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知秋顾清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为囚笼于知秋顾清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祁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忆倒数第二天,顾清言和许沫沫宣布开婚前派对。据说,许沫沫指定了一个很神秘的场地。但于知秋并不感兴趣,今天她要配合机构做一些失忆的准备工作。她婉拒了顾清言的邀请,一个人晃晃悠悠来到了机构。程序很简单,今天做完脑部处理之后,只需要喝下配置好的药水就可以达到失忆的目的。领完机构的药水,于知秋打算打车去自己郊区的房子散心。院门外,种了五年的茶花终于盛开,点缀了一路。她顺着花树往里走,却发现精心养护的草坪被踩得破败不堪。屋内一片灯红酒绿,许沫沫站在窗边,摆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朝顾清言撒娇。下一瞬,顾清言便将满院的茶花折断,送到她手中。这就是他们口中,许沫沫指定的神秘场地。她站在原地怔怔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十二月的寒意渗进骨髓,几乎将她压垮,于...
《爱为囚笼于知秋顾清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失忆倒数第二天,顾清言和许沫沫宣布开婚前派对。
据说,许沫沫指定了一个很神秘的场地。
但于知秋并不感兴趣,今天她要配合机构做一些失忆的准备工作。
她婉拒了顾清言的邀请,一个人晃晃悠悠来到了机构。
程序很简单,今天做完脑部处理之后,只需要喝下配置好的药水就可以达到失忆的目的。
领完机构的药水,于知秋打算打车去自己郊区的房子散心。
院门外,种了五年的茶花终于盛开,点缀了一路。
她顺着花树往里走,却发现精心养护的草坪被踩得破败不堪。
屋内一片灯红酒绿,许沫沫站在窗边,摆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朝顾清言撒娇。
下一瞬,顾清言便将满院的茶花折断,送到她手中。
这就是他们口中,许沫沫指定的神秘场地。
她站在原地怔怔看着,脸色苍白如纸。
十二月的寒意渗进骨髓,几乎将她压垮,于知秋的思绪飘到十八岁那年。
那时,顾清言送她房子时是怎么说来的?
“小尾巴,我怕你嫁人受欺负,要多给你一点底气。”
“你不嫁人也行,这里是你永远的家。”
这栋房子,和她儿时对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像城堡一样的样式,屋前有大片大片草坪,她梦想有一个草坪婚礼。
顾清言耐心听着,问她还要种什么。
她想,就种茶花吧,茶花要好几年才能开,那个时候她正好能嫁他。
后来,他年年陪她来维护这些草木。
他说养花需要有耐心,和养她是一个道理。
再往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食了言。
那股委屈劲翻涌上来便再也克制不住,她跌跌撞撞闯了进去。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顾清言和许沫沫往外拖拽。
“出去,这是我的家。”
“都给我滚出去!”
这是她和她未来孩子的容身之所,是她的家。
他怎么能拿她的家来讨新欢开心呢?
一番挣扎后,于知秋被顾清言擒住手臂禁锢在怀里。
“道歉。”
明明是极暧昧的距离,可是顾清言眼底透着在商场面对宿敌才有的杀伐果断。
他加重手上的力气,握得于知秋手腕生疼。
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
“给我未婚妻道歉。”
听着这个极具占有欲的词,于知秋瞬间心口一酸,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
“我没错。”
她不肯低头,于是被顾清言从属于她的房子里丢了出去。
许沫沫见状,在她被丢出门的前一刻,趁乱摸走了她的手机。
厚重的大门将她和她的孩子隔绝在热闹之外。
北方十二月已经进入深冬,郊区没有车回去,雪花叠在她肩上越叠越厚。
没一会,于知秋被冻得失去知觉,
意识模糊间,她想,就此死去也好。
毕竟,她已经从他那偷了许多欢愉时光,不愿面对两人眼下的不堪。
可是剧烈的腹痛传来的那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错了。
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
她强撑起精神,向从前在女德学院无数次认错一般,抛下尊严跪在门口叩着门。
为了她的孩子。
“我错了哥哥,我道歉,我道歉好不好?”
