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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小说

土豆烧牛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土豆烧牛腩”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内容概括: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

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6-15 0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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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现代都市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小说》,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土豆烧牛腩”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内容概括: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小说》精彩片段


“那她去死啊!”陆绥眼睛血红,吼出这一声刘丽吓得不轻,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走了,村里谁不知道陆绥一发疯那可是要砍人的,刘梅他妈一看形势不对颤颤巍巍的哭了。

“绥子,我们也不想逼你,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才不得不来,梅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陆绥没有因为她是一个老人而给她面子,毫不留情的大骂,“她不敢出门,是因为她心虚,你们敢出门敢来,是因为你们不要脸!”

骂出去后在场的人脸色有红有白,刘丽她男人金九,不敢惹陆绥躲到最后面去,刘丽他妈更是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有人搀扶着早摔了。

刘丽在村里一向彪悍,吵架就没输过,哪能让陆绥得逞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放声大哭,“来人啊,大家快来看,陆绥仗势欺人了!把我妹子又亲又抱,还不认,现在还要打我妈!”

陆绥死寂下来,冷笑一声,“好,我不仗势欺人,你说我对你妹子又亲又抱,谁看见了?”

刘丽唰的来拍了拍屁股,“我妹子说的,还有赖三,那天他看见了!怎么了?你不承认吗?!”

“那你先把他们叫来,他们来了把经过说了,我不光承认我还负责!”陆绥刚才一时在气头上,险些被他们绕了进去,他就不应该承认他抱过刘梅。

只要不承认,他们也拿他没办法。

“你……他们都说了,那你就一定抱了亲了!”刘丽开始耍赖,刘梅他妈又哭了。

陆绥没有跟他们纠缠,脑子十分的理智,“我说了你们把他叫来,他们竟然看见了能作证,就叫过来,如果叫不过来,你们还不走,还在这儿闹,我就报警说你们骚扰,非法入室,轻则写忏悔书,重则拘留一个星期!你们自己掂量!”

报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场的人缩了缩脖子,刘丽他妈也不哭了,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刘丽男人,“去把梅子喊来,还有赖三!”

屋里,陆军拿纸塞着梁靖暄的耳朵,用报纸做了两个小兔子逗他玩儿,梁靖暄抽抽噎噎的不哭了,就是还在流鼻涕,宋惠子看的心揪。

“你真不管了?”

陆军拿手上的小兔子去撞梁靖暄的,没收着力小兔子撞瘪了,“谁让他爱多管闲事的,先头的林娇娇还不长记性,现在又来了一个刘梅,你就让他见识一下刘家人的厉害,就当给他长个教训!”

“那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欺负小绥!”

“那肯定了,我亲侄子我还能让别人欺负了!”

宋惠子掐了他一把,“那你还不赶紧去!”

陆军撇了一眼外面,“没事儿,让刘家人再咬一下他,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心险恶,他想要干大事,那就不能优柔寡断,得要学会狠,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以后还能成什么事儿?等差不多了我在出再出场收拾这群疯狗……”

陆军手上的兔子绝地反击,一口咬断了梁靖暄的兔子……

刘丽男人金九回来了,刘梅不来,赖三找不着,“梅子怎么不来?!我们在这儿替她讨公道,她倒好缩起来了!”刘丽气不打一处来。

刘梅不是不想来,她是不敢来,刘丽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她没有阻拦,是赞同的,以为陆绥会妥协娶她,没想到陆绥是个硬茬。眼看事情闹成这样,她又怪上了刘丽,毁了她在陆绥心里的形象。

陆绥勾起嘴角讥讽的笑,“当事人都没来,你一个嫁出去的姐姐,在这像泼妇一样的闹,是有神经病吗?”



火炮燃尽,纸屑飞溅,火药味和诡异的味疯狂蔓延在空气中,“老公……我怕……”陆绥青筋绷起的手臂握住梁靖暄的肩膀,用力一扯,梁靖暄踉跄后退了几步。

陆绥刀子一样的眼神在他身上游戈,最后抵了在脖子上,随时随地都能割破喉咙!

