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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难断

喜花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叫安安,安然无恙的安安。”他说他会记住我,会报答我。可事到如今,云景,你的报答,竟如此深刻!让我刻骨铭心!

主角:楚歌云景   更新:2024-01-07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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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歌云景的美文同人小说《情殇难断》,由网络作家“喜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叫安安,安然无恙的安安。”他说他会记住我,会报答我。可事到如今,云景,你的报答,竟如此深刻!让我刻骨铭心!

《情殇难断》精彩片段

云国十五年,景王府。
我是被疼醒的。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云景拽着我的头发,狠狠问我:“楚歌,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我的皮肉被头发拉扯地不成样子,疼痛又加重几分。
他恶狠的表情让我那样陌生。
“什……什么?”
我哑着嗓子用力开口。
他盯进我眼里的目光更尖利了,我这才发现他眼中有血腥。
他忽地把我放开,我被狠狠摔在地上,扯裂了遍布全身的伤口,我疼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云府的家牢,这里面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家奴,云景把我关进这里干什么?
我挣扎着起身,紧紧抱住自己,倏地牢房门被打开,我看见了那个我一直心心念念的云哥哥。
只是他眉头紧锁,看向我的目光那样憎恶,就好像在看一个仇人。
“云景,我身上好疼。”
我眼中噙着泪,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在我身边蹲下身安慰我,说一句:“安安不怕,云哥哥会保护安安的。”
可是他没有,他打了我,用尽全力。
“贱人,安然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要下毒害她!”
脸上火辣辣地疼,心上也是钻心的疼,从什么时候起,云哥哥对我就像对一个陌生人,他把对我的所有关怀都转移给了安然,那个丞相府的养女。
“她……她又怎么了?”
我心中带着委屈问,毕竟她陷害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可每次云哥哥都向着她,任我怎么解释都于事无补。
“又怎么了?”他听到我的话似乎更愤怒了,狠狠踢了我一脚。
以往他虽打过我,可从没有过今天这样频繁且狠绝。这让我不禁好奇安然又做了什么事。
“她死了。”
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插入我的心脏。
我震惊地望向他,这才读懂他眼里的恨恶。
安然死了,他爱的人,死了。
而我,成了那个杀害她的凶手!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我拼尽力气朝他大喊,可声音在疼痛的撕扯下那样苍白无力。
“楚歌,我要你给她陪葬!”
最后一滴泪在眼眶滑落,眼里倒映的是云景决绝的背影。
他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牢房里阴暗潮湿,我被架着上了审判台。
我曾听爹爹提起过,云府的家牢堪比炼狱,从那里面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所谓的审判台不过是审判你更适合哪种死法。
“犯人,可认罪?”
来到这里的人都被统称为‘犯人’。
审判官是云景的心腹,也是爹爹的多年好友,他看向我的目光很是不忍,连审问的言语都是颤抖的。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我只能在意识还清醒时用力摇头。
我咬紧舌头,不敢有一丝懈怠。
“还跟她废话什么?”
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云景冷声开口,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很小的时候,我听到过这句话——“还跟他们废话什么?”下一秒,云景就护在我身前替我挨了一鞭子。
云景,我的云哥哥,他要对我用刑?
他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我抬头,正迎上他的目光,冷冷的,狠狠的。
审判官有些犹豫地小心对云景说:“王爷,此女子可是丞相大人捧在手心上的小姐,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妥。”
“不妥?她就是仗着老丞相的关爱才会这样肆无忌惮,连自己的胞姐都残忍杀害,这样的女人留着何用?”
留着何用?我看着眼前这个冷漠如常的男人,一口鲜血堵在了嗓子眼。
他的话没有人敢违抗,云国景王从来都是一个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人,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的杀伐果断有一日竟会用到我身上。
“来人,上刑!”
我终是被用了刑具,任我如何拼命挣扎都于事无补。
云景,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十指连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在心里怨恨了云景千万遍。
审判官再次开口:“人证俱在,犯人还不认罪吗?”
说话间,两个身上沾满血迹的男人此时也被人拖了进来,显然云景也对他们进行了严刑拷打。
“云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过安然!”她是我的亲姐姐,我再怎么嫉妒你对她好,我也绝不会害死她!
云景冲上前来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怒喝道:“闭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感觉嘴角有一股热流涌动,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云景,你到底有多恨我?
