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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仞忍冬

粟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万仞忍冬》,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隐清苑法微,是作者“粟熹”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退役特种兵男主x刑法学教授女主家国+虐恋】穆其信第一次遇见萧隐清是在黔城去往关山市的高铁上。时速逾二百公里的高铁,微微摇摆的车厢,拉开洗手间的门,门口的洗漱台前,是抬手挽长发露出大半截纤腰的萧隐清。与她错失而过,又幸好再次遇到,是她先伸出手,“你好,萧隐清。”只有她会先伸手接住他的一切。他见清泉不再清白,他唯恐自己轻慢。她和他讨论现实,讨论过去,讨论人文和自然科学,也提及梦境,提及天马行空的设想......她跟他说一切这世上存在的东西,却唯独没跟他说过,这些话只告诉他。“你知道吗?百家姓上我们都连在一起,萧隐清,我们拆不开。...

主角:萧隐清苑法微   更新:2025-03-11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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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隐清苑法微的现代都市小说《万仞忍冬》,由网络作家“粟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万仞忍冬》,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隐清苑法微,是作者“粟熹”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退役特种兵男主x刑法学教授女主家国+虐恋】穆其信第一次遇见萧隐清是在黔城去往关山市的高铁上。时速逾二百公里的高铁,微微摇摆的车厢,拉开洗手间的门,门口的洗漱台前,是抬手挽长发露出大半截纤腰的萧隐清。与她错失而过,又幸好再次遇到,是她先伸出手,“你好,萧隐清。”只有她会先伸手接住他的一切。他见清泉不再清白,他唯恐自己轻慢。她和他讨论现实,讨论过去,讨论人文和自然科学,也提及梦境,提及天马行空的设想......她跟他说一切这世上存在的东西,却唯独没跟他说过,这些话只告诉他。“你知道吗?百家姓上我们都连在一起,萧隐清,我们拆不开。...

《万仞忍冬》精彩片段

如果战场上心理防线崩盘,那军人从此只会溃败,断送军旅生涯,告别军营。
穆其信从来没想过,那次看似平凡的任务,最终会让自己与战友万劫不复。
他患上了轻度的创伤应激综合征。
发病过后会得到一段时间的绝对平静,穆其信的脑子会漫无边际的放空,是精疲力竭后的抽离。
萧隐清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抱来干净的被褥在沙发上铺好,虽然经此波折,离天亮已经没多久,但她猜测穆其信不用着急回军区,还是能睡上一段时间的。
穆其信躺在沙发上,脸上有些苍白虚浮,双眉紧皱。
萧隐清想了想,还是放轻手脚,去厨房烧了一杯热水,放到客厅茶几上,做完这一切她退回房间,将门锁上。
依靠着房间门时,萧隐清终于松了口气,没有这口气的支撑,她一时腿脚有些发软,靠着房间门蹲了下来。
萧隐清其实睡得很深,但夜半客厅的剧烈响动,将她从深眠中惊醒。