阴鸷的眸底沉下一片暗影,陆绥阖上双眼背过身去,僵了一秒,拔腿又去了浴室!

“老公,你去哪!”梁靖暄抬腿就跟了上去,“你他妈的别跟着我!”陆绥狠厉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梁靖暄踌躇的站在原地,戳着手指,“老公……生气了……”

“暄宝,吃饭了!”宋惠子把最后一个凉拌黄瓜端上了圆桌,

“来了!”梁靖暄走了两步又挪回去,“老公,吃饭了!”喊完就跑!

隔着一扇木门的陆绥,扶着墙,蹙眉看着下半身……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客厅的圆桌上陆军往梁靖暄手里塞了一双筷子,“你老公呢?”

梁靖暄用筷子戳掉在圆桌上的米饭,“在洗澡!”

陆军纳闷儿了,“他不是刚洗过吗?”

“我也不知道……”

梁靖暄握着筷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现在的小年轻都爱干净,你不懂就别乱说话。”宋惠子把盛好的饭递给陆军。

“你别盛了,让他自己盛,才没好几天……”陆军一把拽住了,又要去盛饭的宋惠子。

“哪有那么娇气……”

“我盛……”梁靖暄拿走宋惠子手里的空碗,盛了满满三大勺,每一勺都压的结结实实的。盛好了,陆绥从浴室里出来了,“小绥,吃饭了!”

“嗯……”梁靖暄端着小山包似的饭,小心翼翼的递过去,“老公……给你……”

陆绥缓缓转头看他,眼里愠色渐褪,短暂的思虑过后接下了那碗饭,自顾自的坐下。梁靖暄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拉着椅子挨着陆绥坐,两把椅子没有一点缝隙,陆绥攥紧筷子,很不自在。

宋惠子把红烧鱼推到他面前,“小绥,你最喜欢吃鱼了,多吃点!”

陆绥点头,“好!”

“那我的呢?”陆军没好气的问。

宋惠子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喝你的酒,少说话!”

梁靖暄从辣椒小炒肉里找到了一块儿没有肥肉的瘦肉,稳稳的夹起,“二婶,这块肉没有肥肉!”宋惠子赶忙用碗去接,“我们家暄宝真乖!”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找的!”陆军抿了一小口桂花酒。

陆绥撂了筷子,“你找的时候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声音里满是暴怒。

“小绥……”宋惠子话还没说完。

“砰”的一声,陆军摔了酒杯,玻璃渣子四处飞溅,“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是你老子,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子就是天,你必须得听老子的!”

陆绥攥紧拳头,先前积压的太久了,此刻加倍膨胀,顷刻间全部爆发出来!

“你还说我封建,你才是真正的封建!你把我爸留给我的钱全赌了,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傻子来糊弄我,你晚上睡得着吗?你不怕我爸来找你吗?!”

“他有本事他就来呀!我一个大活人,我还怕他不成……”

陆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给泪眼婆娑的梁靖暄,“暄宝,多吃肉,争取明年生个大胖小子!以后他就是你老公,你就是他老婆,他要敢对你不好,我就把他赶出去!”

这顿团圆饭,除了陆军,谁都没有胃口。陆绥撂下碗筷回了房间,梁靖暄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一大块的鱼肉,陆军抿了一口桂花酒,心知肚明,也懒得挑破。

昏暗的房间里,褪色的窗帘在风中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糖的香甜气息。发黄的墙壁上涂料剥落了一地,老旧的龙凤大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双囍被子。

陆绥在这间屋子里睡了20多年,第一次感觉到陌生,如果没记错的话,走之前床好像是烂的,睡的被子也是发霉的,没有门的衣柜也不见了,换了一个新的,是梨花木的,还镶嵌上了镜子……

里面的衣服都很崭新,但没有一件是他的……

陆绥越看越憋屈,抓着柜门的手臂肌肉鼓起,看起来十分的可怖,他就想不通了,他一个亲生的,还不如一个买来的傻子吗?!!

