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洗言养病期间,我的工作很简单。
周一到周五在法院、检察院、局子之间跑腿。
下午和晚上进医院打吊针,然后在他病床前加班打开word。
李洗言给我画饼,“作为一个律师,我们是公平正义的使者,为需要的人打通光明之路,获得人生信仰。”
我吃不下。
看我翻白眼,他来了点实际的,“委托费分你六成。”
这下我吃得下了。
拿出录音笔,眼神示意他再说一遍。
以后反悔我也得有证据。
但为了体现我的高尚,提醒他,“我可是许氏的千金哦,其实一点都不差钱。”
他眸光闪烁,嘴角牵起一个格外好看的弧度,“既然不缺钱,那这么任劳任怨是图什么?”
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做思考模式。
然后一副忽然勘破关键的样子,淡淡地看过来,“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你暗恋我?”
他真是好大一张脸。
我暗恋他?
并不是。
与其说是暗恋,不如说我是馋他身子。
虽然我不想承认我很渣。
但是爱慕和身体需求是可以分开的。
呵。
我还不能反驳。
好不容易李洗言出院回家,放了我一天假。
我哥问我事情搞定没有。
“一年多来,他会见当事人都不让我进去。”
“前几天救了他一命,他开始自恋了。”
听我说这些,我哥开始翻白眼。
“真好笑,别为你的无能找借口。”
差点忘了,我哥也是个资本家。
他的身边也不养无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