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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夺娇,都想对她强制爱无删减全文

嘉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多事过程不用说清楚,皇帝大多数时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前提必须是信任他。显然裴渊是信任刘循的。他久久未出声,而后寂静的大殿翻动奏折的窣声响声还伴随着男人冷淡的嗓音。“随她罢。”刘循终于得喘一口气。很快,又听见皇帝说,“她既然想做宫婢,让她从低的学起,把她交给冬姑姑。”“嗻,奴才遵命。”“还有朕许久未练武,待会叫些身手好的侍卫去演武室。”“……”刘循:“嗻。”得今晚崩想好好睡觉,陛下心情不好。……沈玉娇住的屋子还有其他两个宫女,看样子年纪相仿。她们对沈玉娇十分好奇,想打量她又怕被发现,纯真的脸上心思一览无余。沈玉娇想着以后还要跟她们相处好几年,便先释放善意。“我叫沈玉娇,年芳十八岁,你们呢?”两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少了些拘谨...

主角:江辞裴渊   更新:2025-03-18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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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辞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妄夺娇,都想对她强制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嘉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事过程不用说清楚,皇帝大多数时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前提必须是信任他。显然裴渊是信任刘循的。他久久未出声,而后寂静的大殿翻动奏折的窣声响声还伴随着男人冷淡的嗓音。“随她罢。”刘循终于得喘一口气。很快,又听见皇帝说,“她既然想做宫婢,让她从低的学起,把她交给冬姑姑。”“嗻,奴才遵命。”“还有朕许久未练武,待会叫些身手好的侍卫去演武室。”“……”刘循:“嗻。”得今晚崩想好好睡觉,陛下心情不好。……沈玉娇住的屋子还有其他两个宫女,看样子年纪相仿。她们对沈玉娇十分好奇,想打量她又怕被发现,纯真的脸上心思一览无余。沈玉娇想着以后还要跟她们相处好几年,便先释放善意。“我叫沈玉娇,年芳十八岁,你们呢?”两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少了些拘谨...

《妄夺娇,都想对她强制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很多事过程不用说清楚,皇帝大多数时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前提必须是信任他。

显然裴渊是信任刘循的。

他久久未出声,而后寂静的大殿翻动奏折的窣声响声还伴随着男人冷淡的嗓音。

“随她罢。”

刘循终于得喘一口气。

很快,又听见皇帝说,“她既然想做宫婢,让她从低的学起,把她交给冬姑姑。”

“嗻,奴才遵命。”

“还有朕许久未练武,待会叫些身手好的侍卫去演武室。”

“……”

刘循:“嗻。”

得今晚崩想好好睡觉,陛下心情不好。

……

沈玉娇住的屋子还有其他两个宫女,看样子年纪相仿。

她们对沈玉娇十分好奇,想打量她又怕被发现,纯真的脸上心思一览无余。

沈玉娇想着以后还要跟她们相处好几年,便先释放善意。

“我叫沈玉娇,年芳十八岁,你们呢?”

两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少了些拘谨。

其中一个脸圆一点的宫女先出声,“我叫月桂,她叫翠云,都是今年满的十七。”

“那你们比我小。”

翠云见沈玉娇似乎很好说话,不由得胆大了些,她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羡慕的说,“玉娇姐姐,你长得好像仙女。”

她们在宫中见人只敢说好话,不敢说实话,不过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儿。

沈玉娇很久没有听过别人的夸赞,若是摆在从前她心头喜滋滋一片,可现在却觉得是种负担。

不过她还是谦虚应承下来,“翠云妹妹长得也很水灵。”

翠云脸一红,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平日很少有人这样夸她,在冬姑姑面前,她们不敢打扮的太多。

月桂也很高兴,没想到新来的姐妹这样好相处,她就怕来的是冬姑姑那样的人。

月桂见沈玉娇初入宫,教给她一些宫中规矩。

比如现在后宫暂无主子,但刘总管是个要求很高的人,做活得仔细,特别是承乾殿和宁寿宫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所有打理的地方必须一步到位,不得返工,不然就会被责罚。

她们问沈玉娇分派在哪个殿。

沈玉娇摇头,刘公公没有同她说,只要不是服侍裴渊,去哪都可以,她出生后都未沾过阳春水,如果按照她们口中刘公公要求的精细程度。

她肯定是不合格的。

不过比起死,熬十年又算的了什么,十年后二十七岁,也不算太老。

月桂和翠云又说了些宫中的人和事。

沈玉娇不禁好奇出现在她们口中频率最高的冬姑姑,便问,“冬姑姑是谁?”