“老公……”梁靖暄端着碗筷,胆怯的站在门口,大抵是刚哭过,睫毛一绺一绺的黏着。

陆绥眼神暗了暗,敛下眼眸,“出去!”

“这个房间现在是我的……当然也是你的!”梁靖暄瞅着陆绥脸色更差了,又慌慌张张的补了一句。“但前提是你要跟我睡在一起,要不然就不是你的……”

陆绥趋于平静的脸又一次迎来了暴风雨,大跨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他妈的凭什么?!!”

“凭……我是你老婆……”

陆绥比梁靖暄高出一大截,,欣长的脖子此刻低下来看他,英挺锋利的长相近距离地展现在他眼前,暴戾的眼神像把刀一样插过来!

“我不承认,你就不是!”

梁靖暄的心脏猛的跳了一下,跳得很痛,手颤颤的拽住陆绥的衣角,“我……我见过爸妈了,而且他们同意了!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陆绥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不想和他说下去的样子。他爸妈在他7岁的时候就死了,怎么可能见得到?“你少他妈在这儿跟我扯犊子……”

“是真的!他们祭日的时候我去给他们扫墓,当晚我就梦到了,爸妈说,你脾气很爆,还很犟,让我让着你……”

梁靖暄的眼睛很纯粹,真挚,没有撒谎,陆绥眸色暗沉,眼中几乎迸出了血丝,这么多年他们从来都没入过他的梦,凭什么……

脖子上暴起了青筋,眼中一片血红,骇人地紧。他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撕烂这个一直挑衅他的傻子!可还没实施,就被冒然的火炮声打断了。

梁靖暄听到火炮声,惨白着脸躲进他的怀里,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死死抱着就不松开。

陆绥垂着眸子,有些恼怒,“放开老子!”

梁靖暄像是听不见,抖着手,撩开他的衣服从下面钻了进去,陆绥僵直了身体。恐怖的火炮声消逝后,梁靖暄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宽大的黑色短袖形成了一个隐蔽的“庇护所”,浓烈的荷尔蒙包裹着他。

“嘶!你他妈打我干嘛?!”

陆绥干裂的嘴唇紧抿着,不停地颤动,似乎在克制着内心的爆发,“老公……”梁靖暄后知后觉的钻了出来,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陆绥浑身绷紧的背过身去,“出去!”

“老公,你别生气……我错了,要不然,你也打我!”梁靖暄绕到他前面撩起衣服。

陆绥崩溃的闭上眼,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出去!”

“老公……你好过分,都给你打了,你又不打,还生气!”梁靖暄瘪着嘴,委屈巴巴的。

陆绥,“……”

“没有……你他妈的出去!!还有……把衣服放下来!”

“哦……”

梁靖暄规规矩矩的把衣服放了下来。陆绥像濒死的鱼,得到了水源,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梁靖暄低着头戳手指,“老公……别生气了……我错了……”

陆绥,“……”

“你先出去……”语气没那么凶了。

梁靖暄踮起脚尖,磕磕碰碰的亲到了他的下巴上,“老公,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陆绥陡然一颤,脸骤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你在做什么?!”他受够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梁靖暄咂了咂嘴,“亲你……二叔惹二婶生气,他亲了二婶,二婶就不生气了……我不想你生气……”

陆绥咬牙切齿,“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让我出去……”梁靖暄两腮微微鼓着,小鹿眼里泛起了涟漪。

陆绥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的语塞,“你!……”

“我怎么了……”梁靖暄猝不及防的抱住了他,脑袋抵住他坚硬的胸肌,自耳畔之下传来沉重有力的心跳,连续敲击他的感官,“老公,你心跳的好快!”

