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行诋毁。
放心，肯定能保证生产。”
“林蔓，你尽管签回来就行，后续一切都会跟上的。”
“行了，我先回去安排，你尽快带合同来公司。”
李德明一溜小跑，生怕慢点单子就飞了。
10展会结束，我听同行群里说。
最近李德明在大肆借贷。
但因为之前资金链断裂，抵押的都被收回了。
新的资产评估不过关。
他把能卖的能抵押的都压上了，家里好几套别墅豪车，能卖的都卖了。
而且还四处找民间借贷和高利贷。
终于让他买够足够多的原材料和生产线。
“林蔓啊，你什么时候回公司啊，这边材料生产车间都准备好了。”
果不其然，李德明的电话，如同催命符般响起，“你赶紧回来，这边生产都等着呢。”
电话那头，似乎还有其他人在附和，声音嘈杂，更显混乱。
“李总，我什么时候有说过回去呀？”
“还有什么合同，你在说什么呢？”
我带着一丝无辜问道。
电话那头，李德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林蔓，你那天在展会上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李总，那天不就是一个玩笑话嘛。”
“您自己说的，咱们公司提倡年轻化，多开玩笑有利于活跃公司氛围。”
我顿了顿，语气愈发轻快，“我本来是一个特别较真的人，在公司这几年，也被你们‘熏陶’了，学会开玩笑了。”
“李总，你不会介意的吧，年轻人开开玩笑很正常啊。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林蔓，你这个贱人，你自己说的你回带合同回来。”
李德明在电话那头无能狂怒。
“李总，还是您教我的，白纸黑字才作数，口头的承诺算什么？”
“这道理，我可是跟您学的呢。
在公司那么多年，您唯一教会我的就是，任何决定都要落实到纸面上，口头承诺，不过是画大饼罢了。
曾经，李德明是如何利用我，如何画大饼，如何将她当作工具一样压榨。
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让他尝尝这滋味了。
他放低姿态，亲自登门拜访那些老客户，一个个点头哈腰，试图挽回昔日的情谊。
只是，多年养尊处优，早已磨平了他曾经的锐气与韧性。
那张脸，想拉下来，却又碍于几分残存的自尊，显得格外扭曲。
他放不下身段，言语间，仍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