她一出房间门,就看见抱头在地上打滚的穆其信,痛苦地低吼。
她吓到来不及回想为什么晚上才见到的穆其信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她满心只想冲上去救他。
真是奇怪,原来自己没有想象里那么冷漠。
在平静后,萧隐清轻易回想起夜半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心跳平缓些,但事与愿违。
她只能任由心跳失速,站起来快步走回床边。手机在床头,躺下前萧隐清拿起看了眼,有未读消息,是瞿添珩。
她点开看,瞿添珩转发了校内通知,内容是要求教职工在本周内返校,参加新学期的教职工大会。
最后一条,是问萧隐清准备哪天出发,他可以去机场或者高铁站接她。
萧隐清职属关大刑事法律研究所,瞿添珩则在关大物理学院,每个学院会在校大会召开之前,先行开一次院会,时间不一。
但刑事法律研究所有一位爱积极响应现任校长政策方针的所长,常是这边第一个开院会,所以萧隐清每学期都会提早回来。
要么是瞿添珩忘记了这件事,但他的脑子实在不可能。
萧隐清简单回复了个“我已经在关山”。
退出跟瞿添珩聊天界面时,瞥到还有未读消息,是随蔓蔓,物理学院的辅导员。
随蔓蔓也在问萧隐清准备什么时候回校,说是跟瞿添珩决定一起去接萧隐清。
就算是一个人的时候,萧隐清也不喜欢露出声色,她看着屏幕半天,最终回复了一个“谢谢,不用了。”
刑研所的工作群消息提示有人@过萧隐清,她点开看,是同事们在恭喜她上刊新一期的《政法论坛》,进入“一类核心期刊十二篇俱乐部”。
刑研所里,向各位大牛看齐,取学术大牛论文的平均数,戏称以十二篇一类核心论文为基准,过线就能踏入“俱乐部”,有这个学术水准的新人寥寥无几。
开院会的时间是明天一早,上刊消息来得很及时,继续为本科生开设刑法课的同时,这学期带研究生的想法,也许不会被驳斥了。
这总算是个能安慰萧隐清的消息,让她将今晚的不安暂时都抛之脑后。
八点半萧隐清出门的时候,穆其信仍然睡意沉沉,萧隐清替他拉了拉快掉到地上的被子,轻悄悄的推门离去。
电梯里正好遇到同在刑研所的习悦,她住楼上,会负责开设本科生的刑法方向选修课。
习悦一见萧隐清,倦容一扫而光,立马乐开了,“诶,你也起晚了!”
萧隐清也笑笑,“昨晚睡得不大好。”
习悦见电梯里没别人,凑近了萧隐清,神神秘秘说道:“南珍从法学院调来刑研所了。”
关大侧重刑法研究,刑研所之所以不同于法学院,除了门类要求,就是学术水准要求,刑研所第一阶梯的教授们只负责带博士生或研究生。
只有新教授,譬如萧隐清这一类,会被分派去为法学院的本科生开设刑法类核心课或选修课,因为刑研所即使是年轻教授,学术水平也会比法学院要高出半截。
所以会有刑研所去法学院上课,但绝不会有法学院能轻易进刑研所的说法。
南珍跟萧隐清是同一年进的关大,一直在开设选修课,突然调来刑研所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电梯门打开了,习悦先走出去,压低了声嘱咐:“你过会当心一点,我看南珍来者不善。”
习悦伸手过来,想挽萧隐清的手臂,却突然发现她手掌缠了几圈纱布,惊呼出声:“哎呀!你手怎么了?”
萧隐清抬起手,伤口处有渗出一点干涸的血迹,纱布包扎得很利落干净,松紧正好。
她隔着这层纱布,轻轻抚了抚伤口处,“被玻璃划伤了。”
走到半路时,萧隐清还是掏出手机点开与穆其信的对话界面,“我去开会了,冰箱里有我昨天买的面包牛奶。”
昨晚没有给手机充电,此刻电池容量处已经变成一丝红色,萧隐清锁屏将手机放回包里。
事实证明,喜欢跟人打交道的习悦,对于风向的变动确实要比萧隐清更为敏感。
院会上,赵所简单开了个头,就率先介绍坐在下首的南珍。
“刑研所本学期吸纳了新鲜血液,也是大家的老熟人,小南老师从本学期开始,就要与我们共事了,希望能为我们刑研所再创辉煌!”