陆绥双眼猩红,猛的将他压在床畔上,梁靖暄的雪白显得他更黝黑雄壮,全身的肌肉蕴含了无穷的力量,每块都可怕地隆起来,还附着凸起的青筋。强壮的臂膀圈在梁靖暄上方,“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

梁靖暄以为男人还在生气,搂着他的脖子,在干唇裂的薄唇上的上落下一吻,陆绥的脸色猛然一僵,仿佛有蚂蚁在啃食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粗暴的推开梁靖暄跌跌撞撞的去了浴室,短短的这一段路程,他就像野兽被逼到绝境下,拼尽一切的反抗挣扎,也只得来了更加的狼狈不堪……

“绥子!村长和村支书来了!你赶紧出来,别在里面窝着了!”陆军喝多了,酒气熏天的,后面跟着村长和村支书。

梁靖暄拉开房间门,“二叔……村长好……支书好……”

村长和村支书,和蔼的笑了笑,“暄宝你也好!”

陆军巡视了一圈,“你老公呢?”

梁靖暄戳着手指,“去洗澡了……”

“什么玩意儿?!怎么又去洗澡了?”

梁靖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也不知道……我脱裤子,他不让我脱,我揪了他一下,他就发火了,我就亲他,他就去洗澡了……”

村长,村支书,“……”

陆军憋着笑捂住梁靖暄的嘴,“暄宝,这种话以后在被窝里跟绥子说就行,别往外说!”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说的时候别穿衣服!那小子指定憋不住的!”

梁靖暄似懂非懂的点头,“好!”



陆绥扔了镰刀,狂往河边跑,河面“咕咚咕咚”冒起了一串儿水泡,梁靖暄猛拍打着水,整个人一点一点的下坠。站在岸边孩子们想下去又不敢下。有的急的直哭,有的一直在喊大人。

陆绥脸色一变,低低的骂了一声妈的,脱下背心,一个猛子扎进河里。

水下,梁靖暄的耳朵似乎进了水,都是咕噜咕噜的水声,呛好几口水,堵着鼻子和喉咙,很难受,意识逐渐模糊,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在他眼睛就要阖上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

“哗啦——”一声!

水面破开,陆绥把梁靖暄捞了出来,抱上了岸,梁靖暄窝在他怀里,一张小脸儿煞白煞白的,奄奄一息地张了张嘴,“噗——”,水尽数喷到了陆绥脸上。

猛咳嗽几声,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渐渐聚焦。

“老公……”

陆绥整张脸滴着水,黑的十分难看,像是要吃人。

梁靖暄又虚弱的叫了一声,“老公……”

陆绥黑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他妈的找死吗?!谁让你下去的?!”铜钱河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但能淹死的人,而且每年都有好几个,人救上来了,大人们嫌晦气把小孩子都拉走了。

梁靖暄湿哒哒的也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被冷着了,浑身哆哆嗦嗦的,红着眼睛撇了撇嘴,“我抓鱼,我抓着了!我站的稳稳的……”

陆绥拧着眉头,紧握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越来越重,怒火正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

“谁他妈让你去抓鱼了?!!!你他妈觉得你命硬,是不是?!!”

梁靖暄脸更白了,像死人一样,陆绥慌了,黑着一张脸,暴躁的说,“老子他妈的就骂了两句你就承受不住了?!”梁靖暄抽抽噎噎,很害怕他,胆怯的往后缩了缩,“老公……坏!”

陆绥脸色更不好看了,红着眼睛扯着他,摁在怀里打,

“呜呜呜……老公……坏!!!”梁靖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簇一簇地聚集在一起,岸上还站着人 ,有的捂着嘴笑,有的窃窃私语。

“陆绥哥!”一道柔柔软软的声音叫住了陆绥。陆绥手僵在半空中,撇过头去是拿着镰刀的林娇娇,穿着碎花长裙,又黑又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麻花侧边辫子,脸嫩的能掐出水,在场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陆绥哥,还是先带他去一趟村里的卫生室吧……”

梁靖暄定定的看着她,呼吸一滞,小鹿眼渐渐变得惊恐,他记得很清楚,他抓着鱼站的很稳……他是被人推下去的!他抓着陆绥的胳膊,断断续续的说,

“老公……她她……”

“你他妈闭嘴!”陆绥憋着火的把他背了起来,走的很快,掠过林娇娇时,梁靖暄打了一个寒颤。

“陆绥哥!等等……”林娇娇把外套披在了梁靖暄身上。“别感冒了。”

陆绥点了点头,“多谢!”

