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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热门

水立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水立青”的《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5-04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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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热门》,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立青”的《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热门》精彩片段

娘被害了,妹妹也命悬一线,是他这个做儿子做哥哥的没用,护不住最亲近的人……
任凉嗓音沙哑,“求七舅母发善心救救我妹妹。”
云歌叹了口气,“你站在边上别挡光,待会儿还有要用你的时候。”
任凉踉跄着让开,云歌蹲下来查看床上的小姑娘,任茵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浑身虚汗,面色发黑,一只手捂着肚子蜷缩着,云歌扒开她的眼皮看了一眼,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再不急救,可就真要回天乏术了。
云歌手在任茵细弱的腕子上搭了十几秒,然后伸进衣服摸她的肚子,一边有技巧性地揉一边观察神色,渐渐揉到肠子的位置。
“这是吃了断肠草,虽然剂量很小,但没有及时洗胃,喝的药不对症,小孩子抵抗能力又弱,越拖越严重了。”
断肠草也是一种中药,开着小黄花,和金银花很像,但药性极毒,采药的时候如果发现了断肠草,附近一片的药材都不能用了。
这药只能少量外用,绝不可内服,云歌听说曾有人把断肠草误认为金银花摘下来服用,一夜过去腹痛难耐死于非命。如果没有专业知识,最好不要自己采药。
任凉本已接近绝望,见云歌说的十分笃定,有理有据,眼中又燃起一缕细弱的火苗。
“七舅母可还有办法?”
“有。”云歌也不卖关子,一边挽袖子一边说,“弟妹,劳烦你帮忙烧一锅热水,再从灶膛里掏一大包干净的草木灰过来。”
“任凉,你去找谦义,请他速去镇上张老大夫的医馆买一钱绿豆、两钱金银花、三钱甘草,就说是云氏要的,请他费心挑品色最好的药材。”
云歌的声音并不高昂,但沉稳又利落,让人下意识随着她的话去做。
任凉这些日子为了给妹妹看病,记了许多药材的价钱,云歌要的这几样东西都不是太贵的,他手里剩下的钱还够用。
谦义性子和善,待人真诚,和家里其他人不一样,是真心同情任凉兄妹。他爽快答应了任凉的请求,拿着钱赶驴车去镇上买药,白家村距离岩滩镇很近,驴车赶快点一刻钟就能到。
族长家的厨房正在做饭,火是现成的,锅也是热的,草木灰和热水很快就送来了。
云歌把水掺到手指伸进去不凉也不热的温度,将草木灰倒进去混匀了,半扶起任茵,一只手撑着脖子,一只手捏开她的嘴,让任凉把水灌进任茵口中。
云歌的手法很专业,是当初在规培医院打杂练出来的,哪怕任茵神志不清也没有被呛到。
床边放着一个破旧的木桶,每灌进去三大碗,云歌便施针为任茵催吐,头几次吐出来的水酸臭难闻,隐隐发黑,到后面清澈起来,只有一股淡淡的酸味。
任凉自然不会嫌弃妹妹,云歌也面不改色,医生面对病人就像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现代中医学生和西医学生一样,都要去医院规培,云歌的学校要求所有学生规培时全科室轮换,刚开始的时候,云歌的父母还担心自家千金受不住医院的忙碌和环境,但云歌全坚持下来了。
白鹤明也来到了小屋子,站在门口看着云歌,回忆现代的事情。
当初云歌在医院规培很忙,常常顾不上吃饭,他心疼,得空就在云歌值班的时候买些她爱吃的碱水面包去看她。
白鹤明身高腿长,长相帅气,云歌的同事们都来打趣,云歌索性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炫耀自己的三好男友。
当时只道是寻常……
把胃里的脏污洗干净了,任茵稍微舒服了一点,不再蜷缩着,浑身脱力地躺回床上,嘴唇轻轻蠕动,发出气声。
云歌俯身一听,愣住了。
任茵在喊娘,只是一声声叫着娘。"