那两个人被拉到我面前跪下,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给云景磕头,仿佛地上不是坚硬的地砖而是软绵的棉花。
“王爷,小人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昨日小人夜起经过后厨,看见有个人影便跟了过去,谁知竟看到二小姐在里面鬼鬼祟祟的。小人不放心,又跟着小姐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二小姐端着一碗汤药走进了安小姐的院子里去了。后院女眷重地小人也不好再跟,谁知第二日就得知安小姐去世的消息。王爷,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还请王爷开恩啊”
“王爷,小人是安小姐院子里的护院,昨日夜晚,确实只有二小姐一个人来过,手上端的,二小姐说那是给安小姐的补品。奴才得了您的吩咐不敢再让二小姐轻易接近安小姐,但二小姐说如果不让她进去,她就要了小人的脑袋,还抽出奴才的剑说要砍了奴才,奴才怕了,就让二小姐进去了,是奴才的错,奴才保护主子不力,奴才愿以死谢罪!”
说罢,那个安然的护院猛地站起身冲向一旁的柱子,顿时头破血流,人死。
我的脑袋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两个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此时我有口难辨,审判官看向我的眼神极其复杂,我的九叔叔,他会不会也认为是我害死了我的胞姐?
“我……没有”
我虚弱的身体,拖着微乎其微的声音倔强地朝云景呐喊。
他不信我,因为我的面前此时已摆满了各种刑具,一个个,他要慢慢折磨我。
已记不清多少次被冷水泼醒,记不清多少次醒来看到的都是云景一次比一次更加狠厉的神情。
云景,听听我的声音吧,关乎性命,我的命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我的云哥哥,你对我真的好狠的心呐!
“楚歌,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先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凑近我,好似恶魔低语。
我虚弱着声音恳求他:“云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忽地远离我,生怕身上沾染一丝我肮脏的气味。
他背对着我,声音冷冷的,他说:“事实就摆在我面前,你说我是信你,还是信事实?”
事实就真的是对的吗?云景,枉你被称为云国最公正无私的王爷,在安然的问题上,你为什么就这么一意孤行。
我想起奶娘曾对我说过的话,她说:“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心绪只被他一人牵动。”
他爱安然啊!
可我,也是真的爱他啊!
但当我得知自己患了肺痨后,我就再也不敢对他有任何肖想,我的云哥哥,一定要找一个健康的人当妻子!
所以当他喜欢上我的姐姐安然,我并没有大吵大闹,我只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可是他为什么不信我?一次又一次的质问我?一遍又一遍践踏我对他的忠诚?
当我再次睁开眼,奶娘满脸是血地护在我的面前,她身上的衣服破烂极了,让我恍惚到不敢认她。
奶娘为我向云景磕头求情:“王爷,小姐对您一片痴情,她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我们小姐那么善良,连路边的小猫小狗都不舍得让它们挨饿受冻,又怎么会害死安然小姐?王爷,我们小姐是被冤枉的,求您放过小姐吧”
“奶娘……”我喊她,耗尽力气,声音却微不可察。
云景对她护着我很生气,他命人将奶娘从我身边拉开,奶娘却拼命护着我。
“把她的胳膊卸掉!”
冰冷的声音响起,彻骨的冷丁瞬间钻透我的骨髓。
云景,你好冷的心!你伤我身体不够,竟然还要把我的心伤透。
我从小没有娘亲,父亲朝政繁忙,我的身边只有奶娘,在我心里,奶娘就是我的亲娘。
我不允许,绝不允许!
“不!”
我扯着嗓子大喊,身上的伤口不断撕裂扩大,嘴角的鲜血泉涌而出。
云景看我怔了一下,他见我这样激动,似乎找到了更好的折磨我的办法。
他命人在我面前,砍了奶娘的一双手臂,强迫我看着奶娘痛苦,而他却冷静地站在我的对面。
奶娘的手臂,我曾在那双温暖的臂弯中被呵护着长大。
倒地的奶娘痛苦的呼叫声像一把尖刀,直直插入我的心脏。
“云景,我们完了”
我已分不清是不是眼泪在脸上流淌,我狂躁大喊,嗓音嘶哑至极。
云景眉头紧皱,他紧紧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盯穿。
他命人将倒地昏迷的奶娘泼醒。
质问道:“说,你家小姐是怎么害死安然的?”