到了卫生室,梁靖暄没什么大碍,只是呛了几口水,需要注射防止肺部感染的抗生素如头孢曲松钠,陆绥还以为梁靖暄会哭,女医生跟他说了大概后,他乖乖的点了点头。

冷银的金属针尖扎进手臂血管,女医生往下按,药剂慢慢推了进去,全程梁靖暄咬着唇,脖颈上细细的青筋都被他咬绷紧了。

“暄宝!”陆军在稻草堆上睡着了,还是被一群小孩子吵醒了才知道梁靖暄掉河里了。

“二叔……!”梁靖暄一见到陆军眼泪鼻涕就掉个不停,也不再压抑着了,抱着陆军把憋着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二叔……我怕……!”

陆军像是抱件易碎珍宝,小心翼翼的抱起梁靖暄,“不怕!不怕!二叔在……”

“二叔……我怕!坏……”梁靖暄紧紧勒着陆军的脖子,陆绥正在一旁,剑眉皱了一下。

“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女医生提醒。

“好,多谢了!麻烦了……”陆军抱着梁靖暄疾步往家走,陆绥快步跟上去,“要不……我背……”

“不要……!”梁靖暄瑟缩着脖子,躲进了陆军肩膀里,陆绥很惊愕,梁靖暄一向黏自己,还从来没这么强烈的抵触过,“好,不要!我们回家……”

陆绥缄默无言的僵在原地,久久后才跟上去。

梁靖暄被吓得失了魂,洗完了热水澡,穿着兔子睡衣,上下牙打着颤,浑身发抖的蹲在沙发上,电视也不看了,什么都不吃,除了陆军宋惠子,谁也不让碰。宋惠子给他灌了几碗姜汤,才好一些,但脸还是白的渗人。

陆军担心他是掉进河里碰到什么脏东西了,拿着簸箕一沓纸钱和三柱香,还有一碗糯米饭去铜钱河边上烧了祭奠。

陆绥换了干衣服,又去了田里,脸色阴沉得厉害,有年轻小伙子想跟他打招呼,都被他的暴戾吓着了。轰隆隆的打谷声,盖过了他的暴躁,锋利的镰刀推下去,杂草倒一大片。

正午的太阳很毒也很辣,田里,男人们女人们都在树下歇着,小孩子在阴凉处躲猫猫,这年特别热,大伙儿都蔫蔫的,都没啥精气神。

只有陆绥。

烈日下,他裸着上半身深麦色的皮肤,宽阔的肩膀,一身健壮肌肉散发十足的男性荷尔蒙,胸膛和腹肌上面挂着汗珠,他一个人割米,一个人打,一个人捆稻草,汗水多得洒在地里。

有人懒懒散散地说:“绥子咋这么拼?”另一人抽着烟卷,促狭地笑笑:“火气大。屋里憋的,又没泄,到了这个年纪都这样!”

男人们相视一笑,但都笑的不是很大声。

云雾村里的都知道,陆绥娶了个傻子当老婆,还是个男的,不憋死才怪。

这一整天,陆绥都没咋跟人说话,主要是他沉着一张脸,也没谁敢上去招惹他,省得自讨没趣。

陆绥把打下的稻谷装在饲料口袋里捆好,一口气扛了两袋,在羊肠小道上撞上了林娇娇,她手上提着大半袋谷子,浑身汗津津的微微娇喘着,起伏跌宕胸都快撑破了领口,是个男的看了都走不了路。

陆绥找了一个土坎,把肩上的两袋谷子放了下来,又快步走到她面前,提过她手上的大半袋谷子,“我帮你!”

“不用的,陆绥哥……”林娇娇话还没说完,陆绥已经走在了前面,她提着裙子,小跑着追上去,到了岔路口,陆绥停了下来,一个寡妇和一个汉子,待久了难免会落人口舌,“剩下的你就自己扛了。”

陆绥顾虑和反应打的林娇娇措手不及,“啊?……好,我还想说到家里了让你喝口水呢……”

“不用!” 陆绥说完就走,林娇娇气愤的跺了跺脚,明明就差一点了!都怪那个傻子每次都坏她好事!