翠云和月桂脸色一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月桂走到窗边看了下外面的动静,这才回来小声说,“冬姑姑是宫令女官,是我们的头,她是陛下乳母嬷嬷的女儿,虽比陛下大五岁,但是和陛下一起长大,我们做宫女的尽量不要得罪她。”

“据说冬姑姑心系陛下,所以她到了年纪迟迟未出宫,是为了陪在陛下身边。”翠云插话道。

月桂急忙制止她,“这话你别乱说,万一被她听见,又要被罚。”

翠云吐了吐舌头。

沈玉娇没有太大触动,不过凡事空穴来风,说不定就是真的,她还心算了算,裴渊才二十三,冬姑姑今年二十八。

倒是个痴情的人,不禁想到以前的事,她对江辞何尝不是这样。

只不过男人的宠爱来得快也去的快,更别说生长在帝王之家的裴渊,他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当晚江辞留在书房,他怯懦了,不敢靠近莲院一步,他怕再次从沈玉娇口中听见和离的话。

可他清楚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将她放走。

一为容色,二为结发夫妻。

就算他碰过其他女人,但他的真心只对娇娘。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沉,即使她不愿,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用强制手段。

江辞如是想着,心中郁气却没消一点,事情怎会闹到如此地步,他开始把一切源头怪罪在裴渊身上。

若不是他当初对娇娘起了意,他何至于将娇娘献给他,娇娘更不会一次次拒绝她。

她从来都是懂事的。

思及此,他决定今晚与她好生劝说,他的妻子也只会是她。

......

卧房内,沈玉娇和夏欢被关在房内,入夜时有人送饭,她们想趁机逃走,哪知门外守着两个壮汉,且饭送到,便落下了锁。

夏欢气的半死,沈玉娇气归气,心中还是有些难过。

原来她爱慕许久的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辞的模样。

阿兄带她参加他们学子间的一次斗诗,江辞那时已经是知府,作为评判的他表现的却比那些参赛学子还出彩。

不偏不倚,点评上一针见血,字字珠玑。

就好像满堂光彩都聚集在他一人身上,她想上善若水的皎皎君子就是这副模样。

是她梦中情郎的模样。

再一想到昨日情形,她心中如同被千根针扎,为何一个人前后变化这样大,正应了那句醒世恒言,人不可貌相。

他这一年待她好却不假,或许这一切也是他装出来的。

昨日徐心怜从书房出来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她眼眶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你说阿弟会不会笑我。”沈玉娇将自己埋在臂间,喃喃道。

夏欢立马安抚,“小姐怎么会,二郎君刀子嘴豆腐心,照奴婢看,二郎君不知比姑爷好多少,至少他从来不会让小姐伤心,还会哄小姐开心。”

她自顾自说着,沈玉娇则是将头埋的更紧,浓浓的情绪将她包裹住,此时此刻她只想回家。

即使陆逍如何嘲笑她,都不会在意。

不多时,门口锁又响了,沈玉娇和夏欢立马站起身,紧张的看着门扉。

接着,男人带着温润的笑意出现在门前。

“娇娘,我来看你了。”

江辞淡淡瞥了夏欢一眼,“你先出去。”

夏欢快速移步到沈玉娇身前,“不行,我要保护我家小姐。”

江辞不耐的拧起眉,“来人,把她带出去。”

“你不能带走夏欢。”沈玉娇赶紧抱住夏欢,“我没有话想跟你说,我只想回沈家。”

两个壮汉走近,准备架住夏欢,眼看无法反抗。

夏欢立马提声喊道:“等下,我自己走。”

