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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导致我无法将她推开,因为只要用力推,我就能感觉嘴唇快要撕裂的感觉。
她得偿所愿了,在我身上宣泄了她所有的情绪。
然后她才放开我的嘴唇,瘫软在我怀里,语气喃喃的说:小年,我们永远都不能分开。
我面无表情的将她推到了床下,神情淡漠的说:柳如烟,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们结束了,我不爱你了!
怎么可能呢。
小年,你快别吓唬我了,你怎么可能会不爱我呢。
你是我人生的全部,如果你不爱我了,那我还要活着吗?
柳如烟忽然抓起自己的包包,然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尖刀来,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癫狂大笑:小年,如果我死了,为你死了,你肯定会记住我一辈子吧?
她的神情很癫狂,语气更癫狂,就像是真正的疯子一样。
我知道,她真的敢自杀。
放下。
我叹了一口气说:柳如烟,我最后给你个机会,断绝一切不正当的关系,你能做到吗?
没办法,国家的项目不能耽搁。
如果这只是许家自己的生意,我宁可赔钱都不惜有损形象的与柳如烟彻底切割,但这是国家的项目。
而且这个项目,也许要一个形象正面的负责人。
所以,我必须要先稳住柳如烟了。
放心吧小年,傅不群肯定不会再碍你眼了。
柳如烟丢掉刀,很快爬山床,然后挤进我怀里,仰着头娇羞说:小年,刚刚还不够。
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我要有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工作。
我真的累了,身心疲惫。
柳如烟目光又癫狂起来:所以小年,你刚刚的话是在稳住我,其实你还是想不要我吧?
我没有。
那就来!
来吧来吧。
我没办法,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同意,她肯定又去自杀。
隔天去公司时,司机说我眼眶都有些凹陷了,劝我要注意节制。
我懒得骂他,作为司机兼保镖,我很想问问他,昨晚柳如烟是怎么进来的。
司机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便主动说:夫人她拿了一瓶汽油,如果我不给她开门,她就会烧死自己,先生,请你相信我的判断,从夫人的目光中,我发誓她说到做到。
知道了。
我叹了一口气。
司机又说:先生,我建议送夫人去看看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