掌声随着赵所话音落下,逐渐响起,南珍笑着站起来,朝刑研所的各位低了低头,“希望各位前辈同仁将来多指教。”
南珍很漂亮的,很大气的长相,笑起来时格外大方,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但习悦可不吃这一套,她朝萧隐清使了个眼色,一副看穿南珍皮囊底下本性的样子,就差直接翻个白眼了。
萧隐清笑笑,抬头正好对上南珍的视线,她向南珍点了点头。
“还要恭喜我们的萧老师。”赵所看向萧隐清,夸赞道:“年轻一辈里大家都要向萧老师看齐。”


都是场面话,萧隐清低头回答“不敢不敢”。
赵所话锋一转,“说起小南老师和萧老师,我将本学期校内对刑研所开设课程的安排最大转变就如下转达。”
萧隐清坐起来些,这应该会跟自己能否顺利做硕导有关。
赵所不紧不慢,“校领导考虑到刑研所是关大门面,今年对所内将会作出一系列调整。包括分担法学院本科生课程开设,以及硕士研究生导师安排。”他翻了一页面前的文件,“法学院新大一专业核心课刑法学,由小南老师开设,带教法1、法2班,原萧老师不再负责刑法学教学任务。”
萧隐清察觉到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对的,她动也不动地看着赵所,但赵所期间并未抬头。
“同时由于大三、大四辅修法学双学位人数远超往届,挤压法学院学生选修方向课,出现法学院学生难以抢到专业选修课,专选学分呈现难以在大四第二学期前修满的征兆。”赵所终于抬头,扫视了一眼会场,“专选课涉及法学方向拓展,诸位应该也知道,开设还是有一定难度,考虑到所内德高望重的教授们都有硕博生要带,校领导这次主要考虑年轻一辈的老师。”
“萧老师,刑法方向的专业选修课,你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赵所带着笑意看向萧隐清。
萧隐清心头有些发凉,明明会场关紧了窗户,可她还是觉得哪里有一阵冷风直往身上吹,手指都冰凉起来。
专选课由于学分和教学任务限制,大都是只开设十个周就结课,只占一学分。
“习老师也会被派去开一门专选课,时间仓促,你们俩在军训前就务必将本学期课程规划安排上交所内。”赵所并没有想等萧隐清回答的意思,将下一步安排也直接说出,“由于所内这学期已经帮法学院分担不少课程开设,为了缓解人手紧张问题,法律专硕本学期由法学院全部承教,刑研所只负责法学学硕教学工作。”
事情说得很明白了,学硕的导师资格早在三月份就定好,萧隐清未来这一年,仍然不能带教硕士研究生,她的硕导申请被驳回了。
驳回的同时,她还失去了任教法学核心课的工作,只负责为大三、大四开设十个周就会结课的专业选修课,换而言之,这学期过了十个周,她就与闲人无异了。
刑法学在本科生中有很重要的地位,教学成果在评级中占很大比重,这说明刑研所的资源,在朝新调来的南珍倾斜。
萧隐清这个学术新秀,被完美边缘化了。
习悦倒是不说话,撑着头一副早已了然于心的样子,都懒得给予多余的回应。
萧隐清在赵所看起来极为关切的眼神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赵所放心。”
散会回家的路上,萧隐清一直都很平静。
习悦觑着萧隐清的神情,想说些宽慰的话,毕竟这打击实在有点大,刚刚会上几个老教授都有些欲言又止。但萧隐清不大爱跟人说心里话,这习悦是知道的,她一路苦恼思索着说些什么打破局面好,眼见着就到了教工住房区。
习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迎头遇到关大物理学院唯一一位国家级“青年领军人才”,瞿添珩。
瞿添珩穿着一身西装,像是刚从哪个学术会议下来,衣冠楚楚,站在大门口。
要说这位青年才俊,那实在在关大闻名,加之他除了出类拔萃的学术研究,还拥有冠玉一般的面貌,任何时候都彬彬有礼,温和有加,以至于大多不同学院的老师都认识他。
关于瞿添珩的一些流言蜚语,习悦是听说过的,恐怕他是等萧隐清的,习悦识趣噤声,打了个招呼就先溜走。
萧隐清早上走得匆忙,忘带眼镜,两百多度的近视,她走近了才发现大门口的人是瞿添珩,所以避无可避。
她在隔了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瞿老师找我吗?”
