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个人……“你父亲?”
我有些疑惑。
陆沉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缓缓说道:“他们曾经是兄弟。”
窗户外面,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照亮了照片背面褪色的字迹:LC 与 SJ,生死与共。
1995 年春凌晨两点,我回到了公寓,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是一把古董钥匙和一张字条:沈家老宅阁楼,有你想要的答案。
我紧紧攥住钥匙,忽然听到电梯“叮”的一声。
我转身的时候,陆沉正从电梯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我落在办公室的外套。
“下雨了。”
他把外套递给我,声音低沉,“别感冒了。”
走廊的灯光在他睫毛下投出细密的阴影,那一瞬间,他看起来几乎像是一个温柔的好人。
我接过外套,我们的手指在衣料下短暂地相触。
“为什么是我?”
我突然开口问他。
陆沉沉默了片刻,抬手将我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的温度转瞬即逝,只留下一丝微凉。
他说:“因为只有你能解开这个结。”
然后他转身走进电梯,金属门缓缓关闭,吞没了他的身影。
我站在门口,心跳声大得好像要冲破胸腔。
那把阁楼钥匙在我的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压痕,就像一个解不开的、未知的诅咒。
4凌晨一点十七分,我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像素很是模糊,但却清晰捕捉到陆沉走进“红蝎”地下拳场的背影。
他黑色风衣的衣角被掀起,隐隐露出腰间手枪的轮廓。
“果然。”
我冷笑一声,将照片放大。
只见陆沉身边跟着两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其中一人手里提着个银色金属箱——和我父亲出事那天,监控里出现的箱子一模一样。
我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
窗外暴雨如注,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就像是某种警告。
第二天董事会上,陆沉迟到了。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依旧西装革履,领带也系得一丝不苟,但是我却注意到,他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就是我昨天在照片里还看到的那枚戒指。
“抱歉,堵车。”
他说着,拉开我身边的椅子坐下,声音低沉。
我假装翻阅着文件,余光却瞥见他袖口隐约露出的绷带边缘。
“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