奶娘嘴唇发白,颤抖着声音艰难道:“小姐……小姐没有害死,安小姐……”
云景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他命人将奶娘绑在我的身侧,烧红的烙铁那样刺眼。
“云景,不要……不要……”
我求他,可下一秒,奶娘的痛喊就刺穿了我的耳膜,我的心被密密麻麻的尖针覆盖,痛得我喘不过气。
云景误会我的时候,我没有这样痛;云景给我用刑的时候,我也没有这样痛;可当我这么无助、这么需要他帮助的时候,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一直冷眼旁观,甚至欣喜!
我的心,突然变得好痛!
真的好痛!
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错在不该爱上这么一个是非不分的无心男人。
奶娘痛彻心扉的痛喊声无时无刻不在冲刺我的心脏,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残败不堪了。
“云景……我求你……放过,奶娘……求你……放过……”
我抱着一丝希望求他,可下一秒,连那一丝希望都被他碾得粉碎。
他绝情地让我以为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都只是个梦,可怕又美丽的梦。
他说:“你为了个下人都能向我求情,安然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忍心欺负她。安然死了,你也别想好活。”
他让下人用蘸着盐水的鞭子不断抽打奶娘,而我则被他命人带到奶娘面前,看着她遭受酷刑却无能为力。
我的心疼的不能再疼,我哑声对云景说:“云景……我不会原谅你……”
他狠狠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他轻哼一声继续道:“原谅?我云景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原谅,那让我恶心透了!”
他蓦地放开我,一身蓝色绸缎华服熠熠生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的云哥哥,什么时候起,变得让我这样陌生了?
从前,他对我是极好的,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云景,我救过你,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无声的呐喊在心里呼啸而过。
我曾以为,只要我把真心捧到他面前,他就算不接受也没关系,我还会一直喜欢他。
可是现在……
耳边奶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混沌。
云景,如果人生能重来,我一定不会选择遇见你……
醒时我发现自己在牢里,我的身边蜷缩着断了双臂的奶娘。
我挣扎着爬到奶娘身边,看到她一脸惨白,平日里那个最喜干净的妇人此刻早已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我心中酸涩,她睁眼看到我,不自在地动了动。
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轻声对我说:“小姐别哭,老奴没事,老奴……还要保护小姐呢,小姐别怕……有老奴陪着小姐呢……”
一如小时候,我因偷吃被锁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厨房里,她找到我时对我的轻声安慰,她总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话就能叫我安心。
我抱住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牢房在此刻被人打开,奶娘被两个黑衣人粗暴地架了出去,任我怎么阻止都无济于事。
不多时,我就听到远处传来奶娘痛苦的呼救声,声音穿透墙壁,声声刺骨。
急火攻心,我突然猛烈咳嗽起来,倚在牢房门口晕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梦见我和云哥哥一起从歹人那里逃了出来,我一边跑一边喊:“云哥哥快跑,云哥哥快跑……不要管安安,快跑……”
可我的云哥哥却一直紧紧拉着我,哪怕最后被歹人追上,他还是没有放开我的手。
忽地,感觉身体被人拽起腾空,我猛地睁开眼,疼痛瞬间遍满全身。
“楚歌?你告诉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肯定在担心,我就这么死了太容易了,他还没让我亲眼看着爹爹被斩首,怎么会让我死呢?
我颤抖着手,紧紧拽住他宽袍的一角,有气无力地乞求他:“云景……我求求你,你去查一查,安然……安然不是我杀的,她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便昏了过去。
猛然惊醒,一问婢女,我已昏睡了两天两夜。
“今天是什么日子?”
“农历初八”
初八?还有六天。
小丫鬟春香给我倒水的手颤颤巍巍,我抬眼一看,眼睛都是红肿的。
她见我看她,突然朝我跪了下来,磕头哭着向我道:“小姐,小姐求您救救刘妈吧,她快被那些人折磨死了。”
奶娘?
难道就算我不在,云景也命人折磨奶娘吗?
“扶我……起来”
我强撑着被春香架着起身,袖中藏了一把匕首。
我们在府门被人拦下,我掏出匕首威胁,那些人不想闹出人命,我和春香被他们护送着到了郊外景王府的家牢。
一进去,我就被一股血腥味儿熏得直作呕。
隐约听见凄惨的叫声。
我在春香的搀扶下离那声音越来越近,恍惚很熟悉,那是……奶娘!
