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正扭打在一起。
族亲告诉我,李瑾煜在收到丝绸手帕后,疯掉了。
他举着火把,一直在烧和我有关的事物。
烧了许久,也没有烧尽。
对于花魁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他更是厌恶至极。
花魁倒是个聪明人,在挨了一巴掌后,自知失了宠爱,便先下手为强,给李瑾煜的酒里下了毒。
巴掌是昨晚挨的,毒药是今早下的,人是刚抢救回来的。
李瑾煜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拖着虚弱的身体,要亲手杀了花魁。
“你个骗子,快把沈昕念还给我!”
平日里娇弱的花魁,此刻却没有流泪。
她被李瑾煜掐着脖子,不仅没有示弱求饶,反倒破口大骂。
“李瑾煜,我忍你许久了!
你的父母是贵人,你生下来便是贵人,高人一等。
我的父母是倡伎,我生下来就是倡伎,低人一等。
命运何等不公!
我要与天命相争!
我好不容易爬上王妃高位,又赶走了沈昕念,在府中立了威,地位仅在王爷之下。
王爷或许不知,你想杀我,我更想杀了你!
只要你死了,我就成了王府的主人!
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永远属于我!
至于沈昕念,她说‘愿与君长绝,死生不相见’,她再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了!”
“咔擦”一声,花魁的脖子扭断了。
07李瑾煜找来了“奴”字烙印,反复烙印在花魁的脸上。
最后,花魁的脸变成一块熟肉,五官都被抹平了,李瑾煜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他摇摇晃晃地站在圣人面前,与之对峙着。
“皇兄,额头上怎么有汗了?
瞧瞧你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哪里配得上‘圣人’二字。
是你败了,我胜了!
受辱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五年来,我每分每秒都在承受这种煎熬。
你总是隔三岔五来此狩猎,在我这块巴掌之地上搜刮仅存之物。
我最恨你满载而归时的春风得意,是一遍又一遍的耀武扬威,反复赏玩着我的失意落败。
旧时,你只掠夺了我的猎物。
如今,你却掳走了我的发妻。
江山美人你兼得,而我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干了,这才找回了一点尊严。”
“你疯了,简直无可救药。”
圣人缓缓开口,他将五年前的所有真相,亲口告诉了李瑾煜。
事无巨细,就连我流着血,一步一个血脚印,如何将他从牢里背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