瞿添珩上前一步,声音温温和和的,和煦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萧隐清将原本手提的包挎到肩上,“我不用跟瞿老师汇报行程的,不是吗?”
瞿添珩叹气,“隐清,你可能有什么误会。”他看着萧隐清眉目,一动不动,“我在校领导的聚餐宴上听说了刑研所一些调动事宜,我是想如果能第一时间见到你,也许还有些回转余地。”
萧隐清对上瞿添珩双眼,他眼里看起来极为真挚,甚至,或许还有一些可以称之为担忧的情绪在。
“诶?萧老师!”门卫室的小徐突然从窗户里探出了个头,“真是你啊萧老师。”
小徐颠颠的跑到萧隐清旁边,递过来一串钥匙,“萧老师,你男朋友说你钥匙忘在家里了,他打你电话已经关机了,他去超市买点东西,怕你比他先到,把钥匙存我这让你取。”
萧隐清愣住,显然对面的瞿添珩也愣住了。
小徐夹在两人中间,莫名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朝萧隐清晃了晃钥匙,“萧老师?”
萧隐清回过神,接了钥匙,向小徐道谢,小徐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小跑回了门卫室里。
萧隐清将钥匙捏在手里,朝瞿添珩抱歉道:“不好意思瞿老师,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做饭等我男朋友。”
瞿添珩根本来不及反应,萧隐清就已经阔步走出好远。
直到到家后,萧隐清紧绷的神经才终于得到片刻松懈,她长长出一口气,觉得本能一般的口渴难耐,走到茶几边想倒一杯水喝,却发现没有杯子,只有水壶在。
她顾不了那么多,抬起水壶就咕嘟咕嘟的灌水,她病态一般的吞饮,直到半壶水下肚,肺部有些缺氧,她才开始重新感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
萧隐清无力的擦干嘴角水渍,瘫坐下倚靠着茶几,血压高升后骤然的平静让她头有些发晕。再平静的面孔下,也会有忐忑不安的软肋,瞿添珩就是萧隐清的致命点。


而这样的人,往往是不能被高攀的,如果多了一些企图,那就会让自己身陷囹圄。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萧隐清喘了一口气,借力茶几站起来,她拖着脚步,按下门把手,门外站的是穆其信。
穆其信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早上起来打碎了你家最后一个玻璃杯。”
萧隐清让出路,示意穆其信进门。
一个晚上,穆其信对萧隐清家熟悉了不少,他走到餐桌边,取出新买的一整套杯具,利落的拆开摆放。
萧隐清在他身后看着,数了一共有六只水杯,一只水壶,“你知道,我不会让你赔我杯子。”
她虽然不喜欢跟人来往,但也不会恩将仇报,忘记前一晚上他照顾自己的恩情。
“而且,你买了太多杯子了,只有我自己住,偶尔法微会来,所以两只杯子就够了。”萧隐清又补充道。
穆其信将所有杯子圈进臂弯里,走向厨房的水槽边,“萧隐清,不是需要多少就买多少。”
穆其信打开水龙头,冲洗这一整套杯具。
他做事情时候真是很利落干净,丝毫不会拖泥带水,萧隐清有些看得出神。
直到他将杯具重新在餐桌上摆放好,萧隐清才回过神来,她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同,环顾四周,是整个家被清理打扫了一遍,地板锃亮,原本纷繁杂乱的书籍已经整齐的摞在阳台边的小书桌上,沙发上的被子四四方方,那么薄软的被子,竟然被叠成了一个豆腐块。
穆其信转过身,倚在餐桌椅边,他突然开口,“我听见你说我是你男朋友。”
萧隐清愕然,转过头看穆其信时,眼里惊慌不已。
穆其信解释了一句,“那会我在你后边不远处,看你跟人说话,没好打扰。”
萧隐清鲜见有些躲闪,她双手背在背后,想让自己的不安不那么明显,“那你应该看出来,我是事急从权吧?”