我甩开春香,踉跄着奔向声音的来源。
我忽地顿住,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突然麻木。
十字架上的人,双臂被砍断,头发披散已分不清男女,她的全身被鲜血浸染,鲜红的热流从他身体各处向下滴落。
她看到了我,嘴唇轻张,我清楚地看到她轻张的弧度——小姐。
我径直走向她,周围的人没有拦我。
我抬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头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越来越清楚的面容……
“奶娘”
我轻唤她。
她的眼皮动了动,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马上闭紧。
“奶娘,我们回家好不好?”我轻声问她,感觉不到泪在滑落。
我小心托着奶娘的头,对她说“我再也不出门了,我们哪儿也不去了,安安会听你的话,你睁开眼睛看看安安好不好?”
我的胳膊被云景拉得紧紧。
“你……”
“你放开我!”
我把他狠狠甩开。
他突然上前,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对我恶狠地说:“要想保住她的命,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说的安安,到底是谁?”
他的眼睛猩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安是他的心上人。
“小……姐……”奶娘在叫我。
我想转头回应,却被云景死死锢住动弹不得。
他提高声量,怒声问我:“说!安安到底是谁?”
我空洞地望着他,尽力挣扎。
他卡在我脖子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小……姐……”
奶娘细微的呼喊声,让我崩溃。
我直视着云景的眼睛,眼中噙泪,大声喊道:“我就是!”
他倏地掐得更紧了,质问我:“胡说!你说过,安安已经死了。”
我皱紧的眉头诠释了我的生命垂危,他的力度松了几分。
我苦笑对他说:“安安死了,那个爱着云景的安安被你亲手杀死了!云景,我有时甚至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云哥哥。”
提及曾经那个少年,我的胸口隐隐作痛。
我不知云景怎么了,他捂着头,是我从没见过的失神模样,就连那日安然离世我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一心只系在奶娘身上,匆忙扑上前,小心地凑近她,听她在我耳边呢喃。
“小姐……老奴,再也照顾不了小姐了……小姐以后……要听老爷的话。
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真心喜欢……小姐的人,不要哭……,老奴……在天上,也会保佑……小姐的……”
再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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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死了。
泪在眼眶滴落,此刻,我竟感受不到心疼,我轻轻环抱住奶娘,在她耳边温柔道:“奶娘,你只是睡着了对不对?累了就睡吧,安安带你回家。”
“楚歌,跟我回府。”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摇头,淡淡道:“我不和你回去,我要带奶娘回家。”
云景声音也淡淡的,他说:“丞相府,已经被封了。”
“回不去了?怎么会?爹爹还在家等我呢,我这次出来太久了,回去晚了,爹爹会生气的。”
我一时记不清了许多事,只记得出来时爹爹叮嘱我早些回家。
云景怒喝,威胁我说:“楚歌!你不要演了!丞相现在在牢里,你要不想他出事,就跟我回府!”
我的胸口被人狠狠插了一刀,刚逝去的痛感,瞬间回笼。
“云景,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嘶吼着,挣扎着不让那些人碰奶娘。
我最终被云景打晕带回了景王府。
他把我囚禁起来,任我怎样叫喊,他都不应。
三天,我被他关了整整三天。
第四日,春香来给我送吃的,开门的时候,日光射进屋子里。
春日的阳光那样暖,我却只觉得刺眼。
“小姐……您要刀干什么呀?”她颤抖着声音问我。
我看着她,小姑娘不过十二三岁,正是豆蔻年华,她忽闪着眼睛担忧地看着我,生怕我做什么傻事。
我指了指帷帐轻声说:“那个绳子太长了,晚上让我睡得不踏实。”
“绳子太长就换一个”
门口,云景逆光而站。
他缓步向我走来,我不想连累春香,便对她说:“帮我打壶水来吧。”
云景虽囚禁我,但是也不会让我饿死、渴死,他还要慢慢折磨我呢。
春香应声出去,将门也带上了,那一点刺眼的阳光终于没了。
云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冷地问我:“想自杀?还是想杀我?”
“云景,我后悔了”
我淡淡对他说道。
他凑近我,怒看我,问:“你早该后悔了,安然她对你那么好,你……”
“我后悔爱上你”我打断他,继续淡淡道:“如果我没有爱上你,奶娘就不会死,爹爹也不会被冤枉,你和安然也会得到幸福,我为什么要爱上你呢?”