“我是贱人,我该死,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可以去死的哥哥,求你救救他,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不该间接死在他父亲的手上,不该死在一个彻骨的雪夜里。
手指在粗粝的铁门上磨出斑斑血迹,伤口处血肉混着雪水撕扯,疼到钻心。
暗红色血水从腿间蔓延开,于知秋慌乱捂住鲜血,徒劳地想要留住这个孩子。
她于心不忍,不舍得让这个孩子就此消失。
几乎是一瞬间的决定,她破釜沉舟般迈开腿往来时路狂奔。
快一些,再快一些,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失去意识前,她再次跌进秦景怀里,她以为自己终于得救。
可是他们不走运,这个孩子的离去打碎了她最后一点点希冀。
从病床醒来那一刻,于知秋面如死灰。
她彻彻底底知道自己错了。
不该爱他,不该纠缠,更加不该留在他身边。
她眨眨干涩到流不出一滴泪的眼睛,无神看着秦景。
“秦景哥,你能收留我吗?”
“我有好多钱,我可以付房租。”
她没有家了,更加不想东躲西藏后被顾清言抓回身边。
秦景救了她两回,而且他有不让顾清言把她抓回身边的本事。
秦景闻言,微微愣了一瞬。
针对顾清言那么久,这点情意还是有的。
他期待看见顾清言吃瘪。
“什么时候?”
他端过床头的汤,吹凉后一点一点送进于知秋嘴边。
她微微抿了一口,思索之后回答他。
“今晚。”
传言,孩子走后要父母一起送一程,否则没法进入轮回要受苦的。
她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完成之后,就彻彻底底离开顾清言。
“我是你哥哥,说这种话也不嫌恶心。”
于知秋只能,满心不甘不断追问。
“没有血缘关系也算哥哥吗?连名义都没有的哥哥也算哥哥吗?”
他没回应她,把她丢去了女德学院认错。
后来,于知秋被折磨到失忆,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对他的荒唐感情。
顾清言却疯了,抱着失去记忆的于知秋哭红了眼眶。
“知秋对不起,哥哥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不是说你最爱哥哥吗,不要忘记哥哥好不好。”
她淡淡摇了摇头。
不好。
人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哥哥呢?
1
于知秋被女德学院折磨到奄奄一息,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失忆机构。
“于小姐,再次跟您确认一下,您预定的失忆服务将于十五天之后进行。”
“失忆之后,正常情况下记忆无法恢复,在此期间,您可以随时取消服务。”
她失神片刻,飞快在手机屏幕上敲下回应。
“确认服务如期进行。”
于知秋站在路边,抬眼,恍惚了好久。
满城以秒计费的广告大屏上,一遍又一遍轮播着她被顾清言收留后,每一岁的生日照。
十岁,她父母双亡,穿着租来的宽大公主裙,惊恐缩进顾清言怀里。
十五岁,她脸上多了笑,穿着那年最流行的长裙,亲昵靠在顾清言肩头。
十八岁,他的事业风生水起,两人穿着制作精良的礼服,却只是客套并肩站着。
日子越来越好,陪伴彼此的时间越来越久。
两人之间却变得体面而疏远。
于知秋还没来得及感伤,思绪便被耳边小姑娘的惊叫声打断。
“霸道总裁狠狠宠,我真的嫉妒了。”
“于知秋这是什么小说女主剧本,死丫头,让我演两集。”
“天哪,感觉要是有人欺负于知秋,顾清言是会和那人拼命的程度。”
是这样的么?
