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寂周楠的其他类型小说《断腿三年,男友说腻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示威吗?沈寂不知道孟浅浅是她妈妈特意安排的吗?不是的,他很清楚。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为我们的感情画上句号。倘若别人问起来,他还能无辜地说上一句,是我提的分手,一切都是被逼无奈。你看,想丢下你的男人,永远能找到借口。我带着收拾好的东西搬回了属于自己的公寓。然后用一部分沈寂给我的补偿,开了一家残障用品店。和其他中规中矩的牌子不同,我这里的残障用品表面都做了各种艺术创作。有金箍棒纹路的盲棍,有会发光的假肢。奇奇怪怪,五花八门。拿起画笔那天,手都在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手生。只知道第一幅画成型时自己竟落了泪。而后,我听从医生的建议,开始学着站起来。坐了三年轮椅,起初并不容易。摔倒是家常便饭,身上也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时间久了,慢慢...
《断腿三年,男友说腻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示威吗?
沈寂不知道孟浅浅是她妈妈特意安排的吗?
不是的,他很清楚。
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为我们的感情画上句号。
倘若别人问起来,他还能无辜地说上一句,是我提的分手,一切都是被逼无奈。
你看,想丢下你的男人,永远能找到借口。
我带着收拾好的东西搬回了属于自己的公寓。
然后用一部分沈寂给我的补偿,开了一家残障用品店。
和其他中规中矩的牌子不同,我这里的残障用品表面都做了各种艺术创作。
有金箍棒纹路的盲棍,有会发光的假肢。
奇奇怪怪,五花八门。
拿起画笔那天,手都在抖。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手生。
只知道第一幅画成型时自己竟落了泪。
而后,我听从医生的建议,开始学着站起来。
坐了三年轮椅,起初并不容易。
摔倒是家常便饭,身上也经常青一块紫一块。
时间久了,慢慢找到了感觉。
一步,两步,三步,一百米,两百米…等我终于能够拄着拐棍戴着假肢上街的时候,东城已经进入了秋天。
这天刚准备开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人。
他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拄着盲杖。
“听说这里卖的盲棍很特别,想来看看。”
又道:“真是个没良心的人,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
男人刮去了胡子,看着比沈寂还清秀俊逸。
性格好像也变了。
此前有些阴郁,现在……好像有点话痨。
他站在门边跟我聊天,引得路过的行人频频往里看。
8我听得头大,赶忙把他引进店里。
男人说他叫陈言澈,做点小生意。
前半生也算过得不错,周围一堆朋友兄弟,女朋友也很爱他。
没想到去工厂巡查时发生了意外,双眼失明。
家里大哥趁机抢走了他所有生意,女朋友跟大哥搞在了一起,亲妈也把他赶出了家门。
天之骄子,骤然坠落地狱,产生了极大的落差。
原本外向的陈言澈,变得偏激阴暗。
我跟他搭话的那天,他本来想死。
“结果碰见你,感觉你比我还惨。
我又不是那么想死了。”
……有被夸到,谢谢。
我疑惑:“你的眼睛好不了了吗?”
“医生说可以做手术,但是有50%的风险会永远失明。”
不做手术还有希望,做了手术可能希望就没了。
难怪他那天是那样的表情。
精彩。”
他是C氏派来跟周氏签约的代表,似笑非笑地看向沈寂:“负责人的家庭情况也是我们考量之一,合作的事,先放一放。”
沈寂立刻迎上去:“李先生,这都是私事,与公司无关的!
您可千万别误会。”
沈氏现在资金链有问题,这次跟这家公司的合作是唯一翻身的机会,绝对不能搞砸了。
可李先生并不在意。
他得体地点点头,转身就走。
擦肩而过时,他看了看我。
“苏小姐,我们一起走吧。”
搅黄了沈寂的签约,他们现在看我的眼底都是恨意。
我想了想,跟在了李先生身后。
直到上车后才发现,这车有点眼熟。
“苏小姐还没有认出我?”
“您是……?”
“每天早上,我都送陈先生去您店里。”
这人是陈言澈的司机?