穆其信沉默了一会。
就在萧隐清以为自己逃过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时,穆其信又说话了,“我是想问你,是不是今天你的答案可能会改变?”
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答案”,要不要和他在一起的答案。
萧隐清心头一动,她蓦然抬头,对上的是穆其信极为认真慎重的的模样。
她忽然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波动,可是却又感知不到这应该是什么样的情绪,她不懂。
穆其信实在是个条件优异的人,俊美无俦的面貌,挺拔的身躯,军校毕业,根正苗红,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少校军衔,假如他没有意外发生,他应该是天之骄子才对。
可这样的人,只会让萧隐清想退却。
光芒纵然令人向往,但它同样夺目,无法靠近。
长久的,整个屋子里都静静的,静到连克制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穆其信就猜到了,他永远不会等到这个答案。
这个房子朝向极好,近正午的时候,阳光穿过阳台玻璃,投映进客厅每个角落。
萧隐清低下头,阳光正好柔柔的落在她的肩颈上,她的肩颈弧度优雅得像只白天鹅,她轻声说:“穆其信,谢谢。”
穆其信心底翻涌,他撑在椅子上的手暴起青筋,下意识不敢再看萧隐清,他站直,“希望你快乐。”
萧隐清这才抬起头,“所以你是因为罹患疾病,才被从黔城的军区调来关山做参谋吗?”
团部机关参谋的位置清闲,且有更多背景深邃的人,远不会有基层锻炼过的参谋更有前途。
“是,我有轻度的PTSD,家里没人知道。”穆其信没有想瞒萧隐清的想法。
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坦诚,萧隐清一时之间有些意外,等意外过后,她突然意识到,PTSD,是多不寻常的一种病。
创伤应激综合征,只会是他遭遇过重大意外,他是军人,他服役过西南边陲,萧隐清不用深想,就已经猜到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隐私。”
穆其信摇头,“总要让你有知情权,昨晚是你照顾我。”他顿了顿,“以及,我也想你知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样子。”
萧隐清沉默下去。
穆其信拿起一边的外套,“那......再见。”
“再见。”萧隐清轻轻说。
关门声响起,整个房屋里,又陷入了绝对的寂静。萧隐清走到餐桌边,将一只杯子放到另一边,剩下的水壶杯具她全部收纳回没扔的包装盒里。她抱着盒子,踮脚塞进橱柜中。
她只会选择自己。
隔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但新生因为需要军训,已经陆续报到。
这段时间里,萧隐清没怎么出过门,窝在家里把预备开设的课程写了份课程安排后,就忙课程内容和课件。
她要开设的专选课,是刑法案例分析,主要案源是近年热点案件,她已经极尽考虑,这门课不论是对想升学还是考证工作的学生,只要是应试,就一定会发挥作用。
临时准备教案和课件很难,萧隐清花了很多精力,以至于黑眼圈深重,法令纹都一下熬了出来,还蓬头垢面,毫无形象可言。
有一天,来串门的习悦看到萧隐清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还仔细认了认,欲言又止,就差想问“萧老师不住这里吗?”
在进门后,看到散落一地的刑法类书籍,还叠加有不少打印出来的纸张,有标注了不少记号的案例,甚至最高检和最高法这一两年的指导案例和司法解释都有,习悦终于确定,这肯定是萧隐清!刑研所里除了她没人会这么没日没夜的拼命。
生怕萧隐清做得背过气去,习悦一把收走她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推着她进卫生间洗漱,“咱俩出去走走,新生们来军训了,我们看看他们去。”
习悦力气比萧隐清大很多,萧隐清硬是没法反抗,直被她摁到淋浴喷头下边,她才拍拍手,放心出卫生间。
萧隐清还在最后的倔强,“我不会去的。”
习悦漫不经心的答应,“嗯嗯,行,好,再说。”
萧隐清叹气,揉了揉纷乱的头发,确实脑子有些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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