她抬眼看向虚空,鼻头泛酸,有些自嘲摇了摇头。
她的生日,每年都如此盛大,所有人都知道顾清言视她如生命。
倘若,不是他亲自首肯将她送进女德学院。
她也愿意永远感动下去,永远不去质疑这份爱的真假。
可偏偏,那个愿意为她豁出性命的哥哥变了卦。
他为了给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撑腰,纵容那个女人将她丢进女德学院百般折磨。
于知秋眨眨酸涩的眼眶,用力仰头,将泪倒回眼底。
在学院里丢了半条命,她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既然没法和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在一起,也没法眼睁睁看着对方娶妻生子。
她想,没有比失忆更好的选择。
没有人来接她,于知秋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拨通电话想给顾清言报平安,电话那头却传来许沫沫怨毒的声音。
“这一个月过得爽不爽?”
“说话,丧家犬。”
一张照片迅速出现在她俩的对话框,又迅速撤回。
是于知秋被逼着跪在女德老师脚下屈辱认错的照片。
许沫沫很清楚,往哪扎刀子最疼。
瞬间,电击时抽搐的痛,灌在口中腥臭的马桶水,赤裸示众的屈辱,折磨着于知秋的每一寸神经。
她像是被抽去全身力气,只余绝望。
许沫沫不过是一个秘书,赖在她哥哥身边,挑拨哥哥将她送进女德学院折磨还不够吗?
“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
“贱人,离开我哥哥,滚出我们的生活。”
于知秋近乎歇斯底里地咒骂对方,电话却在嘟一声之后突然挂断。
电话这边,许沫沫按下录音键,轻轻勾了勾唇角。
她很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于知秋一遍遍拨通顾清言的电话,又一遍遍被挂断,即便如此还是固执得不肯停手。
她要和她的哥哥告状,她不肯信那么疼自己的哥哥舍得看她受委屈。
不知是心虚还是心软,在于知秋回来之后,顾清言又将原本属于她的那个房间还给了她。
失忆倒数10天是于知秋的生日。
明明是生日宴,许沫沫却轻而易举把所有话题揽到了她和顾清言的恋情上。
宴会将近,许沫沫挽着顾清言的手臂,耀武扬威地朝于知秋大喊。
“于知秋,这里。”
连名带姓被喊,于知秋的思绪被带回女德学院受折磨的时刻。
她像是条件反射般,立正站好,站在大厅中央,样子滑稽又可笑。
顾清言看着于知秋滑稽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他以为于知秋鬼灵精怪又搞什么小花招。
可是这一切,被许沫沫尽收眼底。
她打开手机询问了一下女德学院的训练细节,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说祝颂词,敬酒,送礼物,一切环节都顺利得不行。
顺利到于知秋以为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可是蜡烛点燃,闭眼许愿的间隙,恶魔般的低语回荡在于知秋耳畔。
“错了吗?”
这是女德学院,要求学员自我羞辱的暗语。
听到这番话,于知秋条件反射跪倒在众人面前,一下一下掌掴自己。
“我该死,我是贱货。”
“我让家人蒙羞,我活着是累赘,死都不能洗清我的罪孽。”
清脆又诡异的巴掌引得在场人连连侧目。
感受到其周围宾客灼热的目光,于知秋错愕停下动作。
抬眼便看见了许沫沫脸上极尽嘲讽的笑,她的嘴型一张一合:
“贱人,活该。”
满心屈辱在胸膛翻涌,她几近崩溃,再也无法克制对许沫沫的恨,扑过去扇她。
可是眼前人有恃无恐挑着眉眼,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意料之中,巴掌将要落到许沫沫脸上的时刻,被拦了下来。
“知秋,不要任性。”
顾清言死死捏住于知秋的手腕,垂下眼看她,眸中全是警告。
放在于知秋眼底,全都变成了对许沫沫的偏袒。
于知秋不可置信看着这个从前最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
明明眼前人什么都没有变,为什么她会觉得那样陌生呢?
她张张嘴,喉头哽咽。
“她送我去女德学院安的什么心,你不知道吗?”
“你也跟着她一起欺负我吗?”
她一边说,一边掀开袖口,想用身上的伤口佐证自己所言不假。
一大片狰狞的青紫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众,现场传来倒吸冷气的动静。
可是顾清言只是轻描淡写扫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口,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语气冷硬。
“靠自残来博同情,你的底线还能再低一点吗?”