云景看着我出了神,我看向他眼里是不懂。
“云景,如果时光能倒退该多好,让我们不要见面,也让我不要爱上你。
云景,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我恳切地望向他,希望他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拯救父亲的机会,我不要他爱我了,我只要父亲平安。
可是,他把我的希望再一次碾碎了,这一次,彻底回不去了。
他压低声音,问我:“安安,是不是安然?”
我看向他的眸子立马黯淡。
他不会相信我的,永远,都不会。
“楚歌,你假冒安安到底有何居心?你就这么想嫁给我?”他问。
是啊,以前,真的很想。
但是现在,不想了。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眼里的怒火,突然很想笑。
我绝望地对他说:“云景,你杀了我吧”
他轻笑,“想死?我说过,在你死之前,我会先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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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到了。
那是一个阴雨天,我被云景用马车拉着上了离城门楼子最近的观景台。
台下人影攒动,台上也是人潮拥挤。
“听说这丞相是被冤枉的”
“何止是被冤枉的,要我说啊,这就是一个阴谋”
“你说这老丞相人多好啊,过年过节经常带着小姐们在城外施粥,你看,连城外的那些乞丐们都来了”
“我是听说这老丞相被斩首之后啊,被株连的九族也要一块儿跟着上断头台呢。”
……
株连九族!
我看着云景,一时说不出话。
我跪在云景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他。
“云景,我求求你,放过爹爹好不好,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求求你,放过爹爹。
求求你”
云景让人把我驾到一边,狠厉地对我说:“你害死安然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天。”
我摇头急于向他解释,“不,不是我,云景你信我,安然不是我杀的,我求你去查一查好不好,你去查一查,她……”
话还未说完,我就被人堵住了嘴,支支吾吾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被人架着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日头移动。
午时三刻,迟迟不见爹爹,我以为是云景动了恻隐之心。
哪知小厮来禀报,爹爹自杀了,在牢里上吊身亡。
留下一封书信,以证清白。
滚烫的泪在我的左右眼相继掉落。
云景,我恨你。
我拼命挣脱束缚,我要去看爹爹。
云景拉住我。
“放开”我冷声对他说。
在他眼中,我竟看出了愧疚,那有什么用,爹爹已经死了。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回,府”
“我爹死了”,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只有眼泪无止尽地流淌。
我嘶吼:“我爹死了,他是被你杀死了。
云景,我恨你!我恨你!”
他眉头紧皱,眼中落有不忍。
我继续挣扎,却被云景一巴掌呼在地上,衣衫散开,露出白皙的脖颈。
“你……”他指着我的脖子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颤抖着问道:“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嘴里只念着:“我恨你……”
最终,我还是被云景失魂落魄地带进了景王府。
三番两次我要闯出门,都被侍卫拦下。
“我要见云景”
“王爷不在府内”
“他去哪了?”
“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
春香此时进来,扶我坐下安抚我说:“小姐,奴婢打听到丞相的尸首被安葬在了城外‘望山岗’。”
听到父亲已被好生安葬,我心里的一块重石落地。
“打听到是谁安葬的吗?”我问。
春香摇头,自责地说:“这个奴婢没有查到,不过听附近的人说,当天他看到一个男人在丞相坟前站了好久,至于长相,那天雨太大了,那人没看清。”
我感谢他替我安葬爹爹,嘴里喃喃道:“我应该没机会当面谢他了。”
“春香”我唤她,“去床边首饰盒里,挑几件你喜欢的首饰。”
春香以为我要梳妆打扮,高高兴兴地为我拿来了,双手摆在我面前,笑着道:“小姐最喜欢这些了。”
我对她浅笑道:“送给你了。”
春香的脸上很震惊,忙不迭地跪下,急忙道:“是奴婢伺候的不好惹小姐生气了,奴婢该死,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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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花一样年纪的春香,轻轻将她从地上扶起道:“春香,谢谢你,小姐也不舍得让你走,这些都是小姐赏的,你要收下。”
难得临死前还有人对我温暖相待,这份情无以为报。
小丫头一听不是要送走她,苦着的小脸顿时变成一朵花,她对我说:“奴婢就只要这一个,这支簪子是小姐最喜欢的,奴婢给小姐重新放起来。”
那是一支芨芨草样式的簪子,我无意间撞见云景拿着这支簪子给安然插到头上,对她说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我也照着那个样子让玉铺给我打了一支,被安然发现,还被她狠狠羞辱了一番。
如今看到它,往日那些自找苦吃显得异常可笑。
“给我看看”
我拿着那支簪子,细细摩挲,簪头的芨芨草,让我想起小时的事。
我和云景从歹人那里逃了出来,可不幸云景得了天花,我们无法进城。
听闻芨芨草对治疗天花很有效,我便每天都去山上采药,回去就给云景熬药。
他许是烧糊涂了,竟然问我是谁。
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叫安安,安然无恙的安安。”
他说他会记住我,会报答我。
可事到如今,云景,你的报答,竟如此深刻!