李牧绅士地笑了笑:“我是c氏总务部负责人,今天代表陈总来签约合作,原本陈总是想吞并沈氏,没想到您来了,让陈先生改变了计划。”
我一时有些麻木:“他人呢?”
“陈先生现在在国外处理一些急事,暂时回不来,他让我带您回公馆。”
陈言澈很细心,这么一闹,原来的公寓十有八九不能再住。
李牧把我送到陈言澈的别墅,那里的佣人早就出来迎接。
等洗好澡后,陈言澈的电话打了过来。
“听说你今天大闹了一场?”
“嗯,当了次泼妇。”
“呵呵,挺好,凶一点才不会被人欺负。”
我心里有些感慨:“没想到,发疯效果这么好,我回来后才发现直播间人次差不多有一百多万,好多人都在骂孟浅浅。”
就连我之前一直关注的博主,都替我发声说话。
陈言澈轻轻嗯了声:“是,有气不要憋着,干就完事。”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活像个痞子。
“跟某人学的。”
13挂掉电话后,我安心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事情还在发酵。
孟浅浅和沈母之前直播时羞辱我的话被人反复剪成片段咒骂,沈氏前台的电话也被人打爆。
沈家股票更是一落千丈,跌得六亲不认。
这些我都没管,我安心在陈言澈的别墅休息,吃了睡睡了吃,小半个月胖了三四斤。
估摸着热度下去,我找机会去了趟店里。
店是开不下去了,想着收拾东西,回老家。
陈言澈一直在国外,不知道他眼睛怎么样。
那么多摩擦。
我喜欢早睡早起,他却是个夜猫子。
我放假大多宅家里,他喜欢结伴出去玩。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不愿意做一点家务。
哪怕是我们点了外卖的盒子发臭了,他也不愿意丢,说脏得很。
一段感情需要磨合,吵架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们吵得不可开交,可沈寂真的爱我。
每次吵完之后,他会一点点去改正。
直到有一天,沈寂跟我说,他妈妈想见我。
那是一个飘着微风的夏天,餐厅里的空调很冷很冷。
沈寂妈妈找理由支开了沈寂,然后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她跟我说:“我儿子第一次谈恋爱,就遇到了你这种钓凯子的高手,他运气真是不好。”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爸妈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才让你年纪轻轻不好好读书,满脑子想着勾搭男人?
我都替你爸妈觉得丢脸。”
“我告诉你,你死心吧。
聪明的早点滚蛋,沈寂已经有未婚妻了,等毕业就会结婚,你别痴心妄想。”
20出头的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人劈头盖脸一通羞辱,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寂他妈又突然变了一副嘴脸。
她眼眶通红,小心翼翼又有些委屈的样子:“盼盼,阿姨只有沈寂一个儿子,只是想嘱托你好好照顾他,你怎么骂我是贱女人呢?”
即便没有回头,我也知道沈寂就在我身后。
短短几分钟时间,我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这就是豪门的手段吗?
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
我真的能对付这种人吗?
沈寂他妈妈瞧瞧看向我的眼尾掩盖不住的得意。
真是好手段,拿捏沈寂一捏一个准。
3沈寂果然动了怒。
“我妈为了我受了很多委屈,你要想嫁给我,就要好好孝顺她。”
“苏盼盼,平时你耍小脾气我都可以忍着你,只有这一点,你必须听我的。”
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等着我认错。
我孤傲地抬起头,拿着包就走。
刚要打车,沈寂跑了出来,拽着我上了车。
我憋着一肚子委屈,强忍着泪水坐在副驾驶。
就在这时,我爸突然打电话来。
电话里,他说想我,眼皮直跳,担心我出事。
后来有无数次我都曾幻想,在这通电话里我没有委屈地哭出声。
如果
没留我。
或者,他巴不得我走。
大厦外,天已经不如来时那么明媚了。
暗沉沉的仿佛要下雨。
我漫无目的坐着轮椅穿过马路。
车流涌动,红灯跳跃,有那么一时间,我想停下来。
汽车碰撞的滋味我试过了,两眼一闭,好像也不会再糟糕。
犹豫间,一个好心人突然出现,推着我过了斑马线。
命运稀里糊涂,总在不经意间让你往前走。
我苦笑,只能漫无目的继续前行。
河边杏树下,远远地,看到一个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
好像是倒霉蛋之间的惺惺相惜,我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有回应。
又瞎又聋,真可怜。
我低下头:“好吧,你可能听不见我在说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助。”
“如果你看不见,我愿意把这副眼角膜给你,反正死后也用不到,留给你看看世界也挺好的,对吧?”