“知秋,从前是我没教好你,也是多亏沫沫我才知道你这样顽劣。”
“以后,我不会再纵容你。”
于知秋一个字不肯错过地听完了顾眼前所有的责备。
再度看向他,她眼眶里的泪大颗大颗砸向腮边。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想不通。
她记得十八岁那年被骂孤儿,顾清言心疼得不行。
抛下国外的合作,千里迢迢跑到她学校为她撑腰。
那时,顾清言是怎么说的?
“小尾巴,我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我的小尾巴要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孩。”
没有人告诉她,幸福原来是有保质期的。
怎么到如今,她在他眼里变得那样卑劣,而她的伤痕都变成了苦肉计呢?
她难过片刻,转瞬又庆幸。
等记忆清零,所有痛苦都会消失。
在此之前,她只是想看清一些,他心里的情谊到底有几分。
顾清言养了于知秋十年,她觉得彻底失忆之前应该和他见最后一面,也算给他的养育之恩画上句号。
于知秋拿着医院处理好的孕囊放进了一个小木盒子中,借手机拨通了顾清言的电话。
“哥,最后陪我看一次海好不好?”
她声音嘶哑,语气挟着浓浓的倦意。
电话里传来顾清言嫌恶的语调。
“我都要结婚了,你做这种事不恶心吗?”
明明是那样厌恶的语气,于知秋心里却反常地没有一丝波澜。
只是软下嗓音,哑哑回应。
“最后一次了。”
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于知秋开始用这样温吞的语调和他说话,顾清言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不太对劲。
她开始变得不像她了。
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惧意,可他又怕于知秋想从前一样缠上他。
于是提出一个他自己都明知道残忍的要求。
“你明天来当伴娘。”
“好。”
这是她这辈子对他说的第三个谎。
她才不愿意站在身边祝福他娶别人,况且,也做不成了。
于清言来海边,带着宝宝的盒子还有那瓶能让她彻底失忆的药水。
他们俩的父母走的时候,都选择了海葬。
如今,她在同一片海里,葬送他们共同的孩子。
见到顾清言,于知秋心口猛地疼了一瞬,铺天盖地的情绪险些将她溺死。
她不说话,和他在海边安静地走着。
走到合适的位置,她蹲下身子,小心让那个小木盒飘浮在海面上。
做完一切,她猛地回头看向顾清言,冷不防开口。
“你对那个盒子说一声对不起。”
他成了那个杀伐果断的顾总之后,从来都只有别人对他认错的份。
他不肯。
“凭什么?”
凭那是他孩子,凭他是凶手,可是于知秋转念一想算了。
他不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两个固执的人沉默好久。
一个浪打来,于知秋被海水拽出好远,跌跌撞撞好久才爬起来。
抬眼,看见顾清言神色冷静看着她的方向,耳边正在打电话。
见她爬起来,顾清言皱了皱眉,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
“别装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沫沫害怕,我要回家了。”
他说话时的神色,像是在面对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
于知秋想起从前,忘了是哪一年,他们第一次看海。
于知秋被一个浪打进海里,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海水。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顾清言像神明一样从天而降,把她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他紧紧把于知秋搂在怀里,说出来的话带上了滑稽的哭腔。
“不许乱跑,永远不许离开哥哥。”
路人说,这个小伙子讲情意,来回下了几次水硬是把小女孩捞了回来。
那晚,她说要嫁哥哥那么好的人。
他轻轻说了声好,很快又被海风吹散。
于知秋回头看了眼飘远的小木盒,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很轻。
“哥,如果我永远消失,你会开心吗?”