让我刻骨铭心!
“春香,我想休息了,你下去吧”
我轻声唤春香退下。
屋内射进一瞬间的日光,随后重新被阴暗笼罩。
云景,当你知道真相,你会不会后悔?
不会!因为你从没爱过我。
就算你知道害死安然的人不是我,你也不会放过我!
这世上我再无留恋,奶娘和爹爹都在那边等我。
云景,我恨你,恨得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恨得后悔当初救了你。
你没有心,与其被你活活折磨,不如我自己给自己一个了断。
我紧紧握着那支玉簪,喃喃:“奶娘,你说得对,爱上一个人是没有理智的,可现在我的理智回来了,我才真的看清他,是我害了你,我马上下来陪你。
爹爹,女儿不孝,以前总是因为云景跟您吵架。
爹爹,以后女儿再也不离开您身边了。”
那把墨绿色的簪子直直插入我的心脏,鲜红的液体狂涌而出。
我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一束阳光洒在我身上,只觉得周围被暖洋洋的日光包围,原来春日的阳光这么好!
我颤抖着睁开眼,突然我的阳光被阴影隔断,我好像听到云景的声音。
“谁都不许救!”
他俯身,我看到他眼中的狠厉决绝,他看着我一字一顿道:“她想死,就让她死!”
“云……景,我恨……你”
气声吐露出我对云景最后的怨念。
他就坐在我面前,冷冷地看着鲜血在地上流淌。
许久,他开口:“楚歌,你知道有一种动物专吃死人尸体,你还没见过吧?”
我的睫毛颤抖,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咬牙喝令道:“来人,把她给我丢到,乱葬岗!”
说到‘乱葬岗’几个字,他明显狠恶。
我的心悲凉至极,再也感受不到心脏跳动。
就在我被人抬出门时,一个急切的声音和我擦肩而过。
“错了错了!王爷,错了!”
“什么错了?”
“二小姐呢?”
“快说!什么错了?”
什么错了?
已经不重要了。
我躺在乱葬岗的尸体上,看着黑色的大鸟在我头顶上方的天空盘旋。
那是秃鹫,我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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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狠恶,似是迫不及待想要除之而后快。
我跌坐在地上,心已冷,吞了吞堵在嗓子口的鲜血,冷声问他:“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放过爹爹?”
他不语,我却能想象他此刻脸上那副厌恶又轻蔑的表情。
我扶在地上的双手紧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死了之后,爹爹一定要好好活着。
“好……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去死”
我哑声,下定了决心,猛地站起身,不顾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用尽力气撞向一处坚硬。
只一瞬间痛彻心扉的疼痛,我倒地。
耳边云景慌乱的喊声让我觉得可笑,他大概还没折磨透我吧!
云景,楚歌要死了,安安要死了。
云哥哥,安安好痛……
云景,他到最后都没把你还给我……
“……云哥哥,安安……痛……”
我的双眼不自觉紧闭。
混沌中,我竟听到云景问我,安安是谁?
可笑!
屋里的忙乱声,渐渐减弱,直至消失。
我做了一个很久远的梦。
梦里,我解开绑在云哥哥手上、脚上的绳索。
我们拉着手疯狂地往前跑,却还是被歹人抓到。
安安不怕,云哥哥会保护安安的。
他瘦弱的身躯挡在我的身前,眼神坚定不移。
场景倏地变了,我突然从身体里抽离开来。
那是一个几近荒废的小镇,我看到幼时的我在照顾得了天花的云景,我一边咳嗽,一边给他喂药。
山上,爹爹派来的人把晕倒的我带走。
府里,我满心欢喜地跑进前厅,可眼前站立的却是浅笑嫣然的安然,爹爹说没有找到云哥哥,却给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姐姐。
我哭得凶极了,我的云哥哥,不见了……
然后梦里的场景又变了,皇宫宴会,我看到了我一直心心念念的云哥哥,可他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他只对姐姐笑。
他送给姐姐一只芨芨草样式的簪子,说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我看到我多次向他示好,都被他无情拒绝,我听到他和安然说:“我是因为你,才允许她住进府里。”
我冲上前推开他们,却被云景打了一巴掌。
疼!