她眼眸动了动,紧接着跑进室内,从箱笼内拿出那日陆逍送过来的香囊挂在床头,“小姐睡不好,这是奴婢之前买的凝神香囊,挂在床头会有作用。”

夏欢系好后依然不愿走,江辞不顾沈玉娇的挣扎紧紧将她抱住,强行把两人分开。

门又被紧紧关上。

“快放开我!!”沈玉娇猛地挣扎起来。

江辞嗓音软了几分,“好,我放开你,你能不能安静听我说话。”

“不能,我不想听你说话,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你别碰我。”沈玉娇被他抱在怀中,眼睛却不再他身上停留一刻。

眼底是浓浓的嫌恶。

许是这句话刺激到男人的尊严,他用力扳过沈玉娇的侧脸,阴寒的盯着他,“我恶心?你失身于那废物,我可有嫌弃过你?”

沈玉娇顿了下,旋即狠瞪着他,哂道,“不装了?原来这才是你心底所想,正好既然你嫌弃我如此,放我离开江府,也可以给你表妹腾位置。”

江辞眸中满是阴翳,手上力道加重,“休想,娇娘你如此姿色,我舍不得放你走,成婚一年我舍不得你怀孕,如今我们是时候要个孩子。”

“你想做什么!”沈玉娇惊慌失措,不停地对男人拳打脚踢。

江辞却笑了下,“娇娘,这点力气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不如好好留在床上。”

既然已经在她面前撕破脸皮,他也懒得装了,只要人还在他身边就好。

很快,屋子内的叫喊声和东西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夏欢站在院子想冲进去却被两个壮汉压的死死的,对着屋中痛哭大喊,“姑爷求您放过小姐。”

很快屋内动静越来越大,女人叫喊声和砸门声同时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夏欢感觉自己快晕了过去,门被打开了。

男人满脸不耐的走出,脸上挂了伤,夏欢死死盯着眼前的恶鬼,从前姑爷在她眼中哪哪都好,生的一副玉面。

如今再看却是最奸恶的坏人,畜生不如。

江辞眼神淡淡从她身上扫过,“放开她吧。”

壮汉得了令将夏欢放开,她箭步冲了进去。

整个人惊吓住,屋内一片狼藉,而小姐跪在地上,手臂脸上皆有伤口。

她眼泪唰的冲了下来,急忙扶沈玉娇起来,替她上药。

还好,姑爷没有碰小姐。

嗓音沉痛却坚定,“小姐你放心,奴婢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带出这里。”

沈玉娇只觉得疼,全身都疼,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她渐渐闭上眼睛,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很快便醒来。


沈玉娇下颌紧绷,一双脚如同被钉子钉在原地,全身上下只剩眼眸在微微颤动。

眼前的男人,也不知是因为让她想到那耻辱的一夜,还是迫于他现在身份的威严。

她腿一软,跌坐倒地,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她想过无数次要骂他的话,却不敢宣泄于口。

果然,人的本能还是惧怕死亡。

裴渊面上寡淡,再次冷漠的开嗓,“赐座。”

“嗻。”

回话的是太监总管刘循。

沈玉娇这时才注意到,房间角落还站着一个身穿太监服的年轻男子。

他端来椅子放在沈玉娇身后,温声说,“沈娘子,陛下赐座。”

她瞥了眼身旁的椅子,哪敢坐下,只是扶着把手站了起来。

“沈娘子,快坐下。”刘循言语客客气气,仿佛在对待一位贵客。

饶是这样,沈玉娇仍不敢坐下,她紧张的盯着地面,小声说,“皇……皇上,我…民妇还是站着说话。”

她说完便听见对面坐着的男人极轻的嗤笑声。

“沈玉娇。”

他喊出她的名字。

沈玉娇浑身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像是在宣判她的命运。

裴渊乜着眼前的女人,已经称不上是精致,比那时瘦了许多,只是一张小脸五官十分耐看。

她的容色数一数二,第一眼便让他惊艳。

他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不过是皮相并不能让他动了念头。

只是在江府做客时,有日见她长廊下等待江辞,他跟在江辞身边渐渐靠近她。

他还记得她在见到心上人后,眼中仿若被缀满这世间最明亮的光辉,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