再回头,顾清言自顾自走出去好远,并没有理会她。
她打开药剂,一饮而尽。
“哥,再见。”
按照从前于知秋耍性子的惯例,宾客们留她和顾清言在包厢处理家务。
乱来,荒唐,心理阴暗的流言也在宾客间四散开,传到两人耳边。
光线昏暗,顾清言眼眸低垂坐在她身边。
大概是距离太近,他的每一次呼吸像是落下的吻,让她的心好不安稳。
于知秋贪心地凑近一些,借着醉意闷闷开口。
“顾清言,要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会不会像从前那样疼我。”
句末的尾音,在顾清言低头凝望她的刹那被咽了下去。
这是适合接吻的分寸,于知秋闭上眼有了相应的预想。
可他却猛地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随后慌乱抿了一口酒,脸埋在灯光投射的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知秋,你该找一个男朋友,我不反对你恋爱。”
他认为,这是一个合格的哥哥该说的话。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即便连继兄都算不上。
轻飘飘一句话,字字变成利刃,扎在她心口万箭穿心的痛。
这算什么,是在怪罪她妨碍他找幸福了,所以要把她丢开吗?
于知秋像只将要被人丢弃的小狗,慌乱抓住他的衣角,倔强摇了摇头。
一想到要和除他之外的男人相处,她恨不得立马死掉。
顾清言却在这时,一根一根扒开她牵住衣角的手指,端着兄长的架子继续开口。
“你会有正常的生活,会有一个爱你的丈夫,会生下一个你们都爱的孩子。”
是劝告,更是公然的疏远。
只一句话,彻底将于知秋先前筑起的防线彻底击垮。
她难过地捂住眼睛,近乎歇斯底里。
“如果我说我不正常,是一个觊觎亲情和爱情的怪物呢?”
“这世上没有人会要一个怪物,你会要我吗......”
她口中的哀求,被一个清脆的耳光堵在喉口。
抬眼,顾清言满脸嫌恶收回打她的那只手,似乎连碰她一下都嫌恶心。
一面避瘟神般往包厢外退,一面厉声警告她。
“我是你的哥哥,说这种话你也不嫌恶心。”
“我会考虑再把你送进女德学院。”
于知秋听到女德学院,顿时被恐惧操控,克制不住浑身颤抖。
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在她生日这天,要把她再次推入地狱。
所有的争吵,哀求瞬间失去了意义。
她愣愣看着顾清言百般嫌恶的神色,声音颤抖到微不可闻。
“你以前说养我一辈子的话还算不算数。”
她的话落,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当时,顾清言对她说这样一番话是因为他们的的确确只有彼此了。
十七岁那年,顾清言相依为命的养母病逝,他变为孤身一人。
彼时的于家父母作为邻居,几乎是当儿子一般疼了他五年。
五年后,于知秋的父母出了车祸。
于是,她在所有亲戚眼中成了一个克死双亲的丧门星。
父母下葬那天,她站在亲戚中间,蒙受着所有人的咒骂和嫌弃。
她悲哀到,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和父母一起躺在墓穴中。
顾清言就是在这个时候拨开人群闯了进来,说得斩钉截铁。
“我养她一辈子,轮不到你们嫌弃。”
倘若这句话算数,他又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把她推开。
提到过去,顾清言面色缓和了几分,觉得自己做得似乎是过了些。
许沫沫在门缝看完了全程,窥见了他们二人最见不得人的情愫。
于是,她有了对策。
在顾清言即将心软的瞬间,许沫沫闯进包厢,把最后一张遮羞布彻底撕开。
“你知道外面怎么说知秋的吗?”
“他们说她道德败坏,是一个喜欢哥哥的怪物。”
“这是乱伦。”
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戳中了顾清言心里最见不得光的角落。
在他最心乱如麻的间隙,许沫沫给出了一个看起来最中肯的办法。
“我是女孩,把知秋交给我吧,我好好开导她,给她介绍一个靠得住的男孩。”
于知秋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许沫沫提议将她送进女德学院,也是打着为她好的名号。
又是一样的手段,许沫沫又要如何折磨她呢?
一股寒意从后背冲向头顶,她绝望极了,眼神哀求地望向顾清言。
不要丢下她,不要把她交给许沫沫,更加不要把她丢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可是顾清言只是冷淡唤来门口的保安。
“不要让小姐离开许女士半步。”
寥寥几个字,他将她再次推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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