但我能感觉到，贺云泽很危险，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让我害怕。
我不想被莫名其妙地卷进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争斗里。”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下定决心：“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这些。
算是……还你一点人情？
不，或许该说，是想自保。”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探寻和交易的意味，“贺云泽在计划着什么，似乎跟你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的不多，但如果你需要……也许，我们可以暂时……互相利用一下？”
互相利用？
这四个字从凌素妍口中说出来，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现实和冰冷，却又该死的符合她的性格。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曾经让我爱过、恨过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烫手的山芋，带着危险的情报和更加危险的提议，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她的话能信吗？
几分真，几分假？
她是真的害怕贺云泽想要自保，还是想借我的力量摆脱贺云泽，甚至从我这里获取更大的利益？
但她提供的信息……“沈家”、“贺云泽的调查”、“危险的计划”，这些都像一把钥匙，隐隐指向了我一直想要探寻的真相。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微凉的茶杯边缘，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凌素妍。
“互相利用？
听起来很有趣。”
我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