云歌摇头,这个大儿子虽然傻乎乎的,但心肠却是四个儿子里最好的,懦弱、愚孝、好骗,却也赤诚磊落,果然人无完人。
白鹤明在正房窗前读书准备科举,云歌走过去,“你给老三教了什么,他临走前好像一下子有动力了。”
白鹤明微笑,“你猜一猜?”
云歌心里大概有底了,瞪了眼白鹤明,“一把胡子当爷爷的人了,别装嫩卖关子。”
云歌扭身走了,白鹤明僵硬地坐在桌前,摸了把乱糟糟的胡子。
有……这么老吗?不行,他必须把形象注意起来,绝不能被云歌嫌弃!
谦川发现爹站在屋檐下,朝台子上的水缸里看,脚步顿住。
缸里的水是他昨晚天黑前从小河里挑了四五次挑满的,这会儿肯定没用完,爹在看什么呢?
谦川想了一下,没自己去问,悄声对在院里玩的霄茂说,“ 霄茂,你看爷爷是不是在缸里瞧见了好东西?”
霄茂果然好奇地跑过去,“爷爷,缸里有什么呀?”
正对着水面研究自己现在的外表的白鹤明有些尴尬,冷冷扫了眼谦川。别以为他刚才没听院里的动静,老二自己不敢问,让三岁的霄茂当出头的椽子。
谦川没想到爹发现了自己的小手段,老实出门干活,不敢好奇了。
白鹤明打发霄茂去玩,继续研究自己的形象。他的五官和现代是一模一样的,但古代农人营养没有现代人好,原主又不锻炼,所以身材差了很多,皮肤不够紧致,加上一大把乱糟糟的胡子,确实像半个老头。
白鹤明循着记忆找出一把小刀,本打算自己动手,想了想找上云歌。
“干什么?”
“云大夫,劳烦帮我刮一下胡子,再修一下鬓角。”
云歌拿过小刀比划了一下,“这是Tony的活还是大夫的活?你不怕我在你身上开两刀?”
白鹤明把家里唯一的竹躺椅搬过来躺好,“您随意发挥,修成什么样入的都是您的眼。”
云歌嘶了一声,白鹤明穿越后这脸皮真是厚了不少,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脸皮厚是他的金手指?
纯宜陪着蒋桂花在院里散步,云歌嘱咐蒋桂花每日下床平缓走动一阵子,免得孩子不好生。纯宜看见爷爷奶奶的阵仗,睁大眼睛。
“奶奶,你为什么拿着刀对着爷爷呀?”
云歌眯眼看向白鹤明,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算好故意的,小孩子面前云歌要维持些形象,只能说道,“奶奶帮爷爷修个胡子。”
蒋桂花听见,赶紧拉着纯宜回屋,好端端的胡子有什么好修的,还要在院里让媳妇修,公公婆婆这两个老的居然这么腻歪!
云歌给小刀上沾了些水,端详白鹤明的脸,刷刷刷下手,虽然每一下都很精准,但这架势总感觉下一秒刀就会划破皮肤,白鹤明全程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好了,现在总算像个人样了。”
云歌没有故意把白鹤明往丑了整,就像白鹤明说的,修成什么样都是入她的眼,丑的辣眼睛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白鹤明在现代是大帅哥,云歌把他的胡子和鬓角修成古装剧里中年帅大叔常用的造型,大致参考八七版红楼梦的林如海形象。
五官全部露出来后,颜值一下上升了好几档,飘逸的上髭下须更是平添几分沉稳与文气。
云歌刚才那话是故意贬他,这岂止是像个人样了,再年轻十岁都能称为潘安在世。"



收获的季节已经到了。

五亩地的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除了老三谦湖服徭役去了,家里三个儿子和吴珍娘、妙儿都要下地收麦。

谦海之前农忙时都在学堂躲懒,云歌知道他心思不在学习上,给他请了假,把他揪回来干活,让劳动好好教育这混小子。

蒋桂花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这次不用下地干活,每日把三顿饭做好就行了。

任凉兄妹整理好了自己的一亩荒地,那几块地不靠着水渠浇不到水,种不了水稻,任凉向谦山请教后决定种黄豆,借了云歌家的驴和犁翻好地,用最后一点钱买了豆种,这会儿地里豆苗已经出芽,到秋天就能收获了。

任凉每天在自家地里忙完,就来云歌家地里帮忙割麦子,任茵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就去帮蒋桂花做饭照顾小纯宁。

云歌喜欢这两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让他们这些天留在家里一起吃饭,省得两头跑还要多烧个灶。

每天天蒙蒙亮,鸡都还没叫,谦山等人就摸黑起床了,烧一壶热水喝几口,怀里揣一个昨晚烙好的饼子,一人一把镰刀,出门去田里干活。

谦海原本是吃不了这个苦的,但因为妙儿也在,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不好意思耍赖抱怨。

到了田里,大青石村的人家都在这段时间收麦,田野间全是忙碌的人影,关系近一些的随口打个招呼,顾不得闲聊,各自去自家田里埋头干活。

左手抓住一把麦杆,右手挥动镰刀,咔嚓一声,金黄的麦子就割下来了,将麦子一把把整齐地丢在脚边,凑够一束的量,再抽出一小缕麦子把它们捆起来,留在原地回头统一收。

太阳从地平线尽头跃起,一点点向上攀爬,灿烂透亮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给万事万物镀上光辉。

等太阳升到半空,白鹤明赶着驴车,带着云歌还有三个孙子孙女来到田头,给干活的人送水喝。

谦山忙了一个多时辰嗓子快冒烟了,从水壶里倒了一大碗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大半碗,慢慢品出味儿来。

“娘,今天这水不是凉白开?”