好疼!
梦里,安然掐住我的脖子,她的脸上满是鲜血,她说云景是她的,谁也不能把他从她身边夺走。
卡在我脖子上的手,猛然收紧,她说要我陪她去十八层地狱……
“云景,救我……”我含糊着。
黑白无常来了,他们用绳索套走了安然,我倏地解脱。
安然狰狞的表情看着我,慢慢消失在黑暗里……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云景的脸。
他也死了吗?是来帮安然向我索命吗?
下一秒的疼痛,瞬间让我认清现实。
他掐着我的脖子咬牙问我:“说,安安是谁?她在哪?”
原来我没死!
老天爷,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吗?
我看着他探究的神情,觉得好笑,自从我们再见面,不管我说什么,他从没信过我。
就算我说,我就是安安,他会信吗?
白遭一顿打罢了。
“她死了……”我平静地望着他,只希望,他能掐死我。
他的手果然一点点收紧,这一次,他下了狠心。
“你们……在干什么?”
墨玉的声音从云景身后响起。
她是安然以前的朋友,和安然一起进府后成了安然的婢女。
我恨她,如果刚才她没有出现,云景就会把我掐死。
她冲上前来,哭着对云景说:“小姐还尸骨未寒,王爷您不能对小姐如此残忍,二小姐,二小姐她可是害死小姐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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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慢慢松开我,看着我喃喃道:“你是凶手,杀死安然的凶手……”
他转身出了门,我趴在床边,有气无力。
我见墨玉没有离开便问她:“你怎么还不走?”
她走进我,我这时才看清她脸上的嘲笑。
“楚歌,你真是命大,我还以为王爷会把你杀了”
我皱眉,她便又自顾自地对我说:“你要是和安然一样死了就好了。”
我震惊地看向她,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嗤笑,“说起来你还要谢谢我,帮你除掉了安然。
安然那个贱蹄子,就算当上了丞相府的小姐,也改不掉那一身穷酸样,怎么配得上景王!”
我身体颤抖,话语因伤口的牵扯断断续续。
“安然……安然是你……是你害死的!”
急火攻心,我吐了口血。
她可是安然最宠爱的婢女,为什么要害安然?
配得上景王?难道墨玉,她也喜欢云景!
我抬眼看她,她一脸凶狠,仿佛和安然是仇敌。
“你喜欢云景!”我问她。
她从袖口掏出一个手绢,深吸,闻了闻,咬牙道:“不错!景王爷风流倜傥、年少有为,试问哪个女孩儿不喜欢?况且……他还对我那么好……”
我半似威胁地问她:“你就不怕,不怕我把真相……告诉云景?”
她轻哼一声,故作惊恐状道:“怕,怕极了。”而后,忽地轻笑道:“楚歌,你别忘了,那碗汤药可是你亲手端进去的,那个护院也确实是因为你自杀了,你洗不干净的。
再者,就算你说了,云景他会信你吗?”
我骤然僵住。
她小心地把手绢重新放回怀里,转身装作关怀道:“我今天来,是想来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要伤心啊。”
我强压着内心的冲动,等她开口。
“丞相府,被抄家了。”她悠悠地说,仿若自己和丞相府毫无关联。
我震惊地抬头看着她,正对上她那双得意的眼睛。
她紧紧盯着我我,一字一句道:“听说是景王爷参的本,定的是谋逆罪!”
‘谋逆罪’?爹爹一生本本分分,把自己全都都交给了江山社稷,他怎么会谋反?
云景,你给勤勤恳恳为云国操劳半生的忠臣这个罪名,你真的好狠的心呐!