那时,他突然也想拥有这双眼睛。

思及此,女人在他面前怯弱的模样让他心底生出几丝不虞。

“看朕。”

沈玉娇身子又是一颤,帝王的每句话都能狠狠敲击在她心墙上。

她不得不抬头看向裴渊,眼神触到男人俊美威慑的容颜后,再次瑟缩回去。

裴渊被她胆怯的模样逗笑,嘲弄道:“胆子这般小,当初还敢谋算朕。”

谋算?沈玉娇蹙了蹙眉,她不明白什么意思,当初不是他觊觎自己美貌吗?

她不争气的脾气涌了上来,立即辩解道:“陛下此话何意?民妇从未谋算过您,望陛下明鉴。”

裴渊嘴角扬了下。

她这番话带着一种不屈,却又不敢大声同他叫板。

像个鹌鹑一般。

他早已派人查清楚,当初之事是江辞一人谋划,沈玉娇这个傻女人还不知自己嫁给是怎么样的一个货色。

“啪”的一声,裴渊将手边的奏章丢到沈玉娇面前。

“打开看。”

沈玉娇惊疑不定,弯腰捡过地上的奏章缓缓打开,这一看简直把她的魂吓飞。

她在来京城的路上想了无数种死法,可真要面对砍头又是另外一种恐惧。

她立马跪下,一张皱巴巴的脸蛋泫然欲泣,“民妇对江辞做的一切都不知,求陛下饶命。”

女人抽泣声在暗房内格外响亮,一旁的太监总管刘循颇为不忍,又如何不清楚陛下逗弄着眼前的小娘子。

他不知陛下早年在江州所遇何事,只知陛下登基稳固朝纲后,第一件事便是抄了江大人的的家,将他们夫妇抓进京。

可他慢慢发觉,陛下似乎对这位江夫人不同一般。

有次在陛下身边研墨时,无意见过陛下一堆奏折下露出了一幅美人图,虽然只是浅浅看了眼那画中女子样貌。

他目光落在惊魂不定的女人身上,画中女子可不正是眼前的沈玉娇么。

陛下这是早就对沈娘子上心了,后宫空置,说不定沈娘子会是第一位入住的小主。

“当真一无所知?”裴渊佯装疑惑。

沈玉娇猛的点头,“民妇并不知那晚发生何事,那晚的男人我也记不清。”

她聊表衷心,更是想借此一番话把裴渊撇干净,让那晚不再成为帝王身上的耻辱。

殊不知这番话在裴渊耳中却不那么中听。

他笑了下,“记不清那男人?”

漫不经心嗓音却让人无端生寒。

刘循怔然,他好像听到一个秘密,陛下在江洲跟沈娘子……

沈玉娇以为裴渊在威胁她,让她忘干净以前荒唐的事,她本虚弱的声音也变得有力,“回陛下,民妇的确记不清,以后也不会想起。”

皇帝应该听的出她说的意思吧。

话落暗室一阵沉寂,刘循真是替沈玉娇干着急,陛下是这个意思吗,沈娘子怎么好赖话不分。

裴渊猛的起身,椅子被推倒在地。

他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既是这样,你好自为之。”

门被打开,裴渊从她身旁绕过,袍角擦过女人的脸颊,淡淡的龙涎香绕过她的鼻尖。

刘循经过沈玉娇身旁,弯身提醒她,“沈娘子,陛下不是这个意思。”

沈玉娇眉心动了动,她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想裴渊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次谈话崩了,帝王阴晴不定,还没说上两句就摆脸色。