这个世界好像永远没有极端。
你惨的时候总有人比你更惨,你幸福的时候,总有人比你更幸福。
好像决定去死后,苦难都变得可以理解了。
我去拉他的手:“我给你留个字条吧,等我死了,你就来拿我的眼角膜。”
没想到他皱了皱眉,躲开了。
再拉,他生气了。
“别碰我,走开。”
脾气挺大。
想想我当初刚出事那会儿,比他还凶。
没关系了,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倒霉这种事,我一个人来就好。
“好吧,本来想走之前能留给这世界几句话,看来是不成啦。
算了,瞎子先生,你等着医院电话吧。”
我慢悠悠地离开。
没发现在我身后不远处,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近胡子男,两人低声交谈起来。
男人喊他:“陈总。”
5、我没有回家,打车去了爸妈墓地。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三年前沈寂帮我整理好的一点旧物。
照片上,一家三口笑颜如画,仿佛还能听到爸爸妈妈喊我宝宝的声音。
谁惹我们家宝宝生气了呀?
爸爸帮你揍他。
宝宝别哭,你哭妈妈也会难过的。
我们盼盼最乖了,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可爱的女孩子,你要开心哦。
他们是怀着怎样焦急的心想来劝架的呢?
飞机坠落时,他们是不是很害怕?
我感觉我一点用都没有,既不能变成一
我不再多说,转移话题道:“肚子饿不饿?
介不介意吃顿家常便饭?”
“……好。”
店子小,吃饭的桌子也小,手长脚长的陈言澈,缩在桌子边。
看着怪憋屈。
陈言澈却不介意,慢慢地摸到碗筷开始吃饭。
一口下去,他皱了皱眉。
“不好吃吗?
抱歉啊,我手艺一般。”
“不是,我只是很久没有吃到家常便饭了。”
虽然陈言澈几乎不怎么多说,但依然能从举手投足看出几分贵气。
吃完饭后,他说下次还想来找我。
我问为什么,他坦然道:“出事后我经常想走极端,只有去公园里坐着才勉强好一点。
认识你之后,每次靠近你,我好像整个人平静许多,那些可怕的念头也没再往外冒。”
“请你帮帮我好吗?”
诚恳得让人没法拒绝。
这之后,每天早上,会有一辆黑色的车把陈言澈送到我店里,晚上那人在把他接走。
我们两个心照不宣,默认这是一场病友的互相疗愈。
陈言澈有空的时候,也会摸索着画一些作品。
他擅长用铅笔画盲画,技术惊人,别具风味,连我都有些佩服。
我把他的作品印在假肢上,没想到居然引起了一波抢购。
对此,陈言澈很淡定:“都是天赋。”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和陈言澈正坐店里闲聊。
突然来了一个长发大波浪美女,她环视店里一圈,一头扑进陈言澈怀里。
陈言澈的脸色当时就变得无比难看。
“阿澈,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
“别碰我。”
陈言澈语气极冷,那女人却毫不在乎扑过去。
“阿澈,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和睿哥哥在一起。
我喜欢的人是你啊!”
“我再说一遍,别碰我。”
美女闻言哭得愈发伤心。
“我是被下药了,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以死明志。
阿澈,你等我。”
她冲了出去,我都来不及拦。
我瞠目结舌地看向陈言澈:“你、你不去救她吗?
她好像要自杀!”
陈言澈冷哼:“她才不舍得死。”
情绪却不复以往淡然。
阴沉着脸坐了没几分钟,还是拿起盲棍追了出去。
我看着他坐上小车扬长而去。
厨房里,高压锅响了。
今晚的排骨汤放了陈言澈喜欢的马蹄。
可惜他吃不到了。
一口口喝下香浓的汤,肚子撑得有些难受。
收拾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