回到家宋惠子在扫院子,看他一下子扛两袋,吓得扔了扫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莽,闪着腰了可怎么好?!”

“没事的,二婶,我心里有数的……他怎么样了?”宋惠子看着他压红的肩膀,心疼的不行,“脸有了点血色了,刚才吃了半碗饭,现在在看电视……”

陆绥抖了抖身上的稻灰,大步进了屋里,梁靖暄听到脚步声拉起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陆绥脸色上的神情极度的暴烈,上向粗暴的拽下毯子,扔在地上,“老子救了你,你他妈凭什么在这儿给老子甩脸子?!”

梁靖暄全身颤颤的,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坏!……”

陆绥头皮一麻,双眼红着,“你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坏!”

陆绥两只大手铁钳一般攫住了梁靖暄,反缚着两个手腕,将他整个人压在沙发上,腾出一只手撩起衣服,梁靖暄漂亮的脸瞬间褪去血色,

“不要……老公坏!”他蹬着两条腿,哭的歇斯底里,可紧接着两条腿也被陆绥强壮的大腿压住了,他就像是被咬住了脖子的猎物,

想跑,跑不掉。

陆绥一向是个手段凌厉而果断的人,一旦大脑发出命令就不可更改的,可现在看着红肿的后背,他死死的盯着,眼底布满血丝,粗糙的大手僵在半空中……

“怎么了?暄宝……”天热,猪渴了叫的厉害,宋惠子听的不是很清,但还是听到了哭声。

梁靖暄像是找到了为他撑腰的人,大声的嘶吼着,“二婶!救我,老公打我!”

陆绥原本是不打算打的了,但他这么挑衅,反而激怒了他,猛的一巴掌下去,“啊啊啊……老公坏!”

梁靖暄哭的差点断了气,宋惠子听着不是声音不对,扔了勺,“小绥!”

一进到屋里就看到陆绥在打梁靖暄,“怎么好好的又打起来了呢?!小绥,你放开暄宝!”宋惠子拽了又拽,才把陆绥拽开。梁靖暄趔趔趄趄扑进她怀里,“二婶……”宋惠子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不哭了……”

“老公坏!我不要他做老公!……!”

陆绥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涌,他气的手抖,冲上去猛的把他撕扯过来,“你他妈的说清楚,老子救了你,老子怎么就坏了?!!”

梁靖暄挣扎着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陆绥吃痛的松开了手,梁靖暄躲到宋惠子怀里,哽咽着说,“那个坏女人把我推进了河里,你还跟她说话,还凶我,我不理你!不要你做老公了!”

陆绥脸上神情极度的恐怖,“你说什么?!”



陆军疾步上去,挡在陆绥面前,“你得羊癫疯了,你砸厕所!”

陆绥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那墙都快塌了,要是在下个暴雨根本就撑不住,离得又远,晚上上厕所也不方便,我跟二婶商量过了,在后门重新修一个,修城里那样的,又能上厕所,又能洗澡……”

陆军侧了侧身,“那热水器,抽水泵,各种各样的钱我可没有!”

陆绥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他不跟他商量的原因,“你就算给我也不稀罕!连10块钱都没有……”

陆军被怼的说不出话,“砍老壳的你怎么跟我说话的,老子好歹是你半个老子……!”

陆绥懒得再搭理他,于泽暎则是憋着笑,“二叔我先进去了……”

“去!”