说不定明日便会砍了她的头。

官兵把她带回原来的牢房,徐氏见她完好无损回来,不由得谩骂起来。

徐心怜还是那个样子,不悲不喜。

沈玉娇抱着身子坐在一角,抬头望向唯一可以观星的小窗口。

不知道爹娘和阿兄如今怎么样,只求陆逍不要做傻事。


沈玉娇并没有把所有希冀放在徐心怜身上,毕竟这姑娘还不知道江辞是个怎么样的人。

要说为难,徐氏和江辞都为难过她,徐心怜不过在她这里嘴上逞下强,并未作出过分的事情。

或许她才适合做江辞的妻子,不介意江辞表里不一,有其他的女人。

她和夏欢商量好,后日只要踏出府门,两人直接往渡头奔去,回到灵州,沈家所在地。

灵州和江州并不远,一天水程而已,但只要回去,江辞能奈她何,沈家并不是没有靠山。

每年沈家给巡抚大人送的那些黄白物足够巡抚大人保她和离。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说到底这个世道权利逼人,他们沈家银子多比寻常百姓富足,只不过这些银子最后还是会流入当官的囊中,以保家业平安顺遂。

所以她是支持大哥科举,若家中能出个当官的,很多事都能周旋一番。

……

到了徐心怜约定的那日,沈玉娇和夏欢穿上轻便的着装,漫无目的的在通往府门的长廊处闲逛,

直到快用午膳,徐心怜才找到她。

“休书签好没?”

沈玉娇自然不会签休书,若这时撞见江辞回府,她还能找到说词。

她不甘道:“就算你把我送走也没用,除非夫君亲自写休书给我。”

徐心怜懒得听她废话,今日是一定要把她送走,休书来日补也不是不行。

“你们把丫鬟衣服换上,直接出去,门外的人已经打点好,他们不会说出去。”

沈玉娇怀疑的看着她,“你确定吗?”

她其实也不太确定,因为表哥今日出门的晚,而且她听见表哥走时让人看好沈玉娇,如今她也有些不确定表哥是到底对沈玉娇是何想法。

她摸了摸肚子,如今她肚子有他的孩子,自己父亲又是京官,表哥不太至于为难她。

见沈玉娇和夏欢慢吞吞的模样,她又催促了一番。

沈玉娇做出极不情愿的样子,换上丫鬟衣服,脸上也装点了一番,掩盖明媚的长相。

她让沈玉娇和夏欢跟在她身后,把两人带到门口,随意说道,“你们两去帮我买些布匹回来。”

沈玉娇委屈的应是,顺便愤恨的瞪了徐心怜一眼。

戏做完了。

她一脚踏出江府,整个心激动起来,握住夏欢的手渐渐颤抖,她终于可以顺利的离开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

“小姐,我好开心。”夏欢忍不住小声说。

“我也是.....”沈玉娇想到以后,瞳仁被渲染的锃亮。

她们飞快的赶往渡头,只要一想到能离开这个地方,就连脚步都比平日轻快许多。

两人走到渡头时,沈玉娇整个人这才如释重负,脸上挂起笑意。

或许是这个点渡头没有什么人,只能看见不远处停泊着一艘载客的船和甲板上的船夫,再无其他渡客。

夏欢走过去问道:“船家,这会发船吗?”

船夫看了眼两人,默不作声,只点点头。

沈玉娇看向被布帘遮挡的舱门,里面情况无从知晓。

“进去吧。”船家适时开口。

夏欢准备扶沈玉娇上甲板,沈玉娇却迟疑下了,一种怪异感油然而生,船夫没有问他们去何地。

“算了,我们在想想。”

沈玉娇握住夏欢的手正准备转身离开之际,船帘被撩开。

男人清浅的嗓音透着一丝自负的欢愉,仿佛早就预知会见到她,“娇娘,你想去哪?”

沈玉娇瞧见那人,全身顿时被一股寒意包裹,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颗心不断地下沉,沉到寒潭最深处。

她绝望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徐心怜与他做的一场戏,请她入瓮。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知道你在这。”江辞轻声哂笑,眼神耐人寻味。

他缓缓走到她身边,捏住她的下巴,“娇娘好生让我伤心,竟想着离开我。”

倏地,他眼神变狠,手上力道加重,“原来你这些日对我都是做戏,枉我真心想同你重修旧好。”

“不过不要紧,回去后,你依旧是我的正房夫人。”

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这里依然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来人,将这丫鬟带走!”江辞吩咐道,周围突然窜出几个人将夏欢绑了起来。