我摇头低喃:“不可能,不会的,爹爹不会的……”
墨玉走近我,她的身影一下子就覆盖了我的天空,我就像被一群乌云压制,无法反抗。
她轻笑着凑近我,用我可以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对我说:“老丞相,望日午时三刻,就在城门楼子问斩,到时,你去不去?”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提着的最后一股力气倏地被抽离,眼泪在眼眶直直砸落。
她看着我,一脸嘲笑,心满意足。
“你骗我,爹爹不会的,云景也不会,圣上不会允许的”我抱着一丝希望看向她。
那可是丞相府,圣上怎么会如此轻率!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就等着给你爹收尸吧”
她说得那样真实,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云景会如此绝情,连江山社稷都不顾。
可他真的做了!
来给我送餐的小丫鬟听到我问她,神色慌张,连盘子都打翻了。
我颤颤巍巍地出门寻找云景,不知走了多久,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找遍了,依然没看到他的身影。
我被绊倒躺在冰凉的青花板上,祈求云景快点出现。
我心中悔恨,如果我没有爱上云景,如果我没有对小时候的情谊抱有期望,会不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安然不会死,奶娘的手臂健在,爹爹也不会被问斩,我也不会这么痛。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抬眼,云景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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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紧紧拽着我的衣领,动作粗暴、眼神急切。
奶娘的呼救声一闪而过,我的心骤然收紧。
“我是害死安然的人啊?我能是谁?我是害死你未过门夫人的楚歌啊!”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可是我的力量微乎其微,只扯得自己的伤口鲜血直涌。
“太医、太医,宣太医……”
一片空茫中,我竟看见云景焦急的神色。
他说:“楚歌,你不能死,你敢。”
他的命令,一向没有人敢违抗,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我,此时只想反抗他。
我紧闭双眼,身上好痛,痛得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我竟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软榻稍微缓解了我的疼痛。
一行泪从我的眼角流出。
老天,我受的罪还不够吗?你还要惩罚我到什么时候?
睡梦中好似听到门外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似是与丞相府有关。
推门进来两个小丫鬟,其中一个丫鬟看到我醒了,忙上前把我扶起来。
我记得她,她是奶娘的老乡,叫春香。
“丞相府……怎么了?”
我拖着病态的身体问她。
“小姐还不知道吧,晌午的时候,丞相府聚集了一众官兵,听院儿里围观的人说,那些人走后就把丞相府给封了,还把老丞相给带走了。”另一个小丫鬟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道。
似是觉察自己说错了话,她又小心地补充了一句:“奴才也是瞎听来的。”
我一时茫然,忽感胸中有股热流窜涌,激起一阵猛烈的咳嗽,我吐了一口血在地上。
两个小丫鬟吓坏了,慌忙跑出去找太医。
云景,是你做的吗?
我挣扎着起身,慌乱地走着那条走过无数遍的路,平常很短的路途,我却感觉走了好久好久。
云景似乎对我的推门而入很震惊。
我顾不得其他,冲上前质问他:“丞相府,是真的吗?”快告诉我不是,告诉我爹爹还在家,快告诉我。
“是”
瞬间,我被一个字判了死刑。
我压制着因内心冲动讲不出话的感觉,问面前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是你做的?”
“是”
几乎又是不假思索地,他冷漠地在我的尸体上又狠狠捅了一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丞相府有哪里对你不起?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我耗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声音堵在嗓子里喊不出让我烦闷到极致。
云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了安然”他感怀地说。
我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面前这个居高临下的景王爷,满眼怨恨和不解。
“安然在丞相府,受了太多委屈。”
他看我,一脸敌视。
我的亲姐姐,安然,并不是和我一样从小在丞相府长大,她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女,十岁那年才被接回府中。
在府里,她给我下了很多绊子,甚至还曾在我的饭菜里下毒,爹爹本想着一视同仁,可鉴于此对我便是更加爱护。
相必她把爹爹对她的管教全都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云景。
云景啊云景,你也不想想,同是爹爹的孩子,他为什么会对安然那样。
对了,他爱安然,爱上一个人,是会失去理智的。
可是我的爹爹却因此承受无妄之灾。
“云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求求你,放了爹爹吧……爹爹对安然很好,一直很好,是我……是我,嫉妒安然……是我,都是我,不关爹爹的事,我求你……放过他……”
我抱着云景的腿,对他苦苦哀求,我只希望他把错都怪在我头上,放过爹爹。
他皱眉,烦躁地一脚把我踢开,生怕我玷污了他身上的华服。
他看着我,恶狠地一字一顿道:“你和丞相府,一个都别想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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