梁靖暄拉开电视机底下的抽屉,在大白兔奶糖堆里翻翻找找,“二叔!给你……”陆军看着皱皱巴巴的5块,老泪纵横,“暄宝,我不要你自己留着……”梁靖暄又蹲下去拿了两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水塞他嘴里,“二叔吃了糖,就别生老公的气了嘛。”

陆军看着梁靖暄有些时候总会感慨,他的那个孩子要是还活着,是不是也这么大了……

“好……”

老厕所陆绥两大锤下去就塌了,梁靖暄扶着门框,站在门槛上瑟缩了一下脖子。

晨曦的太阳还不怎么热,陆绥肤色偏向麦色,在照耀下略深了一个色度,好似镀了一层金,脸部的轮廓线条绷的很紧,肌肉隆起的后背上很快就布满了薄汗。

斜阳下坠的时候,新厕所已经建好了,就差装修了,于泽暎挖了一天的化粪池,手臂又麻又痛。

拿下夹在耳朵上的烟,掏出火机点燃,猛抽了一大口,又缓缓吐出缭绕的白烟。

恣意的瞥向一边的陆绥,一坐下就有梁靖暄给他擦汗,可这不知道好歹的家伙还不待见。“暄宝,过来捶背!”

梁靖暄摇头,“不……你不是我老公!”于泽暎“嘁”了一声,“谁没有啊,等会儿我也找我老婆去!”一想到温香软玉在他身下哭狠的模样,下腹一热,用力的蹂躏着剩下的半截烟,心痒的不行……

陆绥阴恻恻的看着他,压低声音,“你别乱搞,小心得花柳病!”

于泽暎“啧”了一声,“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我虽然爱乱搞,但我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人,你放心好了我这次搞得人很干净!”

“什么是乱搞???”梁靖暄懵懂的问。

于泽暎,“……”

陆绥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鹰隼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滚滚的风暴,“你去厨房看二婶做好饭没有……”

“好的,老公!”梁靖暄一蹦一跳的进去了,陆绥横了一眼于泽暎,冷硬的说,“以后别在他面前说这些污言秽语!”

于泽暎扔了手里早就熄灭的半截烟,“我又不是你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憋不住!而且暄宝也不小了……”

陆绥幽幽的盯着他,于泽暎猛呛了一口烟,“行,不说暄宝,说我的姘头,我们俩也不算谁搞谁吧,各取所需罢了,我想睡他,他想吃饭,就这么简单!”

陆绥有点懵,“什么意思?!”

“我给他饭吃,他给我睡!除了脾气有点犟,有点倔,还有点爱装清高,哪儿哪儿都招人喜欢,老带劲了,妈的!就像那狐狸成了精似的,老子见着他就走不动道了,想把他弄死在床上吧,又舍不得,我都怀疑他在我身上下蛊了!”

于泽暎想着那人,唇边的笑容依旧玩味,漆黑的双眸中,燃起了大片的欲火。

陆绥蹙着眉,“卖的?”

于泽暎很痞的笑了笑,“是卖的,但只卖给我一个人!”

陆绥脸僵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老公!吃饭了!”梁靖暄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嘴上脏兮兮的,陆绥勾着嘴角擦了擦,“偷吃什么了?”

梁靖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没偷吃……二叔做了啤酒鸭,说让我先尝尝!”陆军

“那好吃吗?”于泽暎问。

梁靖暄戳了戳手心,“不好吃……太咸了……”

陆绥,“……”

于泽暎,“……”

暮霭沉沉的时候,醉醺醺的于泽暎端着青花瓷大碗走了,里面装了满满当当的红烧肉,最底下是软软糯糯的米饭。

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陆军和惠子去镇上拉热水器了,陆绥在厨房洗碗,梁靖暄就蹲在一旁陪着他,陆绥瞅了他一眼,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后颈像一捧温玉。

“别戳地了,去看电视。”

梁靖暄猛的抬起头,“老公,这是你第二次主动跟我说话了!”

陆绥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他,又很快挪开,继续洗碗,表面上看着不受干扰,实则很慌乱。

“老公?”梁靖暄歪着脑袋看他,“你怎么了?”陆绥还没想好敷衍,新闻联播放完了,梁靖暄猛的站起来,“老公,我去看电视了!”

陆绥眉头拧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碗洗好,陆绥又收拾了厨房,梁靖暄很乖的坐在沙发上,小鹿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天越来越暗,钨丝灯泡上绕着几只飞蛾。陆绥洗完澡出来,梁靖暄泪眼婆娑的,“老公……”

陆绥撇了一眼电视,又是那只死猪,“怕了?”梁靖暄吸了吸鼻子,“不是,猪八戒他好坏,他欺负小龙女……”

陆绥,“……”

梁靖暄越说越委屈,撩陆绥起来的衣服就往里面钻,“猪八戒好坏……我不喜欢他了!”