沈玉娇僵硬的脸有了一丝松动,“你放开夏欢,我同你回去。”

夏欢准备撞向江辞,“小姐,不要管我,你快跑。”

几人见状,赶紧捉住夏欢,随后将她绑了起来。

“走吧,夫人。”江辞握住她的手腕,毫不怜惜的扯着她往前走。

回府后,江辞再次把沈玉娇关在房中,只是这次夏欢没有陪着她。

男人步步逼近,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

沈玉娇被他逼的倒在床上,身子因害怕而发抖起来,那日他的强迫记忆犹新,她紧紧咬住唇,泪水不断从眼眶落下,眸底只剩一片荒芜和绝望。

“你...你把夏欢怎么了,我都听你的,你别为难她....”

她伸出双手用力撑开男人胸膛,可这力气对一个已经处于兽欲中的男人来说犹如蚂蚁撼石,毫无作用。

江辞除去她身上衣衫,抬手就着泪水擦去她脸上伪装的妆容,很快露出瓷白的肌肤,他满意的勾了勾唇。

“只要夫人诞下本官的孩儿,本官自然不会为难她。”

他掐住她的脖子,“不要再想着逃走,下次我可不会这样好说话。”

男人手上力道渐渐加重,沈玉娇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整个人快要窒息时她艰难的点点头。

江辞一笑,松开了她,接着便是无尽的折磨。

沈玉娇麻木的躺在床上,眼神落在床头系的香囊上,她闭上眼睛,滚烫的眼泪顺着眼尾滴在枕边。

爹娘,阿兄阿弟。

她真的好疼。

江辞这夜留宿在莲院,她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男人的索求,只要她稍微反抗,却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这个夜晚为何这样长,她好像已经见不到明日的阳光。

.......

后面几日江辞仍是夜夜留宿她这,似是一定要让她怀孕一般。

她的顺从让江辞温柔许多,可对江辞的厌恶非但没减一分,反而越来越恨,恨不得想同他同归于尽。

只是每每看见床头的香囊,让她提醒自己不能就这样了断,只是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阿弟。

好在江辞没有对夏欢下毒手,她隔着门能见到夏欢一面,虽然脸上看得出有些伤,但人活着就好。

她现在只要到晚上,就开始害怕,怕黑夜,怕那个男人让她做些荒唐和耻辱的动作,不过江辞也有让她喘气的时候。

大概他去了别的女人那里,因为经常从他身上闻到不属于她的香粉味。

又过了三日,江辞没有来留宿她这,沈玉娇终于缓了口气,不过这时门又有了响动。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过去,哪怕知晓十有八九会是那个男人,心中仍祈求着希望有人来救她。

门被推开后,堵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瞬间被吐出,不是江辞,而是徐心怜。

“怎么也不点灯?”徐心怜嫌弃的看了眼四周,昏暗一片,死气沉沉。

沈玉娇冷冷的看着她,“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徐心怜觑着她眼下的青色,笑了下,“的确,表哥已经答应娶我为平妻,这个孩子让他很开心。”

沈玉娇沉默不语,她已经不想听这些。

徐心怜收敛住笑意,漫不经心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想让你离开,那日我并不知晓他的部署。”

“哦。”沈玉娇信她,她若想嫁给江辞,没必要留下自己给她添堵。

不过她对徐心怜有些好奇,“你难道不在意他困着我吗?”

徐心怜看着眼前天姿国色的女人,表情复杂,“岂会不在意,不过我现在无法放你走,或许有一日他会对你失去兴趣。”

“是么。”沈玉娇无力扯了扯唇,“你嫁给这样一个人,不怕么?”

闻言,徐心怜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你和我岂能相提并论,你不过是美貌吸引她,他若想进京为官,还需依仗我爹和舅父。”

她又看了看沈玉娇那张令人嫉恨的脸,“而且其他女人我不会放在心上,唯独你。”

沈玉娇自嘲一笑,她曾经是有虚荣心的,最喜别人夸赞她的容貌,而如今这是困住她的牢笼。

徐心怜摸了摸腹部,低喃道:“或许等孩子降生,他不会在困着你。”

女人声音夹着淡淡落寞,就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让她投奔的男人是不是会将心思分给她一些。

.......