“我加了一些金银花,清热解毒,喝起来更舒服些。”

最近天气炎热,每天在田里挥汗如雨,大家都积了不少热毒,金银花水润过嗓子,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些。

云歌看向自家的田,今天是收麦的第三日,五亩地的麦子已经收了大半,再有两日就差不多了。谦山、谦川割的最快,吴珍娘稍慢一些,妙儿和谦海年纪不大,但手上的活越做越熟练,速度也不算慢。

喝完水后,云歌和白鹤明开始忙活,去田里把捆好的麦束搬到驴车上,在乡下,农忙时候完全不干活是不可能的,不过云歌和白鹤明作为长辈,可以做些轻松的活。

麦子的麦芒又细又硬,像针一样扎人,搬麦束的时候得很小心,云歌一次性抱上三四捆麦束,在田里和驴车间来回搬运,太阳越来越高,晒的人皮肤都烫起来了。

任茵出现在田头,双手聚成喇叭喊,“七舅母,我用麦杆编了两顶新草帽,您和七舅舅试试。”

云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走过去接过一顶草帽。

草帽是先用浸过水的麦杆编成一指粗的扁平绳子,再一圈一圈拿线缝起来的,戴在头上透气性好,帽檐能遮太阳,既轻便又舒适。



云歌作出一副肉痛表情,“换成旁人,这药方我可不会给,但张老在乡间悬壶济世,德高望重,我相信把方子给您能救更多的人,我吃亏就吃些吧。”

解断肠草毒的方子,有更好的渠道的话肯定不止八两,但在这乡里,除了张老大夫也没人会花钱买了,云歌现在急着用钱,能赚一笔是一笔。

“我把方子给你,还望张老能用它救急救命,不要为了钱财耽误人命。”

张老大夫知道自己占了便宜,保证道,“老朽定不会用这个方子谋取暴利,凭它救了人,也会告诉病人方子是从云夫人手中得来的。日后云夫人缺什么药,只要数量不多,不是特别名贵的,只管来找我要。”

张老大夫从最深处的匣子里拿了八两纹银给云歌,云歌拾起桌案上的笔,将解断肠草之毒的方法详细写下。

张老大夫捋着胡子连连点头,“妙啊,先以碱水灌之,再施针催吐,呕出腹内不洁之物,反复数次后以金银花、甘草、绿豆煎服,再以牛乳、鸡卵等物温养身体。”

云歌提醒,“断肠草毒性剧烈,若服用量大,必须即刻洗胃,耽误一点便救不回来了。”

张老大夫听着点头,口中仍在说妙,这种解毒方法是可以举一反三的,虽然药方解的是断肠草之毒,但以此思路搭配其他药材,或许也可以解别的毒。

张老大夫看了一眼云歌,愈发觉得此妇人的医术深不可测,云歌手里肯定还有不少解毒方子,可惜他只是一个乡野大夫,没有更多的钱,买不起了。

不过以后遇上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倒是可以给病患指路去请云氏,这样他也能围观一下云氏是怎么开药的。

……

药材铺门口,白鹤明好整以暇地打量小镇街道两旁的铺子,谦山一直等不到娘出来,有些沉不住气。

“爹,你说娘拿那么多药材进去能卖多少钱啊?”谦山到现在都还不太相信那些从山里采来的草弄干后能卖钱。

白鹤明没有开口,淡淡扫了一眼,谦山立即闭嘴。爹的气势越来越强、越来越可怕了,娘怎么还不出来啊,快来救救他!

谦山望眼欲穿的视线中,云歌终于提着一小包从张老大夫手里要到的药材出来了。

“娘,药材卖掉了?”谦山堆起傻笑。

“嗯。”

“那个……”

“赶车去粮食铺子,家里的主粮吃完了,今天买些回去。”

谦山算粮食没老二和老三算的细,给什么就吃什么,听见家里没粮了,顿时紧张了。

爹和娘一点都不担心,那些药材应该卖了不少钱吧?好想知道到底是多少啊,有没有一两?娘会采药材赚钱,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们这些儿子干活了?

“老大,好好赶车!”

谦山发现驴车赶歪了,赶紧拉了下缰绳,不敢再走神了。

后面车上,云歌给白鹤明比了两个手势,一个是八,一个是一。

解断肠草毒的药方卖了八两,这些日子采的药材卖了一两。除此之外,云歌还和张老大夫要了一些山里少见的药材,打算做些成品药丸,给去服徭役的老三带上。

阳光下云歌摸着腰间沉甸甸的银子,有一种充盈的满足感。

这九两银子已经接近原本家里种地一整年的净收入了,加上家里原本有的二两、族长给的三两,现在她手里一共有十四两银子,虽然不是巨款,但总算脱离了赤贫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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