陆绥头很痛,“那别看了,去洗澡!”梁靖暄拽着他的衣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看……!”陆绥青筋冒起,“去洗澡!”

梁靖暄哭的更凶了,“老公坏!”陆绥觉得他是越来越猖狂了,粗暴的把他逮出来扛在肩上,大步往浴室走,“老公坏……”

“再哭你今晚就回床上睡!”陆绥威胁的话一出来,梁靖暄的哭声立即戛然而止。陆绥先是得逞,后又察觉不太对,但到底是哪里不呢……

“那你要在浴室外面……我怕……”梁靖暄抱着睡衣可怜兮兮的说,陆绥没有拒绝,“好。”

浴室门陆绥没空修,挂了一块布勉强挡着,梁靖暄进去没一会儿撩开一角,翘了翘嘴角,“老公,不许偷看我哟!”

陆绥攥紧拳头,“……”

梁靖暄急急忙忙的放下,又惹火的说,“你要想看你就进来!”

陆绥咬着后槽牙,“你他妈的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烂?!”

梁靖暄摸着屁股,不敢再造次了,规规矩矩洗了澡,躺在沙发上玩拨浪鼓,陆绥在浴室洗两人换下的衣服裤子。

“暄宝!”陆军和宋惠子回来了,不光拉回来了热水器抽水泵还拉回来了打谷机。梁靖暄没见过打谷机,把手伸进了齿轮里,转了两下,陆绥瞥见了,狠狠打了他手一下,“啊!”

梁靖暄瘪着嘴,眼眶红红的,宋惠子也是一阵后怕,“暄宝,下次不可以这样了,隔壁村的小孩整只手都搅碎了!”

“啊……”梁靖暄捂着手惨白着脸后退了几步,“错了……”热水器搬进去了,梁靖暄还畏畏缩缩的站在打谷机旁边,陆绥眸色一暗,掐着他的后颈,“睡觉!”

梁靖暄反攀住他的肩膀,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老公……怕……”

陆绥俯身下去抱起他,“不怕……”

九秋天到了,云雾村家家户户都在收谷,田里男人们女人们弯着腰一茬一茬的割着米,小孩子们光着脚在田里跑,腰间拴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蚂蚱,有的装不下就用狗尾巴草穿过蚂蚱的后颈,一串一串的提在手上。

田坎上戴着草帽的梁靖暄不敢捉蚂蚱,陆军捉给了他了他也不要,“咬人很疼……”

陆军把蚂蚱的牙齿掰掉了,穿在狗尾巴草上,“这样行了吧?”

“行!”梁靖暄拿在手上玩儿了一小会儿,蹦蹦跳跳的拿去给陆绥看,“老公,蚂蚱!”

陆绥穿着白背心,拿着镰刀手臂上健硕的肌肉线条绷的很紧,从远处看都能看出来这是极具爆发力的强壮身躯。

陆绥把挽起来的裤脚放了下来,里面的蚂蚱掉在地上,大概是窒息太久了,只是动了动腿,没跑也没跳。陆绥拿过梁靖暄手里的狗尾巴草,把蚂蚱串了起来,递给他,

“去玩吧!”

“好!”

隔着两块大田有一条河,外形很像铜钱,得名铜钱河,天一热,小孩子们最爱去那洗澡,捉鱼,搬石头找螃蟹,“好大的鱼!”也不知是哪个小孩喊了一声,梁靖暄提着蚂蚱跑过去。

陆绥叮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人就已经跑不见影了,但想着隔得不远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捡起镰刀,弯着腰继续割,一阵长风过后,“有人落水里了!”

“有人落水了,快来人!!!”稚嫩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喊着,田里的大人们丢下了镰刀,纷纷赶过去。

“谁落了?”

“是那个傻子!!!陆家的傻子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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