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一年,沈玉娇一步也未踏出过房门,只是从夏欢口中得知徐心怜孩子降生后,江辞的确很看重她和那个孩子。

或许真是徐心怜绑住了江辞,他来莲院的日子越来越少,正当她以为江辞真的放下她。

大门突然被江辞一脚踢开,接着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娇娘,快随我走。”

沈玉娇一头雾水,看向眼前的男人,外衫不整,略显狼狈,她被封闭的一年除了府中消息外,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莫非江府出事了?


男人凉薄的声音一寸寸钉在沈玉娇心上,她面上血色尽褪,期期艾艾的问,“陛下....可还有其他死法.....”

她并不想给江辞陪葬,赐她一尺白绫也行。

皇帝晦暗不明的眸子乜着她清艳的小脸,不由分说提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伏在她耳边说,“或者死在朕的龙床上,二择其一。”

沈玉娇愣住,难以置信皇帝会说出这样下作的话,对上他的眼睛,灼灼逼视的目光暗流汹涌。

她知晓他不是开玩笑。

沈玉娇掩去眼底的哀色,空洞的望着床顶,或许她的命运早已注定。

是啊,就算她现在表现的三贞九烈,说出去又有谁相信。

且真面对死亡,她并没有想的那样有勇气,可以不顾一切只身赴死。

她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偏过头,朝男人的耳旁说,“陛下,奴婢愿意,能否先松开奴婢.....”

裴渊并未觉得意外,在绝对权势面前,谁又敢说个不。

她怕他又有何妨,只要她乖乖的在他身边。

他微凉的指尖抚过她眼尾,“娇娘,朕会好生待你。”

沈玉娇微不可察扯了扯讥讽的唇角,乖顺应道,“奴婢相信陛下。”

她手上的腕带很快被松开,可裴渊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闲适的凝着她,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自己动手。

她垂下浓密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悲凉,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以往的霞色,缓缓解开领子上的扣子,不一会衣襟全散。

贴身的浅粉色绣玉兰花兜衣显现在男人面前。

裴渊并未表现急不可耐,他视线更多停留在女人的脸上,观察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就非她不可,若说是因为当初有过的那一夜,并不尽然。

起初想过报复她,后查清江辞作恶与她无关,心中又带着一丝窃喜,可这窃喜不知从何而来。

沈玉娇未着寸缕,快速的溜进衾被中,乌丝如瀑披散,玉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点红唇娇艳欲滴,无辜清澈的眸子,惹人怜惜。

她小声说,“陛下,奴婢好了。”

裴渊见她乖觉,在她发顶揉了揉,余光瞥见那双葱白小手捏紧被角,他轻笑一声,倒真是个娇娇。

“抬起头。”

沈玉娇迟疑了下,仰起瓷白的小脸正对男人目光。

裴渊手握住她的薄肩,肌肤细腻柔滑,长指不自觉摩挲了几下。

见她颤抖起来,他俯身向下,含住了那两片娇艳如花的唇瓣。

......

这一晚,刘循派了九个宫人守在殿外,光是烧水都几个来回。

只是每次以为皇上要结束时,里面又响起沈娘子细密的啜泣声。

这紫宸殿从未响起过女人声音,那些小宫婢一个个都面红耳赤,有迷茫,有羡慕,也有替里面女子不忍。

大概都没有经历过,以为那种事有多痛苦吧。

后半夜时,女人的低吟声渐渐消去,刘循他们才得以小憩一会。

可天色微亮,内殿又传来沈娘子求饶的声音,刘循清心寡欲的二十多年,饶是也绷不住,他们做太监的岂会没有欲望。

那种素昧平生的欲望连疏解也无法疏解。

只是未曾想沈娘子这样厉害,勾的陛下今日罢了朝。

内殿中。

沈玉娇窝在裴渊怀中,眼尾还染着红晕,整个人气喘吁吁。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在龙床上。

从昨夜裴渊就没有让她睡安稳过,好不容易眯上眼睛,那人又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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